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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水珠从高处坠落,砸上青石,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花羡鱼在滴滴答答的水声中睁开眼睛。

她揉着脑袋,撑着手肘坐起。刚一动,后脑勺的剧痛,伴随着满目的眩晕感,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花羡鱼摸了摸,摸到满手的血。

“血!”花羡鱼惊叫着,满面惨白,缩到一块半人高的石头后面。

山洞里都是她的回音。

花羡鱼好半天反应过来,那血是她自己的。

花羡鱼睁大眼眸,一双清澈的杏眼里堆满无辜和茫然。她半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人吗?”花羡鱼从石头后面,小心翼翼探出半张脸,声音微微颤抖。

没有人回应她。

花羡鱼害怕极了。

任谁醒来后,发现自己满头是血,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会感到害怕。

“有没有人?”她一步一步往外挪着。

苍白的雪光,透过洞口,照出昏暗的山洞。

山洞空荡荡的,一眼能看到底。无论花羡鱼怎么问,自始至终都只有她自己的声音。

没有人,她大胆地走了出来。

花羡鱼站在洞口,借着天光,看清自己穿的是一身破烂的红裙。虽然破,料子质感上乘,花朵的图案是一针一线用心绣上去的。

这样的衣裙,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

她是个有钱人。

她伸出双臂。十指纤纤,肤若凝脂。养尊处优的一双手,恰好证实了她的想法。

遗憾的是,指间有凝固的血痕,肉眼可辨别得出,是利器割裂留下的伤痕。伤口很新,应当是近日留下的。

难道她还是个习武之人?

花羡鱼不开心地皱皱眉头。不是她轻视武者,乃因武者终日刀光剑影,朝不保夕。

她摸遍全身,想要找出能证明身份的物品,摸半天只摸出两把飞刀。飞刀形似弯月,刀柄处雕着精致的花纹,刀刃淬着冷厉的光。

花羡鱼颠了颠飞刀,飞刀利落地在她指尖旋转,刀光如碎雪纷飞。她合掌一收,碎雪又凝成刀光。

手法熟稔。

她果然是习武之人,飞刀是她的武器。

她可能在被人追杀。花羡鱼根据目前的信息,得出一个结论。

如果是在被人追杀,后脑勺的伤就说得通了。她大概是在被追杀的途中,伤了脑袋,逃亡到这里,昏了过去。

有仇家,那得小心些。

花羡鱼走出山洞。

寒风凛冽,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冰雪覆满大地,极目望去,是没有尽头的一片苍白。

苍白中留下一串排布整齐的男人脚印。

有人来过。

花羡鱼踩着这串脚印,一步步往前走着。脚印的尽头,碧色的深潭横在眼前。

花羡鱼欢欣雀跃。

她捡了根树枝,拄着走到湖畔,水面映出她倒影的瞬间,她紧张地闭上双眼。

“一,二,三。”她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缓缓睁开双目,期待地往水中望去。

水里,娇艳绝伦的红衣少女,忐忑不安地与她对视着。

看清这张脸后,花羡鱼长舒一口气,水里的少女亦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

花羡鱼慢慢蹲下去,打量着水里这张脸。少女双颊泛红,微带酒晕,明如新生之月,艳若三春桃李。

她笑,水里的少女也跟着笑。

“还挺好看。”花羡鱼有些自得、自恋地将指尖探入水中,晃着水波。

睁开眼前,她真怕自己是个满脸麻子、口歪眼斜的丑八怪。

花羡鱼手上都是血,臂弯也黏糊糊的,她撩起衣袖,露出脏污的胳膊,忍着寒意,捧起水波,清洗着胳膊上的污迹。

恍惚间,却觉得有一双阴戾的眼睛,在暗中窥视着她。

花羡鱼猛地抬眸,赫然对上一双浅褐色的眼眸。

眼眸的主人身披单衣,半截身体泡在冰冷的潭水中,散落的长发尽数垂在身后,沾染水汽,更显乌黑。冰冷苍白的肌肤仿佛雪堆出来的,滚着晶莹的水滴,眉心缀着一抹妖冶的朱砂纹。

“你是何人?”花羡鱼猝不及防这里有人在,吓得直身而起,往后退着。

冰雪凝冻,地面打滑,她没退几步,身体晃了晃,跌坐在地上。

一张绘着奇异花纹的面具,和一把厚重古朴的刀,被丢在她的面前,震裂她脚下的冰面。

面具和刀都给花羡鱼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吸引着她伸出胳膊。

面具凶神恶煞的,花羡鱼刚摸上,嫌弃地丢了开。

她转头去拿那把刀。

她不是喜欢刀,她喜欢刀柄上挂着的穗子。

刀柄是暗红色的,刻着好看的花纹,穗子编成小鱼的形状,下面缀着五彩斑斓的流苏。

她一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

好看归好看,刀却出乎意料得重,花羡鱼试了三次,终于费力地抱着刀,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

那泡在潭水里的青年不知何时已走到水岸上来。

他穿了件纯白的袍子,身后背着双剑,眉骨深邃,眼神极具侵略性,盯着她时,压不住眼底的肃杀之意。

是个剑修。

花羡鱼脚步悄悄往后挪着。她的直觉告诉她,剑修背后的那两把剑不好惹。

“拔刀。”剑修开口,声线冷冽。

“拔刀做什么?”

