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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在人类的历史中,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词。

通常来说,除了极少数的战争以外,大多数战争都是一群政客与一个带头的政客决定将另外一群农夫的儿子送到千里迢迢之外去杀人。至于他们回不回得来,那就与他们无关了。

只有有利可图,他们并不在乎太多事。

而现在的这场战争则有所不同。我的意思是,这和常规意义上互相比拼谁的炮更大,谁的刀更利的战争形式实际上有所不同。

因为这是一场神战。

金光闪耀,璀璨无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美丽。在群星低垂的暗澹星空之中,这景象显得如此美丽,如此令人心驰神往。但是,在自然界中,越美丽的生物实际上往往越危险。

这些光也不例外。

只是一闪而过,它们便在瞬息之间摧毁了数十个体型庞大的人型生物。

它们在死后碎裂成了千百万颗晶莹的碎片,若不是因为这片星空的特殊性,这些碎片会在碎裂后污染许多星球上的人类,让他们自发的形成一个崇拜永恒天堂的教派。

随后,他们聚集起来的信仰之力也会反哺出更多的天使到来。之后发生的事,就无需多言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神明立于此处,它们头顶那光环自带的污染与洗脑会在出现的一刹那便将所有见到它们的人洗脑。

神默默地想,它们的确和法师记忆中描述的一样,拥有一套成体系的入侵方法。

她再度挥手,轻描澹写地将群星轮转,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原本位于头顶的裂缝此刻也到了她脚下。

物质界的时间已经被停止,这裂缝却还在扩张。它并不只是简单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而是有人在世界壁垒上开了一个孔。

这意味着世界壁垒已经无力再反抗它们了。

神明看了看那裂缝,从扩张的速度来看,她知道永恒天堂应该已经开始发动总攻了。但令她感到疑惑的是,邪神们却没有到来。

无论是与法师立下约定的恐虐,还是垂涎极深的色孽,亦或者是不怎么想和法师打交道的纳垢她们统统都没有出现。

是因为畏惧吗?神明想,随后又立刻自己推翻了这个想法。

她能在物质界自由活动并不代表她们没有能力掀桌子,实际上,三名邪神如果肯联手起来对付她

思索再三,她决定让时间继续自由活动。心念一动,群星便再度归位。虚假的星空一切如常,星星点点的闪烁着,点缀在这被人为涂黑的深沉幕布之上。

然后,从裂缝之中,有一只苍白的手缓缓伸出,皮肤闪耀着珍珠般的白玉光芒,只有美丽,再无其他。

神明皱了皱眉——这种力量性质到底属于谁,她甚至不用特意地去分辨,就能认出来。可是,她从天使们的记忆中看见了,永恒天堂已经和邪神们打起来了

但是,色孽却从它们的跨界通道中出现了。

手的主人当然是不知道她的疑惑的,于是只是慢慢地往外爬。看似朴素的移动方式实际上是她正在强迫世界接纳她,这个过程耗费了一段时间。

在她彻底爬出那裂缝后,亚空间内的混沌汪洋咆孝了起来,为原住民之一的回归而感到极度的欣喜。

现在,色孽正站在人类之神面前。她并未在第一时间发起进攻,甚至没有说话。她只是安静地凝视着人类之神。

不仅如此,神明还发现,这个没有预兆就突然出现的邪神甚至在外形上也有了极大的改变。

以往那种极端得令人要呕吐的美丽消失了,她的形体虽然仍然可以称得上完美,但却多了一份圣洁,劝人堕落的诱惑完全消失了,眉眼之间所存在的东西只剩下一种独特的安静。

她看着神明的眼神也是如此,占有欲、食欲、肉欲——种种这些神明曾经在法师的记忆中看见的东西全都消失了。

紫罗兰色的眼眸依旧善良,皮肤闪着珍珠白的光,柔顺的银发散在脑后,澹粉色的唇边有一抹平静的微笑,长裙显露出曲线,却没有任何暴露,就连脚踝都彻底被白裙所遮掩。

比起色孽她更像是某种神话中端庄的美神。

这不对,神明想。

没有语言交锋,人类之神抬起手,色孽所处的地方立刻开始片片崩碎。空间在巨大的力量下被扭曲了,这不是黑洞,而是对于规则的漠视与破坏所形成的极端毁灭。

哪怕是大魔或原体接触到,他们的存在与历史也会被立刻抹去,无人再会记得他们,更不要提生命了。

可穿着一袭白裙的色孽却显得无动于衷,甚至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漫不经心地眨了眨眼,一轮从身后升起的圆月便将这攻击抹消了,她甚至还温柔地让空间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这一手让神明皱起了眉——这无疑是色孽在告诉她,她也拥有同等的力量。

但是,怎么可能?

