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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梅问情不在周围,&bsp&bsp&bsp&bsp连外表形似女人的小惠姑娘也陪同她暂离舆轿,车帘轻纱之内只剩贺离恨与明无尘两人。

女郎娘子离,两个男子之间倒是免去了许多拘束,&bsp&bsp&bsp&bsp连那些荒唐『淫』秽之事,&bsp&bsp&bsp&bsp也放得下身段提及。

明无尘的肩上披薄薄的雪『色』衣衫,&bsp&bsp&bsp&bsp衣摆下的雪白豹尾毫无精力垂在一旁。他生得温多情,虽没有段归那一身孤洁书卷,但也眉目俊,肤白如玉。

这样一幅俊面孔,&bsp&bsp&bsp&bsp目光从脖颈向下看去,是一片不好言之景。他脖颈纤细,上面还有未消退的绳索淤青,&bsp&bsp&bsp&bsp像是曾经套颈项、锁在不知什么方,&bsp&bsp&bsp&bsp而身躯上也是一片情爱痕迹,&bsp&bsp&bsp&bsp看起来行事粗糙暴虐,&bsp&bsp&bsp&bsp很是疯狂。

明无尘道“这身半妖血脉,&bsp&bsp&bsp&bsp是她强行融入我体内的,这些……铃铛,装饰,&bsp&bsp&bsp&bsp也是受制于人、不得不委曲求全。要不是有郎君和那位娘子在,我也不知道究竟不逃出去,只是郎君若不救我,&bsp&bsp&bsp&bsp二郎今日便死在这庙中,&bsp&bsp&bsp&bsp一了百了。”

贺离恨伸手扶起他,将那件衣衫重新系上细扣和衣带“你只有寻死的耐?”

他作和缓轻柔,嘴上没留情。

“既这么懦弱,我就算你带离这里,&bsp&bsp&bsp&bsp以后的时日不还是这样?如果你不刚强,这世事再变,都只是另一种龙潭虎『穴』。”

他语调轻飘飘的,面无表情,目如寒星,明无尘心口一紧,只觉眼中的湿润都干透了,竟然连这些年学会的卖弄可怜也都忘,怔怔道“确实,人救一时,不救一世。”

他恍惚之间,忽然觉得自己居然也没有什么方可去。这具身躯已不是修道种子,资质毁坏,融合异血,看起来不过是一只人人嫌弃的半妖而已,明家就算是认出他,可主母会容许这样的他玷污声名血脉吗?

明无尘的手按住衣襟,将纤薄衣料拧得发皱,手心渗出冷汗。

再者,没了明家,谁肯为了自己罪一位元婴女修,得罪清源剑派的玉映剑君呢?……沉萱?……不,她恐怕早就忘了自己,否则青梅竹马一场,她怎么至今没有音讯传来?

一始的数年,明无尘还想过沉萱会发现,有朝一日会赶来营救自己,会手刃谢风息于剑下,而之后谢风息带来她与其他郎君结为道侣的消息,这种指望……还不如从最初就没有。

要不是他今天发觉自己可以完全变成一只形如幼猫的雪豹,以此逃离了谢风息的禁锢,否则连登上这件法器,向其他修士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明无尘面『色』挣扎,目光望向窗外,见到不远处香火冉冉升起的庙宇,忽道“她再营造这些恩爱假象,也只是镜花水月,只会『逼』死我而已。”

贺离恨单手按住魔鞘,已经有些杀机隐『露』,他还不适应自己眼下的状态,不觉得身怀有孕有什么脆弱的,反而仍似那个冷酷无情的魔尊“这世上的可怜人是救不过来的,死了,也是亲者痛、仇者快。”

明无尘虽然觉得以谢风息的发疯程度,自己要是的死了,她必定走火入魔、形同陨落,但以他一命换谢风息的痛苦,又觉不值,便道“请郎君救我出此险境,从此我身家命便交与郎君使用,纵然我今日岌岌可危、一败涂,但修岁月漫长,来日……未必不手刃负心之人。”

这话听上去还算争。

贺离恨扶他坐下,示意他不必那么小心“我姓贺,妻家姓梅,你唤她梅先生即可。我修为临近金丹巅峰,在寻找机缘突破,遇到你,或许也在机缘当中。”

