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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这事不急,玉瑱不是吃亏的主!稍后咱们就去府衙看看!”
曹无义稳住大伙,送走老孙头和叶秀娘,赶往府衙。
结果走到半道,营州来的江城子把二人拦住。
“江大人,您怎么来了?”
“徐玉瑱在哪?”
江城子直问,曹无义感觉有事,立马转弯“江大人,真不凑巧,今日玉瑱上街,一群泼皮无赖寻麻烦,现在人已经被带走了!”
“泼皮寻麻烦,抓徐玉瑱做什么?简直胡闹!”
暴躁一句,江城子立马发话车夫,赶往阳城府衙。
“徐玉瑱,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事不可擅自妄为,纵然那些个泼皮有错,理应由府衙料理,你当众做狠惩治他们,岂不是没有把官府放在眼里?所以说这个错你还是有的”
相较于督邮年望之明着找麻烦,卫涣内敛不少,当然这也显示出卫涣比年望之更加的有城府,工于心计。
反观阶下的徐玉瑱,对于卫涣的质问,他心里快速盘算后,笑声“卫大人,在下能否斗胆问几句话!”
“徐东家想知道什么?”
卫涣不解,徐玉瑱只当卫涣同意,转身冲几个泼皮发话“几位,我们有仇么?”
泼皮都看到徐玉瑱是如何折磨牛二,加上义信成商行的威名,他们连连摇头。
“徐东家,我们没有过往,自然没丑”
“这样啊那县令大人为何说我和你们之间有罪!”
又是一问,几个泼皮顿时哑巴。
见几人不回答,徐玉瑱又看向牛二,牛二如见鬼魅,连连摇头“徐东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误会,误会!”
“哦原来是误会啊那卫大人说我和你之间有些麻烦,似乎我当街惩罚了你,这事你怎么看?”
“不不不!徐东家,您和我没有丝毫的麻烦事,也没什么惩罚!”
白话撂下,徐玉瑱很满意的笑了,督邮年望之气到瞪目,县令卫涣却眯上眼睛,似乎是在想什么对策,其实这事仔细想想就能明白,年望之和卫涣因为徐玉瑱的义信成打出字号这两年,并没有向阳城的府衙缴纳丝毫的商道税利,这已经让反感,眼下又来个当街暴揍泼皮,根本不把阳城府衙放在眼里,两件事加一块,要是府衙再没点动静,怕是日后义信成就会成为阳城的二府衙,那才打人脸。
但反过来看,泼皮是什么人?混吃混喝等死的下贱汉子们,平日里作威作福也都是欺负那些没什么势力的平头百姓,真正的豪族大户,他们全都躲得远远,根本不敢招惹丝毫,这么一来,每每闹出麻烦事后,泼皮身上榨不出油水,受遭欺负的百姓也掏出孝敬银子,这对于官差而言,真是跳蚤蹦跶看不见,可是恶心的难受,索性久而久之,官差们有了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碰到泼皮闹事,只要不出人命,官差基本就不管,进而导致了那些遭罪的百姓名字受了欺负,也没心来报官,推大的了泼皮的嚣张。
可现在泼皮碰上的不是寻常老百姓,而是堂堂有名的阳城商行义信成东家,最关键的是这东家徐玉瑱有本事,有能耐,有银子,还有州府大人给的管授权名商吏的身份,所以泼皮牛二看出县令卫涣、督邮年望之想借着自己敲诈徐玉瑱的计策后,那个怕劲儿嗖嗖往上窜,根本不敢接一点茬子。
“大大大大人小的不长眼,自己钻炉子里弄伤了胳膊,不干徐东家的事”
一阵考虑后,泼皮大着胆子说出这话。
瞬间,年望之就像炸了刺的猫,瞪眼威吓“牛二,你可想好了,你这是扰乱公堂”
明明白白的威胁让牛二心里直骂娘,徐玉瑱束手观望,心里同样清楚的跟明镜似的。
顷刻转念,徐玉瑱道“卫大人,其实有些事说开了,那就没意思,比如现在我没想到自己犯了什么罪,这几个人呢也没说我犯了什么罪,那您老还怎么审讯?”
