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激战玉皇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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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附近玉皇岭村里面的民兵前来报信，一队鬼子伪军三十多人，到玉皇岭村抢女人征粮食，杀了好几个父老乡亲。彭佳慧就说“占山哥，咱们一定要去救乡亲们！”高占山点头答应，刘云飞就集合部队，立刻出发。

报信的民兵这时才对他说“副司令，我来的路上好像看到路边山上有许多人影。”

刘云飞就斥责他说“你怎么不早说，你民兵是怎么当的，这点警惕性都没有？”民兵满脸通红不敢吭声了，云飞就让队伍停下，和闻讯赶来的高司令彭佳慧政委商讨敌情。

刘云飞说“民兵刚才汇报，玉皇岭村附近山上人影晃动，好像埋伏了鬼子部队。”

高占山说“奶奶的小鬼子，这是故意下了套子让老子往里钻啊！……佳慧妹妹我们还救不救？”

彭佳慧心急如焚“乡亲们还是要救的，我们总不能害怕鬼子伏兵，连大门都不敢出吧？”

高占山双眼一瞪“谁说我怕小鬼子了？小日本不就仗着人多势众武器好吗？一对一单挑我活劈了这些矮畜生！没说的，敢上我的地盘祸害老百姓，打他狗日的！”

刘云飞冷静地想了一下说“既然如此，我们也要做两手准备。这样，我和彭政委率领一中队前去救人，高司令高参谋长率领二中队上山搜索，看看到底有没有鬼子伏兵。”

彭佳慧又说“那让我带来的两个战士骑马去青云山游击队报信，让他们向玉皇岭方向迅速靠近，配合我们行动，以防万一。”

刘云飞点点头说“这样更好了！”

刘云飞带着一中队迅速接近玉皇岭，派几个战士登山侦察后并无异样，就分成左右两个小队，不走路中央，以路边树木矮墙石磨为掩护，搜索前进，同时小心鬼子预先埋设的地雷。

彭佳慧政委看到十六岁的刘云飞如此老练，战术指挥能力连他们青云山游击队王强也做不到，不由得衷心佩服。彭佳慧小声喊了一句“刘副司令！”等到刘云飞转眼看她，就冲他竖起大拇指佩服。刘云飞表情凝重，知道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他最担心的是自己和鬼子交火后，高占山大哥能否及时发现并阻击埋伏的鬼子。

玉皇岭村里火光冲天，百姓的哭声鬼子呜哩哇啦的叫声吆喝声响成一片，女人的尖叫声一阵阵传来，彭佳慧政委焦急万分，招呼刘云飞能不能快点？

其实刘云飞隐蔽前进的目的不光是快速接近村里的鬼子，主要是担心背后山上有埋伏鬼子瞄准他们背后偷袭。刘云飞面露不悦，手持驳壳枪贴在背对村外的半的石墙上说“听我指挥！隐蔽接近，提防鬼子背后偷袭！”彭佳慧大概明白了一些，也就不再说话，跟着刘云飞隐蔽搜索着接近了村口。

只见一对鬼子压着老百姓从村里出来，越来越近了，刘云飞做个手势，让大家分散隐蔽，占据有利位置，彭佳慧焦急的问“怎么办？有老百姓！”

刘云飞神情凝重，考虑一下说“传令下去，枪法好的兄弟准备先行射击！”

彭佳慧就问“你真的要打？”刘云飞说“鬼子好像要屠村，不打就一个也活不了。打起来鬼子顾不上百姓，百姓正好可以四散逃命！”彭佳慧政委就说“好吧。”对这个比她还小两岁的小兄弟言听计从。

刘云飞说“我们不要求命中率，务必保证百姓生命安全！主要目的是先开枪惊散鬼子和群众！”大家都明白了，彭佳慧也是暗自佩服！等鬼子刚一出村，刘云飞一声令下枪声大作，躲藏在各种掩体后面的战士从各个角度向鬼子射击，有两个鬼子中弹身亡，几个发出惨叫声，其余的鬼子立刻卧倒在地，开枪回击，老百姓也趁机四散奔逃。

