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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重的学习生活衬托下,难得的休假成为了一件无可比拟的美事。
余燃不愿意把这珍贵的时间浪费在学习上,向沈迟提出要出去走走。
沈迟坐在书桌前,回头朝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余燃望去,沉吟片刻问“想去堤上走走吗?”
齐安几十年前闹过严重的洪水,当时的人们顶着暴雨用泥土和沙袋垒起了高高的土堤,这就是现在江堤的雏形。后来经过不断加固,以及江面的上涨,那土堤已经快有四层楼高了。
堤上是一条绵延的公路,斜堤是生机盎然的草坪,到了春天,新嫩的草芽破土而出,草绿色铺满整面堤坝,其间夹杂着□□的小花,江风吹来,是嫣然的美好春景。
可惜现在到了深秋,虽然不是最佳观赏时间,但南方四季常绿,放眼望去仍是满目的生机。
今天是晴天,有风,天空瓦蓝,云朵被太阳晒得蓬松而柔软。
江堤远远延伸至看不见的边际,朝风来的方向望去,会看见粼粼的江水,像阳光洒了一层耀眼的细光。
余燃以前偶尔会来堤上散步,或是和沈迟一起骑着自行车沿着道路直行。
他们会从烈日高悬玩到黄昏沉沉,那时橘色的夕阳铺在大地上,让人感觉平静和安宁。
“没想到你这么有闲情逸致。”余燃踢着脚下的小石块,悠闲地吹风,声音变得懒洋洋的。
“逛街对你而言不是更无聊?”沈迟落后余燃半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面色温和。
“你在北城生活了那么久,齐安的商业街怕是看不上。”
余燃打断他“哎,这思想觉悟不行啊,怎么就看不上了?你可别瞎说,我没半分歧视的意思啊。”
“只不过吧,确实没什么好玩的。”
这点是该承认,上次苏昂来,余燃和他溜了半天也没找着能玩的地方,浪费了时间不说,腿都差点逛瘸了。
景色正好,余燃生出了问沈迟一些问题的闲心“对了,你生日快到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沈迟惊讶地问“我还以为你准备好惊喜了。”
“惊喜是惊喜,礼物是礼物。二者不能混为一谈。礼物可以随便挑,送几个都成,惊喜可是我独家设计的。”余燃老神在在地说。
沈迟思索片刻,然后问“那我可以要个礼物吗?”
余燃脚步一顿,目光惊诧,他转身朝向沈迟,纳罕着“没看出来啊,这位同学这么贪心?说说看是哪个,看燃哥能不能满足你。”
“你当然能。”沈迟低叹一声“我想要回我之后一年的晚安吻。”
“……你居然还惦记着这事?!”
几天前因为偷偷熬夜让余燃生了闷气。虽然沈迟第二天早上拱着脑袋把余燃的脾气蹭没,但即便之后每次余燃说困就立刻乖乖上床,对方却再也没有主动给过晚安吻。
沈迟心里不开心。
沈迟有小情绪了。
余燃听完不禁揶揄他,弯着眼笑问“这么没出息啊,只要晚安吻就可以了?”
没想到沈迟听完却摇摇头,说出来的话更是惊天动地“下次想要的不仅是晚安吻了。但是可惜你比我小几个月。”
这言下之意狗都听得出来,余燃只是想骑点自行车兜兜风,沈迟倒好,直接一百八十迈压他脸上去了。
余燃愣着脸,反应过来后旋即瞪着他“你这脑子能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天天故意撩我是吧?”
“这可不是故意。”沈迟低着头,眼睛里波光流转,他的声音很低,余燃正恼羞着,没听见。
他说“只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
二十七、二十八联考,直到二十六学校才把考场公布出来。
余燃看完,直接傻掉了。
“为什么我的考场前面标了一个二中?”余燃震撼地问。
沈迟给他解答疑惑“联考考场是随机的,有可能不是本校。”
余燃的太阳穴突突地疼。不过沈迟也在二中,这种不爽并未持续太久。
第二天,学校专门用大巴接送二中考场的考生,余燃抱着书包,靠着车窗一路睡到了目的地。
二中比一中有钱,校门看上去都比一中气派。
余燃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感慨“当初我妈为什么会选一中呢?”
“哦。”
余燃后颈一阵发凉,他朝沈迟靠去,轻轻贴了一下他,“不过到一中上学,是我回到齐安后最幸运的事啦。”
“嗯,考上一中也是我最正确的决定。”沈迟笑了笑,然抬手拍了一下余燃的背,在一栋教学楼前停下。
“你的考场在这,三楼第二个教室。”
沈迟的声音刚落,他们背后忽然响起了一声尖呼“余燃??!”
