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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四夫人去了趟榕苑出来,大夫人与丝蔻两主仆气得抱头痛哭,这消息如一阵风迅速席卷豫王府的犄角旮旯。
周千寻在王府内院行走,府中下人远远看见,能躲开的早早绕道而行,躲不开的恭敬行礼中,多少都有几分畏惧。甚至有年纪小的侍女,被周千寻瞥上一眼都吓得战战兢兢,抖若筛糠。
“豫王爷四夫人凶狠跋扈的形象,还真是深入人心!”周千寻笑道。
绿弗凝眉,“四夫人您还有心情说笑?”
相较于周千寻的自我调侃,绿弗心里则像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同时也为自家夫人鸣不平。
“明明是您受了委屈,如今却被别人宣传成这般不堪!”绿弗愤愤道,边说边狠狠跺着脚下积雪,”真是太气人了!“
周千寻不以为然,将手中暖炉塞进绿弗手中,“别生气,暖暖手。你若生气不是正好合了造谣者的心意?”
“四夫人,要不咱们请大夫人出面将事情说清楚?”绿弗道。
周千寻扬眉“别了!柳佳蓁一直就是豫王府的受气包,她若出面只会越描越黑。造谣者再抓住机会,说是我胁迫的,又当如何应对?”
“那咱们就自认倒霉?”
经周千寻一分析,这件事明显陷入死局,想到就这么让背后造谣者得逞,绿弗就心有不甘。
“流言蜚语百日传。”周千寻念念有词,释然一笑道“造谣者无非是想令我恼羞成怒,找柳佳蓁大闹一番。那咱们也且顺了她的意,每日都去找柳佳蓁。”
“啊?”绿弗呆住,“去干嘛?”
“当然不是兴师问罪!去联络联络感情!”周千寻眼眸中闪出狡黠的光芒,托腮沉吟道“不过,这件事还可以再利用一下。”
绿弗更是云里雾里,直到周千寻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面上疑云才慢慢消散,露出微笑。
今儿天色未暗,萧元一便进了内院,这倒是与以往不同。
可他似乎心情不佳,一路上对谁都横眉冷对,就连向来都嬉皮笑脸的容玄,跟在身后都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一言。
“夫人,王爷回来了!”
单兰旖正半卧在贵妃榻上看画本,听到燕回的话,一骨碌坐起,双眼泛光道“王爷是往咱兰苑来了?”
“呃······”燕回微愣少时,干笑一声,“没有。”
单兰旖狠狠剜了燕回一眼,斥道“那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说着,又窝进软塌中。
“王爷像是往妙苑去了。”燕回为她垂着腿,谄笑道“怒气冲冲的模样,连容公子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单兰旖猛然坐起,手中画本被她紧紧攥在手中,斜眼瞥着燕回,唇角勾起,“去兴师问罪?”
“十有是!”燕回笑道。
单兰旖冷哼一声,道“那你还不快去瞧瞧,那小商女是什么惨样?”
“奴婢这就去!”燕回起身往房门处去。
“等一下!”
燕回转身,单兰旖向她扬扬下巴,“叫上君若楠身边的桃心,一去看戏。”
“是,奴婢明白!”
萧元一到妙苑时,院门紧闭,他望了身后容玄一眼,冷冷道“不知道本王要来?门怎么还锁上了?”
“许是四夫人没想到您这么早来,容玄这就敲门!”
“不必了!”
萧元一挥了挥衣袖,将容玄拦下,下一刻突然抬起长腿,对着院门就猛踢一脚。
刹那间,妙苑那扇看似还算结实的乌木门四分五裂。
容玄惊愣间,萧元一已阴着脸抬脚进去。
白雪皑皑的庭院中,周千寻与绿弗亦是满脸惊诧,见他进来,慌慌张张迎上前行礼。
“妾身参见王爷!”
“奴婢参见王爷!”
萧元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言语间皆是嘲讽,“本王的四夫人还真是有本事,欺负人都欺负到别·人·家·里·去·了!”最后几个字,他故意一字一顿,让人听了就像是在咬牙切齿!
