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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然东及海繁年方及,自海汲贝,繁年方归,尝异乎?(没错!但是要从东城出发到达大海,这距离需要用年做单位才能抵达,从大海带回贝壳又要花费一年左右的时间,这可比我们巡游的距离远多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繁年方及?(要这么久的时间吗?)”听我这么一说华胥夫人起身快步走到贝帘前认真查看。
小小的贝壳闪耀着华美的光泽,在拨弄之下发出悦耳的响声。
“异部贡之。(是那个异族人说敬献的啊。)”女娲可能觉得东王葛天也不需要派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拿,自有臣服者敬献。
“弗!如无惧,何以贡?(不对。如果东王的势力没有达到那么远的地方,凭什么人家会来示弱进贡?)”
华胥夫人对女娲的政治敏感性有些不满,这么久的言传身教还是不能让她的思维上一个台阶,因此有些皱眉。
见母亲对自己表达不满,女娲略微低了低头。
“尝询乎?(要不要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华胥夫人的目光又转回我的身上。
从胸口抽出一支草烟,这东王可就不像新城的大庭那样周到了,我只能抽自己的。
看着华胥夫人回答道,“轻之,观矣。(不用表现的太在意,等他们自己表现。)”
列位您可能已经有所感觉,这似乎暗藏着隐秘,而且危机重重!
有人可能会想,这古人是不是也太不小心了?明目张胆的就露出马脚吗?
通过前面的章回其实可以了解到,咱华夏先民的智慧非常高,并不存在不假思索的大脑。
但,要知道这上古时期的阴谋论啊、故作玄虚啊等等还没有登堂入室,还存有直线思维的意识形态。
觉得这些东西好就用,觉得拿出来能匹配您的身份和地位就给,因此其实东王葛天的骨子里并没有主动去意识到可能会出现的“敏感”问题。
恰恰相反,他反而认为这些新鲜事物的出现是对王族母系的最大尊重,也是一种“表现”。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他并不知道,我,“懂”这些。
在他的眼里,我们应该都是从未见识过这所有“新鲜”事物的,也根本不可能了解到这些“新鲜”事物的得来不易,因此才敢堂而皇之的展示给我们。
我的“观矣”策略很快就得到了延伸,也就是晚餐时间的到来。
为了表示对王族母系的尊敬,东王葛天亲自带着众龙官,包括那名异服者一同坐在王宫大屋内,亲自指挥众多侍者为大家端来各种盆、碗、爵、鼎,当然这些都是土陶制的。
随着丰盛的食物不断在自己的腿前出现,整个大殿内弥漫着鲜美的香味,让人口舌生津。
对于王族母系来说,“意外”还在继续;但对我来说,是“久违”的重逢。
先不说在四溢着热气的陶鼎中熬煮装盛的海带、海白菜等素类,在大盘中堆砌入小山的海蟹、海虾、海螺以及各种贝类,那种只有海鲜才独有的芬芳直击大脑。
而最具代表性的则是“饮品”,其实在我看来叫“甜品”更合适,那就是只有在海边才能收获的椰子!
看起来东王葛天的兴致很高,有专门的侍从为王族母系服务,替不知道如何食用这些海鲜的她们揭开海产的真面目,并且剔出精华让她们食用。
小王子们哪吃过如此鲜美之物,大快朵颐中一个个开心到手舞足蹈!
识音律的东王葛天在几轮畅谈和酒肉的加持下,让他特训的“歌舞”队就在宫殿内为大家唱歌跳舞的助兴,这也许是最早的宫廷歌舞了。
有聪明的人马上就会联想到,噢!原来如此。
为什么阴康会早早就把小荷曲许配给了葛天的儿子呢?
