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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时候秋田那苍白的脸上透过一抹羞红。
“当初在镭射体育场的时候我曾一度认为自己将要死去了,那种绝望的感觉至今难以忘怀。不过当时心中并不算多么恐惧,那个时候死亡对我来说威胁性并不大,我所担心的...只有你。”
秋田转头正视芝芝,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对方。
面对这目光,芝芝只觉得心中猛然一阵悸动,下意识间躲开了秋田的直视。
但此刻秋田的心中已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勇气,他并不想回避。
“对于大奎的死我的心中没有丝毫愧疚,这倒并非因为他在此之前对我的欺凌,而是他的死最终换来了你的生,我认为这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事情,虽然上天给予了我很多的不幸,但在此事上我还是要感谢它的。”
芝芝低声道:“那天的事...我很自责,整个过程中我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即便面临死亡也没有多做抗争,那时的我彻底被恐惧所支配,所能做的只是眼看着你费劲力量地区反抗、拼搏,一次次被击倒又一次次站起来。”
“与你相同,我并没有对大奎的死感到丝毫自责与难过,但我所伤心的是...因为我的软弱而让你承担了太多的东西,那真的很不...公平...”
“无所谓公平与否!”秋田打断了芝芝的话,于此同时伸出手去紧紧地握住了芝芝的柔荑,芝芝想要将手从其中抽出,手掌却被秋田大力地禁锢住,感受着从秋田身上所散发出的执念,芝芝也打消了这一念头。
“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秋田看着芝芝,说出了发自肺腑的真心话语。
芝芝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慌乱的她心中犹如无数小鹿疯狂地乱跳着,此时的她全然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少年。
在秋田那灼热的目光注视下芝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紧张而又美丽动人的芝芝,秋田内心中同样心潮澎湃。此时的芝芝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目光,秋田虽然大脑已满是充血,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冥冥中的一种直觉在告诉着他这是自己绝对不容错过的机会。
秋田向前倾身靠向依依,同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年轻的身体逐渐靠近,两片嘴唇也最终贴合在了一起。
这一刻,天地之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就在两个年轻人亲近的这一刻,秋田手指上那枚魂戒已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午后的阳光下乌黑色的戒指上流转着诡异、灿烂的颜色。
...
回到病房之后,秋田与芝芝都相对沉默着,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的二人此刻都颇为害羞,目光也都下意识地回避对方。
就在这种略显尴尬的情况下,芝芝的PMT忽然有了来电提醒,芝芝接通电话后倾听几句,脸色顿时僵硬起来,随着一番应答后,芝芝中断了通话,随后对秋田道:“我姐那里好像出了些事情,昨天她彻夜未归,也没有联系我,我便有些担心,不想她真的...”
秋田闻言也是一惊,急切道:“事情严重吗?”
芝芝摇了摇头道:“是我姐来的带年华,听语气状态还不错,应该并无大碍,但...”
秋田道:“你不必担心我,快点去解决姐姐的事情。”说罢抬手举了举,做出一副身体结实的状态道:“我现在的状态无需他人照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芝芝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抱歉随后匆匆离去。
待芝芝离去,秋田将身体静静地靠在床头上,眼前浮现出先前的景象,嘴角处流露出的一丝幸福的微笑,但这抹微笑很快便淡化而去。
秋田抬起手掌,目光看向那出现在手指上的幽黑戒指。
“为什么会这样呢...”秋田呢喃着,声音中夹带着万分悲苦的情绪。
就在他与芝芝接吻的那一刻,其手中的魂戒好似在某种触动下发挥了作用,与此同时魂戒的力量便渗透进入了芝芝的体内,准确地说是读取了芝芝的思想灵魂。
就在芝芝与他接吻的时刻,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另外一张脸。
一张秋田十分熟悉的脸。
雨果。
仿佛身体被抽空殆尽,空乏之力使秋田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
芝芝并没有离开这家医院,只是前往了另外一栋病房,当她疾步赶进病房中时,芝兰靠坐在病床上,钟秀伦则一脸疲倦地坐在旁边。
芝兰看着匆匆而进的芝芝颇感诧异,不解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芝芝急切地走到芝兰身侧道:“我一个朋友也住进了医院,我是来看望他,不想你竟然也出了事。”
芝兰笑道:“放心,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在行动中受了一些伤而已。那都已是昨日的事情,当时没敢告诉你,现在情况已完全稳定,更是不用担心。”
“姐...”芝芝眼中满是泪水地扑向了芝兰的怀中。
怀抱着泣不成声的芝芝,芝兰脸上浮现出慈爱的笑容,手掌轻轻抚过芝芝的头顶道:“你看你,都多大人了还哭的像个小孩子,也不怕被人笑话。”
一旁的钟秀伦笑了笑,很是自觉地将头转向一边。
哭了一会儿后,芝芝才止住哭声,随即向钟秀伦打招呼,二人之前曾因芝芝遇袭相识。
“秀伦哥,让你见笑了。”芝芝颇为害羞地说道。
钟秀伦笑道:“没关系,我也是刚到而已,刚才发生了什么全都没有看见。”
“秀伦哥!”芝芝娇嗔地说道。
钟秀伦调笑芝芝过后对芝兰道:“既然芝芝已经到了,我也就放心了,现在我去处理一下其他的事情。”
芝兰闻言点了点头,当钟秀伦起身离开走到病房门口处时,芝兰出声将其叫住。
钟秀伦回过头,但见芝兰认真地看着钟秀伦道:“事情已然发生,我们接受便好。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我们虽不是军人,却在一定程度上要比军人更加忠诚。”
钟秀伦看着芝兰,缓缓地点头道:“我明白了。”随即大步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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