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挽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九章:十五号花开(一),假面骑士王骑,风挽竹,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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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荧幕上放着喜剧片《夜店》。
屋顶挂满了成串的千纸鹤,五颜六色的垂下,在火锅和电烤锅喷出的热气间染上一层朦胧。
知道有派对也来蹭饭的田糖出言调戏着江海;白雨蝶噘着嘴偷偷瞪着江海和田糖;钱友道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碗里的烤肉;陈希挽着闫子芳,看着放的电影哈哈大笑;闫子芳脸上也因而出现了些许微笑,只是她看的是陈希。
“鱼来啦!”林可可喊道,双手举着一盘片好的巴沙鱼从厨房里钻了出来。
“诶,阿启呢?”
“拿啤酒去了。”钱友道说道。
家里啤酒喝完了,刚才林可可让他去买的。
林可可闻言不由看了眼墙上的时间。
已经过去了近半个小时,小卖部就在楼下,不可能用这么长时间
正当林可可真的以为西门启被那个小姐姐勾了去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回来的正是西门启。
“去哪浪了?”林可可堵在门口不让西门启进来。
西门启指着自己的腰带,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林可可回头扫了眼正在玩闹的几人,将西门启拉进厨房“又出现原生体了?”
西门启点点头“在青山区,但是跑到一半原生体的信号突然消失了,我放不下心,就又去周围转了一圈。”
“有迹象吗?”
“没,什么都没有。”西门启回道,表情有些焦急。
一个原生体下落不明可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已经有人因此而受到伤害,那是西门启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而拖得时间越长,受害者可能就越多。
“别急,每个大区都有专门处理原生体的军队,可能是被他们清理了呢。”林可可安慰道。
“希望吧。”西门启低叹一声。
失去了原生体的信号,他一时间也做不了什么。
“都在等你呢,先出去吧。”林可可拉着西门启说道。
“嗯,我把啤酒拿上。”
客厅里,西门启刚在几人的欢呼声中摆上啤酒,屋外突然就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声音很大,即使屋内放着电影也被那刺耳的警笛声给盖过。
“又出了什么事吗?”西门启皱眉走到床边,拉开窗户向外看去。
只见一辆警车正好从屋外的街道驶过,而他们去的方向,正好是孤儿院和恒海中学所在的方向。
“又出什么事了?”西门启心中隐约有些不安,今晚先是原生体突然出现又消失,接着又是这警车有些不太平啊。
不知为何,西门启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两件事可能会有什么联系。
“有人跳楼了!”白雨蝶突然喊道。
“跳楼?!”西门启瞳孔一缩,回头看向白雨蝶。
“嗯,我们学校。”白雨蝶举起手机说道。
她的手机上正放着一个视频,一个看不清性别样貌的、只能看到他穿着校服的身影从楼顶一跃而下,手机里接着传来惊慌失措的尖叫。
这两天赶上星海联邦成立的星海节,各大高中都陆续放了两天的假,但恒海大学作为这周围大区最好的高中,有不少学生都来自别的大区,所以放假的两天时间根本不够部分学生回家,只能留在学校。
西门启眉头微蹙接过手机,他点开视频,但这次显示的是视频源件受损,无法播放。
“这么快就删了?”
西门启有些无奈地将手机还给白雨蝶。
突然出现的事件让派对的气氛冷淡了些许,最后还是田糖率先开了一瓶啤酒,讲了个笑话强行把派对拖回正规。
王利民坐在病房门口,双眼无神的望着急救室红着的门牌。
墙上挂着的时钟滴答走着,像是死神的脚步。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直到那白色的影子晃到自己的面前。
她伸出手,掌心中放着一瓶青蓝色的药剂。
王利民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带着黑色铁面的女人。
“拿着吧,总有一天你会用到的。”
“用到?”王利民看向她手中的药剂。
而等他回过神来时,那白色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而他的手中,却握着刚才那瓶青蓝色的药剂。
他的手猛地一颤,药剂滚落在地,但看似脆弱的玻璃瓶身却没有丝毫损伤。
那青蓝色的药剂就像是恶魔的眼泪,邪恶、却又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最后,他捡起那瓶子,将它装进口袋。
‘叮’的一声,手术室的灯牌亮了。
一名带着口罩的医生从中走出,看见病房门口坐着的男人后脸上立刻挂上了惋惜的表情。
“医生?”王利民的表情呆滞了片刻,接着,他猛地站起来抓住医生的肩膀,“医生!医生我儿子他怎么样了?啊?”
他的声音和他的身体一样颤抖,像是凌冽秋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
“抱歉。”医生抬起手按住了王利民的手,“我尽力了。”
这句话仿佛瞬间抽干了王利民的所有力气,他的身体微微晃了两晃,最后在一片黑暗中昏倒在地。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
“你醒了?”
是昨晚给自己儿子做手术的医生。
王利民坐在床沿,他呆愣了片刻,点点头。
“节哀。”医生说道。
“我儿子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利民看着医生,那渴望的目光让医生不由产生躲避的念头。
“脑膜炎,他自己一个人在宿舍没人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儿子他身体很健康的啊。”
医生低叹一声,没有多做解释“要去看看他吗?”
王利民艰难地点点头,在医生的搀扶下起身,向放着儿子尸体的房间走去。
抢救是早上七点才结束的,考虑到病人家属的心情,医院决定等家属见过最后一面后在将尸体转移到太平间。
“只有你一个人来吗?”
“嗯,孩子他妈在外地打工,我腿不好,所以留在家里开个小卖部补贴家用。”
王利民跟着医生进了房间,看着医生一点点拉开自己儿子身上盖着的白布,哪怕心中已经有所预料,但王利民还是止不住哀哭起来。
“抱歉能让我单独和我儿子待一会好吗?”
医生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离开房间并替他们关上房门。
王利民拖着脚走到病床边坐下,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着自己儿子的头发。
上了高中后,儿子就没再让他碰过自己的头发了,因为这让儿子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但让王利民没想到的是,再一次抚摸自己的儿子,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场景
兀地,王利民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接着,他的眼睛一点点瞪大,并撩起了儿子的刘海。
额头上留着一道疤。
他儿子头上没有疤的!
【作者题外话】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关注b站花开,有详细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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