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接胡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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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业真的要拿华仔来抵债么？

这当然只是古业的一时气话，毕竟这件事不管他怎么占理，本质上还是个违法的事情。

冷静下来后，拿华仔抵债的事情，古业也就没再提了，但全程黑脸的他，冷漠的让宁昊看了都心寒。

这个闷亏，古业不认也得认了。

私人订制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石头做宣传，这是既定的事实，古业即使很不甘，甚至想着鱼死网破，但为了石头，为了宁昊这群为了石头而不辞辛苦的人，他还能怎么办呢！

综艺，都见鬼去吧！

之后的几天，古业也不在叨扰宁昊，心情不佳的宅在家里。

而宁昊这边，没了古业在身边纠缠，突然还有些不适应了。

宁昊也是年轻过来的，他能理解古业吃闷亏的不甘，所以对于古业突然就消失了几天，这让他越发的不安起来。

这小子不会真的冲动了吧？

也是以防万一，宁昊最后还是把古业可能的做法，通知了正在拍戏的华仔。

对于公司的做法，华仔也是理亏，最后也是很有诚意的飞来首都和古业、宁昊见了一面。

在亲自看了《私人订制》之后，华仔飞过来时打定的主意，也悄然的转了个头。

《私人订制》的制作费，按着古业给的报价大概是五十万出头，这其中抛开人工费，最大的一笔钱，就是租聘一品堂广场主楼的费用。

钱不多，华仔也给得起，但在亲自看完了《私人订制》的成片后，他发现了古业的潜力。

作为演员，作为香江无线台出生的华仔，他对综艺的敏感度，比宁昊这个导演要强得多。

《私人订制》，必火！

所以华仔本着结个善缘，顺便弥补一下古业的心思，钱就不给了，他免费给古业家的一品堂广场代言三年。

看起来还挺夸张的，其实在年这个时间段，即便是华仔，代言费也没后世那么恐怖，三年合约，大概其也就千万的水准。

当然，既然是免费了，那规矩就不能按照正常的代言来，华仔只是许了古业三年的肖像权，代言活动什么的自然就不参与了。

可即便如此，古业也是占了大便宜了，毕竟这可是华仔啊！

最后华仔临走时还给三十五万的宣传费，加上华影的十五万，刚好五十万。

年的五十万，购买力还是相当强的，很值钱。

五十万，在现实中的购买力都这么强，那就更别说是网络上的廉价劳动力了。

不过尽管古业和宁昊都相信《私人订制》对于石头的宣传效果，但鸡蛋也不能真就放在一个篮子里。

五十万的宣传费中，有三十万是用来给《私人订制》在网络上推广用的，余下的二十万，则是借用华影的渠道，走当下传统的宣传路子，不过不是给《私人订制》，而是给石头的。

此一方面的宣传工作，古业没插手，全权交给了宁昊夫妻两个，还有就是跟着凑热闹的黄博媳妇。

而古业则是带着刚拍戏回来的黄博，还有《私人订制》的成片，赶去了优土豆洽谈合作。

双方合作其实很容易，但深度合作，并让优土豆在尽全力的去全面推广《私人订制》，这部只有一期的网络综艺，那也是可预见性的难。

只有一期，合作价值太弱了。

一人计短，所以古业也只能学着宁昊不要脸的精神，把后世一直被人标榜为高情商代表的黄博，拉过来一起参与到此次的合作谈判中。

黄博也没让古业失望，就死死的抓着《私人订制》不多的两个卖点，拼命的给优土豆方推销，最后的结果也不出意外，优土豆接受了这份看起来有些不那么平等的合作。

黄博的话术是一方面，《私人订制》的质量是一方面，但更多的还是优土豆，其实也需要一个高曝光的机会。

至于怎么能把这种高曝光的利益最大化，那就是优土豆自己的事。

合作谈妥后，古业和黄博两人没有继续逗留下去，拿到了签好的双方合作意向书，跟着就直接离开了。

黄博死死抓住的《私人订制》的那两个最大的卖点，其实和《私人订制》本身的质量无关，甚至和石头也是无关的。

这两个卖点，其实就是两个人。

一个是徐光头，另一个就是古业的朋友，那个因为仗义，被古业请过来帮忙录制《私人订制》的朋友。

一切准备就绪，网络上开始渐渐铺满了《私人订制》这档综艺的消息，围绕的重点，恰恰也还是《私人订制》的那两个最大的卖点，徐光头和古业的那位朋友。

而在线下的传统媒体上，只字未提《私人订制》的消息，只是照本宣科的做着石头即将上映的消息。