两人齐齐回头,看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瘦瘦矮矮的男生正抱着几本书惊恐地看着他们。
余燃一头雾水,沈迟却只是愣了愣,而后稍稍勾起了唇角。
“你是?”余燃挠挠头,把自己那模糊的记忆搜寻了好几遍,还是没想起这个人是谁。
“你居然不记得我了??”那男生往前一步,眼睛里除了震惊,还充满着不忿。
余燃偷偷拽了一下沈迟的衣角,咬着牙低声问“这人是谁啊?不会是我以前的债主吧?”
这么久还记得他,脸上还一副积怨已久的模样。余燃除了自己借钱没还,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沈迟轻笑,偏过头给他解释“他叫张镇言,以前你补习时隔壁班的那个。”
沈迟这么一说,余燃才恍然想起。
这个人是他隔壁补习班的第一,但每次竞赛成绩都被他压一头,在那里补习了整整四年,但次次都是第二。
他还每周都喜欢来找他麻烦,朝他嚷嚷着一定会有一天打败自己,余燃当时不爱搭理他,觉得他像有病似的。
“不好意思,记性有点差。”余燃淡淡回应,“有什么事吗?”
张镇言敛起眉,充满敌意地说“你从北城回来了?正好,我这次连你一块超过。”
“什么叫连我一起?”余燃纳闷地问,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盯着沈迟看。
张镇言看着他俩,不爽道“你们两个还认识?”
……不然呢?你谁啊你?
余燃觉得有点好笑,摆摆手不想理他,留了一句“你爱怎么超怎么超。”
然后他抬手揽着沈迟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下,看见对方耳尖猛然一红才悠悠道“哥哥考试加油,可不要被别人超了。”
余燃很少叫他哥哥,很小的时候会经常叫,但长大后就喜欢自称哥,就像比沈迟大上一岁似的。
这会儿忽然这么喊,沈迟觉得自己半边身子瞬间酥痒起来,让他很想把余燃抱进怀里使劲揉搓。
可惜此刻并不是好时机。
“走啦。”余燃撩完拍拍屁股就跑,没给张镇言一个眼神,只留下无比潇洒的背影。
“哎!我还没……”说完。
沈迟忽然笑了一下,俊逸的脸上浮现起如春风般的暖意。
他朝对面走去,路过僵立的张镇言时稍稍顿步,眼神冷漠,但却说了一句“谢了。”
张镇言深深地懵了。
谢谢???
神经病吧!!!
联考的题目相比于一中平时的试卷,难度拔高了不少。
这个出题老师真是相当不容易。余燃这么想着,忽然捏着眉心露出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这已经是第三道只是改过数值的原题了。
当初在北城时,老师塞了一大堆卷子给他们写,大部分是学校老师出的,也有一部分是全国各地重点高中的联考试卷中经过精挑细选后中的精华。
这些题难度系数大,解题过程复杂但新颖。齐安这边的高中平时不会训练,好家伙,练是不会练,但他会考。
余燃忽然觉得他不是在参加齐安县联考,而是在写全国各地联考题大杂烩。这出题老师抠了那么多题真是辛苦了。
等到一场考试考完,余燃脸都黑了。
见到提前在教学楼下等待的沈迟,余燃阴测测地开口“这次考试卷子谁出的,我去暗杀他。”
害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刷题!还害他小男友晚上熬夜劳神费力!结果出的这么没水平!
“怎么了?”沈迟戳了戳余燃鼓着的侧脸,安抚他,“是太难了吗?”
余燃睨了他一眼“你说啥呢?怎么可能?”
他冷哼一声,边走边给沈迟吐槽这次考试是有多离谱。沈迟听完,也无语了片刻。
今天又是在学校午休,余燃回班的路上拿手机点了外卖,等走进教室时,一片喧哗。
“卧槽,这逼出题老师是不是想杀人!我从头做到尾就没有哪题是简单的。”
“我他妈怀疑自己一百分都没了。”
“燃哥!!!”一声痛呼声响起,全班忽然静默了片刻,秦可噙着泪水朝余燃扑去,扒着他的胳膊痛斥起来“这出卷老师不做人啊!我差点死在考场了呜呜呜呜呜!”
他话说完,余燃还没能说几句来安慰他,忽然就有几个人围了上来。
“燃哥,这次卷子是不是很难?和你在北城写的难度一样吗?”
“这卷子该不会比北城的还要难吧?是不是太离谱了点。”
“余燃,北城的卷子没这难吧?你觉得考的怎么样?”
余燃皱了皱眉,不知道怎么回答。
“管好自己。”
沈迟脸上温柔的表情散去,嘴角向上挑起却没有温度“成绩出来不就知道了,叫什么?”
他的眼睛黑冷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这几个人平时对余燃颇有微词,现在说这些话,既不合时宜,也暗藏着针对。
沈迟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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