“徐玉瑱,你好放肆,大人不说话,有你啰嗦的份?”
随着局势渐渐被徐玉瑱把控,年望之急了,卫涣脸色沉了。
正将这两个官家崽子寻找计策收拾徐玉瑱时,堂外小吏匆匆来报“启禀大人,营州府主事吏大人江大人来了!”
“什么?”
卫涣和年望之全都一愣,跟着俩人连忙起身去出迎,结果还没有走出大堂,江城子急匆匆的进来。
瞬间,卫涣和年望之纷纷驻足,抱拳礼声“不知江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请江大人恕罪!”
“卫涣,贺大人有紧要事通传徐玉瑱,些许街面上的杂事,你用的着把他叫到府衙审讯?”
质问撂出,卫涣余光扫视身旁的徐玉瑱,顿时心感不妙,年望之更是心里哆嗦,额头生汗。
“江大人,下官只是只是找徐东家问些事,没有想到”
不待说完,江城子已经扫袖年望之,冲徐玉瑱道“立刻跟我走!”
“江大人,不知有什么事?我这还没有审讯完”
徐玉瑱想要继续耍弄一下,可江城子竟然怒了“你有完没完?走!”
一句沉腔,徐玉瑱意识到情况不妙,没再啰嗦什么,抬脚往外走。
出了府衙大门,曹无义等人全都等在这里,看到徐玉瑱跟着江城子直接上了马车,曹无义心感不妙。
“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否则江城子不会那么着急!”
“那该怎么办?这一茬接着一茬,真是不让人安心!”
老吴跟着抱怨,唯有铁肇什么也没说,悄悄跟了上去。
阳城外的行驿内。
徐玉瑱和江城子在驿站的独屋内商谈。
得知江城子的来意后,徐玉瑱没有丝毫的考虑,立刻拒绝了这个差事。
“江大人,两年前,你我第一次相逢,从那时起我不曾办差过一件事,现在营州的商道稳了,即便辽东城方向的商市已经发生波动,咱们这里依旧在我的各路商通下不变,现在我不知道贺大人怎么想的竟然让我去触碰雁门苏氏的旗号,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是让我把脑袋塞在刀子下,试试刀锋利不利!”
话意直白,江城子脸色骤变。
“徐玉瑱,你是翅膀硬了?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不做事,先邀功,挺有底气啊,怎么着?你这是想要翻天?”
“江大人,在辽东这片地界上,有谁不知道苏氏的名号,当年我也是苏家三房的人,更遭逢了临河园的灾民乱事,苏靖州苏三爷够有实力吧,说被人袭击,那人就不在了!更可恨的是明明知道凶手是谁,雁门郡的官府却管不了,现在您一句话让我去顶苏氏的河运商货,察验他们的商通情况,一旦苏氏长房的人意识到是我搞鬼,我恐怕活不到第二天,所以说这要命的事让我去,我怎么敢答应?”
虽说这些理儿江城子心里清楚,但贺若亦的命令就在耳边飘着,最关键的是贺若亦背后的那座大山实在是沉,即便它只是起了一点风尘,都足够把贺若亦给埋了,所以说贺若亦就是明知此事刀顶在脖子上,那也不敢有丝毫的拒绝。
现在徐玉瑱咬死牙关不应,江城子气到心口,待一股子闷劲上头,他突然起身狠声“徐玉瑱,这事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江大人,你这就是逼着我往死路走啊!那就请恕难从命!”
徐玉瑱的脾气上来,也是一股子狠劲顶住,根本不怂。
于是江城子哆嗦着厉呵道“来人,把徐玉瑱给抓进囚车,带回营州!”
行驿楼阁外的墙檐下,铁肇把这些情况听得清清楚楚,等到徐玉瑱真的被江城子的随吏强押出驿站,关进囚车起行后,铁肇的脸色瞬间大变。
奈何江城子的亲随曾亮刚刚出了驿站大门,突然感觉不对劲儿,转头向上看来,铁肇立刻隐了身形。
“曾亮,走啊,贺大人还在急等着呢!”
