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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光阴,转瞬即逝。
西平候,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黔宁王的灵柩,已经从河路南下,顺江来到应天府。
这日清晨。
朱雄英在尚衣局女官的帮助下,穿上了一身白色的衣袍,代替沐英的儿子,扶棺入葬。
因为云南土司诸多,云贵地区山高路远,沐英死了,这些势力很可能会突然发难,沐英的继承人沐春,可不能轻易离开。
更何况,似如他们这般有封地的,没有凋令是不可以离开封地一步的。
看着里边的红色龙袍,外边披挂着白色孝衫,朱雄英走到午门外,站在朱元璋的身后,两旁已经挤满了文臣武将。
蓝玉,常升,徐辉祖,因为沐英的死讯突然传来,原本应该已经上路公办的他们,被朱元璋叫停,能留在应天的文臣武将,全部留了下来。
朱元璋缓步上了轿子,回头看了眼朱雄英道“去问问礼部,人都到齐了没有!”
朱雄英也不回头去问,直接开口说道“皇爷爷,已经到齐了,那些迟到的,只能说他不想给黔宁王接棺罢了,无需理会他们。”
“咱大孙说的对,行了,上马吧,出发!”
朱元璋说了一声,一名小太监将马匹牵来,朱雄英看着身旁的大马,心头一沉,这马背都要比他高了,至少一米七。
只见这时,刘香眼疾手快,知道朱雄英不好上马,连忙跪在马匹的一旁,用自己的后背给朱雄英当凳子。
“去,滚开!”
朱雄英一脚踢在了刘香的肩膀上,双手抓着缰绳,用力翻身,虽是难了点,却也并不是做不到。
朱元璋见此,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这匹马是察哈台汗国进贡的汗血宝马,就看你能不能驾驭吧。”
“孙儿会小心的。”
朱雄英低声道。
这时,跟在朱元璋身旁的老太监开口喊道“出发!”
最前方是五城兵马司的将士开路,徐辉祖担任这次出行的护卫总负责人,带着两千五城兵马司的将士走在前方。
在五城兵马司后边,则是一千名锦衣亲军。
锦衣卫后边,才是勋贵的身影,蓝玉,常升,傅友德等诸人。
而朱元璋的御驾则是在勋贵的后边,御驾后边便是以六部官员为首的在京百官,凡五品以上的,都要跟着出京。
在文官的后边,还有一千锦衣卫,两千五城兵马司的将士。
这一次迎接沐英的灵柩,声势之大,可是要比送朱标入葬也丝毫不差。
朱雄英骑着马,走的倒也不快,贴在朱元璋的御驾旁,缓慢前行着。
人群中。
“看这架势,这么大阵仗,皇帝都出来了,是谁死了啊……”
“不知道,不过我听人说,皇帝今天要出城三十里,可能是哪个镇边大将吧。”
“阿姊阿姊,你看哪个骑马的!”
忽然间,人群中的一个小孩子,伸手指着朱雄英,拉着身旁阿姊的衣袖道。
“好像啊,怀义大哥!”
“别看,别抬头!”
陈大彪拉着一家老小,强行将脑袋给按了下去。
“哪个坐在轿子里的老爷爷,也好像啊……”
低着头,陈婧目光中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去了苏州吗?他?他到底是谁?”陈婧脑海中无数个问题,瞬间席卷了整个大脑。
身躯不停的颤抖。
陈大彪只是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去看。
陈婧道“阿爹,你是不是?”
“是什么?”
陈大彪连连挥手,示意陈婧不要多说话。
朱雄英骑着马守卫在朱元璋的身边,这一天出门,也算是装备齐全,马背上挂着钢刀,火绳枪,还带着半包子火药。
没办法,天子出行,浩浩荡荡,虽说只是在应天府,但该有的防御力量,那是一点也不能少。
“看见了吗?”
朱元璋依靠在御驾的角落处,对朱雄英说道。
“看见了,她好像认出我了。”
朱雄英低着头,不置可否。
“不要想了,先把你大伯父的灵柩接回来安葬才是正经事。”
朱元璋双手插在袖口中,在御驾上还摆着木炭盆,已经十二月,正是天寒的时候。
如果死的是其他人,不是沐英,朱元璋绝对不会冒着风寒,还要出宫,闹这么大的阵仗。
朱雄英跟在一旁,也不好答话,只是点了点头道“皇爷爷放心吧,孙儿会做好的。”
“嗯。”
朱元璋沉声说了一句,也就不在言语。
车架向前行驶,只是片刻功夫,已经过了中央大街,前队抵达南城门。
出了南城门外,继续向前三十里路,足足走到晌午,从天还没亮自午门出发,当圣驾抵达时,站在土坡上,朱元璋隔着老远便看见了正在搬运的灵柩。
应天府内。
皇帝的浩荡出行,自然成了百姓之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整个应天府的百姓,似乎已经忘记了生存的艰难,三五成群,四五聚堆的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争的面红耳赤。
“这人死了,能有这么大的待遇,天子亲自出宫相迎,至今为止,也就只有开国元帅中山王徐达有此殊荣了。”
“是啊,死后能被皇帝记挂,这阵势,可是堪比前段时间太子西去的阵势了。”
“文武百官披麻戴孝,就连跟在皇帝御驾身边的少年,都穿着孝服,这人会是谁呢。”
“你别说,皇帝身边那个人,还真不敢讲,我看那人好生面熟,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是啊,可不是嘛,我亲眼看见,那个少年穿的是龙袍,肯定是皇族中人,陪在御驾边上,地位也不可能低了。”
陈婧走在路上,今天他还要去铺子里当值,只是听到几人的讨论声,心中更是难过。
“会是谁,怎么会这样呢,皇族宗亲?还能穿龙袍,他到底是什么人。”
陈婧内心无比煎熬,思前想后考虑良久,只剩下无尽的叹息声。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挡住了陈婧的去路。
“陈姑娘,好久不见!”
赵炳拱了拱手,穿着一身飞鱼服,腰间挂着佩刀,拦住陈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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