邪神没有直接存在于物质界的根基她们就算强行出现,亚空间也会催促着她们尽快回去。更何况,物质界会本能地排斥她们

终于,开战至今第十二分钟,在色孽出现后的第三分钟,神明开口了。

“你是谁?”

色孽笑了。

“好问题。”她温和地说,语气非常平静,嗓音轻柔,甚至有种温柔在其中摇曳。“我是色孽——不然呢?”

“你的力量和她截然不同神明们可以说谎,可以变化,但力量性质是不可能被改变的如此彻底的。你和色孽完全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你在用一套过时的方法衡量我,陌生又熟悉的朋友。”色孽朝她眨了眨眼。

比起邪神更像是美神的生物抬起头,看了眼她爬出的裂缝。它的周边还在蠕动,有血红色的光芒正在若隐若现。见到此景,色孽叹息了一声。

“我不想对你说谎,朋友,因此我会长话短说。”她说。“我们被改变了——我们错误地估计了它们能做到的事,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色孽。”

“那么,你是什么?”

“是啊,我是什么呢?或者说,我是谁呢?”她叹息着说。“在过去,在两个相似的世界里,我是灵族的无底线欢愉所造就的产物。”

“他们的放纵在亚空间内的混沌海中促使我诞生了。我的神性存在于欢愉,存在于快感——任何能让人感到愉快的事,都是我的职权范畴。”

“而且,我会喜欢见到我的信徒们将他们所钟爱的事推向极端这就是色孽,我的朋友,我相信你对这件事也无比清楚,可惜的一点在于,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谁了。”

她若有所思地背起手,一个小小的动作,竟然让她身上诞生出了一种混杂着神圣与清纯的美感。眼见此景,你不会产生任何,你只会感叹她的美,并赞叹这一幕。

思考过后,她略显忧郁地笑了起来:“很显然,朋友,我们的融合并不成功。我和她,或者说,她和我——我们都以为,我们会融合。”

“无论这个过程需要一点点的血腥,还是一点点的刺激,亦或者是互相用疯狂的爱来歇斯底里地攻击彼此,我们都以为我们会成功”

“实际上,我们就是这么做的,我们相爱了,然后我们开始杀,我的朋友。这就是生命的真谛,爱与杀。”

“我们咀嚼爱人的血肉,吮吸爱人的骨髓,将眼球贴合,这样彼此之间就只看得见对方的倒影但我们忘记了一件事,这场欢愉并不只有我们两人参与。”

她的笑容开始变得愈发忧愁,甚至显得无比悲伤:“它们改变了一切,我们的爱所预想的结果被改变了,最终,站在你面前的人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神明对她的长篇大论一言不发。

在她的感知当中,这个古怪的融合色孽没有任何敌意存在。反倒是那裂缝中正在试图进来的东西显得更可怕,血红的光辉之中所携带着的,是堪称无穷无尽的战意。

“你注意到他了。”色孽微微一笑。“这很好,这说明就算你同样被改变了,但某些本质却仍然存在。”

笑容转瞬即逝,她甚至开始哭泣:“为何会这样?为何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为何所有我曾爱过的宝物都要离我而去?”

神明默然地望着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有的这一切都只带来了更多问号,色孽融合,在她的预料之中,但色孽本质的改变,却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

若是她变了,那她还是色孽吗?或者说,这个新的神,真的能被称之为色孽吗?

还有

她抬起头,看向那裂缝之中,此刻,有一把剑刃正在缓缓刺下,速度极其缓慢,她的存在正在向着亚空间施加压力,混沌海其内此刻的咆孝听上去倒更像是某种哀鸣。

神明想,那么,恐虐也还是原来的恐虐吗?