明无尘长发散落,垂首将衣衫系到最顶端,唯恐教郎君误会自己存心勾引别人,他收起豹尾,雪白尾巴夹在两腿之中,在衣摆边缘垂落面。

当贺离恨示意时,明无尘才循他的手看向梅问情,见她高挑匀称的背影,紫『色』衣衫、洒金飘带,风流窈窕,与那名叫小惠的纸人灵物低语闲聊。

“谢贺公子与梅先生搭救。”他道。

贺离恨刚想口,跟他一他身上那些铃铛银环如何解下来时,眼前刚恢复平静不久的天际风云忽然变幻,清凝剑光如白虹般扫过,谢风息的身影出现在白虹之间,将这辆舆轿再度拦下。

但这次,梅问情是在车外,跟这位玉映剑君碰了一面。

她手中是一条丝带成的拂尘,玉柄金边,尘尾带淡淡梅香,在玉柄末端系一串道珠,盘转在梅问情的腕上。

谢风息见她清雅貌,风姿绝伦,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儿,可她找不到明无尘,心急如焚,怒在心头,竟然有些急糊涂“方才此处,似有妖出没,娘子可曾见到?”

梅问情缓慢点头“是有。”

她声音不大不小,听得舆轿内的明无尘身躯发麻,心慌意『乱』,若不是旁边的贺离恨玄衣佩刀,面『色』冷静,他几乎都要觉得自己会交出去了。

谢风息大为振奋,连忙追问“那他逃往何处了?还是娘子擒获?这只豹妖是本座的……”

“那是我夫郎的座下小妖,与道友何干?”梅问情轻轻蹙眉,好像很是疑『惑』,“道友也豢养小妖取乐么?”

这话明面上是疑问,可出来字字锥心,指桑骂槐,明里暗里谢风息待夫郎不好,将他看做一个取乐的玩意儿,无情无义,寡廉鲜耻。

谢风息的笑意停滞在脸上,目光死死盯住她的脸“我看你座下有特殊灵物为奴,才礼让你几分,本座是清源剑派的玉映剑君,师承神期老祖,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张狂作死。”

梅问情含笑点头,叹道“只可惜剑君渡劫不成,受天劫禁锢,终生无法寸进,只得抱元婴剑君这四个字终老于此,看你那个天才师妹遍身荣耀,可你,寂寂无名。”

这句话可谓是直『插』心槽,痛不欲生,几乎是瞬间就激怒了谢风息,她咬牙喝道“不知天高厚的女人,找死!”

此音宏大如流,滚滚似波涛而来,响彻云端,下一瞬,她身后的剑匣沉重落,将面砸出一个坑洞,上面的机关节节勾连,瞬息张,『露』出其中各『色』各样的飞剑。

“凤凰羽!”

唰!一浑身赤红,雕刻凤凰图腾的飞剑从剑匣中拔而起,升腾在空中,燃起火焰如流星,向梅问情迎面冲去。

热意顷刻之间便笼罩上空。

梅问情拨手里的道珠,摇头叹息,语怜悯“只可惜你师尊也没教好你。当初她一身素衣跪九叩登云梯,求我山门指点『迷』津,若不是那时我睡,没空理她,你师尊也不至于枯死在神境,前路无望。她的昔日,如你今日。”

清源剑派的祖师清源天女,与云雪凤、梁兰清,都是同一时期的人,梅问情对她尚有几分印象,这话也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但在这种情境之下,只更加激怒谢风息。

“胡言『乱』语!我师尊圣名,岂是你玷污的,她一生铮铮傲骨,根本没对谁低过头!”

凤凰羽的火光极度炽热,但迎面挥下之时,几乎不用梅问情手,光是小惠展一道雪白卷轴,上面空无一字,便将这道赤『色』飞剑的势刷了下去,在她手中湮灭成灰。

“万水流!牡丹!”

随谢风息暴怒高喊,剑匣内又飞出两道飞剑,一道通体青碧,仿佛浪涛萦绕,另一道则是浑身『迷』醉的粉紫『色』光华,闻之熏然欲醉。

两道飞剑再度袭来。

那剑匣并不是所有清源亲传弟子都将之完全打的,这架剑匣一共藏九飞剑,每一柄都是神兵利器,剑道天才如沉萱,也不过驱使七,而谢风息一同运转剑,已经是大肝火了。

就在小惠再次展雪白卷轴时,忽然身侧的梅问情按住手臂。她当即收敛,静立一旁,一言不发。

两道剑光混合凤凰羽的锐光,浩浩『荡』『荡』直冲而下,整个云霄都染成飞剑五彩斑斓的光芒。

而这剑光在触及梅问情周身时,一股黑白盘旋的阴阳罩触碰,下一刻,无边的黑白二『色』缠卷而上,将彩『色』剑光寸寸吞没,一半沉重、幽暗、阴冷,另一半则轻盈、光明、温暖……极度反差的两股染透剑光,再攀爬上飞剑。

