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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为何将容玄赶了下去?”周千寻一双杏眸中闪着疑惑,微微含笑,柔声问道。
萧元一与她相对而坐,胳臂抬起,修长微凉的手指抚上其面庞,继而捏住其下颌,左右打量一番,道“你今日上妆了?”
周千寻被他看得面色微红,一歪头躲过其挟制,唇畔微染起清浅笑意,“王爷,妾身回娘家打扮的精神些,家人看着放心,您脸上不也有光?”
“本王······不需要你的漂亮来给自己长脸!”萧元一眉头紧蹙,闷闷不乐道“你的美只本王一人知道便可!”
又来了!
独占欲是有多强?
“是,王爷!”
周千寻嘴上顺从,心里却暗暗腹诽,面上的笑也显得牵强。
萧元一瞪她一眼,道“帷帽带了吗?”
“带了!”
“下车就戴上,以后出门都是如此!”
“冬天还好,可夏天那么热,出门怎么带?”周千寻不满的质问。
萧元一挑着眉梢,凝视她许久,慢慢道“你说得有些道理。本王有两个法子,你可以选其一。”
“什么法子?”
周千寻恬然笑语,萧元一从来都是自己说一不二的主儿,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竟会给别人选择权?
萧元一道“第一个法子,你一直待在豫王府便不用戴帷帽。”
周千寻闻此言,眉间春风不在,微蹙柳眉,嘴中嘟囔,“这也叫办法?”抬眼瞧见,萧元一面色不悦,又立马堆满笑容,道“王爷,第二个法子是什么?”
萧元一扬起下巴,唇边勾起的笑中,淌出淡淡的邪性,“第二法子你一定喜欢!”
周千寻被勾起好奇心,瞪大双眼,等着他说下去。
“就是······你再吃成小胖子,没人会多看你一眼,随你去哪都行!”
又被萧元一耍了!
周千寻的笑僵在唇边,直至慢慢消失。又见萧元一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望向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忘了面前人的身份,真真像个被自家夫君戏耍的小媳妇,攥紧小拳头就要为自己出气!
“你又戏弄我!”
周千寻挥着绣花拳向对面之人扑去,可她又怎是萧元一的对手。连人家的头发丝都没碰到,双手就被他一手擒住,身体也随之跌坐到他的腿上。
“放开我!”周千寻气恼的想要挣脱,却被抓得更紧。
萧元一缓缓眯起双眸,黑瞳中闪过一丝戏谑的亮光,“你亲本王一下,本王便放了你!”
“不要!”周千寻将脸别到一旁儿,断然拒绝。
萧元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对窗外容玄喊道“容玄,让车夫调头,咱们回······”
他话没说完,只觉脸前一暗,双唇便被啄了一下。只不过,温热刚在唇畔蔓延即转瞬而逝。
“王爷,您满意了吧?”周千寻嗫喏道。
萧元一舔舔嘴唇,垂眸看着怀中一瞬红霞纷飞的女子,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道“不-满-意!”
周千寻“······”
两人四目相对,萧元一一个俯身,又要上前,吓得周千寻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愕地看着他,浓密的睫毛惊慌失措的搧动着。
萧元一唇边勾起一抹弧度,清贵优雅中带着浓浓的宠溺,搂在周千寻腰间的大手稍稍用力,她就乖乖的扑向他。二人鼻尖瞬间相撞,对方轻微的喘息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萧元一身上闲云草的香气使周千寻沉醉,本想推开他的双手软弱无力,一双杏眸也蒙上了意乱情迷。
“王爷,咱们还掉头吗?”容玄不合时宜的询问,惊扰到车厢内的二人。
周千寻蓦的恢复理智,趁着萧元一手上力道松懈,她成功逃脱,重新坐回对面的位置。
萧元一不悦地抿抿嘴,没好气的吼出两字,“不掉!”
这一声愤怒的吼叫,吓得容玄缩了缩脖子,对绿弗愁眉苦脸道“王爷现在正是越来越不好伺候,我正是太难了!”
