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愿望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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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与飓风消退之时,&bsp&bsp我睁开眼,和面前的男人对视。
“呀,没想到真能召唤出来啊——不枉我在沙堆里翻了这么久。”
他看起来是这样的喜悦。
于是,&bsp&bsp我也朝着他微笑。
身为御主,&bsp&bsp这个男人询问我“aster,&bsp&bsp你对圣杯寄予的愿望是什么?为何会听从我的召唤现界呢?”
我并没有愿望。
故而,我只是答道[因为你呼唤了我,&bsp&bsp所以,&bsp&bsp我回应了。]
明明是平淡如白水一般的回复,&bsp&bsp他却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bsp&bsp露出了捉摸不定的笑容。
之后我与他一同前往远东,&bsp&bsp参加那场圣杯战争。这本该是场平常的,&bsp&bsp不值一提的旅途。
然而就在我踏上这片名为「冬木」的土地的那一刻,&bsp&bsp千里眼突然窥探到了令人费解的画面
【……你要……死了吗?】
——在即将崩毁的神殿中,有个人脸上淌着泪水,却竭力平静地问我。
——可那里面蕴含着的悲恸,&bsp&bsp却又是如此的强烈。
令人困惑的画面只有一刹那,转瞬即逝,再要追寻,竟是连千里眼都无法再窥探到了。
我,第一次感到了困惑,&bsp&bsp又因这困惑,&bsp&bsp生出了不安。
在这场圣杯战争中,&bsp&bsp出现了顶替“aster”的特殊组——那个自称「天理维系者」的少女,和她身边的两个从者,&bsp&bsp都是从未在千里眼可视的未来中出现的存在。
不过即便是被人占了名头,&bsp&bsp我的御主,&bsp&bsp马里斯比利,也并不愤怒或担忧。他甚至有些开心——毕竟身为时钟塔君主之一,此次他是未经报备的秘密前来,自然也不希望被同为君主的埃尔梅罗发现。
他命令我运用我所掌握的最高级别神代魔术,隐秘地旁观那些从者间的战斗,王者间的痛饮。
“——说起来你也是王呢,aster。怎样,要不干脆在这里现身,和他们一起去喝一杯好了。”
我明白他只是在开玩笑,便微笑着摇头。
明明决定始终隐身,他却又偏偏不愿意错过每一个关键场合。
我的御主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闲暇的好心情,仿佛在这场战争他真的只是个旁观者。
直到这场战斗的最后一天来临——
··
几乎是在库·丘林alter消失的同时,冬木大桥的上空爆发出了炫目的光河,那是如同欢呼胜利一般的光芒。
彼时面对已经重伤的吉尔伽美什,saber的压力要比之前小了许多——但即便如此,这位英雄王依旧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在库·丘林alter的魔枪所造成的伤势上,附有无法痊愈的诅咒——这与迪卢木多的“必灭的黄蔷薇”相同,所以即便吉尔伽美什的御主使用魔术和令咒,依旧无法为其治愈。
那边的狂战士一直靠着执念强撑着留存于世,亚瑟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为此,更不能辜负他的付出。
思及于此,骑士王手握圣剑,在再一次挑飞袭来的兵器群后,一个跃身,跳到了离吉尔伽美什稍远些的地方。
“呼——”
金发从者吐出一口浊气,再睁开眼时,里面只剩下坚定的光彩,喝道,
“在此,解放十三道约束——”
灿烂的黄金光带拔地而起,直通天河,与亚瑟手中的圣剑交相辉映,爆发出了璀璨清澈的光芒。
此剑即为超越一切时空,芸芸众生所未能实现的梦想本身。
六道束缚依次解开,如今,便是它真名解放之时——
“应许(ex)——胜利之剑(alibur)!!!”