面对催促,曾亮道“大人,有人在盯着咱们!”
“谁?”
江城子连忙四面察看,曾亮道“那人刚刚应该在楼阁外的墙檐处,这会儿已经走了!”
“全都什么事?不管了,起行!”
撂下话,江城子率队出发,向营州赶去。
义信成。
曹无义和老吴回来后,瞅着吴启的胖脸,老吴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你除了吃,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一个贫贱女子就能把你折腾到这样,你真是丢老吴家的脸!”
糟践撂下,吴启除了哼哼唧唧的吃着肉,根本不理。
曹无义见状,附和“老吴,算了!我已经派人打听过,那个姑娘还算不错,回头得空考虑一下,实在不行就给小墩提个亲!”
“曹叔,真的?”
吴启瞬间来了精神,结果老吴一巴掌下来“吃你的饭,别胡扯八扯!”
随后老吴冲曹无义道“老曹,你说江城子急急忙忙找玉瑱干什么?我看刚才的气势不对劲儿啊,别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应该!”
曹无义道“这两年小玉瑱不断地打通义信成的商路,各处商号掌柜也都给咱们义信成面子,不少钱庄也都落了咱们的款项,就算江城子他们想来绝的,依照现在辽东的情况,那也得考虑考虑,否则前脚拿了徐玉瑱,义信成后脚就关门,到时商事混乱,营州再变成两年前寒灾时的情况,贺若亦指定担不起那个责任!”
“话说是这个意思,可咱们也得有所防备啊!”
老吴附和,曹无义突然一顿,笑起来“老吴,按说这事我得防着你,毕竟你是江记皮货行的掌柜,背后东家是江城子,万一有什么情况,你提前通风报信,岂不是坑了我和玉瑱?”
意有试探,暗藏糟践,老吴非但不怒,反倒笑起来。
“老曹,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和我玩起花花肠子?”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老吴,您说是这个理儿吧!”
老吴身为人精,根本不在乎“老曹,虽说我是江城子大人的商号掌柜,可我也是吴启的叔,吴启是义信成的二东家,你说徐玉瑱要是出了问题,我这个不成器的侄儿怎么办?”
“哼哼!”
曹无义笑笑“老吴,算你有些见识!!”
言归正传,曹无义道“既然这次玉瑱会有麻烦,我们来个计策,你帐上有多少现银?”
“六千两!老曹,你要干嘛?”
“我的感觉不好,待会儿我得去见见宝昌号的屈少东家,把钱庄里的银子准备准备!”
说罢,俩人还没动身,铁肇匆匆回来。
“玉瑱被江城子抓走带往营州了!”
“什么?”
曹无义和老吴全都一愣,跟着曹无义大怒“江城子那个混蛋要干什么?不是之前他使唤我们的时候了!难不成真要卸磨杀驴!”
“那些话先不要乱说,我立刻出发跟上去!你们安置好商号,千万别出乱子!”
两句交代,铁肇匆匆离开。
营州府。
深夜,贺若亦还在书房挑灯,大概子时,江城子总算回来了。
“大人,下官回来了!”
“徐玉瑱呢?他在哪?本府交代的事,他打算如何办?”
“大人,这这”
江城子一阵吞吐不咽,贺若亦瞬间闹了“啰啰嗦嗦做什么?快说!”
“大人,徐玉瑱这次不应,下官没办法,只能把他给抓来了,这会儿正关在州府的囚房里面!”
囚房内,徐玉瑱一脸安逸的躺在木板床上。
“江城子,贺若亦你们这回是碰上大麻烦事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给我什么?否则别想着让我给你顶刺!”
自顾嘟囔中,徐玉瑱头顶的囚窗处突然闪过人影,跟着熟悉的声音传进来。
“玉瑱!”
徐玉瑱一楞,赶紧起身看去“铁叔,你怎么进来的!”
“别管我怎么进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城子到底要干嘛?”
铁肇心急火燎,此刻,他正攀附在囚房房檐下。
徐玉瑱生怕被旁人发现,赶紧道“铁叔,你先回去,我这是故意呢!只有见到贺若亦,我才能拿定这次的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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