云层之间,再度沦为黑白二『色』,沉寂黯淡。

梅问情闲话家常一般“你的剑匣都是自备飞剑,你这剑选得虽好,实在不如你师尊的,她剑匣当中的九名剑,哪一个拿出来不是震烁寰宇?若不是我的万重雪在那一年一同出世,恐怕昔年的剑修风头,都属于你师尊了。”

“荒谬,你怎么配见我师尊……”

梅问情叹了口,很是不高兴道“跟你小辈就是不通。”

她这么一闲聊,那截阴阳二丝毫没有迟缓,它将五彩斑斓的飞剑尽数变为黑白,上面的息完全消失,顷刻间失去掌控,坠落在。

谢风息一时不察,竟然让黑攀上手指,她一只手臂瞬间麻木,感觉下一瞬便会彻底吞没、连思想感受都不属于自己。

好在她尚有元婴的根基,在精神恍惚的刹那,猛抬起手中长剑,想要挥剑断臂,然而她的思维麻木失灵,竟然没挥下去——

噗呲!

血『色』四溢,断臂坠落面,谢风息也从半空中彻底滚下,跌落在面上负伤急喘,满头大汗。

那两截怪物般的阴阳二收束回梅问情体内,她手中的万重雪滴落血『液』,银芒中染上一丝血『色』。

是梅问情帮她削断手臂的。

她抬起手,用雪白绢丝擦拭剑锋,眉目平静温和,很好话似的“冤有头债有主,果相报,我一贯懒得替别人出头,只要你不挡道就行。还不拜谢前辈的不杀之恩?”

谢风息即便重伤,居然精神波还很强烈,她完好的那只手重重锤击面,没有跟梅问情争辩,而是目光穿透她,直直看向舆轿之内,声音嘶哑“明无尘!你逃得了一日,也逃不了千日百日,就算我死了作厉鬼,魂飞魄散之前,我也要你捆在身边!”

梅问情近年来头一次当面看这么热烈、这么非生即死的红尘中事,她那颗古井无波常年颤都不颤一下的心忽然了,突然觉得要是贺离恨想要离她、躲避她,自己不定也没法冷静理智、耐心相对,非得生恼怒得好好惩治他一番不可。

好在她与贺郎两情相悦,轮不到这么没人的事儿。

在紧紧数尺远的青鸾舆轿之内,明无尘浑身发寒,又生出一股无名怒火,闭目又睁,喃喃道“好,你既要纠缠,那就纠缠到魂飞魄散吧,看看最后到底是我屈服,还是你悔之晚矣。”

他深吸一口,跟贺离恨道“梅先生有这么大的来头,还肯为我出头,我实在感激不尽。”

贺离恨先是道“才不是为你。”

而后又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醋吃得也太快太离谱了些,掩唇轻咳,板板道“她的话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了。一天换个身份,寰宇之内的厉害人物,没有她不认识的……听听就够了。”

明无尘迟疑道“……是这样吗?”

谢风息无法阻拦,只眼睁睁看梅问情上了舆轿,这顶印刻魔域标记的法器堂而皇之行驶而过,消失于半空中。

在青鸾舆轿飞起半烛香的时间,身后的那处镇子,那间庙宇,猛从中炸裂而,谢风息恨意未消的声音在云层中久久回『荡』,让人一听便知,她这无法寸进的梦魇虽有天劫之故,但更多的,还是为她心魔缠身,执念至此。

囚禁明二郎的虽然是她,但修为凝滞、受困囚笼的,是谢风息自己。

————

本来要前往碧游域跟云生结海楼的老板娘叙旧,然而半途中救了一个玉映剑君的“金屋藏娇”、玉剑君的青梅竹马,这局势瞬间便不同了。连准备都不需要准备,可以直接去找沉萱、还有沉萱那道侣无极君的麻烦。

梅问情做主,改道前往清源剑派的主宗所在,也就是称为清虚之境的剑修圣。

以飞行法器的速度,中途偶尔歇息,要前往清虚之境也要数月。

两人不顾及小惠也就罢了,可还有明二郎在旁。

明无尘刚刚来到的那几日,贺离恨还端架子,一脸矜持,对梅问情的撩拨逗弄视若无睹,装足了十成十的沉稳冷酷。

然而时日过去,明无尘也看出两人碍于他在场,省去了很多亲密交流。他不敢做这种妨碍人家恩爱的恶人,于是作雪白幼猫,只一个巴掌大点,整日躺在小惠姑娘的膝盖上安睡。

明无尘这么有眼力,贺离恨就是再想端,也有些端不住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怀有身孕的缘故,还是跟魔蛇签订契约、导致本便『淫』『乱』放『荡』……总之几日不跟她探讨“阴阳至理”,心中便像是猫挠得一样又痒又委屈。连看她的眼光也不那么清白,只觉得她哪里都令人渴望、引人情。