背后的山坡上也传来密集的枪声，一个战士不幸右臂中弹，附近的医务兵急忙过来为他包扎伤口。看来山上果然有鬼子的伏兵。刘云飞心想“这八路军还不错，起码帮我们成立了战地医疗队，这种待遇以前可没有，打伤了只能硬扛着。”彭佳慧政委回头看一下说“鬼子真有埋伏！大家小心！”

刘云飞沉着冷静指挥大家说“注意隐蔽，咱们主要对付村里的鬼子，后面的鬼子交给高司令！”跟着副司令，大家心里有底，也不慌张，除了留下几个枪法好的战士专门回击山坡上的鬼子，防止鬼子靠近，其余的一心一意消灭村里祸害百姓的鬼子伪军！

高占山正在地毯式搜索鬼子，忽然发现紧靠村口的山坡上枪声大作，原来鬼子就埋伏在村口那里。高占山急忙命令全体队员快速接近，趁鬼子不注意，从背后偷袭。

等大家接近到手榴弹够的着的距离，高占山不慌不忙，先让大家各自选好有利战位，用身边的石头构筑一下工事，才下命令“打！打死这帮狗娘养的小鬼子！”一阵手榴弹雨点一般招呼过去，鬼子战壕里顿时火光冲天，手榴弹爆炸声鬼子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到大哥这边开始发动袭击，高占武的小分队也在村路西侧的山坡上同时打响。

高占山虽然偷袭成功，七八十人短时间就消灭了数以百计的鬼子伪军，可是埋伏在村口山坡上的鬼子有一个中队，加上伪军一个一百多人的，足足有三百多人。剩下的二百多鬼子伪军无论人数、火力和战力都远远超过青芒山抗日义勇军。等鬼子回过神来，分兵对付高占山的一中队，高占山顿时感觉完全被压制住了。刘志国也没想到鬼子竟然埋伏了这么多人，大声对高占山喊到“高司令，小鬼子真他妈人多，死了这么多了还有足足二百多人。我们恐怕扛不住。”

高占山忧心忡忡“咱们扛不住云飞兄弟就被包了饺子了！”

刘志国就说“希望云飞尽快结束战斗，帮助我们两面夹击敌人！”

高占山开了一枪打死一个机枪手，伏下身说，“云飞兄弟聪明绝顶，一定会从鬼子的火力配置猜测出大体人数，让他看着办吧！”

刘志国就说“这个不难，我们火力侦察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

高占山放下心来“那就行了！我们拖住鬼子，等待副司令消灭村里的鬼子后两面夹击！”

由于行动紧急，义勇军重机枪没有抬来，缴获的掷弹筒因为没有炮弹也被遗憾的闲置在家里。火力几乎完全被压制住了，高占山就组织几个神枪手，专打鬼子的轻重机枪手。鬼子又好像故意炫耀似得用上了掷弹筒，一时间义勇军多人死伤，随队的医务兵忙的焦头烂额。

刘云飞从枪炮的密集程度也猜测出来鬼子埋伏的兵力人数，也明白高司令正在遭受鬼子的压制打击，为了速战速决消灭村里的鬼子伪军。就让一中队长石猴子找来十几个身手好会武术的兄弟，趁着傍晚的暮色迂回到村后，翻墙越屋来到鬼子伪军身后，居高临下一阵手榴弹轰炸轻机枪俯冲扫射，彻底消灭了村里的鬼子伪军。

刘云飞命令大家迅速打扫战场，收集鬼子武器弹药，马上回援被鬼子压制的高司令。虽然刘云飞的一中队从山下往上射击，没有地理优势，但是凭借大树石墙山沟磨盘残垣断壁等有效掩体，队形又比较分散，完全能抗击鬼子机枪小钢炮的攻击，部队损失很小，同时却对鬼子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大大减轻了高占山高占武的压力。

鬼子虽然腹背受敌，但是凭借人数火力优势并不完全占具下风，相反义勇军由于弹药吃紧，被鬼子阻击在村里的刘云飞彭政委等又冲不出去，如果不能速战速决，这样拖下去反而于我不利。

