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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主意不错!”周千寻歪头一笑,带着几分狡诈,“容玄长得俊俏,压在花容斋当几天门面,吸引些千金贵女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安怀年感激本夫人,说不定又多送几样首饰。”

此话一出,一旁儿绿弗捂住嘴偷笑。

容玄一张绝世容颜,丧的像一朵开败的花,叹气道“四夫人,您就别整容玄了!容玄给您认错还不行吗?”

“你何错之有?”周千寻满脸费解。

容玄咬着后槽牙,耷拉着脑袋,闷闷道“昨晚容玄不应该将四姑娘留在房中,是容玄失了分寸。但请您相信,我容玄没有动四姑娘一个汗毛。”

“你不是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周千寻双手抱胸,一双杏目怒瞪着他。

容玄自知理亏,拎着手中买的各种物件,向周千寻作了个揖,“容玄保证再不诓骗您,您就饶了容玄这一次!”

“四夫人,容玄向来说到做到。您就原谅他吧!”绿弗抿嘴笑着,替容玄求情。

周千寻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夜里睡不着,再敢招惹我四姐姐,本夫人让你倾家荡产!“

“是是是!”容玄低眉顺眼,只要能把眼前祖宗的怒火平息,不在动他的荷包,许下任何承诺他都毫不含糊。

周千寻冷哼一声,转身向街市另一边走去。

“毓成斋!”

周千寻仰着头,定定的望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绿弗顺着她视线看去,面前这家绸缎铺子,门脸都是别人家两倍大,门前立着两根石柱,雕的满是花萼洁白的玉兰花,显得雅致非常。

绿弗不解,“别家店铺充阔气,皆在门口立个石狮或貔貅,毓成斋倒是标新立异,竟立个花柱子。”

“那是因为,玉兰花是毓成斋老板家族的族花。”周千寻说完便走进店铺。

容玄与绿弗对视一眼,也紧跟其后。

毓成斋的门脸大,店铺中的面积更是不小。除了展示面料所需的货架,还安置了许多供客人歇脚的雅座,墙上桌面皆以画作、瓷器装饰,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商铺而是个意境雅致的书坊。

店中伙计都是十八岁上下的少年,个个眉清目秀,气质文雅。他们统一穿着墨绿色的服饰,在店中忙碌穿梭。

其中一人见到周千寻三人进入店中,立刻笑脸相迎,“夫人,您请这边走。”他很准确的判断出,这三人中谁是主谁是仆。

“有劳!”周千寻微微点头,随着小伙计到一雅座处。

小伙计一伸手道“您请坐!”

小伙计话音刚落,容玄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坐下,嘴里还直呼,“累死我了!终于能坐下歇歇脚了!”转眸瞧见还站着的周千寻,嬉皮笑脸道“四夫人,你不是有坐吗?让容玄也喘口气。”

周千寻撇了撇嘴,坐下,对小伙计道“京城现在都流行什么花样,拿来让咱们瞧瞧。”

“夫人稍后,小的这就去拿!”小伙计微微颔首,转身去往货架。

没一会儿,小伙计身后跟着三个伙计,分别捧着两匹丝绸锦缎缓缓走来。

在周千寻三人面前站定,小伙计与另一人展开一匹面料,朗声道“夫人请看,这是京城春季时最时兴的‘金丝牡丹花纹蜀锦’,雍容华贵与您的气质相得益彰。”

周千寻上下打量,笑道“这匹蜀锦倒是华贵,可本夫人今年刚满十六,会不会显得太老气了!”

小伙计面上一僵,随即又笑道“那夫人再看这匹。”

他向身后使个眼色,又有两个伙计展开一匹面料,走上前。

“这匹‘繁花丝锦’青春灵动,甚是衬托您娇美容颜。”

“太花了,显胖!”

“这匹‘孔雀纹锦缎’很显窈窕。”

“颜色老气!”