因为这个上古大神葛天氏也是一个极为精通音律之人,甚至有史考《吕氏春秋·古乐篇》记葛天氏发明“乐舞”,是乐舞始祖。
我个人并不知道阴康氏和葛天氏在葛天被封东王前的青少年期两人发生过什么,但这二人都是上古时期音乐与歌舞的创立大神。
我甚至怀疑小荷曲是不是这俩人私相授受的产物,但因为没有结合成婚,让自己的后代继续结合既是补偿自己的遗憾,也是连通彼此感情的延续,这个仔细想想好像并不会说不过去。
但这里就不去求证了,那个要是说起来又是一本“小说”,虽然能够形成大量文字但毕竟是支线,不是咱们这本书表达的重点,不凑字数,要对的起您各位的阅读,不再冗述。
但,要知道在那个时期“舞”是神圣而庄重的,是为“祭祀”服务而独有的巫师才能行演的“仪式”。
能够将“歌舞”独立出来,并且形成“艺术”给人以精神享受,这绝不是简单和易行的。
就像是伏羲否定了小朱襄的“体操”,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造成人民的心智骚乱,人的大脑是最奇妙的,修气打坐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走火入魔!
更何况在《易》这个通天引神的影响下,很容易让人的心智迷乱。
多说一句,除了咱们,全球其他物种对所谓“走火入魔”这个概念都是永远无法理解的,他们不能理解,就只能浅薄自我认知为是咱们故弄玄虚胡说八道。这就是咱们的理论和实际相结合的脑发育以及文明无论纵度还是维度各项深度的先进性!
随着歌舞的表演,又有美食加持,就连普普通通的烤肉在“盐”的辅助下都鲜美异常!
咸味会口渴啊,大口大口的喝着“醴”,和众人大声笑谈的王族母系已经达到了兴致顶点。
已经喝的有点上头的葛天在当时“礼制”并未成熟的年代,晃荡着脚步,随着巫者们演奏着他独创的“葛天氏之乐”,挥手让一名歌者让开,自己带着两人人牵着三头黄牛的牛尾歌唱。
您各位是不是有点奇怪,这怎么还牵着牛呢?
没错,是真的,东王葛天创作了“葛天氏之乐”,共八曲。
为什么还牵着牛尾巴呢?因为土地崇拜啊。
黄牛温顺,也就由着三人拉着自己的尾巴,在这大殿内耳边听着音乐演奏,身后葛天他们放声高歌。
您别说,这八个曲目的“葛天氏之乐”,几乎都是“靡靡之音”。
举个例子——曾经在咱新中国建国初期被禁止的“民国”软烂之音。
当时的社会风气是觉得这什么破歌破词?没骨头!怪不得民国被咱消灭了呢。
什么是“靡靡之音”,举个例子,邓丽君那些歌就是“靡靡之音”。
而当时咱们听的都是什么?《社会主义好》、《咱们工人有力量》、《幸福的田野上》,感受一下。
当初苏小明的《军港之夜》差点被政审毙了,有权威说这种歌怎么能唱?谁写的!必须严肃处理!咱们的海军怎么能“军港静悄悄”还“轻轻摇”的睡着了?这不是明目张胆要消灭我军军魂吗?
最后还是在一位首长的大力反驳下《军港之夜》才登入春晚,苏小明也避开了无妄之灾。
那位海军首长对着那些政审的人直接大声说,“《军港之夜》好!劳资就喜欢听这‘靡靡之音’!怎么着水兵就不是人了?不能睡觉啊!因为咱有力量,有战力,才换来的军港静悄悄!”
老一辈的革命家就是有性格!
所以大家就能明白东王葛天唱的都是柔美的“男女之情”了。
今天咱们都觉得很自然了,日常听歌一百首里九十九首都是男欢女爱,爱情是永恒的主题嘛!