玉皇岭的战役十分激烈，密集的枪炮声十几里外都能听到。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边刘志国对高占山说“高司令，我们弹药不多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高占山也很焦躁，就说“你带上几个弟兄回去运送弹药，我在这里招呼鬼子，也许云飞兄弟会有办法。”

刘志国就说“家里弹药也不多了，高司令，我们这仗打了有两个小时了吧，彭政委求援的游击队也该来了吧？”

“游击队驻地青云山离咱们这里少说也有六十里地，一来一去就是骑马也得两三个小时，志国兄弟咱们还是靠自己吧！”刘志国点点头，安排几个义勇军弟兄回青芒山根据地运送弹药。话音未落，负责山下警戒的哨兵就带着气喘吁吁的二小姐高占云爬到阵地上来，高占山就说“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快回去！”

高占云被野草树枝划伤了额头，掀开用毛巾盖着的竹篮子，拿出一卷卷着大葱豆酱的煎饼递给哥哥，笑嘻嘻说“哥我来给你们送饭送子弹来了！”

高占山顿时大喜过望“好妹妹！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

高占云拍哥哥一下“瞎说八道！难听死了！我是能掐会算的诸葛亮！”

“好，你是诸葛亮，你是天女下凡，你是我们的大救星！现在我正式任命你为咱们青芒山抗日义勇军的副参谋长，回去再给你记一大功！”二小姐占云十分高兴。

看到子弹搬上来，高占山立刻有了底气，连开两枪打死一个鬼子机枪手。高占云说“哥哥你真厉害！”

高占山笑说“还是我妹妹厉害！没有你及时送饭送子弹，这一仗我们恐怕要撑不过去了！”

刘志国就指挥战士分发弹药，并且嘱咐给西侧山坡上战斗的高占武那边也送过去。

高占山忽然想起什么就问妹妹占云“妹妹你来了家里怎么办？剩不下几个人了吧？鬼子要是端了我们老窝，奶奶的晚上咱们睡都没地方睡！”

二小姐占云就说“还是救你们要紧，那座空寨子丢了就丢了吧，再说咱们寨子易守难攻，他即使攻进去少说也得死个五六十个鬼子兵，进去最多破坏一下！反正鬼子又拿不走，大不了我们回去再修一下。”

高占山也觉得有道理，刘志国就说“高司令你放心吧，鬼子的目的是消灭我们青芒山抗日义勇军的有生力量，对我们的空寨子没有兴趣。况且除了守城，种本支队的全部兵力几乎都在这里了，要想及时从别处调兵估计他也没有权力！”

高占山觉得刘志国言之有理，也就放下心来，专心指挥大家打鬼子。

那边刘云飞也在积极寻找对策，虽然开始他们对付的只有三四十个鬼子伪军，弹药消耗并不多，而且还缴获了鬼子伪军的武器弹药做补充，如果节约使用的话，估计还能支持个把小时。但是这样消耗下去毕竟不是办法，还要担心山上的鬼子，用无线电呼叫别的据点的鬼子兵增援。石猴子溜过来对刘云飞说“副司令，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鬼子是要和我们玩消耗战啊？”

刘云飞就说“我也知道，这样，石队长你去村子里面找几个民兵兄弟大爷大娘问问，看看咱们玉皇岭除了村前这条路还有没别的出路。”

彭佳慧靠过来说“没有了，玉皇岭村本来就是建在玉皇岭山顶上，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只有南面这条出路。”

云飞点点头，知道彭政委这几天一直在附近这几个村子宣传抗日，发展民兵，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那能不能用绳子下去？”

彭政委又说“恐怕不行，山顶离山下少说也有几百米，我们不光没有那么长的绳子，即使接绳下去也是没有出路的死地。”

“为什么？”

“嗯没有出路下去上不来，鬼子如果在山上用手榴弹攻击我们，肯定九死一生。”

“一条出路都没有？难道下面是死亡谷吗？”云飞惊诧地问。

“嗯，差不多吧！”

刘云飞苦笑一下调侃道“天呐，佳慧姐，看来你非要来的这个地方，是鬼子专门为咱们千挑万选准备的奈何桥啊！”

