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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离开的那些人能想到,中年男子自己能想到。
乾峒派离状元坊镇这么近,少门主被人逼着跪在地球打耳光,想必已经得到消息了。
而得知的后果不用想也知道,必然会派人前来,有可能是门主亲自前来,因为对于这种大门派,就算不是少门主,而是一个普通弟子,那也是一种不可忍受的侮辱。
到时候,以乾峒派的作风,吴莫这当事人会怎么样他们不知道,但他们这些看热闹的人很有可能被殃及池鱼…
“乾峒派很强吗?”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吴莫很平静的说了一句。
他这么说看似好像无视或不惧乾峒派,实则想听听中年男子说下乾峒派的情况。
“强,当然强。”果然,中年男子没有一丝犹豫说道,“公子来自峨眉派,自然知道,乾峒派较峨眉派也是不弱上多少的,所以公子,要不就此算了吧?”
吴莫平静道,“无碍。”
“可是公子,他不是一般弟子,而是乾峒派少门主…”
“本公子知道。”
“那要不放了吧?”
“无碍!”
“……”
中年男人无语了,他已经说的比较委婉了,乾峒派可不弱于峨眉派,人家是少门主,可你是吗?
如果不是,你这样折辱对方,峨眉派真的能保你吗?或者说,峨眉派真的会保你吗???
“竖子找死!”
陡然,一道满是威严的声音,带着无尽怒火大喝一声,那声音,似能看人耳膜震裂。
下一秒,从西门街远处,浩浩荡荡一群人朝吴莫这边涌来,这群人足有十多个,每个人胯下都有一匹高大的独角马,颜色各异,阵势骇人…
咚!
伴随着一阵恐怖的气息,群马位于江山泉边上停了下来…
“父亲!”
原本失魂落魄的江山泉,迷茫的抬起头看到这一幕,眼神中慢慢恢复了色彩,随即,充满悲凄的嘶喊一声,忍着剧痛就想站起身来…
“本公子让你停了吗?”
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让江山泉身体顿时停顿了,下意识的再次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他对吴莫是真的恐惧到了心里,吴莫的狠让他胆寒…
可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门派的人平了,他那个强大无比的父亲更是亲自来了,有父亲在,在这世上,他何须怕什么?
转瞬,江山泉的脸色变了,从之前的畏惧,一下子变得充满了狠毒…
“父亲,为山泉报仇,杀,杀了他…不,我要他生不如死…”
唰!
恶毒的话还未说完,江山泉就感觉右臂一凉,狐疑看了过去,便看见右肩下空空如也,一只熟悉的手臂静静的躺在地上,右臂更是一下子喷射鲜血。
啊!
这次,因没有手再去捂伤口,江山泉惨烈的在地上翻滚痛嚎。。。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间,直到此刻,才又是一声怒吼,“你找死。”
这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鹰鼻勾,一双眼睛透着阴郁,给一种很犀利的感觉,正是乾峒派当代门主江南候。
此时江南候看到自己的儿子没了双臂,在地上不断打滚,杀意顿时滔天,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在独角马上虎躯一震,如猛虎出山般直接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在半空中便举掌朝着吴莫拍去…
他江南候,何时遇到过如此放肆的人,敢在他面前伤他的人,还是他的儿子,这一瞬间,他已经想了无数种折磨吴莫的方法。
吴莫看到这凶险的一步,脸上神情还是未变,这江南候的肉身力量的确不错,这一掌下还带着一种逼人的气息…
不过,也仅仅如此!
在其出手的一瞬间,吴莫便能感觉出来,对方的实力就相当于一个天王境修士,甚至还不如,因为,其体内那种气远不如真元那么纯粹…
面对这让中年男人脸色苍白的一掌,吴莫就如之前对待江山泉一样,很是轻飘飘的甩出一巴掌,那样子就像是拍苍蝇一样。
啪!
清脆的巴掌声震动了那些乾峒派人的眼皮,也刺动了心弦。
他们的掌门,古灵界实力最强悍的一部分人之一,那个霸道无边的人,此时被人一巴掌拍翻,狠狠的撞在街道边上的一家商铺上…
“你…你是炼气士?”
江山泉半撑身体,脸色不红,猛的喷出一口血来,神情骇然的盯着吴莫。
炼气士?
这三个字让乾峒派其他人身躯一震,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不过,很快他们便有些释然。
是了,除了传说中的炼气士,谁能这般拍飞他们的掌门,而且还这么年轻。
炼气士,吴莫同样听说过,传闻地球在先秦时,人是能够修练的,这种人便被称为先秦炼气士,从某一方面说,和他这种修士大同小异。
可是,这些全都是传闻,从没有人真正见过炼气士。
看江南候他们的表情,说明他们也听过,而且似乎相信是有炼气士存在的,却又对炼气士真正出现又不敢相信…
乾峒派掌门吗?
