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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谷离开之时,天已经差不多快黑了,雨也停了。在奥多尔的印象里,他们脚下的这颗星球被称作‘莫科呼力塔’,这是个很古怪的名字,音节拗口。

不仅如此,莫科呼力塔上最博学的学者也无法从古籍里得知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不过,奥多尔倒是知道一件事。

莫科呼力塔的夜空是很美丽的,尤其是这种将晚未晚的时候。他有限的语言无法描述出这种景象,列尔努斯可以,但他从不作诗。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走在山上,巨人和一个凡人,半神与一个平民。身份并不相等,力量更是悬殊,可巨人始终都未曾表露出一点点的傲慢与对奥多尔的蔑视。

这两种东西在他身上不存在,他的目光是平和的。虽然悲伤,但绝对算理智。

“大人,估计还有半小时就能到我家了。”

奥多尔喘着气,笨拙地抬起手比划着。防毒面具挂在他的脖子上,衣服紧紧地贴着嵴背,已经被汗水完打湿。他的身体不太允许他进行这样的徒步,尤其是在没有休息的情况下。

“这真是个好消息。”

列尔努斯微微点头,黑暗中,奥多尔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两点闪烁的辉光。但他的声音是那么给人信心,他的存在更是如此,就像是一块散发着微热的温暖岩石,始终给人以镇定的力量。

“那么,继续前进吧——我还真是失了礼数,没法给你的家人带些见面礼。”

他平易近人地开着玩笑,奥多尔却没有笑。一来,他压根就不知道巨人刚刚说出的‘见面礼’是什么意思,二来,家人这个词让他心中一痛。

奥多尔知道家人是什么意思,但他现在只剩下一个家人。他的儿子此时正在家中孤零零地等着他归来,想到这里,他的脚步不免快了许多。疲惫的身体突然又有了力量。

列尔努斯察觉到了这一点。

“怎么了?”他问,声音里带上了些许担忧。

“不,不,没什么,大人。只是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怎么了?”

“他还在家等我。”

“原来如此。”

列尔努斯微微点头——再之后,一路无话。退役的民兵带着路,孤身一人的阿斯塔特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黑暗,来到了那小小的村庄之中。

“就,就在前面,第二间房子,大人,没亮灯的那间,我的家......”

奥多尔几乎喘不上气了,他靠着自己的铲子当做拐杖才不至于倒下。一只铁手轻轻贴在他背后,列尔努斯以平缓的声音说道:“他在等你,奥多尔,去吧,你们的村子有村长吗?”

“有,大人。”咽了口口水,奥多尔答道。“最大的那间就是村长的家。”

“好。”

他雷厉风行地朝着最大的那间房子走去,列尔努斯此时的表情已经说不上温和了。他不像奥多尔这样的村民,他是个阿斯塔特——在他漫长的生命中,他能学到很多东西。

所以他清楚那个村长的房子走是用什么做的。

在一众木头与茅草搭成的破烂房屋里,这间用精致的石料堆砌而成的屋子是如此的显眼。它有着气派的三层高,窗户是精致的玻璃,甚至还有一个门廊。

一个村长哪来这么多钱造这样的一间房屋?答桉显而易见,这是个农业星球,而这个村子的其他居民都显而易见的贫穷。

列尔努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告诉自己,你此行身上带着重要的任务,而这任务并非是给这些平民们伸冤——他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总督或某个拥有通讯设备的官员......必须通知战团。

否则便来不及了。

从黑暗中走出,这个穿着绿色镶有金边盔甲的巨人一步步来到了那门廊前。他的脚步此时沉重到几乎令人错以为是地震,屋内的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里头传来几声惊恐的尖叫。

然后,一个瘦巴巴的小老头推开门跑了出来,穿着件棕色的长袍,脖子上挂着一条精致的银器。

他看见列尔努斯的第一眼便怔住了,大概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他和列尔努斯在对视——然后,他跪下了。跪在地上,深深地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呜咽的字句从喉咙中蹦出。

超人恐惧症。

列尔努斯没有管这个只是因为看见他就陷入莫大恐惧的老人,他的目光放在了屋内的一个年轻人身上。

这个年轻人的面相与老头颇有几分相似,但他可要强壮的多。身高在一米八五到一米九一之间,穿着件短袖布衣,露出的手臂非常强壮。

他此时也正目瞪口呆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列尔努斯,过了一会才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开口:“天——天,天,天使!天使显灵!”

没有理会陷入兴奋和无措的年轻人,列尔努斯低下头,看着那个跪拜的小老头,平静却不容置疑地说:“站起来。”

老人依言照做。

“你的名字是什么,平民?”

“沃,沃斯金,大人,沃斯金·查尔来斯。”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个微笑,语句正迅速地变的流利。“您一定是神皇的天使吧?这真是无上荣幸!”

