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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若能为离氏平反,我代离氏三百余口亡魂拜谢殿下的恩情!”铁肇跪地叩首,声闷如石。

太子道:“当年的事,孰是孰非已经难察,你要公道,难如登天,就算本殿下应了你,谁又能保证那场混乱的屠杀下到底有几条英魂是无辜的!”

“无辜与否,此为天定,非人力可控!”铁肇鼓足心气,又掏出一份册子,上面清楚的记下了离氏受冤亡命者的性命:“殿下,当年朝礼之祸出于风言一谏,时逢离氏家主离阳受位于靖安侯,领职翎羽上将军,掌北秦兖州翎羽军,精锐三万余,如此大的实力,在风言谏奏之际,靖安侯甘愿受缚入牢,坐等明察,可结果呢?靖安侯心藏悖逆,礼咒陛下,换来了百余人的身死,千余人的牵连,这些可曾有人去彻查过?”

听着铁肇的言辞,太子心中何曾不知道,换句话说,他当初也是朝礼之祸中行使监察拿办事宜的人选之一,离阳一族的捉拿他可没少参与,只不过那会儿所有的事还都是皇帝赫连拔拓做主,太子不过是秦王罢了。短暂考虑后,太子没有理会铁肇接下来的话,他直言问道:“案册上的誉王消息,你都是从哪里来得来的?”

“燕京城内有我的同伴!他已经躲藏多年,收集到的消息比大理寺、皇门司知道的都多!”铁肇摆出了独眼,之所以这样,他是为了向太子透漏另一个消息,那就是底线实力,果然,太子的脸色又变了许多,想来在考虑其中的关系,但是铁肇既然敢来,那他的依仗自然是有十分底气,因此太子的反应只会让铁肇更有势力的说出条件:“殿下,过去的事,很多人都不愿意再提,可是我却要说出来,否则那么多冤魂永生难安,现在,只要殿下愿意私令与我一奏本,等到日后殿下高登大宝之座,我铁肇必定以死偿还!”

“你好大的胆子!”太子听到这话,顿时大怒,虽说他现在是监国,可论位置来说,皇帝赫连拓跋只是心生困顿之病,松懈了朝政,并非让位,他赫连额勒也不是新皇,因此铁肇让他下私令旨意的承诺作为根本就是逼着太子谋逆,万一事情败露,太子后患无穷,但是铁肇的态度和行为已经将事给落入死路,如果太子不应,那么铁肇就会立刻**在此,了结性命,留下迷雾般的境地缠绕太子周围,反过来说,太子应下铁肇的条件,那就是无异于向皇帝老子赫连拔拓宣战,北秦的皇位他赫连额勒抢定了,一时间,太子陷入的沉沉的选择浪潮中,与此同时,独眼也来到誉王的府邸外,不同与太子的上书房宫殿,誉王府的守卫明显稀松不少,但独眼更有计谋,他不像铁肇那样悄悄潜入,而是大摇大摆的站在门口发话:“在下萧无缺,有要事需要面见誉王殿下,还请速速通传!”

誉王府的守卫见状,只道是哪里来的疯汉子,直接上来驱赶:“混账东西,你以为你是谁,深更半夜要见誉王殿下,您真是找死都找不对地方,劝你一句,赶紧滚蛋,否则我等的刀刃可认人!”

“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废物东西,我手上的东西是誉王殿下急需的金贵物,快快给我去通传,否则误了大事,你们的脑袋必定不保!”独眼厉声嘲笑,那架势完全拿捏了誉王府的守卫,奈何皇城脚下地位随风涨,就是誉王府门前的守卫,那也等同于地方的九品官吏,因此他们根本不在乎独眼的叫唤,还真就拔刀冲来驱赶:“不知死活的东西!那老子就成全你!”

厉声唾骂,守卫的刀锋直直落下,独眼见状,冷哼一声:“真是脑子长在屁股上的废物!”伴随着嘲弄,独眼反手一刀,快如流光,那守卫根本没有觉察,胸前的甲胄竟然被斩断了束带,跟着独眼以刀背打脸,二人接连撂翻在地,巨大的动静惹来其它守卫,瞬间聚满了门庭,但是独眼并没有继续出手,他盯着一群惊蛰欲出的誉王守卫,厉声:“我乃萧无缺,身上有誉王所需的珍贵物,速速通传,让誉王来见面!”

如此强的气势还真就让守卫闹不明白独眼的来路,恰好誉王的府中长史凌云从外面回来,看到门庭处乱哄哄的情况,他赶紧跑过来:“怎么回事?”

“凌大人,这个混账深夜突来,口口声声点名要见誉王殿下,说什么他有珍贵物在身!我等受誉王殿下今夜的当值令,不得放外人入府,谁来都不见,所以就要驱赶他,结果他还敢动手,打伤了我们的弟兄!凌大人,您看这事该怎么办?”