“妾身······妾身不知王爷所说何意?”周千寻垂着头,好似心虚般不敢看萧元一,身前握在一起的双手因为用力,骨节都显出苍白印子。
萧元一双眼一瞪,凌厉的眼神在周千寻身上来回打量。
周千寻被萧元一瞪着,登时觉得背心发凉,双腿打颤,哆哆嗦嗦便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王爷,妾身只是去看望大夫人,并不知为何她会在妾身走后大哭不止!”
“这么说,是柳佳蓁冤枉你了?”萧元一斜着眼横了周千寻一下,嘲讽道。
她跪在那里,头微微扬起,眼角闪着星星点点,嘴巴扁了扁,哀嚎一声,“妾身真是冤枉的!”
萧元一看了,唇角抽搐几下,向周千寻伸出手,像是冲脸去的却短暂一顿,突然改变目标,冲着她手臂而去。
周千寻刚觉得手腕处一紧,身子就被提了起来,没等她站稳就被萧元一拖着进到正厅中。
“砰!”
粗暴地关门声,让绿弗打了一个激灵,她望了望容玄,立刻扯着嗓子喊道“王爷,四夫人是冤枉的,您就原谅她吧!”
话音一落,绿弗就往地上一坐,捂着脸哭哭啼啼。
“绿弗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两名碧衣侍女,站在没了大门的妙苑门口张望。
负手而立的容玄眯着一双凤目,歪头望去,唇畔勾起招牌式的魅笑,“这不是燕回和桃心,你们怎么来了?”
容玄那张面孔生的俊俏魅惑,不似萧元一冷峻,爱与人打趣斗嘴又整日笑脸迎人,在王府这群侍女中颇有人气。
燕回与桃心也不例外,见他冲自己一笑,皆是小鹿乱撞,垂头羞笑。
只不过,燕回还记得正事,片刻便回了神,她撞了撞身旁还在傻笑的桃心,使了个眼神。
“哦······我家夫人让奴婢给四夫人送盘桂花糕。”桃心举了举手里拎着的食盒。
“啪!啪!啪!”
桃心话音刚落,就听见房门紧闭的正厅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像是砸东西的声音,院中四人惊愣在当场,紧张地连呼吸都缓进缓出。
“你们来得不是时候,四夫人估计没空吃桂花糕!”容玄讪讪一笑,双手抱胸向正厅扬扬下巴。
坐在地上的绿弗,闭上张了半晌的嘴,像是憋足了劲,“嗷”的一声大哭起来。
而在正厅内······
萧元一坐在餐桌旁,把周千寻按在自己腿上,一只手随意抓着桌上碟盘,胡乱向地上砸着。另一只手则环在周千寻腰上,将她与自己紧紧贴合,二人双唇纠缠在一起,连气息都被吞并。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怀中之人喘不上气儿,萧元一才恋恋不舍将周千寻放开,瞧她娇喘连连,他唇角坏笑,喊出的话却满是训斥,“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去榕苑张狂!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他刚说完,又伸着头要去吻周千寻,却被她机敏的用手一挡。
“王爷,妾身真的是什么都没做!”周千寻冲着房门喊道。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是要本王将你赶出王府吗?”
萧元一将周千寻的手抓住,待她回头时,又吻了上去,还顺手砸了几个碗碟。
周千寻被他接二连三的吻,亲的是头晕目眩,心神汤漾,差点都要忘了自己到底要干嘛!又见萧元一依旧冷静沉着,周千寻羞怯间觉得不公平,他与她都在被亲,凭什么丧失理智的人只有自己?
她将萧元一推开,抗议似的对他噘起嘴。
待萧元一不明其意,微微发愣之时,周千寻从他腿上挣脱,灵巧地跳到桌子另一边,浅笑盈盈间拿起一个白瓷碗,狠狠摔在地上,瞬间又带着哭腔道“王爷,妾身知道错了!”
萧元一扬了扬眉梢,向周千寻赞许的竖起大拇指。而下一刻,却趁其不备,起身扑向她。
周千寻早有防备,一转身就让他扑了个空。
她得意洋洋,萧元一却咬牙切齿,“知道错了,就老实待着,若再不老实,小心本王不客气!”