“杀我。”

“为什么杀你?”花羡鱼一脸莫名。

“不杀我,我就会杀了你呀。”白衣剑修偏了下脑袋,浅褐色的瞳孔里,促狭的笑意氤氲开。

这一笑,如春回大地,百花盛开,可惜笑意未达眼底,不见春色。

双剑中的一把剑毫无预兆地腾空而起,悬于地面三丈高处,剑身寒光闪烁,如巨龙俯冲而来,直指花羡鱼的眉心。

花羡鱼下意识地躲避着这道剑光。剑意来势汹汹,无处可藏。

千钧一发之际,她拔出手中的刀,用来格挡。

剑光撞上刀刃,震得花羡鱼手腕发麻,“咣当”一声,刀掉在她的脚边,险些斩去她的半截脚掌。

花羡鱼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不忍见自己血溅当场,花羡鱼阖起双目。

恶剑的剑尖距离花羡鱼的眉心只有半寸时,花羡鱼周身爆出一道柔光,白色的龙影从她丹田里冲出,环绕在她周身。

那龙是虚影构出,替她挡下致命一击后,龙影化作光粒,消散在空气里。

而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花羡鱼半天都没等到想象中的剧痛,掀了掀眼皮。恶剑浮在半空,剑身散发着莹润的光芒,剑的主人单手背在身后,眉心一抹朱砂痕,妖冶似火,灼人心尖。

活下来了。

花羡鱼浑身紧绷,双肩筛子一般抖动着,连指尖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劫后余生的惊惧感被无限放大,极寒的天气里,她却汗如雨下。

站在她对面的白衣剑修,眼睛里仿佛装了一把尺子,若有所思地将她打量着。

他收起满脸漫不经心的笑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花羡鱼被他一瞪,整个人都绷直了,紧张地盯着他的手,就怕他再一抬手,那把剑又朝她戳过来。

白衣剑修向她走来。

“你、你别过来!”花羡鱼骇然,接连后退。

不知他是怎么动作的,下一秒就出现在花羡鱼的身前,冰冷的指尖,不容拒绝地攥上她的手腕。

一股灵力探入花羡鱼的经脉,横冲直撞的,粗鲁地四处游走着,最后沉入她的丹田,包裹住寄居在她丹田内的那枚满是裂纹的龙丹。

花羡鱼的身体在温养着这枚龙丹。

白衣剑修的眼神里,隐约露出一丝惊愕。

花羡鱼用力甩着胳膊“你到底是谁呀?你这人怎么这样无礼?疼,疼,疼。”

她接连喊了三声“疼”,那股霸道的灵力才收了回来。

“我是风临渊。”白衣剑修报着姓名,依旧紧攥她的手腕,眉梢微抬,有些诧异,“失忆?”

“你识得我?”花羡鱼又惊又喜。她偷偷瞥风临渊的脸色,试探问道,“我是你的仇人?”

风临渊松开她的手,浮在空中的恶剑飞回鞘中。

他没有回答花羡鱼的话。

花羡鱼揉着发红的手腕,抬眸见风临渊纯白的衣摆在风中扬起优美的弧度,已经走远。

花羡鱼想了想,抬步跟上,地上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具被她一脚踹飞,栽进风临渊脚下的深雪里。

风临渊脚步一顿。

花羡鱼追上来,扯住他的袖摆,颇有些泼皮无赖的模样“你不能走,你得对我负责!”

风临渊目光落在她的指尖上,无形的压迫感奔涌而来。她讪讪松了手,改为张开双臂,拦在他的身前“你带我走。”

她看清楚了,这里是一片孤峰绝崖,高耸入云,深不见底,凭着她的身手,根本没法子自己下山。

这个男人先要杀她,后又放过她,说明他已没了杀心,花羡鱼便把他身上的“仇人”标签划去,果断赖上他。

“不带。”风临渊摇头,绕开她,继续往前走。

花羡鱼为了活下去,脸皮都不要了。她扑通坐在风临渊的脚下,抱住他的大腿,双眼通红,一把鼻涕一把泪“公子,你不能见死不救,你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丢在这里,不出两日,我就会冻死饿死。”

她已经打好如意算盘,她身份不明,仇家不明,自己还是个连刀都握不住的菜鸡,眼前这人修为高深,赖上他,暂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与我何干。”风临渊对花羡鱼的惨状无动于衷。她柔软的胸脯蹭着他的小腿,体内被压制下去的情毒,隐隐又躁动起来。

他的眉眼间堆出几分焦躁。

“我会做很多事,我可以做公子的婢女,给公子洗衣做饭,扫地泡茶,帮公子跑腿!真的,只要公子一声令下,我什么都可以做。”

“什么都可以做?”风临渊眉心的戾气淡去,波澜不惊的眼眸里,终于掀起一丝涟漪。

“是,什么都可以做!”花羡鱼咬了咬牙。

风临渊微微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嘴角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笑了“……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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