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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跪在祠堂还骂骂咧咧,林淼待在二房院子里大门不出,等林老夫人回过神时,忽然间能去校验的就只剩下林宵,林墨和林豫。
崔沐楹难得正眼看看自己这个五姑娘,不自觉流露出不争气的眼神,却迫于无奈只好花银子给她做几身新衣裳。
乔万云管着银钱,就算林淼中邪丢脸,只要宫里的玉贵妃还在,还能得到皇帝的宠爱,那就无法撼动半分二房的管家之权,因此崔沐楹的银子都是从牙缝里剩下来的,给林墨添置的新衣裳更加无法华丽到哪里去,最多只能用用京城今年流行的时兴料子。
好在今年老太太也不愿意多管事情,不似往年还要请裁缝,如今拨了一批银子下来让大房三房自己斟酌看着办。
清宵院却是不见裁缝上门。
玉露和琼浆原以为林宵还准备穿着那身流云烟紫去校验,或者穿着那身烟青的,万万没想到自家姑娘直接来了绸缎庄子。
还是京城最贵的绸缎庄。
不过二人转念一想,上次二公子送来的银子一分都没花,重月阁的首饰多半都换成银票了,姑娘本来二去重月阁的时候让带上所有银子,结果也什么都没用。
这么算下来,她们大房就算没有那少的可怜的月钱,除去日常开销打赏,剩下的足够买几匹上好的料子。
尽管如此,琼浆还是有些疑惑“姑娘怎么不等老夫人找人来府里做衣裳呢?”
是了,府上小姐参加校验,老夫人肯定会让裁缝到府里量身定制的,何必出来自己挑?
林宵看了玉露一眼,玉露笑着回答“你这脑袋啊,真是忘记性大,老夫人适才拨了银子下来说今年不请裁缝了,这就忘了?”
琼浆“啊”了一声,摸了摸头“奴婢真忘了”
玉露忍着笑接着说“何况在府里做衣裳,挑了什么颜色做了什么样式可不就全被人家知道了,老夫人请来的裁缝是好,但再好也不能和自己挑中的相比。”
林宵挑着料子,时不时点点头“日后你也是要嫁人的,这么莽撞健忘可不行。”
“姑,姑娘说什么呢!”琼浆蹭一下脸就红了,跟在林宵身后噘着嘴,“要嫁人肯定也是玉露先嫁,她脾气好又能干,准能嫁个好人家。”
“就你嘴贫,什么嫁不嫁的嘴上没个把门,莫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急着嫁出去?”玉露反驳得正中要害,琼浆鼓起腮帮子不回答。
林宵走到一排布料前停住了脚步,玉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众多料子中有一匹红色的格外显眼。
“姑娘是喜欢这红色?”琼浆站在玉露身后张望几下,“红色好,衬得姑娘肌肤胜雪。”
老板也连连附和“诶呦,这位姑娘的眼光是真的好,这匹缠金云锦可是懿洲所产,产量稀有,多数都上交到宫里去了,我这里是最后几匹,昨个才到。”
林宵的目光再也动不了了,她伸手拂上这匹云锦,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感受着
昔日在骇衙的情形跃然眼前,她的好姐姐封了容贵妃,一身的缠金云锦在乌糟糟的骇衙里耀眼夺目,而她呢
躺在干枯草堆之上被人凌辱践踏,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被撕得粉碎荡然无存,凤袍团成一团丢在一边,那明黄色的凤凰啊,多么可笑
琼浆不明白她怎么忽然间不说话了“姑娘怎么了?”
“缠金云锦。”林宵轻吐四字,“用这个,做一身舞衣出来。”
“舞衣?”玉露一愣,“可是校验并不考舞艺啊,这么好的料子岂不是不能穿出去了。”
林宵收回手,看向玉露又看向剩下的几匹云锦,笑道“玉白色和杏黄做两套春装,还有这些洛水纹的料子给我包起来,明白了吗?”
一下子将所有的缠金云锦都卖出去了,还多出了几匹洛水纹的料子,这放在平时都是卖不出去的名贵东西,老板笑得嘴都合不拢,哪能说半个不字,看见林宵就像看见什么大财主似的,马屁一个劲拍,还准备了上好的茶叶请林宵坐着等候裁缝来量身。
给足银子走出绸缎庄子,玉露还是没弄明白自家姑娘究竟为何要做一套舞衣。
况且姑娘好像不会跳舞啊?
林宵也不多做解释,抬脚准备上马车,上车前她悠悠一抬眼,对面晓春茶楼二层隐隐约约好像有个人。
绸缎庄子在重月阁旁边,来的人非富即贵,去晓春茶楼二层雅座喝茶的人自然不会对她这个恶名在外的将军府林大姑娘有兴趣。
可是她还是停下了上车的动作,正当琼浆和玉露想要开口询问时,从茶楼里走出来一个人,琼浆瞬间睁大眼睛,而林宵则回到地面站直身子。
“林姑娘,我家主子有请,请姑娘到二层雅座一叙。”子定目不斜视,林宵上下打量了几番,最终点点头答应了。
反正不答应也会被带上去。
“你们就在一层候着,不必担心。”安顿好两个小丫鬟,林宵拎起裙子跟在子定身后踏上楼梯。
二层雅座的布置就和一层完全不同,林宵站在楼梯口,子定微微低头就下去了。
她环顾四周,最终在靠近窗户的一边瞥见一方墨绿衣角。
林宵不动,那墨绿衣角的主人也不动,他站在外头的露天小阁,两个人一前一后一里一外。
“定国侯爷的待客之道,林宵实在不敢恭维,若是侯爷无事,我府上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她转身作欲走之状,蓦然耳朵里飘过一点轻笑和一声折扇打开的声音。
林宵顿住脚步,思索片刻还是抬脚朝露天小阁走去,小阁的门帘垂着流苏,她看见萧溯的脸若隐若现,即便没能细看清楚也还是会惊叹一句定国将军好生风流。
她撩开帘子想进入小阁,恰巧少年郎起身,林宵只觉得眼前的阳光被遮挡大半,有了先前差点被看透的先例,她这回没有抬头,低着脑袋闷闷说道“打搅侯爷的清净了,是林宵的不是。”
萧溯用扇子的一角掀开门帘,从林宵身边走进屋子里,坐下来。
她能听见身后的倒茶声。
“偶然看见林姑娘在对门挑选料子,不知是不是又要请本候看戏了呢?”少年郎尾音上扬,似笑非笑,不等林宵开口回答又自顾自继续说,“不过可惜了,下一场戏怕是要错过了。”
林宵一愣,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他是什么意思?
------题外话------
萧溯出差了就看不见元宵演戏了所以下次要去元宵房间里听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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