“夫人,在看这匹······”

······

一炷香功夫过去,容玄半瘫在梨花木的雅座中昏昏欲睡,一双狭长凤目半眯着瞥向身旁端坐的周千寻。

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几匹面料,她愣是没一匹喜欢的,匹匹都能挑出毛病。

容玄差点以为,周千寻是萧元一上身,刻薄毒舌如出一辙。

毓成斋的小伙计终于失了耐心,脸色一沉,十分不悦道“我说这位夫人,您是来买面料还是来砸场子的!”

你终于看出来她是来砸场子,不容易!

容玄暗暗腹诽。

“大名鼎鼎的毓成斋也不过如此,本夫人不过是多看了几匹面料,这就失了耐心?”周千寻冷冷道。

瞧瞧,明明是自己无端挑刺,还把责任推给人家!

容玄心中嗤笑。

小伙计抿抿嘴,朗声道“您这种客人小的见多了,若是买不起直接说,小的给您介绍便宜的!”顺便奉送给周千寻一个大白眼。

“你······”

周千寻话未出口,就见一个身影窜到面前,凝神一看,原是容玄正揪着小伙计的衣襟。

“小子,你可知道出言不逊的后果是什么?”谁要敢侮辱豫王府的人,他容玄必然不会放过。

小伙计被一身杀气的容玄吓到,诺诺道“你要做什么,我可是要报官的!”

这是发什么疯?

容玄没来由的冲上前,让周千寻措手不及。

不满毓成斋伙计推荐的丝绸锦缎,是周千寻故意为之,她就是想看看毓成斋再卖什么样的货品,好为周家铺子开店后进货做个参考。

周千寻知道让他人做无用功,很讨人厌,小伙计说什么难听话她都准备听着。就是没预料到,容玄会为自己打抱不平。

“容玄,算了,你快放开人家!”

“什么算了,他竟然敢看不起······”

“请问您是周家五姑娘吗?”

听到这句问话,周千寻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同样身着墨色服饰的年轻男子,正一脸笑眯眯的望着他们。

男子面白无须,身材修长,看起来温和敦厚。

见他走来,其他伙计纷纷颔首,想必此人在毓成斋地位不低。

可周千寻凝视许久,也没想起他究竟是何人。

“您是······”

年轻男子浅笑,“在下周海宽,是京城周家的。三年前还去过郑县你家中!”

“哦,我想起来了!父亲当时让我们喊你海宽哥哥!”周千寻依稀记起三年前这位年轻人被奶奶赶出家门的情景。

周海宽憨憨一笑,看了看容玄,对周千寻道“五姑娘,小喜不懂事,可否请这位公子先放手!”

“容玄,你快放手!”周千寻瞪了一眼容玄道。

名叫小喜的伙计觉得脖颈处一松,自己双脚又踩到地儿,只是软的撑不住,若不是旁人扶着早就瘫在地上。

周海宽瞥了眼面色苍白的小喜,摆了摆手,道“丢人现眼,还不快把他抬下去!”

等几个伙计将吓傻的小喜抬下去后,周海宽向容玄拱了拱手,笑道“公子,是在下教导不严,还请您多多包涵。”

容玄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朝他敷衍的拱拱手,话都懒得说又坐了回去。

见周海宽面露尴尬,周千寻出来打圆场,“海宽哥哥,他人就这样!你快给我说说,三年前你不是和周家大管家一起来的,怎么你没回去?”

周千寻依稀记得,周海宽虽姓周却只是京城周家家奴后代,他的亲叔叔周鹤是周家大管家,深受周家当家人周西平的器重与信任。

当年也是周鹤受周西平所托,千里迢迢来到漳州郑县,邀请周昭明一家重回京城周家,认祖归宗。

“三年前,我与叔叔离开郑县后,就遵照老太爷的指示在漳州城中开起了这家‘毓成斋’。铺子走上正轨后,叔叔便将铺子交由我来打理,自己回了京城。”周海宽道。

周千寻赞道“海宽哥哥已独挡一面,以后还请多多指点千寻!”

“指点?”周海宽疑惑。

周千寻笑起,“我家郑县的铺子关了,家里人也都搬进城中。就寻思着在安华街上再开家店面。今儿我就是来探探路。”

“五姑娘不是已嫁入王府,怎么还能经营生意?”