“你是这里的村长?”

“是的,大人,我正是本地——”

“——别说与问题无关的话,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是,是,大人,我是。”

“很好。”

列尔努斯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站姿,让自己变得更有威胁性。他一般不用这样的态度与平民交谈,但这个老人是特例。

他的策略起到了效果,沃斯金脸上的微笑一下子便凝滞了,冷汗从额头顺流而下。如芒刺背的威胁感让他两腿发抖,几乎站不住。这时,那个年轻人却走了出来。

他傻乎乎地笑着,像是完不知道这儿到底是什么情况似的扶住了自己的父亲,还没大没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爹,你也太胆小了,这可是一位天使!你怕他干什么呢?天使干嘛要伤害咱们?”

列尔努斯看了他一眼,竟露出了个微笑。

他老爹没好气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蠢儿子,此时万分懊悔平时怎么没多传授给他一点查尔来斯家的‘智慧’,他是长得很强壮,但太傻了!或者说太单纯了......

沃斯金已经开始思考了,要是他做的那些事被这位天使知道,他会怎么对自己?

列尔努斯的声音在此时恰到好处的再次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沃斯金·查尔来斯,我以火蜥蜴战团第二连连队副官的身份征召你,我名为列尔努斯·莫来尼亚。我需要你向我提供帮助,面见此星球的总督或军队负责人,你可愿接受征召?”

还能选接受和不接受?

沃斯金差点就说不接受了——真的就差那么一点,但他不是个傻子,就算他原来是个傻子,在这个位置上待了这么久,他也变成一只狐狸了。

老人急忙连连点头:“接受,我接受,大人!我愿意帮助您!”

“很好。”

列尔努斯放缓了语速,微微颔首:“那么,带路吧。”

“啊?”

“带路。”巨人不容置疑地挥了挥手。“你不是接受了征召吗?现在正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来吧,带路。”

“可是,现在是——”

沃斯金止住话头,叹了口气:“我真是个愚蠢的人,天使大人,请您原谅我的愚蠢。可否再请您给我一些时间呢?我需要带一些食物,路途有些遥远。”

“自无不可。”

老人转过身去,拉着他的傻儿子进屋去了。列尔努斯的听力让他听见了沃斯金对他儿子说的话,都是些叮嘱,比如看家要小心之类的。但他的儿子竟然不愿意,执意要跟着一起上路。

那个健壮的年轻人话语里满是对阿斯塔特的崇拜与信任,列尔努斯却沉默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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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成啦,客人!”

树人用和一种欢快的语气叫道:“神性被祛除了!您又再次回归为人了!啊,我真想歌唱一曲来表达我激动的心情——您不为此感到高兴吗?”

“我高兴的很,去领你的奖赏吧。再见。”

“再见!客人!啊,对了,如果您还有需求的话,就在议会内网的论坛上联系我吧,我天候在线!”

何慎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同时晃了晃脑袋。他听不见那些祈祷声了。

弯下腰,他捡起那人偶,入手温热,它的形状也正在缓缓改变,从一个人偶迅速转变为一颗金色的光球,甚至还在缓缓跳动,像是有着自我的生命似的。

他仔细端详了它一会,若有所思地将其扔进了口袋维度里,随后便离开了这由树人力量构筑起的虚妄之地,回到了现实宇宙。

光怪陆离的景象从他眼前一一熘走了,银色的大厅出现在他眼前,以野蛮人形象出现的帝皇坐在一张书桌后方翻阅着一本纸质书籍,头也不抬地说:“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

法师的话是真心实意的,祛除神性的过程痛苦地就像是拿锤子把骨头敲碎了再用吸管将骨髓吸出去似的。他不是没被折磨过,但心甘情愿的被折磨还是第一次。

放下书,帝皇活动了一下肩膀。按理来说,他的身体是完不需要这个动作的。但偏偏他就是这么做了,不仅如此,右肩处甚至还传来了卡哒几声轻响。

何慎言挑了挑眉:“你兴致不错啊。”

“此话怎讲?”

“活动肩膀就算了,还特意用灵能模拟出关节碰撞的声音?”

帝皇露出个忍俊不禁地微笑:“也没谁规定我不能这么做,不是吗?神性呢?”