贺离恨忍了几日,闷声不语,假装自己仍旧那么矜持高洁、本本分分。然而一日入夜,盛春的桃树纷飞,飘进舆轿轻纱里,他实在按捺不住,趁夜『色』钻进了梅问情的窝。

梅问情掩唇打了个哈欠,困倦未醒,顺理成章他搂进怀里,埋头要继续睡——贺郎如此清净,她哪里那么急『色』,这多影响自己的形象。

贺离恨得牙痒痒,抬头咬住她的锁骨,齿尖用力玉白的肌肤磕破了点儿皮,而后认盯她,目光如星,抿唇不语。

他的唇都磕红了,眼角也委屈发热,凑过来环住她的颈项,低哼了一声,道“你就光顾睡觉?”

“啧,”梅问情这女人极难对付,一会儿有一万个心眼,一会儿又直来直去、装得不解风情,“不是贺郎你,有外人在,休养生息,清净寡欲的么?”

“明无尘在小惠那儿,还避什么……”他到一半,忽然醒悟,瞪了她一眼,“你非要『逼』我主求欢不可,坏女人,无耻下流……”

对方听他这样生恼怒,声调起伏,高兴得不得了。她用手扳过贺郎的下巴,在他的唇角碰了碰,笑道“咱俩到底谁下流,啊?”

她语调轻柔,这么一问,别是脸颊耳朵了,就是心也跟烧起来,简直无自容。

贺离恨眼眶发热,突然委屈得受不了,翻身坐起来,压她肩膀抱过去,泄『露』出一点带鼻音的软声低哼,语调缓慢,字句含糊“就算是我的错……你也不不理我。”

梅问情让他黏得别提多愉悦了,唇角一直忍不住上扬,手指没入他发丝,有一下没一下捏对方的后颈皮肉,像提溜一只小猫似的。

她道“谁是你的错了,我这不是理你了么。”

她刚到这里,就见到贺离恨抬起头,那双素日里明亮凛冽,如寒星般的眼眸,此刻蓄了点泪,闪亮晶晶的光,四周光线昏暗,月『色』怡人,隐隐看到他濡湿的睫羽。

他怔怔看自己,眼睛一眨,泪珠便掉下来,只在脸颊上留下淡淡的痕迹,碎在梅问情的面前。

从前的贺离恨哪有这么爱哭?梅问情一时也没意料到,这在平常只是两人适当的情趣玩笑而已,贺郎虽会恼怒拌嘴,可不经常掉眼泪的。

她一时也有些慌,连忙抱他,拭去泪痕,哄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好郎君,快别哭了,我的心都哭碎了。”

贺离恨仓促扭过头,也不知道究竟自己哪儿来的这股娇劲儿,低低道“我没哭。”

“好,你没有,贺郎怎么会如此柔弱呢,让我亲亲。”

梅问情伸手穿过他手指,在对方的脸颊、眉心、唇畔,落下细碎的吻,又抵他的额头,温声细语“都怪我,以后就算你再矜持、再拒绝我,我也一定主强迫你,嗯,卑鄙无耻,锲而不舍。”

贺离恨闭眼任她吻,稍微鼓起脸颊,又泄,低声道“你这话,是不是偷骂我呢。”

“好郎君,我哪里敢这样。”梅问情轻轻捋过他的发丝,“让贺郎自荐枕席,实在是为妻的不是,你看,我这卧榻如此温暖,又如此空旷,岂不是好缺你一个?”

他听了这些,情绪一下子便好转了,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咬了咬唇,没改,而是由子凑过去,自己埋进她怀中。

贺离恨小声道“现在可以始了。”

梅问情“始……呃……”

贺郎抬起头,一脸严肃道“可以始强迫我了。”

他腹中的孩子虽然尚小,但为有他妻主的频繁疼爱,所以生长得十分滋润,以至于几日不做阴阳调和之事,就会令他烦躁多思,连孕期反应也会一同加强。

就算他忍,这只惯坏了的崽子不忍,催促雨『露』恩宠,阴阳平衡。

梅问情听这话,一半好笑,一半又觉得他这口是心非的模样十分可爱,目『露』笑意,堂而皇之道“哎呀,那我可就不客了。”

罢,便勾他衣领,抱紧自家夫郎这近几日格外娇贵粘人的身躯。

月『色』如水。

青鸾舆轿停在桃花林中,平稳渡过后半夜。

坐在青鸾车驾前方的小惠姑娘,怀里一边揣一只也就幼猫那么大点的小豹子,一边为主人和主君布置结界,静守良宵。

她无波无澜坐在原,忽然想到,还好我只是一只纸人,没有,没有想法……也没有男纸人。

唉,什么时候叫主人再捏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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