汹涌而去的光流中裹挟着庞大的魔力,以仿佛要吞噬山河的气势,一路势不可挡,呼啸着冲向敌人。
在看见那边的saber开始解放宝具时,吉尔伽美什眉头皱起,手臂微动就要自虚空中掏出乖离剑。
然而握住剑柄的那一刻,他身体突然僵住了。
——有什么东西趁着英雄王注意力被引走,悄悄化为无形的锁链,牢牢封锁住了他的行动。
那封印中所包含的复杂奥妙阵法,无疑是来自于神代的魔术,足以封锁他的行动直到对面的宝具发动完毕。
吉尔伽美什赤红的蛇瞳紧缩成针状,这种超脱掌控的状态让高傲的王者瞬间燃起了狂怒——这种级别的神代魔术,绝非是那边根本不具备魔术回路的金发少女所能放出的。
既然如此,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自始至终畏缩隐藏着的aster,在如今见到可趁之机时,迫不及待来掺一脚了。
意识到自己被人暗算,却动弹不得的吉尔伽美什咬紧牙关,在光河将他淹没的刹那前,挣扎着抬头,顺着魔力的波动看向极远处的河岸——
凭借着优秀的通透视力,他捕捉到了披着斗篷的那个从者。
——蓬松白发随风微动,对方伸出一只手,裸露在外的褐色皮肤上携刻着繁复的魔术刻印。
“居然……是你!!!”
他像是被什么极讽刺的笑话逗笑了一样,即便是在滚烫炽烈的光辉余烬中,这位王者依旧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几乎要将夜空撕裂的光辉慢慢散去,而重伤之下的arher,也随之破碎为金色光点消逝。
“这样,就算是结束了吧。”
亚瑟疲惫地叹了口气,一跃而下,落在了荧的面前,“你还好吧?”
旅行者摇了摇头,“我没事。”
如今berserker和arher先后退场,也不知道伊莉雅那边如何了。
“阿贝多那边有我的定位,我们就暂且在这里歇一会吧。”
“……”金发的骑士王刚要微笑着点头同意,然而他的动作忽的顿住了,紧接着身上再次沸腾起战意,
“小心,那边有不明的魔力反应——应该是新的从者!”
荧愣了下如今arher,berserker,rider,er,assass先后退场,除了仍然停留在现实的saber和两位ruler(aveger),那么剩下的就只有……
——此前从未露面的aster。
“我明白了,我们先去爱丽丝菲尔那边。”
荧的眼前再次跳出系统光幕,其上显示出aster的定位。对方似乎只是单纯选择放弃了隐藏,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移动的。
亚瑟再次抱着旅行者快速在水面上疾行,根据主从间的感应,飞速前往爱丽丝菲尔的所在之处。
在和爱丽丝菲尔汇合后,他们却意外地见到了等候在那里的温迪和阿贝多,还有看见荧的第一时间就冲到她身边的派蒙。
“荧!你们来啦!”
和只顾着开心和荧再次见面的派蒙不同,风神和炼金术师,此时的关注点却在旅行者正被那位骑士王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
温迪阿贝多……
被两人“和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的骑士王稍微思考了下,觉得大概是因为对方并不信任自己,便歉意地冲他们露出了个友好笑容,将荧放下,
“抱歉。另外,aster终于在那边出现了。我认为对方是在邀请我们过去,进行最后一场战斗。”
在拿到了小圣杯,并得知伊莉雅已经平安后,爱丽丝菲尔总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她向着saber坚定地点点头,
“嗯,既然敌方终于肯现身了,那我们也没有不战的理由——saber,你现在的状态如何?”
亚瑟微微活动了下手腕,自信地颔首,“虽然方才与arher的交手并不轻松,但好在有berserker和荧小姐的协助。再加上有爱丽丝菲尔你充足的魔力供应,我想,是不成问题的。”
“那便迎战吧——saber,只剩下一个敌人了,你一定要赢下胜利!”
··
“唉呀,他们过来了。”
即便到了决战的前一刻,我的御主仍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对面是刚打败了那位人类最古英雄王的不列颠红龙,同时saber又是七骑中公认数值最为优秀的从者……如何,aster,你会紧张吗?”
