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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伏羲得意的点点头,妈,甲骨文这玩意是你发明的?不是那个叫什么吉的吗?
眼睛看着那几个歪歪扭扭奇了拐弯的“字”,我指着其中一个看起来像一个戴着奇怪大杈帽行走的人形试探的说,“行?走?进?人?作?”
看起来一个都没蒙对。伏羲像是有点失望,和一直坐在那里没吭声的人对了个眼神,“年。”对我发出了这声。
“年?”我大吃一惊。
“年!汝曾谓之年。(年!你曾经表达过形容时间的那个年。)”伏羲撇着嘴不满的看着我。
“年?”看我举着大棒骨呆呆的看着,伏羲蹭过来给我做起了解释。
“禾及上,人善下。(上半部分是表示粮草的禾苗,下面是尊敬食物膜拜的人。)”伏羲边说边想在我脸上找到“恍然大悟”的表情。
“禾者岁及,人者获,可谓年。(粮草每每都是好长的时间才成熟一次,人才能有粮食吃,这样的一个周期我觉得就可以定做年。)”
看来虽然还未开始种植粮食,人民只是在野外去收集吃食,现在的人还是知道这是一个自然的周期。
嘿!别说,你这么一解释吧,我就更糊涂了。
对甲骨文其实我初中上历史课时有过一段兴趣,还觉得凭自己一定可以贡献国家把甲骨文的神秘破解了,不就是琢磨形状然后去翻译嘛,甲骨文就是象形文字而已。
结果当然是一个字我都不可能看懂,拿国家奖励的希望落了空。深知自己对甲骨文完全没天分的自己,在听了刚才伏羲的一通解释后才明白,原来不光是象形还有一大串意思在里面,这我哪可能懂!
“汝扶魁便,字魁落。(你脑袋里字多就帮帮他就行了,字他来想办法写。)”没从我这找到鼓励的伏羲略有失望用手向旁边摆了摆。
看着这个已经成年的青年对我一笑,低了低头,“博古仓颉。”
原来你就是昌吉造字,对不起,仓颉造字的“仓颉”啊!
简短的寒暄了一番后仓颉就退下了,伏羲拍着我站了起来,“定谷、却畜。(走,咱们去挑选一下要种植的谷物种类,再确认一下要圈养的动物。)”
“大灰不见啦!大灰不见啦!”
在小树林里一边看着穿着简单的女孩们在树林间攀来爬去的采摘,边摘边聊天,咋咋闹闹阵阵嬉笑,一边坐在地上摆弄着一堆粗骨头咂么着“我”这个字。
看着拿地当草稿纸的仓颉背靠果树双眼望天的构思着用什么形态来做字,把村子翻了个遍的胖子两眼空洞的冲过来手脚并用对我喊。
还“大灰”呢,“大灰狼”就打你这来的吧?
一直都提心吊胆,这狼随着恢复健康本能中肯定需要大量的运动,不定哪天就被村民看见。好家伙,这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养了一头狼,那胖子需要吃生肉的谎言不攻自破!
但这不是肉不肉的事,虽然在这个时代肉比不上粟米杂谷水果价值高,因为没有季节限制只要打猎就能有,但你这明显是欺骗啊,而且村里这么多大人小孩的,谁信狼不吃人?
听见胖子这样喊我反而心情还松了松。
“跑就跑了呗。”
急的不行不行的胖子见我满不在乎,瞬间就被点着了怒火,“你到是没养!这些天都是我自己照顾,你是真不心疼啊!”
“啊,有什么心疼的?”抬起眼皮我躺了下来,“人家是谁,狼王!真拿人当狗啊你?”
“管它是狼是狗,它就是我的大灰!”看我真不帮忙胖子咧着大嘴就哭了起来,把我新给他做的一枝三叉长戟往地上一扔,那可是他当军官了我送他的“玛莎拉蒂!”。
“它走了挺好的,真的。”撑起身子我还是能明白胖子的心情,“你想它是狼,这村里谁在它眼里不是肉?”
“它不吃人!”胖子委屈的揉着眼泪。
“你说不吃就不吃啊,当初怕被吃在树杈上啃树皮的是谁?”白了胖子一眼,“好好好,就算不吃人啊,你每天拿回去喂狼的肉怎么解释?撒那么大一谎能过去了?”
胖子听我这么说,只是稍微想了想咧开嘴又要哭。
“唉,好了好了,该干嘛干嘛去,我这有事呢。”
“你说它还会回来不?”胖子想找一丝希望。
“也许吧。”看着他我有点于心不忍。
站起身胖子一边拾起长戟一边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要走,“你晚上回来不?”
为了造字,这两天我都没回家,每天仓颉和我吃住都在一起,这是伏羲要求尽快制出文字的命令,“嗯,回。”狼走了我知道胖子一定觉得很孤独,今天回去陪陪他好了。
仓颉看着胖子离开的背影,目光停留在拖着在地上走的长戟上,立起身子用脚把地上一阵呼撸突然开始用树枝写了起来然后招呼我过来看。
你画个兵器干嘛?我一脑子糊涂的看着他,仓颉对我一笑指着字说,“我。”
之所以一定要有“我”这个字我是有着明确想法的,“博古”是双音,不适合一字一意的汉字,咱老祖宗传下来的语言那可是独有的方块字连接起来的语言,既包含了意思又是在长远的进化中深含厚重的文化的。
因此一定要去“博古”化,而且这日本味我也不喜欢,让倭人以后自己留着用吧。不过咱广东地区在今天还是有双音表达一个字的用语,比如“谁”就发音“边个”。
其实我本想直接教仓颉写现代字的,或者让他参考现代字,后来发现根本不可能,毕竟现代字是经过了漫长的进化的,这直接扔现代字给他们完全不可能理解和认知,也就不可能解读和应用,跨越太过巨大了。
历史不就已经发生了吗,明明都年了,所以只要我说一个字仓颉能发明一个字不就得了吗?
原本我根本就不在乎这造字的过程,想着你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反正就流传下去了嘛。你看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所以接下来我真没把造字当成一回事,只是想着耐心等几天慢慢让仓颉造去就是了。
但看着地上这个“字”耳边听着仓颉念出“我”的发音,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粗浅。
对啊!最初的“我”同“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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