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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苇苇回去时,正遇到守在崔家门口的孔月桂,她倚在门口,嘴里吃着南瓜子,和一旁的崔关关聊着天。
崔苇苇看向两人,一个是毁了她前半生的人,一个是葬送了她后半生的人。
崔关关见孔月桂也不说话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崔苇苇走在姜垂柳的身旁,落落大方地样子,看的她一股气。
要知道,这姜垂柳上一世可是从没对她这样过。
她崔关关重生了,就在今天早上。
意识到自己重生这件事后,她几乎要喜极而泣。上一世,她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夺走了崔苇苇的亲事,嫁给了姜垂柳,后来姜垂柳从政,她做了官太太。
成为横寨村头号风云人物,街坊邻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而被她栽赃加陷害的崔苇苇,很快便嫁给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她听人说这崔苇苇嫁过去,不到两个月便被一场小感冒给带走了。
她这个做姐姐的那时候,正坐在镇里新盖的房子里,等姜垂柳下班回来,带她一起出去旅游。
听到这崔苇苇终于死了,她当时激动的不能自已,丝毫没有丧失亲人的痛苦。
就连报丧的人找到她,她也头一次打开姜家的大门,让他们进去喝了口茶。
她那一辈子直到死,都没能忘记那一天的喜悦和如释重负。
就算以后有人说她是偷了“崔苇苇”的人生,那又怎么样?
人死不能复生,只能认命喽。
回想这上一辈子,她知道姜垂柳娶她是迫不得已,而且他心中一直有个白月光,就是从小到大的崔苇苇。
爱情,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姜垂柳寿终正寝的时候,她趴在他的病床前问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她?
姜垂柳偏过脸,慢慢闭上眼,嘴巴抿的死死的。
他到死都不喜欢她,这是崔关关得出来的总结。
她握紧了拳头,没能得到姜垂柳的爱,是她辈子的遗憾。可是,如果能重来,她还是要霸王硬上弓,只要能富足荣耀的过完一生。爱情算个屁。
她盯着崔苇苇,她发誓重来一世,她仍要做风风光光的官太太,让崔苇苇去嫁白杨柳村的二傻子,早早死了更好。
可是,她现在看到的是姜垂柳一路上有说有笑的逗崔苇苇,丝毫不觉得厌烦。
上一辈子,她可是从没享受过这待遇。现在看到姜垂柳对崔苇苇那个爱护劲头就来气,她长的也不差,为什么男人就只看中了崔苇苇?
——
程婶子远远地便守在自家门口,盼着崔苇苇回来,终于见到人影了,而且手上的伤也有被好好包扎,喜道“苇苇,过来给程婶子瞧瞧。”
崔关关瞪眼,唤道“程婶子,您没看到我奶奶在这吗?这崔苇苇从外面回来,怎么也得先给我奶奶打个招呼,要不然成什么样子了?”
程婶子冷道“也不看看苇苇那双手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还用得着我再和你说一边吗?”说完,她看着孔月桂。
孔月桂以往都是和崔关关站在一条线上的,但是今天刚刚被那警官教训,她可不想坐牢,憋着一肚子气不敢吭声。
这时候,在村口出工的人都渐渐往回赶了。崔家前面就是一条横寨村最宽敞的马路,是众人必经之路。
刘大娘远远的便看到崔关关手上缠着一条白色的绷带,她和旁边的黄大娘说着“你不知道,今天那孔月桂又打人了,苇苇两只手上都是血,看的我心惊。”
黄大娘“是不是她又打崔苇苇了?”
刘大娘“除了苇苇,孔月桂这个欺软怕硬的还能折腾谁?”
黄大娘呸了一口,道“这崔禾田的娘就是个孬种!那么勤快的一个姑娘,既会洗衣做饭,又能出去挣工分,就这她还不满意,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这要是放在我家,我早就不给她好脸色看了!”