我垂眸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温声回答他,“不,没有任何感觉。”
我的御主很喜欢观察我,对于他的视线,我并不觉得陌生——若是为王,便要背负万民的期待,解答万民的疑惑,承载万民的敬爱,过去我的臣民每每携带着各式各样的疑问来朝拜时,皆是与这般相同的视线。
“那么,这场战斗便交给你了。”
他微微退后两步,身形隐去。
而我则是解除一切隐蔽魔术,在原地迎接对方。
··
和之前的主动协助不同,最后一场战斗荧他们没有插入的必要。
荧很直率地告知saber组他们这一点,对方也表示理解。
“另外,目前为止,会导致圣杯污染的因子都被我们提前阻止了。所以如今圣杯内部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了。”
——不过谎还是要简单圆一下的,毕竟未远川这边正建在灵脉之上,从理论上,在saber和aster结束战斗后,大圣杯便会彻底降临。
“诶?可你们不是说圣杯是【已经】被污染过的吗?”
“那是为了保证万一,将我们之前观测到的先一步说出来罢了。”
“在所有危机彻底被解决之前,我们都无法推翻原先的观测结果。但如今不同了,最后一场的争斗并不在观测范围内,也就是说,此时我们已经走向了全新的未来。所以,关于之后降临的圣杯具体情况,已经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了。”
——阿贝多老师永远的神!!!
荧和派蒙忍不住侧目,向一脸淡然地把他们之前乱扯的设定说得理直气壮的炼金术师,投去敬佩的目光。
阿贝多这番话翻译过来就是——之前是为了清除威胁,说来骗你们合作的,既然未来已经变化了,那具体情况我们也就不清楚了。
这样就算圣杯是正常的,被骗了的saber组也不能怪荧他们了——因为阿贝多已经解释过了,那是被改变的未来。
用过去未来这种万能理论,把他们的诈骗行为说得滴水不漏,不愧是天才!!!
“……”爱丽丝菲尔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常年居住在城堡里,未曾见过人心险恶的人造人此时也没有工夫细想,她勉强接受了阿贝多这番说辞。接着便同亚瑟向斜对岸aster的所在的方向快速离去了。
目送着他们离开,派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说起来,既然现在aster现身了,系统资料也应该更新了吧?”
“说的也是。”
听从荧的呼唤,系统尽职尽责投出了有关于最后一组的资料。
在所有人最好奇的,关于aster身份那一面板上,如今显现出来的名字是
魔术之王——所罗门。
··
如我的御主所说,对面的saber是位值得尊敬的对手,这一战并不轻松。
在身为从者被召唤出来时,我所持有的十戒,因为在传说中已归还上天,所以现在我手上的都只是些投影罢了。
唯有一枚戒指是真实的——这正是召唤出我的圣遗物。如今,被马里斯比利还给了我。
我问他,既然这戒指是由他找到的,为何不自己留下来?
他轻笑着回答说,这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不过因为有了这一戒的助力,对付面前的剑士也轻松了许多。
周围因我二人的战斗陷入了火海之中,尽管攻击频频被我化解,他的视线却清澈坚定如常。
[你是和我不同的王者。]
不知为何,我突然吐出了这句话。
对面的骑士王微微一愣,皱眉反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我认为我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便只是摇头,用微笑回答他。
——我们同是神代末期,为了更好地统治人类而被制造出来的王。
承载着相同的职责,留下相同的贤明之治,又同样被叹息“不懂人心”。
但我知道他与我是不同的,这位王者,是会为人民幸福而喜悦,为人民不幸而悲伤的,真正的贤王。
最终,战斗结束。我不知他最后一刻在想些什么,便安静地站在原地,注视他的消散。
从骑士王湖绿色的瞳孔中,我看见了我始终不变的微笑模样。而在化为金色粒子消失之前,他留下了这句话,
“尽管我仍心存不甘……但我承认,你是值得敬佩的对手,aster。”
——即使到了最后一刻,他身上的骑士光辉依旧如太阳一般耀眼。
现在,六骑从者退场,圣杯从那边的人造人手中缓缓升空。在闪耀起的光辉中,六位从者灵魂同时回归英灵座,从其所造成的穿透世界的“孔”中泄露出的巨量魔力,此刻皆被大圣杯吸收——大圣杯已经具备了所有御主所期待的“万能许愿机”的能力了。
看着流转着充盈光辉魔力的金色杯体,我转身,见到我的御主重新从黑暗中走出。
“我已经洗去了这个人造人的记忆,这次圣杯战争,会被伪装成saber组的胜利。”
这是我们一开始就决定好的方案,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话不仅仅是对我说的,我的御主接着转头看向那边走过来的几人,
“——所以,在双方都没有敌意的情况下,我们可以由此达成共识吗?”