吴莫盯着江南候,心中不禁思索,或许想了解古灵界,眼前这人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想了解地球和古灵界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或者又是否本就同属一体,只因为古灵界有灵气,这里的人还能够勉强修练,从而与完全不能修练的地球完全隔开…
在吴莫的直视下,尽管他的眼神很平静,可却有一种在看蝼蚁的即视感,那是一种漠视,这种眼神江南候很熟悉,因为以前,他看别人也是这种姿态。
此时,被前来时的威风凛凛早已不见,换来的是一种恐惧的心理,有一种人狠厉,那只是对别人狠,对自已则比其他人更为怕死,江南候父子就是这种人。
尤其是江南候,体会过高高在上的权力,一句话便能决定别人生死,他对世界迷恋超过所有人,吴莫那眼神告诉他,对方绝对不是那种手不沾血的年轻人,相反,其一定手上杀人无数的那种,他绝不会看错…
“不知先生乃炼气士,在下江南候,孟浪了。”
江南候倒绝对能屈能伸,短短时间内便做出了选择,忍着疼痛站起身,竟对方吴莫深深躹了一躬,姿态放的很低,脸上尽是真诚。
“哦?”吴莫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不为你的宝贝儿子报仇了?本公子可是斩了他双臂,还逼他当众下跪掌嘴,这是打你整个乾峒派的脸呢!”
“不敢!”江南候明显脸上僵了一下,却始终保持着那种卑谦的姿态,“先生教训犬子,定是犬子冒犯在先,先生放心,在下回去后定会好好惩罚。”
吴莫嗤笑一声,“回去惩罚?本公子说了你们可以活着吗?”
他对这事原本无所谓,自己只是个来古灵界路过之人,这里的事与他无关,可不管是江山泉,还是江南候,甚至整个乾峒派,都是那种仗着实力蛮横不讲理,动辙要人性命的主,所以,没碰到就算了,竟然碰到了,又有这个实力,管管也无防。
当然,最主要的是对方先惹了自己,不然他也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江南候脸色已经很不自然了,迟疑了一下,头弯得更低了,“请先生明言,如何才能饶犬子贱命,我乾峒派必对先生感恩戴德。”
他很狡猾,说的是请吴莫放过江山泉,而不是自已,这样在他那些属下面前,可以说他为了爱子甘愿受辱,况且,实力不如人这个事实摆在面前,认错也是无奈的办法……
此刻,要说最颠覆认知的当属江山泉,他似乎忘记了失去双臂的事实,也忘记了其带来的疼痛,目光痴呆的看着这一幕。
他那个在他心中,一直仰头俯视任何人的父亲,是在向人道歉吗?神情还那般谦卑?
江山泉做梦也未曾想过,有一天,他在乾峒派地盘范围内一个坊镇中招摇过市,会被人斩双臂,受尽无尽屈辱。
而当他看到自己心中无所不能的父亲时,原以为救星来了,却不曾想,父亲同样被一巴掌拍飞,是那么的随意…
江山泉只觉得世界变得那么的陌生,变得似乎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一个世界了。。。
同样思想停滞的还有之前的中年男人!
这是乾峒派的掌门吧?
是那个让无数人畏惧的大八物吧?
他是被打了还认错吗?
揉了揉眼神,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他前面不远处的那个白袍青年,他不是说是峨眉派的人吗?
难道吗峨眉派的掌门?
可是没听说过,一向不收男弟子的峨眉派有了个男弟子变罢了,还换了个男掌门?
况且,就算是峨眉派掌门也不能这么轻易打败乾峒派掌门吧?两个门派可是同级别的大派,峨眉派要是有这么强大的人存在,那就是古灵界大门派,而不是之一了…
中年男人不知道炼气士是什么,他只知道江南候让人扇巴掌了,光这一点,他就觉得比什么都不可思议。。。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吴莫身上,此事如何发展完全取决于吴莫接下来的话…
江南候他们从未都不知道,原来等待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堪称度日如年。
终于,在他们神自己的汗水浸湿了长袍时,吴莫总算开口了,还是那般淡然,“带本公子去乾峒派走一趟,本公子有问题要问你。”
一句话,让江南候松了口气,吴莫的这话说明他们的命是保住了,不然以对方的手段,要杀他们何须这么麻烦?
不过,松气的同时也心疼不已,不出所料的话,吴莫这应该是打算去门中打秋风,说好听点是去要赔礼,说难听点就是去乾峒派洗劫去…
乾峒派,傲立古灵界多年,门中宝物堪说堆积如山,想到那么多宝贝将要易主,江南候就是一阵肉痛。
可是,他有选择吗?