这话说得像是给院内人听得,又像是对周千寻的警告。不管怎样,裸的威胁是不用质疑,周千寻自是听懂话中意思,乖乖站着,不敢再去戏弄萧元一。
萧元一眼中的周千寻眉眼含羞,丹唇逐笑,美得不可方物。他亦心神荡漾,慢慢踱步到周千寻身旁,双手扶住她双臂,将她转向自己,霸道又深情。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间,两张意乱情迷的面庞又一点一点靠近,就在快要触碰到一起之时,房门开了。
“王爷,人都走了,别再演······”
突如其来的打扰,让相拥在一起的二人,身体僵住,不知该如何应对。
见到这种尴尬场景,绿弗下意识地捂了脸,而容玄则“噗哧”一笑,对面前二人戏虐道“哎呀,咱们进来的不是时候。王爷,你们继续,我和绿弗给你们守着门。”
他说完,用雷霆之速拉了绿弗就往房外退,关上房门的那刻,就听见还几个碗碟葬身在房门之上。
房里面的人像是消了气,也或许是碗碟都被砸光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守在门边的容玄与绿弗默默对视一笑,十分默契地抿着嘴笑起。
“外面两个滚进来!”清冷嗓音从房内传来。
容玄对绿弗撇撇嘴,将房门推开,与她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瞧着餐桌周围一地的狼藉,绿弗暗暗叹气,这又要好一番收拾。
萧元一坐在桌边抿着手中茶盏,面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峻,而站在他身侧的周千寻面上绯红还隐隐约约。
“刚才是谁在院中。”萧元一放下茶盏,问道。
容玄与绿弗对视一眼,后者回道“回王爷,是二夫人与三夫人身边的桃心与燕回!”
“来作甚?”
“说是二夫人给四夫人送桂花糕。”
萧元一望向周千寻,“造谣者难道是她二人?”
“造谣者可不是二人,而是一人!”周千寻语气肯定道。
“哦?”萧元一饶有兴趣的一笑,“你已知道是谁了?”
周千寻嘟着嘴,似是不满道,“王爷,豫王府中那位夫人可是对您最上心!”
“最上心?”萧元一上一刻还在皱眉,下一刻便了然一笑,“寻儿是在吃醋吗?”
周千寻羞恼的推他一下,“王爷,说什么呢?”
”好了,不逗你了。”萧元一喝了口茶,道“你的意思是,造谣者是单兰旖?”
“那天入府,第一个向我发难的人虽是君若楠,但妾身能看出来她都是在按照单兰旖的指示在做事。”周千寻摸着下巴,边思考边道“单兰旖更善于伪装,想必她身边的燕回是故意叫上桃心同往。就像她总拿君若楠当枪使一样。”
府内的三位夫人,萧元一虽不经常见,但还是有一定了解。
柳佳蓁进府时,萧元一刚满十五岁,对于这个年长自己五岁的女子,没有半分喜爱甚至于厌恶,那时的他,只觉柳佳蓁是一份活生生的羞辱。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萧元一明白在这场博弈当中,柳佳蓁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最为无辜却守着自己的横眉冷对。他试着将柳佳蓁作为亲人看待,却发现她似乎更喜欢没有自己出现的生活。
君若楠是在第二年进的府,她与萧元一年龄相仿。性格也不似小女儿家娇羞,爽朗大方,又会些拳脚功夫。萧元一与她交往要比柳佳蓁自在许多,闲暇之时,他会到后院与君若楠过上几招。
在萧元一看来,君若楠大大咧咧,没什么心眼。属于别人对她一份好,她能将自己全部掏出来的那种人。
而单兰旖就复杂许多,她虽年龄最小,又进府最晚,但在萧元一面前戏永远是最多的哪一个。
前面两位夫人,对于终日戴着鬼脸面具的萧元一,多少都会有几分畏惧,
单兰旖却正好相反。
从进府的第一日,便缠着萧元一,就算那时她还满脸麻子。
说到单兰旖脸上麻子就更奇怪。
萧元一曾派人到京城打听,单兰旖出生到十三岁外貌并无异样,甚至还屡屡被夸貌美。可十三岁生辰后,脸上不知怎得就长出许多麻子,京城有名的郎中甚至太医都束手无策。
单兰旖十四岁时突然被太后指给萧元一为妾,刚来半年,曾经太医都无法医治的麻子竟自己消失。她脸上的肌肤也变得白皙娇嫩,容貌比一般姑娘都要美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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