彭佳慧脸上一红，就说“我也没想到鬼子会派出来这么多的兵力伏击我们，你放心再坚持一下我们的游击队就来了，我敢说我们八路军游击队的战斗力不输小鬼子。”

刘云飞笑了说“彭政委，你看我们青芒山抗日义勇军战斗力怎样？已经抵抗了汉奸伪军三个小时的攻击，目前来看，不落下风，估计鬼子的损失比我们还多！”

彭佳慧点头赞同说“嗯，个顶个都是英雄好汉！战斗力不输小鬼子！”

“嗯，估计高大哥成功偷袭了鬼子背后，鬼子伤亡惨重，否则鬼子早就趁天亮组织出击，强攻我们阵地了。”

石猴子说“幸好我们后面有石头房子石头围墙做掩体，鬼子想要歼灭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

云飞就说“那是，打巷战的话鬼子绝对占不到不到半点便宜！村里有水有粮，估计我们坚持一夜没有问题。就怕鬼子天明还有援军。”

彭佳慧就说“副司令，鬼子既然不敢出击，我们节约子弹和体力，再坚持一下，等八路军游击队来增援我们。”

云飞点点头“只能这样！他奶奶的，老子要是有几门小钢炮早就突围出去了，现在只能等待援军了。等不到的话我们就等下半夜鬼子困了，强行突围出去！”

“嗯！”彭佳慧和石猴子都点头赞同。

刘云飞这边枪声稀疏下来，高占山听到战况出现变化就和刘志国二小姐商讨对策，刘志国就说“估计云飞看到鬼子只是守在战壕里面不敢出击，就节约子弹、养精蓄锐，等待八路军游击队的援军到来，或者半夜强行突围。”

高占山就说“那我们也这么办，配合云飞兄弟！”二小姐占云点点头同意，刘志国就下令大家停止射击，只留下一小部分继续骚扰鬼子，其余的都吃饱喝足了，躺在草窝里面养精蓄锐等待援军到来。鬼子看到义勇军停止射击，也停止射击，敌我双方就这样开始了静默战，实在少见！

原来鬼子本来弹药充足，结果被高占山高占武兄弟背后偷袭，一百多枚手榴弹不光炸死了一百多的鬼子兵，还炸毁了很多弹药手雷，一台电台报话机也被炸毁，鬼子不光元气大伤，而且孤立无援，弹药也不多了。

刘云飞这边的村民趁着天黑，给义勇军战士送来了窝头和稀饭，刘云飞彭佳慧十分感谢，大家吃饱喝足，顿时有了精神，云飞就说“石队长我先在这打个盹，你派几个人离得远远的不停地给鬼子放冷枪，别让鬼子太安逸了。记住最少离我五十米！”石猴子答应一声下去安排了。

刚要眯上眼，突然枪炮声大作，鬼子左右两侧的战壕里各自落下几枚炮弹，炸的鬼子叽里呱啦乱叫。接着嘹亮的冲锋号响起，手榴弹重机枪喷着火舌纷纷射向鬼子，原来八路军游击队的援军赶到了，正和高占山的二中队联起手来猛烈地攻击鬼子阵地。

刘云飞立刻大喜，明白冲锋号就是给他们吹的，站起身指挥大家说“听我命令！全体都有，机枪开路，压制敌人火力，配合八路军游击队武力突围。”

石猴子夺过机枪说“我来！”精神振奋，带头开枪冲上前去。四挺轻机枪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冒着火舌对山坡上正被小钢炮轰炸的鬼子阵地，左右开弓一阵扫射。刘云飞摆摆手，大家立刻紧跟着他一边开枪一边冲出封锁线。

虽然游击队和义勇军火力全开压制了鬼子，刘云飞的一中队也还有十几个战士伤亡，一个战士看到石猴子在身后受伤倒地没有跟上来，立刻大声报告副司令刘云飞，刘云飞指挥大家说“我们打回去救出石队长，我们义勇军不能丢下任何一个活着的兄弟！”

