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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凝认真想了想“和王胤有关?”
若是连棋,作为棋子之一的王胤,想来也是其中必要的一环。
苏赦点头。
苏语凝又道“和皇宫有关?”
苏赦这几日连连子时才回府,想来宫里出了大事,而苏赦之所以连着出动静,必然和宫里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苏赦愣了一瞬,瞧了苏语凝一眼,点头。
苏语凝又想了想,只是微微一笑“凝儿却猜不出到底是谁…只是隐隐觉着,不会是那个沈六罢。”
苏赦笑笑“沈六,你即是如此聪明,怎会猜不到,太子沈子唯乃皇帝陛下六子,这沈六,不过是个虚名。”
沈六…沈子唯…太子…
那一瞬,苏语凝的眼前确然犹如一道惊雷霹雳而来,一如永夜里划开一道白昼,足以勾出心里最底的惊诧,茫然。
怎会是他?
沈六这人纵然在苏语凝嘴里再不得好感,但他的一举一动虽不合规矩,却是少年人的青葱与不羁,他的眉眼,他的呼和吸,都透露着他是一个如灿阳般的存在。
苏语凝当然知道他在装,在隐瞒身份,在利用自己…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沈六与那个乖戾恣睢的沈子唯联系到一起去。
撑破了天,不过以为他是宫里的哪个皇子而已。
甚至差点儿笃定沈六是那个乐天派的十一皇子沈子瑜。
没想到这场较量她还是输了,输得彻头彻尾。
愣神了半晌,苏语凝才微微张嘴,道“凝儿愚钝。”
苏赦似乎后悔莫及“我本以为,以你的聪明,早已猜出太子殿下的身份,昨晚在佛山便没过多提醒你,不想你今晚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不是…
的确,那么捉弄太子,若不是沈子唯还有点儿沈六的良心,她苏语凝估计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她现在终于知道唐家古宅的门开阖的那一刹,沈子唯的眼神为什么可以深沉如苦海悬溺,让人胆颤心惊。
苏语凝木讷地回道“凝儿知错。”
苏赦叹息一声“算了,可见太子并没有为难你,这倒是说明,你在他心里,还有几斤重量。”
苏语凝苦笑,怕是还有点儿利用价值罢“是么,凝儿惶恐。”
苏赦想了想,又围着祠堂走了几步“你可知太子为什么查到你身上?”
苏语凝摇摇头“凝儿愚钝。”
苏赦道“赈灾的官银凭空消失,有人借鬼魅的名义编排太子欲反滔天的罪行,陛下派太子亲查此案,却查到你,你可有说辞?”
苏语凝跪下“凝儿知罪,许是不该在学院里动武,让荆侍郎误以为凝儿是哪个江湖组织的人,故此,才有了今晚,凝儿捉弄太子一事。”
苏赦想了想,道“你先起来罢,我若没记错的话,你是西陵女子?”
苏语凝点点头,这一点无可隐瞒,西陵之女的脚,和中原女人不太一样。
苏赦微微一笑“没想到误打误撞,却有这等巧合。”
见苏语凝一脸不明所以,苏赦只道“你应该知道太子殿下得了一种怪病,诡异邪门?”
苏语凝点点头“坊间各种传言皆有,可我见…”这家伙生龙活虎的,有病才怪哩。
苏赦继续道“太子年少从军,征伐西陵,却爱上一西陵女子,后因坠马,将这女子忘了。陛下不想太子承相思之磨,便叫太医搪塞其患了臆想之症。可凭你与太子这几日相处必然也可知,他怎是任人摆弄的性格,便各种装病,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叫太医苦不堪言,陛下也头疼不已,如此一来,都城里便传出了太子各种重病的谣言。”
苏语凝道“难怪,难怪那些人只说些病入膏肓的话,疯癫的病态,却说不出到底是什么病症。”
苏赦点头“正是如此。”
苏语凝愣了一瞬“所以大伯父的意思是…?”
苏赦望向苏家祖先的牌匾“西陵伐平,而西陵女子多贞烈,随国自尽者不在少数,三年来,从未有太子思盼之人出现,想来那女子早已殉国,即是死无对证,便是以假易真,想来也不是不可一试。”
苏语凝苦笑“大伯父,即是死人,凝儿亦从未见过,如何能模仿?”
苏赦摆摆手“这些无须你操心,我自会写好书稿,你多揣摩便是。”
苏语凝暗笑,她当苏楚星写小说的天赋是天赐的,不想竟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遂欠身一拜“是。”
“行了,你便退下吧。”
“是。”
苏语凝刚抬了脚,又听苏赦吩咐“太子此人心思极深,你切不可刻意为事,一切,全要见机而为。”
苏语凝点头“凝儿明白。”
说罢,退出祠堂。
直至回房吹了灯,她已觉眼中极为困干,却还是心乱得无法睡去。
沈六竟然是天暮的太子,那个,沈子唯?!更要命的是,她前脚刚有捉弄完了这家伙叫他再也不要来缠着自己的意思,后脚却被苏赦安排要嫁给这个家伙…
…颇有那手帕的意味。
无限心烦意乱。
最让她惊愕的,便是此人竟早已有了心意女子一事,也难怪,他那明媚的眸子里,会藏着难以察觉的悲伤。
不过她此时却无法不好奇,能叫这么个人精甘愿死心塌地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样有何手段。
但是再想想,这些有的没的,似乎,很快便将与她无关。如果苏赦的动作再慢几天,也许,她和沈六这个人将再无瓜葛。
在藏经阁里看到那个人的名字全然是一场意外,可她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早该长眠于地下的人,为什么还会存在这世上?
唯一的解释,便是小姨对她撒了谎。
唐家古宅内,苏语凝彼时正撵着蔷薇的花蕊,四野静得能听到萤火晃动的轨迹,唯有几只青鸟偶尔扇动翅膀。
“你说什么?宋紫衣?”宁叔显然也和她一样疑惑。
苏语凝回“是她。”
小姨说,宋紫衣当年为救娘亲,摔落悬崖不治,惨死。她是娘亲最信任的人,虽是丫鬟,但在苏语凝心里,却一直当她是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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