那名金发的少女,身为他们的中心人物,犹豫了下,同意了这一邀请。
我的御主笑了起来,又侧身对我说道“不错,接下来只要用令咒让你自尽,仪式就完成了。这个仪式将被用于抵达根源,让人类得以进化,迈向新的舞台——而你将为此牺牲,你一定会同意的吧,aster?”
听了这话,从原本只是用旁观者姿态注视我们的金发少女身上立刻爆发出了敌意。
即便是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内,我的御主依旧保持着轻松的笑意,等待着我的回答。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何要将自己的目的,当着这个善恶观似乎很强的少女面说出,但我仍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从者只是魔术师抵达根源的工具,并不存在什么真正的胜者,这是圣杯战争一开始就注定好的。
然而这个男人捂嘴哧哧笑了起来,以一种异常轻松的姿态,同时为我和那位少女解释,“——开玩笑的啦,不用这么严肃吧。抱歉,我稍微有点过度兴奋了。”
“令咒对我的契约者没用,我也不打算把我的功臣献给这个杯子。”
——那你要的是什么?
我听见那个少女这样问他。
而他回答
“是「金钱」,我想要取之不尽的财富。”
··
在听见对面那个笑眯眯的白发男子说出这种话之后,荧忍不住扶额。
该怎么说呢——虽然对方之前表现出的是与他本人形象完全不相符的活泼,但看他现在突然认真下来的表情,说的应该是实话。况且这个愿望并不是替这个世界的人做决定,去抵达什么劳什子的「根源」,也让荧松了口气……
但,就是有种,无力的荒谬感——目前为止,这场战争中所有人都是抱着拼上性命的觉悟召唤出了各个时代的英灵,为了万能的愿望或者荣耀相互争斗。结果最终赢得胜利的人,打算许下的却是如此世俗的愿望……
要是远坂先生和卫宫先生知道了,一定会很受打击的。荧表情微妙地想着。
然而紧接着,对面御主的解释,让她后背一凉。
身为时钟塔君主,对方之所以会索要海量资金,当然是有着自己的理由——为了建造拥有观测这个地球过去,现在,与未来,从而让人类历史能悠久而强韧地延续下去,防止人类灭绝的人理存续保障机构——菲尼斯·迦勒底。
嗯,确实是很伟大的理想,但是……
“啊,说起来,和你们口中的【天理】做的事简直完、全、一、样呢。”
果然,男人接着微笑着说出了极为可怕的话,
“不过从古至今,从未有关于你们口中【天理的维系者】的记载,所罗门也说他从来没听说过你们的存在呢……唔,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荧……
救命,掉马了!
··
大概是已经没有继续隐藏的必要,那边的几人最后坦诚地给出了回答。
他们是来自异世之人,来到此处只是为了接触“圣杯”,见证并获得上面的一部分力量罢了。
而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只是单纯出于善心,才会出手提前阻止那些悲剧。
我的御主得到了答案,也无意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如他第一次的那样问我,
“那么你呢,我唯一的友人,魔术之王——所罗门啊,既然如爱因兹贝伦所宣称的那样,作为圣杯战争胜者的御主与从者都可以许下愿望,那么,你也有许愿的权利哦。”
“什么愿望都可以,只要是你的愿望,那便一定是正当的。”
我的愿望。
我没有像这样许愿的自由。
正当我要开口这样回答时,那边名字与我所持有的魔神柱相同的,有着翠绿瞳眸的少年突然同我对上了视线。
我不由得回想起了彼时在那场王者之宴上,他们说的那些话。
而对方像是看穿了什么,朝着我露出了和马里斯比利相似的,难以捉摸的笑容。
然后,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马里斯比利。”
“除了我的性命,什么愿望都可以。”
男人微笑着回答。
我感受到我的嘴角在微微上扬,接着,我张口,说出了那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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