后面的齐大娘凑过来,道“依我看,那崔苇苇就是个憨货!这打不还口,还任劳任怨,可不就是放任孔月桂打她吗?要是她稍微硬气一点,我就不信她敢!”
刘大娘瞪了一眼,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崔威威可是个读书人,她要是和文盲孔月桂一般见识,还和她打架,以后她还要不要嫁人?这外面人一口一个吐沫腥子就能淹死她。”
有人道“那崔苇苇就只能挨骂挨打?也不能还手?”
有人道“我看不见得,这女人要是好命嫁个有本事的亲家,说不定就能翻身。到那时候,这崔苇苇嫁的远远的,也不至于每天都挨顿孔月桂的打。”
有人道“你说的好听,那崔苇苇可是个女高中生,长的还漂亮,家里条件一般的能娶得上这样的老婆?”
有人随口道“谁说的,我看那姜垂柳就明显对苇苇有意思。我还看到他陪她一起去看病,两人的关系肯定很好。”
这群人走到崔家门口,先是被崔苇苇手上那一圈圈绷带给吸引走了,接着又看到崔苇苇旁边齿白唇红的姜垂柳,再之后看到崔关关穿着一件新做的棉袄,和阴沉着一张脸的孔月桂。
这崔家向来笑话多,乐子多,众人都有意放慢脚步,听着这四个人在说什么。
这短短一百米的距离,硬是被这群人走了有半个钟头。
崔关关看了一眼看热闹的人,笑道“大爷大婶,你们来评评理,这崔苇苇见了我奶奶,竟然不搭理,这像什么话?她不能因为我奶奶不喜欢她,就不尊敬长辈吧?亏她还读了那么多年的书!”
说着,她看着姜垂柳,奈何姜垂柳眼睛里只有崔苇苇,还在那小声和她嘱咐“你的手不能沾凉水”、“洗手最好是用温水”、“你别怕,再忍几天。”
崔关关冷哼,编排道“这崔苇苇从县里的高中退学,就知道在家偷吃偷睡,我叔叔和婶婶的衣服也不知道帮忙洗,都臭了!”
齐大娘向来和崔关关一个鼻孔出气,她尖着嗓子“关关,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崔苇苇真有这么懒?”
崔关关笑道“齐大娘,您不知道我们崔家的情况。”
崔关关“这崔苇苇仗着自己读过几天书,就不肯干活了,平日里经常说她要去镇里的县里的广播台做播音员,你说这份美差能轮到的她?”
崔关关“就算是侥幸轮到她了,到时候县里的人若是到我们家问起来。我们还得帮她瞒着,明明是好吃懒做,邋里邋遢,得给人编造成勤快能干,任劳任怨的木头人。”
程大娘皱眉“关关,苇苇在家中可是什么脏活累活都干。洗衣做饭、烧火劈柴哪个不是她做的,你怎么能污蔑她?”
崔关关见程大娘跳出来,讽刺“大娘,您哪只眼睛见苇苇是个勤快人了?我看她是个作精大小姐还差不多,出入都要人跟着。”说着,瞥了一眼姜垂柳,愤恨不平。
有人开始道“这崔关关是崔苇苇的姐姐,她说的应该是没错的,我们这农村,可养不了作精大小姐,到时候好好的一个家都能让她给作没喽!”
有人道“我也觉得崔关关说的可能是真的,崔苇苇那张脸长的那么好,可不像是被苛待的愁苦样。”
有人道“这崔关关和崔苇苇还是一大家子里面的人,人家关起门来比我们更清楚各家都是个什么样子。这崔苇苇即便不是崔关关所说的好吃懒做,怕也不是个勤快人,要不然她怎么会当众卖她的坏话?”
崔苇苇听着众人对她的议论,马上她就要被崔关关这几句话给弄坏了名声,以后再想在这横寨村呆下去,可就难了。
崔苇苇看了一眼崔关关,问道“崔关关,你知道我手上这是什么吗?”
