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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宝乐在刺目的阳光中睁开了眼睛,头痛欲裂,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扭头就被那四仰八叉的大冰雕吓一跳,歪着头打量着里面的狱鬼,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想找到事情发展成这样的记忆,可惜她断片了。
她知道狱鬼是故意不出来的,似乎在等着向她兴师问罪,她淡定起身绕过冰疙瘩,回去房间洗漱了,也许再花些时间,她就能想起什么来,她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发酒疯吧?
她都没有胡乱的施法冰冻花花草草,只冻住他,肯定是有缘由的。
洗漱好,她一身清爽的走到客厅,甩手解冻了冰疙瘩,坐在沙发上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活动筋骨的狱鬼,以不变应万变,说不定还能诈出些什么来。
迟迟等不来道歉,还被审视,狱鬼不自然的摸摸脸“有什么不对么?”
“你忘记你昨天做了什么么?”宝乐眯着眼恶狠狠的盯着他。
“咳,我昨天单纯想尝尝人间的酒,非常单纯的亲了你,被你冻成冰棍了,晾一晚上了,这事算扯平了。”狱鬼摸着后脑勺,回避她的眼睛,慢慢的站了起来。
宝乐呆若木鸡,然后就是空前的愤怒,她就知道她不会无故的发酒疯!咬着牙,狠狠瞪他,结果阳光恰好打在他光头上,反而刺到了她的眼睛,她猛得站起来,拉着他去了宽阔的院子里,甩开带柄长棍,将他狠狠的揍了一顿。
回过味来的狱鬼后悔不迭,不打自招,招来的毒打只能受着,看着恼羞成怒的宝乐,他心里还挺欢喜的,灵魂补上的情根效果慢慢显现出来了,虽然比预计的晚太多,总算是等到了。
宝乐气呼呼的出门了,跑到美食街上大吃特吃,最后用甜蜜的草莓蛋糕才压下心中的不爽,她去实体店买了一堆酒寄回静园,他想喝酒就让他喝个够,最好直接变成酒鬼,竟然以这个理由轻薄她,实在可恶!
她漫无目的走在街上,随着众人抬头,看到了大屏里的新闻,心里咯噔一下,寻了个隐蔽的地方,立马披上隐形水甲,朝着兰陵市中心医院飞去,并在顶层找到对应的病房,避开他人,靠近病房,透过门缝用天火之眼扫视了一遍,并未必现脏腑有什么问题,才猛得松了口气。
“布兰克,宝乐也许真的走了。”稳重的大哥这样说道。
“大哥,再等等看,二哥病得突然,什么仪器都查不出原因,只有寄希望于宝乐了,她若看到了新闻一定会赶过来的。”布兰克边破译麦威儿的腕屏,边说道。
“你还需要多久?我还是请专业的人来吧。”老大普森不太相信跳脱的老三能解开麦威儿的腕屏。
“二哥腕屏里不知有多少重要的东西,说不定会记录着宝乐的事情,怎么能让别人查看了?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成功了,我大学学的就是这个,知识还在,相信我。”布兰克神情专注,不曾有过的认真。
宝乐依然没有现身,这间贵宾室的病房里安装了高敏捕捉镜头,而且隔壁病房还住着熟人,她不愿意相信是有人故意伤害二哥,可现在的情况有点奇怪,她还是选择以不变应万变。
“打开了,耶?老二没来参加演唱会,竟然又去了静园,都跟他说了静园有两位爷爷设置的最精密的防护网,他不会是已经联系上面拿到了进园许可码吧,两位爷爷想起来了?
除去路上耽误的时间,他在那里还待了近个小时,回来后与我们一起参加了庆功宴,一直到回家,都没什么异常,为何会突然昏迷不醒呢?”布兰克查查找找,也没有其他异常。
宝乐心有计较,留下适量的监控水滴,如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医院,御风极速的回到了静园,她拽着狱鬼的领子质问道“昨天我二哥来了,你做了什么?”
