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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宴会上,谁也不会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一滴泪,也只有一旁的月华看在了眼里。
这是月华第一次看到冷雪衣的眼泪,淡淡的,轻轻的,不着痕迹的一滴泪,落在了衣衫上泅出一滴小小的水晕,彰显着它曾是真实存在过的,除了那小小的一点,再无其它,一切发生的太快,结束的也太快,但又有谁能说清,那流泪之人心底的伤心是否也能就这般没了呢。
他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冷雪衣,只是目光沉沉的浅笑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手边酒杯中的酒已被他一饮而尽了。
席间除了秦沛和她的夫人钟氏,便只有秦殊和秦殊的兄长秦恒,那秦恒因为双腿先天不足,便落下了无力之症,只能靠轮椅活动,整个人看上去也显得苍白和瘦弱了些,与一边的秦殊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秦殊看向对面的冷雪衣,眼中难掩惊艳,他虽是生在富贵之家,甚至连皇室之人也多有交集,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美的女子,媚而不妖,娇而不作,举手投足间却有独有的气韵,看上去是那样的清雅绝伦。
只是不知为何,当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秦殊却在那女子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一丝沉痛。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神色呢,正在自己心下疑惑的时候,主座上的秦沛却叫到了自己的名字。
“殊儿,快来见见千云公子”秦沛是什么样的人物,他自然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人多眼杂,月华真实的身份若曝光了,对秦氏自然没有半分好处,况且他也不想大家过早的知道这些。
秦殊抱拳行礼道“在下秦殊,见过千云公子”
月华淡淡浅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算是回敬也算是回礼了。
秦殊坐会了自己的位置,秦老爷继续说道“殊儿不小了,需多多历练,若公子不嫌弃,在魏国期间便由他做陪如何,一方面可替我以进地主之谊,一方面便当做历练,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这千云公子到底是何许人物,秦殊倒是第一次见爷爷对一人说话如此的恭敬客气,在他看来,这千云公子年纪也不大,长得确实姿容出色,丰神俊朗,但眉宇间的观之不透,却让他也着实猜不透到底是何身份。
月华想了想,然后说道“若秦公子不介意,在下自然愿意”
秦殊知道爷爷定是有所安排的,当即说道“在下理应为爷爷进地主之谊,公子若后面有任何需要都是可以和我说的,在下一定会尽力办到”,说完便端起了酒杯,向月华敬了杯酒。
月华也喝尽了杯中之酒,算是回礼。
而一边的聿容却不禁朝月华这边望去,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今晚月华似乎酒喝的有些过了,若是平常他一般都是浅尝辄止,哪会像这样一杯一杯的喝着,好在月华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好,好,殊儿你跟着公子要多多学习才是”秦沛见月华答应了,甚是高兴,殊儿虽然天资聪颖,但却多少过于心善了些,希望这回跟着月华做事能更加的沉稳果决些。
跟着月华学习,冷雪衣在中无奈的冷笑,机关算尽,学会了这些东西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这是月华往冷雪衣的碗中夹了块鹿肉放在的冷雪衣的碗里,在冷雪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故做亲密状的附耳靠近,在冷雪衣耳边小声说道“衣儿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妾室,戏还是要做全些才好”
离开时还不忘暧昧的帮冷雪衣帮鬓角的碎发理了理,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那样子便像是刚刚和冷雪衣说完悄悄话般,做的自然流畅估计除了冷雪衣,怕是外人很难看出端倪。
冷雪衣才反应过来,这宴席见必有他要演戏的对象,她笑靥如花的吃下了月华夹来的那块鹿肉。
然后便移到了一边月华的身边,挽着月华的手,将头搁在月华的肩上,看向月华说道“夫君,妾室给你斟酒可好”那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在场的几人听到的说道,在外人看来,那样子好不亲密。
秦殊和席间几人见状,都只觉得也许像公子这样的人物,也只有这样的女子可以相配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便像画中走出的一般,说不出的写意风流,姿容卓绝。
但说完那句话后,冷雪衣依旧满脸的笑意,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在月华耳边说道“谁是你的目标呢”
月华只是微微侧首,两人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呼吸可闻,月华满脸的宠溺的笑着,然后淡淡的说道“谁最在意,自然谁就是我的目标”
谁最在意…冷雪衣心中正在思考的时候,高座上的声音却打断了她的思绪。
“公子和妾室如此恩爱,倒是羡煞旁人啊”秦沛见状说道。
“秦老爷见笑,我家衣儿平日里骄纵惯了,不太会注意场合”月华淡淡的笑着。
冷雪衣却就这月华的这话,坐回了自己的位子,然后还不忘故作娇嗔的瞟了一眼说这话的月华。
秦沛见状,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公子何必介意,就当做在自家一般便好”
月华笑了笑,朝秦沛点了点头,然后便未多做言语。
一顿饭吃下来,一边的秦恒倒是一句话也没说,整个人看上去郁郁寡欢的样子,秦沛倒是最是热络的一个,而关于那个秦殊……冷雪衣一边跟在月华的身后,想着刚刚宴会上几人的表现,猜想着月华话中所指的人到底是谁。
月华走在前面一边走着,一边慢慢的欣赏着月色,见身后的冷雪衣异常的安静,也只是弯了弯嘴角,没有多做言语。
当初聿容告诉自己秦家的长孙秦殊却是和当年的冷弈长的一模一样的时候,自己难免诧异,世上怎会有两个长的如此相像的人,而两家的渊源,不知这到底是怎样的缘分呢。
吃了一顿心不在焉的饭,演了一场不知观众是谁的戏,回到房间后,冷雪衣只觉身心俱惫,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信鸽却停在了她的窗前。
冷雪衣看完了信的内容,不自觉的握紧了手,直到指甲嵌进了肉了,她才感觉到了疼意,慢慢松了拳头。
命运似乎总在跟我们开着玩笑,那些你以为忘记的,那些你以为你恨的,那些你以为你在意的……也有可能在某天,就给你来了个天翻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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