崔关关瞥了一眼,不屑道“不就是一圈绷带吗?”她听孔月桂说崔苇苇的手被木渣滓扎了一下,觉得不过是再小不过的小事,就扎那么一下,又不是断了整只手,还要用绷带缠着,作!
崔苇苇看了一眼孔月桂,轻笑“没错,它是绷带,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缠了这么一圈绷带?”
崔苇苇“图好玩?”
刘大娘知道这回事,她给旁边的人解释道“苇苇的手早上看起来肿的厉害,而且被东西扎了,血流不止,另外一只手,则是被人掐的肉都要露出来了。”
嘶!旁边响起一阵抽气声,有人问“有谁掐她?”
刘大娘指了指往常咋咋呼呼的孔月桂“还能有谁?你们可不能被崔关关两句话给骗了,变得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刘大娘冷哼道“她们这崔家,地位最低的可不就是崔关关!”
刘大娘“即便她从早到晚的干活,还吃苦读书读到了高中,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可她们崔家就是不待见这崔苇苇。”
有人道“老刘,你敢说这话你是亲眼看见了?”
刘大娘“我怎么没瞧见,我们就和崔家隔了一户,她们家有个动静,我还能不知道!”
刘大娘看了一眼一句话都不敢放的孔月桂,从兜里找了点南瓜子来嗑着吃,点评道“你们没看到那老孔今天都不说话,以往她可是比谁都叫唤,今天憋了这么久,一定是被人敲打了。”
崔苇苇看向孔月桂“奶奶,您告诉她们我这手是怎么受伤的?”
崔苇苇“警察同志可是刚走不久,您要实话实说。”
崔苇苇“不然的话,明年这个时候我就去牢里看你。”
孔月桂手抖了抖,小声“是奶奶不小心碰了一下。”
崔苇苇可不满意这句话,她道“奶奶,我的手可不仅仅是被您碰了一下,它是被您从早使唤到晚上,第二天还要被您揪起来,继续干昨天的活,这么多年下来,一双手比男人的还有枯燥。”
崔苇苇看着看热心的村里人,热情道“大娘婶子们,苇苇这双缠着绷带的手,你们一定很好奇是怎么弄的吧?”
崔苇苇看了一眼孔月桂,缓缓道“我这双手是因为没有劈好柴火,被奶奶按到了带着木刺的木头上,木渣滓扎破了我的手,出了血。”
崔苇苇又将肿的十分明显的黑萝卜抬起来,道“这只手是被奶奶掐的。”
众人一阵唏嘘,姜垂柳脸色阴沉,崔关关则偷偷笑了笑,一副幸灾乐祸。
孔月桂这个动手的人还在装聋作哑。
崔苇苇笑道“奶奶为什么会打我?你们一定在猜是因为我不懂事,惹她生气了。”
崔苇苇笑着摇了摇头,道“可是不对,我只是因为今天早上第一根柴火没劈好,就被奶奶弄坏了两只手。”
嘶!这孔月桂忒不做人!众人原本被崔关关忽悠的想要嘲讽崔苇苇仗着自己的学问高,就不尊敬人。
可是谁知道这背后的原因,竟然是这样。
这下她们算是看明白了这孔月桂哪里是不做人,简直就是个老巫婆,还是惯会欺负孙女,倒打一耙的。
还有先提事的崔关关,这妮子看着水灵,没想到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
这里面有这么大的冤情,她怎么只挑着说,是不是把她们当傻子看?
原本以为还不错的人,今天才知道可以这么坏,连自己的妹妹都能张口编排,以后怕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这女的,他们可要小心了。
这崔家,怕是只剩下崔苇苇一个人值得来往,剩下的都是人渣往死里欺负亲孙女的孔月桂、编排自己亲妹妹坏话的崔关关、还有个一心想着得上一笔丰厚嫁妆的崔禾田、一个只会生不会养的黄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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