狱鬼平静的看着她,心情变得很奇怪,酸酸的空空的,形容不出来的复杂。
原来跟她真正在意的人比起来,他是这么的无足轻重,可以任意的诋毁和伤害,是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么?还是信任感不足,或者是固有的偏见?只因他的身份和过往,就可以直接定罪的么?身体某有个部位在隐陷作痛,原来人类的情感,一边裹着蜜糖,一边若藏有利剑。
“不要关心则乱,你可以查看屋外的监控,用那台电视。”狱鬼苦涩的勾了勾唇角,解救出了衣领。
宝乐自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慌忙转身打开了桌屏调出昨天的监控影像,二哥确实来过,有许可码还有繁琐的身份证明,依然花了一个小时才打开了静园的大门,而狱鬼利用这段时间高效率的收拾了整间房子,将他们的生活痕迹全藏了起来,并抱着压缩密室飞到楼顶,待二哥走后才下来,这事真的跟狱鬼没有什么关系。
“抱歉,我刚刚太着急了,冤枉你了,我二哥无故陷入昏迷了,谁也查不出原因,他又刚好来过静园,所以……”宝乐窘迫的解释道。
狱鬼嗤笑一声,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所以就可以不问青红皂白的向我问罪?只因为我是恶魔始祖,代表了恶,又造出了魔,所以坏事一定是我做的,说不定这世间所有的恶也都来自于我呢,你要不要替天行道,杀了我?哦,忘了,叩天都杀不了,天道也拿我没办法,怎么样,要不要把我送回炼狱?还你高枕无忧,免得你整日提心吊胆的。”
宝乐越听越心虚,因为先入为主的想法,这样去怀疑他伤害他,实在太坏了,狼狈的后退了几步,她抬头看着他“拓宇,我很抱歉,我不该怀疑你的,在你说了造魔的事以后,我有些害怕了。”
狱鬼这回没有简单将事情揭过去,甚至有些不依不饶,他将她抵到墙角,低头靠近她耳际,一字一顿道“堂堂海妖王,做错事,何须道歉?反正你从来不曾信任我,时刻防备着,不然也不会像天道一样紧束这天锁,还将我独自扔在这个高墙内,你二哥的事,不过是将信任问题摆在明面上了,既然这么怕我做坏事,为何不送我回炼狱呢?”
宝乐别着头躲避他的靠近,心乱如麻,眼中含着泪花,积压的情绪终于崩不住了“拓宇,不要这样说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我岁接受海妖传承以来,一直懵懵懂懂的修炼着,当我知道自己职责后,不敢松懈,如履薄冰,我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万千生灵的生死存亡,无人可分担,我从来都是一个人,很孤独,也很害怕。”
她额头抵靠在他胸膛上,继续哭诉道“然后魔族利用惧怕我,人类与妖族依赖我,而天道离我太远了,总给我布置超额的任务,一直负重前行,好不容易成了妖王,看似拥有了整个世界,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些压得我喘不过气的责任与任务。
甚至因我之故,会祸及无辜的家人,你说的不错,我防备着你,但你不知道,我已经开始依赖你了,从龙域回来后,经历了悲惨转世,我真的太需要人陪伴了,也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带着哭腔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单手紧抱着他的腰嚎啕大哭了起来,眼泪透过狱鬼薄衫,烫得他心口生痛。
狱鬼紧紧搂住她,突然有些后悔给她补上了多余的情根,没想到变得多情的她,会如此脆弱敏感,他真是又无能又无耻,既不能撑起一片天,替她挡风遮雨,还一次次的试探她的心她的情,哪怕试探出真情来,却连句相守相伴的承诺都给不了。
宝乐抽噎的挣开他的怀抱,红着眼睛抬头望着他“你什么时候给我补了情根,用什么补的?”
狱鬼立刻松开她,往后退了一大步,摸着光秃秃的后脑勺想对策,看着她靠近,连忙抬手制止,并说道“咱们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去看看你家二哥吧。”他一步步倒退着,回了房间锁了门。
宝乐擦干眼泪,披上隐形水甲往医院飞去,原来她的情根已经补好了,怪不得最近这么多愁善感的,从来都是她守护别人,现在出现了一个愿意守护她,又害怕无法守护她的人,也足够令人心动的,她在天空中欢快的打着转,吹着冰凉的风,也降不下来心里的暖。
当然狱鬼仍然是个那执念满满的反派大,与天斗的结果,总不会太好,阻止不了,也帮不了,那就在护世的同时冷静旁观吧,将未来都交给时间,天道老儿都没说什么呢,她就随心而活吧。
她飞到一半,留在医院的监控水滴探听到了新消息,惊得她脚下一滑,原来整场事件是隔壁病房的里奇设计的,探病的金眠和装病的华影之都是帮手,里奇在宴会时给二哥下了地下城研制的新型安眠药,还未上市,所以凭现有的医疗手段根本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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