有南宋罗泌撰杂史,写成《路史》;
前记九卷、后记十四卷、国名记八卷、他个人发挥又六卷、余论十卷;总四十七卷。
为什么起名《路史》呢,望字生意!就是对各种耳闻目睹甚至坊间传说的记录,意为大史。
其内容记述了从上古以来到他那个时期的有关历史、地理、风俗、氏族等各个方面的传说和史事,为杂史。
取材繁博庞杂,糅合了神话历史等诸多讯息而集大成的作品,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找来读,很有意思。
《路史》记载葛天氏,葛天者,权天也。爰拟旋穹,作权象。故以葛天为号。其为治也,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汤汤乎无能名之,其及乐也,八士捉扴投足、掭尾叩首,角乱之而歌八终。块柎瓦缶,武喿从之,是谓广乐。于是封泰山,兴货币,以制数会,故沈滞通、而天下泰矣。
列位您看,东王葛天可是厉害啊,“封泰山,兴货币”啊!这是开创的什么?
而在这几个字前面所表的都是他在音乐歌舞的艺术上的创举。
就连中华瑰宝,凡人皆应读一次的《诗经》都对葛天有专门的记录。
《诗经·采葛》中这么写道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短短的十二个字,就是一首“诗”,就是一首“诗”!
还记得伏羲的《连山》书吗?同样几个字就是一本“书”!
可见当时在水路发达的东邦葛天的经营下水利农业是如何的发达!
上古文明就是这样一字千意、发人深省、博大精深。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呢?很直接,非常直接!就是描写男女之间在采葛劳动中思念伴侣。
“那采葛的人儿啊!一天看不到犹如三月未曾见面一样!”可见这些相爱的男女们思念之深。
那么他们采回去葛滕干什么呢?
《诗经·葛覃》解答了这个问题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藿,为絺为綌,服之无斁。
简单介绍就是葛天氏雕塑诗中“絺”为细麻布,“綌”为粗麻布。
母系氏族社会的女性她们把采回去的葛滕经过砍砸,煮去外皮,提取纤维,捻成线绳,编织成细麻布和粗麻布,为人们遮羞取暖,抵御严寒。
《诗经·风·郑风》有每年三月上已(初三),男女放下采葛的活计在溱洧河边祀求爱情幸福的幽会。
那些青年男女们拿着像征幸福的兰草、芍药互相玩笑赠送以寄托幸福相爱。
《诗经·风·郑风》是来自郑国民间的诗歌,正跟葛天氏的以牛尾做道具叩着牛角唱歌跳舞的风格相吻合。
咱们陕北有首有句唱词,“面对面还想你”,您看,都面对面了还想你,这是多爱啊!
咱们对待爱情从来都是直接了当的,哪有今天这么多弯弯绕、耍心眼儿,甚至还彼此试探。
乐舞是伴随着劳动的产生而诞生的,尤其是声乐,它实际上就是人们集体劳动的号子,随着历史的发展演变而逐渐完善的一门艺术。
对葛天氏之乐《史记·司马相如传》载有“奏陶唐氏之舞,听葛天氏之歌,千人唱,万人和……”这是中国古代知识分子所追求的一个社会景象。
后来炎帝神农氏,也就是大家熟悉的“小朱襄”。
为解民疾苦,植五谷、尝百草,历游大山名川,发现这种特有植物既能充饥又能解毒,遂采其种子传播四海,后人称其为“葛根”。
“葛根”呐,熟悉了吧?
上古而来的啊,咱们的中药博大精深,有无知者污蔑中医是“巫术”,他们了解过吗?
他们知道西医的根都是对中医的学习吗?西方几千年有医学吗?
工业革命前没事儿就给人放血的治疗方式,直线思维下本就虚弱的病人还被放血?怎么想的?
反而今天污蔑说中医是巫术?要不是偶发的“工业革命”出现,在有现代仪器之前,几千年西方人寿命能超过二十岁都算上帝保佑了!
了解了解大不列颠当初怎么给自己的查理国王治病的,能毁你三观!
在前面写过一些介绍,毕竟历史就是在偶然中前进的,也要承认“工业革命”对历史的贡献,这就不多重复了。
《黄帝内经》也载远古时期,先人们用葛滕搭建葛棚居住,编织葛床睡眠,用葛纤维纺绳织布,编葛鞋;用葛根充饥、医病;葛根为华夏人类繁衍做出过重大贡献。
多么繁盛!多么兴旺!多么发达的中华文化和中华文明啊!