宝物与性命相比,显然后者更为重要的多。
至于说到门派后借全派之力与吴莫对抗,这点他想都没想过。
整个乾峒派他江南候乃是最强者,连他都在对方手中毫无抵抗之力,再多的人也没用,炼气士少见,强大的炼气士更是只有耳闻,但身为古灵界最有权力的人之一,炼气士的恐怖他比其他人知道的多…
想到这里,江南候又敬畏的道,“先生能去敝派,是在下的荣幸。”
说完,终于直起身,恭敬的请吴莫去坐他骑来的独角马…
吴莫没有动,只是淡淡道,“前面带路。”
江南候虽狐疑,但却还是照做,在上马之前,还不忘拎上一脸呆滞的江山泉。
而吴莫,则回头望向那中年男人,淡笑着小声道,“不好意思,我骗了你,其实我不是峨眉派的人。之前你猜对了,我确实是外面的人。”
说完,脚尖轻轻点地,身体就如失重了一样,顿时悬浮在离地面十几米的距离,笑容消失,“带路!”
这一举动,再次让江南候等人心狠狠跳动了一下。
这就是炼气士的恐怖吗?
古灵界的能修练的人都统统炼身士,说白了,就是不断强化肉身,灵气虽然也能吸收一点,却不能提纯,就是不能转化成能完全为自己所用的力量,勉强称为内力。
江南候,古灵界强者之一,在炼身士这条路已经走到无数人羡慕的地步,可就是这样,也只能强提一口内力,再借用肉身,滑翔千米左右,到了再个距离就必然落地恢复再周而复始…
如吴莫这般轻松的立在空中他是想都未曾想过,而且看对方的意思,显然打算就这样飞行到几十里外的乾峒派。。。
地面十几人十几匹独角马,上方一人负手慢慢远离了这个坊镇,西门街的中年男人,好几次张嘴又合上…
吴莫说来自外面的确让他惊异,可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吴莫很强,强的离谱,这一刻,中年男人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一次改变人生的机会…
………
………
………
乾峒派,位于一座叫唐峒山的山顶上。
这座山不高,也就千米左右,自山底一直到山顶,有着一条九有九十九阶台阶连绵上去,每一阶有一米高,到山腰处才开始有乾峒的建筑,乍一看,如同朝圣梯一般。
这里的灵气明显比其它地方浓郁一些,不过在吴莫看来也就那样。
乾峒派的主殿是全用青石岩砌成,看起来还算状观,在许多乾峒派弟子惊讶的目光中,吴莫被江南候请进主殿,身后还跟随着数十乾峒派长老护法等高层…
吴莫很理所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上首位置,可立即便传来声喝斥,“大胆,哪来的野小子,谁让你坐在那里的?”
说话的是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男子,一身健硕的躯体把长袍撑的很是饱满,指着吴莫怒目圆睁。
他旁边的一人连忙在他袖子轻轻扯了扯,眼神瞥了几眼吴,似乎生怕吴莫发作。
这个人之前与江南候一起去状元坊镇的人之一,可是,那粗汉置之不理,还是怒瞪着吴莫,见吴莫不为所动,更是怒从心上,斥道,“还不快快滚下来…”
“住嘴!”
这时,还未入座的江南候终于开口了,眼神凝视着粗汉,似在提醒对方,“杨长老,这位先生乃是我派贵客,不得无礼。”
哪知,粗汉很莽,对江南候的眼神也视若无睹,嗡声道,“贵客?什么贵客?贵客就能从我派门主的位置?再说了,一个毛头般小子算哪门子贵客?”
“够了,杨承,再不闭嘴门规处置。”
江南候是真的有些怕了,生怕吴莫突起在乾峒派大杀四方,一想到对方从状元坊镇到乾峒派,数十里的距离未落地过,独角马跑的再快其也能淡然跟上就心悸,那得有多么雄厚的内力…,不,或许不能称内力,这个时候,他已经不顾掌门的威严,不断朝杨承使眼色,让其不要再说下去。
“哼!”杨承好像对江南候这个掌门没太多敬畏,冷哼一声,直呼其名道,“江南候,我还没问你呢!少门主怎么回事?怎么断了双臂?有没有逮到凶人?杀了还是剁了?”
江南候脸都绿了,这杨承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家伙莽一直是公认的,对他也不似其他长老那般尊敬,可这家伙却是门中对他最忠心的人,不是因为这个,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对方让其闭嘴。
这一切吴莫看在眼里,淡淡的扫了杨承一眼,“这个问题本公子可以回答,断你们少门主的人既没被杀也没被剁,现在还坐在你们的门主位置上…”
“凶人是你?”杨承惊疑不声,随即立马瞪目江南候,“江南候,你这是何意?抓到伤害少门主的凶人,非常不杀,还带回门中?带回也就算了,不送入地牢让刽子手折磨,还领平主殿?你脑袋被驴踢了吗?”
江南候包括跟着去过状元坊镇的人脸色顿时大变,至于其他人则一脸平静,这就很杨承,只是也好奇,他们的门主到底在做什么?
还是没等其他人开口,吴莫道,“你们门主倒是想杀本公子,可是他做不到,要不你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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