车厢内,周千寻被容玄的抱怨逗笑,一双杏目瞬间笑成弯月,含俏含娇,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
萧元一被她的笑牵动着神经,站起身子又要往她身边凑。
周千寻看出他的意图,机敏的伸出双手,将他又推回座位上。
“王爷,别闹了!”她嘟着小嘴,不满道“妾身还有正经事要和您商量。”
见周千寻神情认真,萧元一也正襟危坐,道“说吧,什么事?”
“嗯,王爷您看,妾身娘家因为搬到城中,郑县的铺子也关了······”周千寻随时观察着他的情绪,双颊堆满笑意,“还要在城中在看家铺子继续营生才行。”
萧元一眉梢微挑,不以为然道“其实,以邢望春的俸禄养你们一大家子并没有问题,何必要费这个事?”
“大姐夫终究不姓‘周’。他虽然愿意赡养妾身父母与奶奶,但我们也不能真的就赖上人家。”周千寻顿了顿,又道“再说,周家铺子是奶奶一辈子的心血,又怎能说不做就不做呢?”
“所以呢?”
“所以······妾身想帮着娘家人开起周家铺子,再好好经营下去!”周千寻微笑着说。
萧元一凝视她好一会儿,才用冷冷的语调说道“不行!”
“为何不行?”他的断然拒绝,仿若给了周千寻当头一棒。
萧元一眼神清冽的直视眼前人,逐字逐句道“因为你已是本王妾室,抛头露面之事决不可再做!”他眼神中似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令人不敢反驳半句。
周千寻心中不服气,咬了咬下唇,不忿道“在郑县时,我都可以帮着家中处理生意,为何现在就不行?”
“今夕不同往日,本王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萧元一冷言冷语,将脸扭到一边,似是要结束这场不愉快的对话。
周千寻并不想如他意,她扬起下巴,眼神中盈满倔强,“王爷,妾身势要去经营家中生意。您若是不同意,便休了妾身吧!”
“你说什么?”萧元一被她的话气到,一双黑亮的眸子灼灼闪亮,像是两团火焰,“你再说一遍?”
周千寻无畏地直视他的目光,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您若不同意妾身经营家中生意,那不如休了妾身!”她冷静的表情中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彩。
萧元一恍然隔世,不由想起,周千寻现在这股不可逾越的的无形傲气,他们初相识时自己就曾经领教过。那时,萧元一同样被周千寻大逆不道的言语激怒,若不是林贵则阻止,早就一剑砍了她。
可现在想想,或许自己就是被这股气势所吸引,才会一步一步沦陷于她。
此时的萧元一对周千寻,自然一个头发丝都不忍去伤害。只是她那番话说得太轻易也太决绝,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周千寻眼圈发红,拼命地睁大眼睛,就是不让眼泪落下,不想在气势上输过对面那个男人。
她不是一只宠物,顺心时就抱抱亲亲,软言细语,不顺心时就霸道,冷言冷语。
这一次,她绝不妥协!
车厢内的气氛急转直下,两个人都阴沉着脸,像是在赌气谁也不多看谁一眼。
“王爷,四夫人,邢大人的新府邸到了。”
马车缓缓停下,两人依然都没有和解的意思。
“哼!”萧元一冷哼一声,狠甩了一下衣袍下摆,起身弯腰走出车厢。
周千寻在其身后翻个白眼,撇了撇嘴,觉他已跳下马车这才慢悠悠钻出车厢。
周家人早被告知,萧元一会带周千寻一同前来探望,万不敢怠慢早早等在府门前等候。
“草民参见王爷!”
“民妇参加王爷!”
这是周家人第一次正经见萧元一,虽然他们也是风尘仆仆刚到,却也都是梳妆整理一番才来迎接。
“各位请起!”萧元一倒还显得亲切,特意扶了周昭明一把,“您一路赶来,定是辛苦!”
周昭明有些受宠若惊,万没想到外界传闻像阎王似的豫王爷,竟会对自己这般亲和有礼。
“不辛苦,不辛苦!”周昭明笑道。
“父亲,母亲!”