列位,看《探华夏》涨知识啊。
那些不了解的人灌输的我上古时代俱是神话故事,在您阅读《探华夏》中是否全部生动起来?
这才是我华夏源远流长不断发展的真实史貌!
和王族母系的欢歌笑语不同,这些美食对我来说可是“奢侈”至极!
就算没有穿越回来,每天靠捡点垃圾卖的我怎么可能奢望消费的起这些海味大餐啊?
吃饱了我还吃!
反正不把面前这些奇珍美味消灭干净誓不罢休!
也不管我吃完后还有侍者续上,反正我就往肚子里塞。
与众多龙官一起给王族母系拍马屁歌功颂德相反,那名异服者只是保持着微笑,浅淡吃喝中一直看着我。
我知道他的目光一直流连在我身上,但我并不介意,相反,我也想试试他的反应。
不像王族母系她们那样需要人侍候,我熟练的剥开螃蟹,其实就是很普通是梭子蟹,但梭子蟹却真真是我的最爱!
当初父母还在单位时每年都会发些海鲜,这梭子蟹几乎都被还在青春期的我纳入腹中。
从一开始对我吃海鲜驾轻就熟的表现就产生了好奇,到我并不会在吃海鲜时还去蘸盐。
因为海鲜在我来说吃的就是原味,那才是最鲜美的,才能尝出海鲜的原甜!
如今的海鲜很多都是养殖的,虽然个头大但绝对没有这原始而且没有受到现代工业污染而只能选择深海求存的限制,这只有巴掌大的螃蟹和一指长的海虾,口口都是异常的香甜,弹性十足!
用今天的时髦话叫“q”!
终于觉得酒足饭饱,而前面的舞者们已经换了几批人了,唱的乏味起来的葛天也重新坐回地上,继续跟华胥夫人拼酒。
我才把打了洞的椰子抱起来,仰脖往嘴里倒椰汁喝。
椰果不大,几大口吞咽就喝完了,掂量着椰壳的重量,我让侍者给我拿了个石斧还有石刀来。
那名异服者一边往嘴里放了一口虾,一边看我“吭吭”的把椰壳砸碎,然后用石刀尅椰蓉。
石刀实在不好用,干脆就把椰壳全部砸碎,像啃西瓜瓤那样啃着白白的椰肉吃,有点极嫩花生的味道,但更香。
不可能有任何怀疑了,我所有的举动都表明了一点,我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而且知道怎么吃!
放下所有东西不再进食后,我举起酒碗对着那名异服者笑着示意,虽然也对我端起了酒碗,但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容。
螃蟹吃的太多,这玩意对男人不是那么友好的,男虾女蟹嘛!
所以虽然好吃但螃蟹男人还是浅尝即可,不可多食。
这东西性寒,这一家伙吃了好几只大螃蟹,搞得我整个肠胃都有点不好起来,而且全身发冷。
躺在卧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而且就算衣服都不脱,还盖着被子也觉得冷,这种冷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来的,盖多厚都没用。
干脆把门口的侍从喊醒,让他在塌的四周给我点上火堆,亮晃晃的打扰睡眠没所谓,先把冷解决了再说。
华胥夫人她们看起来这一餐晚宴是很享受,吃喝都有人服侍,而且享受着万般吹捧。
毕竟是女流之辈,在王宫后殿睡的一塌糊涂,连两个淘气的小王子也四仰八叉的睡死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已经快接近晌午了,迷离了一夜的我才伸着懒腰寻回王宫。
那边女娲也揉着眼睛从后屋走出,摆摆手示意我小声,华胥夫人和小王子他们还在睡。
这边仿佛已经在宫外等候许久了一样,东王葛天只带着中官走了进来。
让出王宫的他一再向女娲表示着不好意思,昨天晚上玩乐的太久太晚了,希望华胥夫人别因为喝多了身体不舒服。
虽然是向着女娲做客气,但话语中时不时眼睛却会向我这边瞟一眼。
坐在地上我抽着草烟吐出烟雾,假装没看见。
“异归族。(那个异服人回自己的部落了。)”跟女娲寒暄完毕后,东王葛天又坐过来向我问候,却没想到结束寒暄时他竟然主动跟我说了这么句话。
拿着草烟一时没反应出他跟我说这个干嘛,像是揣摩我的心思一样,葛天的眼球不断的左右观察我的眼睛,看我没什么反应,低头笑了笑。
拿手掌轻轻敷在我的手背上,“张氏辨汪物乎?(你对海物很熟悉吗?)”