石头虽然还没被宁昊剪辑完成，但上映日期已经提前定了，六月三十号。

没什么企图，就是这天的档期最闲最空，所以就安排进来了。

见缝插针，这是小制作电影的宿命。

《私人订制》虽然只是一部因为石头而意外诞生的网络综艺，但追根究底，它也是古业学导演以来真正的第一部作品。

难免的，在《私人订制》越发临近上线的时间时，古业也没能免俗的开始紧张起来。

焦躁不安的古业，一整天都在坐立不安着，紧等慢等的，终于是等来了窗外渐黑的天色。

七点，和新闻联播同步的时间，这就是《私人订制》在优土豆上线的时间。

取这个时间上线，也是古业给出的主意。

新闻联播很棒，但无可厚非的是，当代的年轻人，没几个会真的有耐心老老实实的坐下来看新闻，这个时间段，就是他们闲逛的时间。

网络在国内是个新兴产物，上网冲浪就是当下年轻人最乐此不疲的事情，所以这也是《私人订制》最后拉拢观众的机会。

留给《私人订制》的三十万宣传经费，其中有十万就是集中在今天这个点来爆发式宣传用的。

这，同样也是古业的手笔！

六月中旬的夏天，天长夜短。

外面的天色渐黑，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还差半个小时，就是《私人订制》上线的时间。

此一刻的古业，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整个人不安的在客厅中来回走动，口中更是因为紧张而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什么。

“不会出意外吧？”

“万一《私人订制》的片源被人糊涂的弄丢了怎么办？”

“万一……”

越想越惶恐的古业，焦躁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可就在这时，古业家的门铃被按响了。

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在此刻的古业听来，就好比天籁之声，就好比那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一个能救他命的游泳圈。

“终于来了啊！”

紧张的情绪为之一松，古业慌忙的跑去开了门。

这是提前约定好的，宁昊两口子会和黄博两口子一起到古业家来，守着《私人订制》的首播数据。

门一开，果然是宁昊四人。

古业松了口气的模样，也是看的门外的宁昊四人直乐。

“我说什么来着，看看，咱古爷也是人，对于自己的第一部作品，那肯定是紧张的。”

门外，黄博一边笑呵呵的调侃着古业，一边不认生的直接领着宁昊三人进了门。

古业家黄博是来过一次的，就是那次和优土豆商讨有关《私人订制》合作事宜的那天。

一行人进了门以后，神奇的是，三个男人直奔厨房而去，而两个女人则去了客厅，直奔古业的那台笔记本电脑而去。

年的笔记本电脑，尤其国外大牌，价格那是真的让人望而生畏。

不是买不起，只是心疼的舍不得买。

看着古业最新款的戴尔笔记本电脑，和脚下这间三室一厅的房子，两个女人这才算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古业富二代的身份。

不提客厅这边的两个女人，自发走进厨房的古业三人，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严格来说，宁昊不算，他就在边上淘个米做饭，切菜炒菜的事情，那都是古业和黄博在忙活。

这个时间点，就是吃饭的时候。

大家聚在一起，一边守着《私人订制》的首播数据，一边一起吃个家常便饭。

男人来做饭，这是黄博的主意，目的是为了照顾古业的情绪，这样忙起来的古业，就不会有闲心去胡思乱想了。

网络视频，不像电视台那么有严格的时间线。

视频上线是七点没错，但你八点去看也无伤大雅，顶多也就慢人一步，有被剧透的风险。

手里有事在忙，古业也不像开始那样躁动不安了，就安心的和黄博在厨房忙活着。

时间很快就到了七点，《私人订制》准时的在优土豆上线！

在优土豆全力配合的站内推广下，优土豆的忠实用户们，有大半数的人都点进了《私人订制》的播放页面。

而在外界，三十万的推广费也发挥了作用，感兴趣的大批网民们，也都在此刻，一窝蜂的涌进了优土豆《私人订制》的播放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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