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讲理要在晚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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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海伯撤下了餐桌上的餐具，为原千岁和雨果二人端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红茶。雨果啜饮着红茶一脸心满意足的模样，原千岁试探性地向雨果问道：“感觉这里如何？”

“还不错，除了对我有一些不认可，不过我理解。”雨果道。

原千岁嘿嘿一笑道：“这一点你要原谅她们，毕竟你并不是漫研社的成员，虽然她们了解你的身份，不过心中还是对你有所戒备，要知道即使是普通人，在陌生的情况下都相互有着戒心，更何况我们都是渎者，特殊的身份给了我更敏感的神经，像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慢慢地会好起来。”

雨果喝了一口红茶道：“不不呢？怎么不见她？”

原千岁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想见她了？”

雨果翻了翻眼睛道：“这是什么话，我和她无冤无仇有何不想见她。”

原千岁道：“上次你们俩谈过之后，不不说你并不喜欢她。”

雨果想了想道：“不喜欢谈不上，只是没有过于友好的感觉吧，毕竟当时的情况很特殊，而且她一直想让我加入漫研社，这让我感到很不爽。不过抛开这两者来说，不不确实是一个美女，很是清晰脱俗，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还是很养眼的，至少她还会对我笑笑。”

原千岁咯咯一乐道：“不不听到这个评价一定会很开心的。话说你说对她没有友好的感觉，那对我有没有啊？”

雨果打量了一下原千岁道：“如果你现在不是坐在轮椅上一定会知道我对你是不是友好。”原千岁脸上贴金不成，反倒是碰了一鼻子灰，不过原千岁却并不以此为意，继续乐呵呵地喝着红茶。

看着原千岁一脸祥和人畜无害的样子，雨果忍不住问道：“你为我准备了什么样的课程？不会只是让我每天在太阳下被怪力女单方面施虐吧？”

原千岁道：“像我们家小樱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想被其虐待的人有的是呢。”

雨果了冷笑道：“你说的虐待不会是格雷的五十道阴影那种吧，能在一下午只能被她打断那么多骨头的人除了我之外我还真想不出能有第二个。”原千岁闻言哈哈大笑，满是一种阴谋得逞的满足感。

雨果皱了皱眉恨声道：“别笑，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原千岁拍了拍脸颊，伸手揉了揉因为吃饱后而笑痛的肚皮道：“我哪里有什么课程，你让我这里是天英？还要我拿出一张教学进度计划表？”雨果更是皱了皱眉看向原千岁。

原千岁呲了呲牙道：“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你的能力十分特殊，自然也要用特殊的方法。至少按你今天的表现我确定你的能力并非是在白日中无法使用，而是被阳光所克，哈哈，说来真的有些好笑，你不会是严重的紫外线过敏吧。”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雨果道。

原千岁耸了耸肩，表示收回自己刚才所说。

“那你暂时的计划是什么？”雨果仍有些不死心地问。

“对战，不停地对战。”原千岁轻描淡写道，“渎者不同于常人，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战士，虽然这种与生俱来是要经过死亡的洗礼。要磨练并且掌握真正的渎者能力不靠对战打斗是不行的。”说罢看了看雨果道：“你很幸运，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从未遇到过与你真正打斗的渎者。”

雨果低头沉默，脑中回忆着自己一路走来的对手，除了与依依的打斗之外，无论是蜘蛛、骷髅男孩、赤目巫女都并未和自己施展过全力，如果以上几个人当时真的与自己拼尽全力，那么自己现在还有可能坐在这里听着原千岁讲着这一切吗？

原千岁道：“真正的渎者对决，即使不是巅峰人物其结果也必然惨烈，其受伤程度丝毫不逊色与战争，无论是赢家还是败者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正如原千岁所说，当时追杀蜘蛛的时候，虽然骷髅男孩带领的黑17、白18获得了一时的胜利，不过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蜘蛛负伤丢了双目，而小丑最后引发的魔术气球更是惨烈，只是此时不知道他们付出的代价罢了。

原千岁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所以说想要立于不败之地，完全成为一个真正的渎者你必须要在战斗中不断成长，否则日后你再去当独行英雄的时候必然会吃亏的。”

雨果道：“那你是想让你们漫研社的成员一个接一个地出来和我打上一番，直到我逐个击败为止吗？”

原千岁笑道：“你小子也太过猖狂了些，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还是因为白天被小樱教训了一番而心怀不满，我知道夜晚的世界属于你，不过这并不代表在黑夜之中你便是王者，别忘了这个世界总是人外有人。”

雨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海伯这时走了过来，将桌子喝剩的茶杯收拾了下去，重新放上两盘甜点，随后静悄悄地退了下去。原千岁凑到雨果近前低声道：“信不信？即使在晚上你也不是海伯的对手。”

雨果闻言不禁一惊，他不是质疑原千岁的话，而是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海伯也是一名渎者！那么如果海伯也是渎者的话，又是什么人能否让一个如此高深的老者心甘情愿地为其服务，坐着这种端茶倒水的行当。

原千岁颇为神秘地嘿嘿一笑道：“年轻人，多学着一些吧，如果对身边的之人身份都后知后觉的话，你离死亡可并不太远了，你的英雄梦也只能算是过家家而已。”

雨果默然，目光凌厉地扫向周围，却并没有察觉到更多的东西。原千岁摆了摆手道：“不要过于敏感了，凭你现在的能力，别人如果不想让你察觉到的话你是无法发觉的，所以还是好生地省省力气吧！”

雨果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原千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年轻人何时开始学习都为时不晚，嘿嘿，趁着现在还不晚，我们去泡泡温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