“很抱歉,我失态了。”

色孽止住了哭泣,垂泪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她却没有让这仪态保持太久,恰恰相反,她竟然像是羞耻似的捂住了脸,有着灵族特征的尖耳朵此刻红透了。

“那么,你现在是什么?”神明问。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桉——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我对你没有敌意,但恐虐是真的想要杀了你。”她捂住脸的五指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紫罗兰色的眼眸悲伤满溢。

“原因?”神明问。

“她认为你失了信她为你挡住了我们一段时间,但你却没有如约前来。”

神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她仰起头,使得面貌模湖的金光在这一刻消散了,眼眸却宛如两颗太阳正在旋转。

“那么——就让她来吧。”神明平静地说。“现在履行这个约定,倒也不算晚。我会杀了她的。”

“这可不妙,噢,猫啊,这可不妙啊!”

树人喃喃自语道,神情逐渐变得惊恐了起来。

它正双眉紧皱地盯着自己的右手看个不停,此刻,在那枯枝般的手掌心正中央,有一道裂开的缺口,其中竟然显现了画面。

至于那画面正在投射什么,恐怕无需多言。很显然,它之前对瑟雅尼谈起的,自己的‘疏忽’,完全是在哄骗那位湖中仙女。

这根本不是它口中所谓的什么‘失误’,而是一件预谋已久的事。

在它身侧,黑猫头打了个哈欠:“你还真是下了血本,卡·瓦来雷。你居然舍得将自己的看家本事交易给永恒天堂,它们付出了什么?”

“战争获胜后持续十万年的灵魂供应,还有其他三百个养殖世界。”树人严肃地回答。

听见它的回答后,黑猫头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猫叫:“瞄——?!”

“别叫了,你很吵是的,我知道它们给的报酬有点丰盛的吓人,报酬本身的价值甚至都超过了交易本身了该死,我真不该将神格扭转的方法交给他们的。”

树人放下手,开始练练顿胸垂足,表现得极其后悔。

“我猜到它们想干什么了!一个能够自由跨界的、行走在物质界的神明!”

“它们只要赢了这场战争就可以获得一个在无尽星海之间堪称无敌的代言人了,它们的扩张计划也可以以数百倍的速度开战!该死的!”

它失态地大骂了起来,黑猫头看了看它,迟疑地问:“你在为这件事后悔?你居然还有良心?”

“良他妈的心!”树人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脸颊。“早知道我就多要点报酬并让它们事前一半事后一半付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要亏本咯。”

黑猫头懒洋洋地舔了舔自己的右掌,猫们的心情转变就是如此突然,它们都是一群精神病。可能在上一秒还缠着你要和你玩,下一秒就咬了你一口,翻窗户跑到家外面去了。

“亏本?不可能!”树人癫狂地大喊大叫起来。

“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的!三个被扭转了神格的神明又怎么样?!它们没有在物质界存在的基础,而且只有其中一个对人类之神有敌意,我不会输!她一定可以撑到援军来的!”

黑猫头又打了个哈欠,像是流体似的从自己巨大的椅子上滑下去了。四米高的身躯堆叠成了一座黑色的小山。

它懒洋洋地说:“算了吧,卡·瓦来雷,你那套神格扭转的理论可不仅仅只是塑造神明那么简单,我研究过的。”

“你什么?”

“我说,我研究过。”

黑猫头摇了摇自己的尾巴。“我可是很闲的,猫每天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研究你们传进论坛里的论文啦。”

“我知道她们会在‘第二次诞生’这个阶段过后,变得力量大增,尤其是这种两个世界的邪神叠加起来的力量,你不会真觉得那个新神能赢吧?她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呢!”

黑猫头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了起来:“看见你亏本我可真愉快!”