这下换成我的眼球不断左右看着他了,原来你们管大海叫“汪”啊。
我叼着烟头也把手掌压在了他压我的手背上,还轻轻用了些力,“尝食也。(曾经吃过。)”
葛天毕竟是分封大王,保持着微笑,故作诧异的看着我偏头问,“何以食之?(你过去怎么会吃到海味呢?)”
“哦。”我故意抬了抬头,“弗食汪物,河海有之。(我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海物,但是这些虾米螃蟹的江河湖泊也有啊。我吃过那些。)”
说完这句,我又故意皱起眉头看着他,“汪咩啊?(什么是大海啊?)”
像是怔了一下,东王葛天很快爽朗的笑了起来,“却河海之物,盐就之尔。(其实就是河流湖泊里获取的,只是用盐加工过,所以味道不一样。)”
“哦。”我点了点头,但又故意将了他一军,“盐善甚,何以得?(盐这个东西太神奇太好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次葛天笑着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张氏潜之,示谓异者奉之。(你怎么忘了呢,不是跟你介绍过,是异族人敬献的吗。)”
拍了拍脑门表示是自己记性不好,我也笑了起来表示歉意,没有继续将他军。
那些海带海白菜还有椰子什么的也不用问了,一句“异者奉之(异族人敬献)”都能解释。
“天王实壮,东邦实壮!感万千异部顺,博海天万物享,至善也。王羲宽矣!(东王葛天你实在是厉害,把东邦经营的如此强大!让万邦异族臣服,教化传播华羲族文明有方,这真是让人敬仰佩服的大本领。如果伏羲知道,一定非常欣慰,也一定对你倍加感谢。)”
听我这么客气,东王葛天笑的开心极了,上下攥住我的手不住摆动,“实谬矣。(你太夸张啦。)”
刚好转身对着自己的中官说给王族母系准备吃食,然后好好汇报今天晚上的东城大祭流程。
几声童音喧闹,两个小王子从后屋跑出来就拱进了女娲怀抱,小粉拳头不时揉揉眼睛,像是被我们的言语嬉笑吵醒了一般。
华胥夫人也随后走了出来,还裸露着上身,坐在大殿内的塌台上打着呵欠往头上套衣服。
这个没开化的上古时代是真不讲究,但人们也见怪不怪,葛天丢下我急唤侍者,接过碗亲手端着水笑着递给起床后还懵懵的华胥夫人。
“至也,汲咩?(你来啦,有事吗?)”没有接过碗,还在拉扯着衣袖的华胥夫人伸脖在葛天端捧的碗中抿了一口水,望着他问。
遥遥的东方,远远的“九黎之城”中心,极为宽大的大屋,透光性极好!
坐在王宫用石阶搭出的最高处,平台上的两边各树立着两面“牛”、“鸟”图腾旗帜,手里把玩着一只开了壳的椰子,一边用铁刀抠一边笑着。
“诚飨。(确实好吃。)”
然后眼光从椰壳脱离,看向那名本在东城的异服者。
“张氏何谓。(那个张氏还说什么了?)”
蚩尤终于发问。
感激投票,我很珍惜。
【作者题外话】我努力写,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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