在漳州待久了,经营的又是女人们的生意,闲言碎语自然听得多。周海宽也在店中接待过豫王府的三位夫人,知道王府规矩多,夫人们每月逢五才能出府,听到周千寻还能帮娘家人经营铺子,他不由有些惊讶。

“大盛律法也没哪条规定,女子嫁人后就不能开店做生意吧?”周千寻道。

容玄冷笑一声,插嘴道“王爷同意了?”

“当然同意了!不然,我能在安华街闲逛吗?”周千寻瞥他一眼道。

容玄不由多看周千寻几眼,王爷还真是纵容她,府中其她妾室一个月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却能大张旗鼓的筹备开店做生意。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而一旁周海宽想起,在店中千金贵女间的闲聊,豫王爷对四夫人周千寻宠爱至极,也不是以讹传讹。但作为生意人的周海宽,却比深闺妇人想的更深。

或许,是豫王爷自己想在商场上玩一玩,不好出面就将商女出身的周千寻推了出来。

打着豫王爷的旗号将店开出来,就算卖的是垃圾,城中权贵也会巴巴地双手将银子送上。

在京城,这是皇亲国戚与高官们,惯用的敛财手段,周海宽早已觉得是稀疏平常之事。

他对周千寻笑道“老太爷早就说,想在城中再开一家‘毓成斋’。不若我书信一封,让老太爷直接将这家店铺交给你们来经营!”

周海宽眼眸中泛着狡黠,周家人做生意有个传统,无论是在何处开店,都要与当地的执政者打好关系。就像在京城,毓成斋几乎是皇室宫服的专属织造,周西平也经常是京城高官的座上宾。

漳州开店三年,前知府秦汉易就被周海宽用金银珠宝喂养的服服帖帖,给了许多生意上的便利。秦汉易倒台后,周海宽也去接触过王锦晨,他不似秦汉易贪腐,谨小慎微,从不与他们这些生意人多说半句。

如今,豫王爷成为漳州的执政者,攀上周千寻便是攀上了他,对毓成斋的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者,老太爷周西平一直希望周昭明一脉能认祖归宗,若是他们能经营一家毓成斋,不也是算圆了老太爷的心愿。

周海宽盘算得很好,郑县周家的情况他很清楚,那间半死不活的小铺子想必也没挣下几个钱,能接受一家现成的铺子,况且是名号响当当的“毓成斋”,到手里就能挣钱,郑县周家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海宽哥哥的好意,寻儿心领了!”周千寻十分抱歉的对周海宽笑了笑,“周家铺子虽不能与毓成斋想比,但也是寻儿奶奶大半辈子的心血。咱们在郑县经营时,也挣了些钱财,足够再在漳州城中再开一家!”

“啊?”

周海宽微怔,周千寻毫不犹豫的拒绝确实意外,但很快他就恢复常态,一笑道“五姑娘,咱们都是一家人。况且你的爷爷是老太爷的亲弟弟,毓成斋本就是你们的,何须再另开一家铺子?”

“海宽哥哥,你知道当年我奶奶为何要开一家绸缎铺子吗?”周千寻黑亮的眼眸中闪烁出幽深的光泽。

周海宽怔了怔,想起那位拿着扫帚将叔叔与他赶出来的老太太,他心中就发怵。

明明日子过得一贫如洗,却对唾手可得的富贵避如蛇蝎,那位老太太的倔强与固执到现在都令周海宽记忆犹新。

见他半天不语,周千寻浅笑盈盈,“奶奶就是要让京城周家人看看,离了他们,自己照样能活下去。”

“这么多年,老太太都心结未消。”话既然说到这儿,周海宽便直言道“两位长辈的恩怨我也略知一二,而我家老太爷却也是真心悔过。海宽也想代老太爷问一句,老太太究竟怎样才能消了气,让你们这房认祖归宗。”

想起奶奶每次说起京城周家时决绝的恨意,周千寻觉得她不是不能原谅周西平,而是不想原谅他。毕竟当年,周西平将他们母子赶出周家,就是再将他们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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