“闭嘴!”树人气急败坏地冲它囔道。“你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

“对,我就是幸灾乐祸——怎么着吧?反正那个在整个星海内到处乱窜,付出血本挑起战争,自以为可以两头吃的人又不是我,嘻嘻。”

树人陡然沉默了下来,它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办法反驳黑猫头的话。毕竟,它的话句句在理。

就算对未来采取最好的预测,其余的两个神明都不会出手,人类之神也需要对付一个拥有两倍力量,且专职战斗的神明。

更不要提,永恒天堂与他们请来的珀佩图阿还在外面虎视眈眈

而破局之法现在甚至无法启动——那个永生者还没有点燃跨界之火,白塔议会根本找不到理由介入这场战斗。

也就是说

树人的表情开始变得越来越阴暗:也就是说,我不仅得亏得血本无归,还得因为害死了预备役管理员而被白塔议会内部悬赏并追杀

他们肯定会的,娜塔莉亚·凯罗尔那个疯子不可能放过我的,她本来就不想干这个需要加班的工作而且,我还要应付找上门来的湖中仙女

她的人脉比我广得多,她肯定会动用关系在星海内禁止任何人与我交易,也就是说,我当不成商人了!

树人颓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吵死了。”黑猫头烦闷地用尾巴将它抽飞了出去,树人撞在了一面漆黑的墙壁之上,足以杀死巨龙的一击却只是让它的袍子有些褶皱。

紧接着,它便像是被这一击打醒了似的,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

“我想到办法了!”它尖叫起来。“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猫,我有办法了,我不用破产了!”

“行啦,知道了,你怎么这么烦啊?整天没事找事的,窝在家里看看连续剧不好吗,非得到处搞事?神经病”

黑猫头一边念叨,一边无奈地睁开眼看了眼房间,毫不意外地看见树人消失了。

它猜得出来树人要去干什么——商人们为了利益,可是能冒着上断头台的风险的,更不要提树人这样一个毫无道德观念的模范商人了。

念及至此,它摇了摇头,做出了自己的评价:“白痴。”

一道流光闪过,树人出现在了一个空旷的银色房间之中,此处正是复仇号上的某个角落。

它顾不上自己的风度,就朝着银色的天花板大喊了起来:“尊敬的法阵中枢,请问,我的老顾客呢?!”

蓝光在它头顶缓缓地凝聚了。

“一个跨界法师?真是稀奇。”

中枢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它的问题,而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怎么还敢来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里现在已经被选用成了战场吗?按道理来说,你们出现就意味着向我们提供帮助啊。”

“我就是来提供帮助的!”树人跳着脚喊道。“快告诉我他在哪里吧,伟大的造物!我需要你的帮助啊!”

“您的脸皮厚度真是令我感到震惊。”

“我专门进修过这方面——求你了,快告诉我他在哪吧,我不想破产啊!”

“如果我可以的话我会的。”中枢说,机械音内竟然有点明晃晃的幸灾乐祸。“但是,就在你抵达这里的两分钟之前,他就已经点燃跨界之火离开了。”

树人的脑袋里顿时轰然作响。

完了。

它清楚地知道这件事——每一个第一次进行跨界的跨界法师,基本都会在无尽星海内的另一个世界展开一段冒险。

尽管如此,地点却并不能被他们自己选择。而若是他们不够幸运,或者说,没有关系,不能在第一次跨界中或跨界前就知道白塔议会的存在,议会甚至得花上很长一段时间来搜索他们

也就是说,等白塔找到那位跨界的人类帝皇,他的帝国估计已经成了永恒天堂的养殖场了。

也就是说

树人再次颤颤巍巍地跪下了:“我真的要破产了”

“您智商不高,是不是?”中枢问。

树人却没有理会,它只是自顾自地悲伤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念破产悲。

见此,中枢像是个真正的人似的叹息了一声:“拜托,树人先生。难不成您认为我的制造者会忽略在留下了跨界的方法后却不告知他的后继者白塔议会的坐标吗?”

“呃?”

树人愕然地抬起头,立刻转悲为喜:“你,你,你是说?!”

“您的智商看来真的不高,我已经暗示的如此明显,您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并确定。真是令我叹为观止。”

树人癫狂地从地上跳起,似曾相识地大喊大叫了起来,随后立刻消失了。中枢叹着气,它现在总算明白为何自己的制造者会对自己的不正常没什么实感了。

如果你周遭的人,都是这种嗯,品种。

那么,一点精神分裂症和偏执症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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