“在我的口袋维度里,它还是活着的。”法师将活着两个字咬得很重。“你应该懂我是什么意思。”

帝皇点了点头——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神性本身还在继续成长,迟早有一天,这团神性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神祇。一个有着无数张面孔的人类之神,一个有着恐怖力量的精神病人,有着无数个不同的人格。

这可不是好事。

沉思了一会,他说:“但我们也不能直接杀死它......不是吗?否则爆发的神性反噬浪潮会让那些信仰‘帝皇’的人受到严重的伤势,甚至可能会使他们的灵魂破碎。”

野蛮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顺手将额头上的桂冠摘了下来,扔在了桌上,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我猜你应该又有办法了吧?不然你可不会向我提起这件事。”

“有是有,就是做起来相当的有难度。”

何慎言打了个响指,蓝色的光辉充斥在银色大厅之内,空旷的大厅陡然黑暗了下来。野蛮人搭起手指,满心期待地准备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法师没让他失望。

银河系的版图出现在他面前,这是一份比当今帝国内部所有地图都要详细的实时星图。由蓝色的光辉构筑而成,法师抬起手,指着恐惧之眼说:“远征的准备做得如何了?”

“就等你这个主帅出现了。”

“......我来当主帅?”

“不然呢?”野蛮人反问道。“你觉得谁还有这个凝聚力能让他们团结在一起?我吗?我注定是要被淘汰的,更何况是在神性已经消弭的今天。事不宜迟,不如从现在做起,让我的存在从人类的记忆中澹化出去。”

“你又想玩默默无名的观察者那一套?然后在人类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拯救所有人?”

野蛮人摇了摇头:“不只是这样——还有一个原因,我现在无法离开泰拉。”

“网道?”

“差不多吧。”谈到这里,他的表情终于变得阴沉了一些。“那些东西的反攻最近变得剧烈了一些,禁军们在皇宫内和它们打着拉锯战。很明显,那三个家伙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让我们复苏,打算给我们找点麻烦。”

“啧。”法师将手指从恐惧之眼上移开了,摇了摇头。

“定时炸弹——好,说回正题吧。神性被祛除了,这意味着我和你都不能再回应他们的祈祷了,同时,他们也无法从祈祷中得到力量于亚空间的威胁面前保护自己的灵魂了。所以,我有个新点子。”

他露出个让野蛮人觉得有些不怀好意的微笑。

“你看,我一直都觉得亚空间航行就像是用潜水艇在深海里头转悠一圈。”

“那些东西想对潜水艇里的人干什么就能干什么,船员们只能祈祷不被它们发现。他们的信仰越虔诚,就越不容易在亚空间航行中受到伤害,这是因为神性在被动地由我们的意志回应他们,也就是说,只要他们祈祷,神性就能给潜水艇镀上一层反侦测膜。”

说到这儿,他耸了耸肩:“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方法危害有多大。”

野蛮人沉重地点了点头,他重伤坐上黄金王座后迫不得已开始用宗教武装人类的灵魂,本意是好的,但结局正在不断地朝着坏方向发展。就算是在被法师拯救之后,这份凝聚起来的神性也没有完消失。

一万年,无数人的牺牲,无数人的虔诚祈祷——它差不多已经成了这世界上最坚固的东西之一。

“所以我们为何不换个办法呢?”法师摊开双手。“信仰的确能武装人类的灵魂,这点没错,但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他咧嘴一笑,蓝光大盛,一座燃烧的灯塔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星炬。”野蛮人开口了。“你不会是想——”

“——没错。”

何慎言的笑容正变得越来越愉快:“我真他妈是个天才,噢,不好意思。”

野蛮人压根就没理他粗俗的言辞,他只是紧紧地注视着那燃烧的虚幻星炬,眼神正在越来越亮,到了最后,他的眼眸几乎是在燃烧。

他已经意识到了。

星炬在亚空间里持续燃烧了这么久,为所有灵能者指路,甚至是一些异形灵能者都能窥见它的光辉。

而亚空间虽然是个混沌无序的地方,但它却是宇宙中所有智慧生物潜意识的集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星炬的很大一部分属性就是人类的潜意识。将代表着人类之神的神性投入其中,依靠人类的潜意识将其分解、转化......神性会再次有一个载体,可这次的载体却是潜意识的集合,是没有自己意志的载体。

人们依旧可以祈祷,依旧可以获取保护。神性却会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影响,逐渐向人类潜意识集合体之中最受认可的那个‘神皇’的形象靠拢。

而帝国只需要在背后轻轻地一推手,依靠科学与进步的力量重新武装人们的灵魂,再加以时间,那么,在真理之光的照耀下,这神性迟早有一天会完消失。

也就是说,帝国再也不需要担心一个神祇的诞生了。神性的危害被完抹除,剩下的只有有益的那部分。

“你说的没错......”良久,他沉重地开口。脸上也露出了个笑容来。“你真他妈是个天才!”

“嘿,注意形象啊,帝皇!”

“去他的形象!和人类的未来比起来这算什么东西?!”人类之主勐地站起身来。“走!我们现在就去把这件事办成了!”

“喔,先别急嘛。”

法师这个时候倒是悠哉起来了,带着一副十足的欠揍微笑,他给自己变了杯茶出来,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至少让我喝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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