见周千寻晃晃悠悠要下来,萧元一怕她冒失摔倒,不由自主向她伸出手,可即便如此,他面上神情却没有一丝妥协的迹象。
周千寻眼底泛出倔强,对那双白玉似的手熟视无睹,对垂首在马车一则的绿弗道“绿弗,你来扶我!”
绿弗一脸错愕地抬起头,见萧元一的手依旧伸在周千寻面前,她是左右为难。
自己是豫王府的侍女,侍候的主子却是周千寻,必然是要听命于她。可若上前扶了她,那不是打了王爷的脸,令他尴尬下不了台?
绿弗在诚惶诚恐间,就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在此时,惶恐的不止绿弗一人,还有周家众人,特别是周昭明。
自家女儿对夫君甩脸子,在周昭明看来就已是有失妇德,更何况被甩脸子的人还是萧元一。
“寻儿!”周昭明这声呼唤中带着些呵斥与提醒,顺便还怒瞪周千寻几眼。
周千寻轻叹一口气,一双杏眸含幽带怨的睨了萧元一一眼,心有不甘之下还是将手,缓缓放到他手中。
众人见周千寻不再耍小性子,以为这场风波就要过去,却哪知萧元一又开始出幺蛾子,竟把伸出半天的手又收了回去。
周千寻怔怔愣住,周家人就更叹为观止。
这周千寻任性胡闹也就罢了,怎么清贵风华的豫王爷怎么也像个爱耍脾气的稚童?
“周先生,望春兄,咱们进府吧!”萧元一向他二人笑着扬扬下巴。
周昭明自不敢怠慢,只瞥了一眼周千寻,便与邢望春一同引着萧元一走上府门下的台阶。
“四夫人,您慢点!”绿弗忙不迭走上前,伸手将周千寻扶下马车。
周王氏拉着她双手道“寻儿,在豫王府如何?有没有被人欺负?”
周千寻猜到,周家人一定会担忧自己在豫王府能否顺心生活,为让他们少些忧思,才会命绿弗将她精心装扮。
“母亲,寻儿好着呢!”周千寻眼眸微动,唇畔燃起清浅笑意,“没人敢欺负女儿!”
“你啊!”周千秀打了她肩膀一下,微微皱眉,语重心长道“莫要仗着王爷宠你,便肆无忌惮的耍小性子。咱们女子对夫君要毕恭毕敬,你刚才的行为······”
“大姐姐!”
周千秀向来最重礼数,她若是个男子必然与周昭明无异。知她又要念叨自己,周千寻十分干脆的将她话拦下,“你不是要在大街上教训我吧?”
周千秀看看四周,闭上了嘴。本来豫王爷光临就够引人瞩目,她再当街教育他的妾室,确实显得不合时宜。
“娘子,快进来啊,都愣着作甚?”邢望春站在府门前喊道。
周千寻立马接话,“大姐夫,我们这就进去。”说完,搀着周王氏就往府内走。
进了正厅,周昭明将萧元一引到主位坐下,自己则坐下他的右手边,周千寻坐在他的左下首,其他人以此而坐。
周千菡将第一杯茶呈给萧元一后,又逐个为其他人奉茶。
再给容玄递茶时,她面色微红,唇边勾起羞涩笑容,“容公子,好久不见,请喝茶!”
“周四姑娘,多日未见,你瞧着越发俏丽了!”容玄一双凤目含笑,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他对女子的甜言蜜语向来事开口即来,无论是谁都是如此,显然已成为他的习惯。
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周千菡被他随意所欲的撩拨羞红了脸,多日不见得相思令她春心萌动,更加觉得容玄与自己存着相同的心思。
“周先生,对这处宅子可还满意?”萧元一抿了一口茶道。
周昭明“王爷安排的自然很好。其实草民一家老小有个住处落脚便已足够!”
“周先生,望春兄已任府衙总铺头,这宅子也是他应得。”萧元一暗暗瞥了周千寻一眼,淡淡笑道“更何况,您是寻儿的父亲,即是本王的长辈,本王自应该为您好生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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