刘云飞抢过义勇军战士手里的一挺轻机枪，带着部队旋即冲了回来，救出十几步外的石猴子，边打边撤冲出了封锁线成功突围。石猴子感激地对刘云飞说“谢谢刘副司令，谢谢各位兄弟。”

刘云飞拍拍他的肩膀“自家兄弟你还客气什么！”

看到义勇军成功突围，刚来到的游击队群情激昂并没有见好就收马上撤退，相反却在八座迫击炮的配合下，猛打猛冲，向鬼子的阵地轮番攻击。刘云飞心有灵犀，从刚才突围时鬼子的火力也看出山上的鬼子已经是强弩之末，炮弹都没有了。马上指挥自己的一中队配合游击队冲了上去。

战役顿时有了戏剧性的转折，西侧的游击队和义勇军很快就冲进了鬼子阵地。几秒钟后，东侧的游击队一阵猛攻也随即登上了鬼子的战壕，机枪手居高临下向战壕里的鬼子一阵扫射，彻底歼灭了鬼子的伏兵。

战斗结束，高占山哈哈大笑，张开双臂叫着“兄弟！”和一手拿着机枪的刘云飞抱在一起，在对方背后用力拍打了几下。

打扫完战场埋葬了牺牲的队员和鬼子，高占山刘云飞高占武和八路军青云山游击队的王强队长新任李玉坤政委握手致谢，感谢他们及时增援，解了义勇军一中队之围！

刘云飞就对彭佳慧政委王强队长说“你们八路军游击队果然是勇猛顽强，指挥有方，你们那种敢打敢冲不怕牺牲的作风，也是我们要学习的楷模！”

王强队长握着他的手说“久闻刘副司令大名，原来这么年轻？”

彭佳慧就笑着介绍“嗯，才十六岁，比我还小两岁！”

李玉坤政委就笑着对刘云飞竖起大拇指“少年英雄，大有可为！”

刘云飞红了脸说“不敢当，不敢当，还要向你们八路军学习！”

两支部队胜利会合，一起回青芒山根据地休息。武器和伤员坐在二小姐和八路军游击队带来的十几辆马车上，其余就连高司令王队长等等都是步行，幸好玉皇岭离青芒山只有不到二十里，步行也不算太远。

路上二小姐占云就追上云飞小声说“云哥哥，人家刚才来了知道你被困在里面，可担心你了！多亏八路军游击队来了把你救出来！我回去要好好谢谢人家游击队！给他们摆酒庆功！”云飞就笑着问她“云妹妹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了有一个小时了，我听见这里打的很激烈，就来给你们送晚饭送子弹！我哥夸我立了大功呢！还说要正式任命我当副参谋长！”二小姐占云看到云飞哥哥安然无恙，话就多了起来。好像有惊无险成功突围后的刘云飞也重温旧梦一般，十分享受二小姐轻声细语地温柔唠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并肩而行，走了十几里山路，一点也不觉得累。

二小姐就问“云哥哥你没受伤吧？”

“没有！我看你倒是额头上有一道伤痕。”

高占云不好意思了“我这是树枝划得！不要紧！你没事就好了……”

回到家刘云飞这才发现自己头上胳膊上都各自被子弹蹭掉了一块皮，不过血已经止住了。吓得二小姐大惊小怪，心急火燎的跑去找医务兵小凤姑娘，让她过来给云飞包扎伤口。比自己重的伤员那么多，连云飞自己看着都觉得二小姐的做法有点不像话。

玉皇岭战役缴获了大批武器，其中步枪支，轻机枪一五挺，重机枪八挺，掷弹筒迫击炮三十具，子弹却只有一千多发，看来鬼子也是弹尽粮绝了。

另有损坏的发报机一部，日本军刀两把，干净点的日本军服五十多套，香烟火柴，水壶，酒壶罐头饼干等生活用品不计其数。八路军游击队要全部送给青芒山义勇军，高占山自觉受之有愧，两相谦让之下，最后商定平分了武器，并把战果向八路军山东纵队总部上报。这场战斗打出了威名，附近村寨的百姓积极送粮食和慰问品，还有的送儿子女儿前来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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