凌云听完,看看地上两个哎哟的守卫,再看看气定神闲势沉如山的莫生来人,他脑子飞转后,道:“全都退下!”

有了这话,守卫们不敢异声,赶紧散开,没了旁人搅扰,凌云走到独眼跟前,上下打量他以后,问:“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深夜来到誉王府邸门前搅扰,还打伤誉王的守卫,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胡乱寻了个阎王爷大殿闹事,想把死字反过来写,死到透透的家伙!”

面对糟践,独眼倒也不争不抢:“人生终有一死,何须害怕?现在我来这里是有要事商讨,还请你速速传话誉王,接见于我,否则误了大事,失去大势,没了大局,那誉王府恐怕就要变成旁人的府邸了!”

话中有话,威胁满满,凌云的脸色瞬变不定,数息之后,他缓了口气,道:“你就是想见誉王殿下,也得先报上名堂!”

“在下绰号独眼,名萧无缺,至于出身,我怕说出来吓住你!还是请速速通传誉王殿下,过后其它的再说吧!”独眼卖了个关子,凌云自认为是誉王殿下的府中长史,位居前三的关键人物,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因此他并不在乎:“少罗嗦,快报上名来,倘若是无名之辈,今夜就是你的死期!”虽说凌云是个长史,看似文官,可腰悬长剑的他还是有一定的可战之力,现在独眼还在继续耍弄,他已然手按剑柄,三步之内,足够一剑刺来,夺了独眼的性命,反观独眼,他冷笑数声:“既然你有胆量听,也罢,我来找誉王殿下商议,就不怕遮遮掩掩,听好了,我叫萧无缺,出身嘛...哼哼,青州景氏门客!”

此话落地,凌云原本还相当有劲的气势突然如泄了洪的河塘,立刻软力无比,只见他眼睛挣得老大,气喘连连:“你说什么,你是青州景氏门客,这不可能,你这个该死的混账,你到底是何居心,来人,将这该死的混账拿下!”

怒声斥责,独眼却毫不在乎:“我说过你承受不起,你偏偏让我说,现在你又不信,也罢,我就让你相信相信!”不等凌云呼声叫来刚刚散去的守卫,独眼从腰里拿出一块令牌,上面大大的景字实在扎眼,可凌云身为长史,也算是见多识广,知道景氏的名头,更为甚者,他一眼就看出令牌绝非假货,那上面的镀金经过岁月摸错,早就呈现出一片光晕,最终凌云缓了口气,道:“该死的,你这个该死的混账,老天为什么让你活下来了!”

虽然怒声糟践连连,可凌云还是亲自传话给誉王,府邸卧房中,誉王刚刚起身,听到凌云禀告,誉王的睡意瞬间消失,人也意外的清醒几分:“你说什么?青州景氏的门客?你确定没有听错?”

“殿下,属下万分确定,那个来请见您的混账东西就是景氏门客,他手中还有景氏的门客腰牌,从纹落印记观察,绝非造假,应该是当年景氏留下的余孽!”凌云说的气急无比:“殿下,属下有罪,还请殿下责罚!”

“责罚?你这又有什么罪?”誉王起身,凌云跟在身旁道:“方才那个混账东西在门庭外大闹,打伤了两个守卫,起初我还没反应,现在仔细想想,他就是为了挑起这场风波,向外界传出消息,誉王与当年的景氏门客被屠杀一案有关,换言之,当年的朝礼之祸,殿下有不可磨灭的联系!”

“哼哼!”谁成想誉王并不在乎什么,他沉沉一笑:“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多少人都在风波中死亡,余下的那些又怎么可能记着当年的事,现在景氏门客来见我翻旧账,不外乎是想谈些条件,做些事情,也罢。去传他来见本王,本王倒要看看,那个苟且偷生的门客之徒有什么能耐来与本王谈条件!”

不多时,独眼被凌云引见进入誉王的后院府邸,离得数步远,几名带刀守卫正在门外列队,那股子杀气换做旁人恐怕已经腿软,可是独眼是什么人,多年来的苟且讨生已经让他练就了处乱不惊的心胆,再者当年的朝礼之祸所牵连的人成千上万,杀掉的人数多到脑袋能够堆满燕京城的护城河,因此独眼依旧悠哉哉的往前走去,进了屋子,迎面看了一眼,誉王正坐在主位上喝茶,独眼也不行礼,他上前抱拳,道:“深夜前来搅扰殿下,还请殿下多有保函!”

再看誉王殿下,他自顾喝着茶水,并不理会独眼,独眼的请声落了个寂寞,人也是有些尴尬的站在屋里,稍作琢磨,独眼突然笑起来,这让喝茶的誉王意外几分,眉宇微皱,余光扫来,似乎是在打量独眼的状态,只见独眼笑呵呵道:”誉王殿下,当前您最烦心的是莫过于燕京朝廷的形势和西州豪族叛乱,这两件事您要是站不住上风,接下来怕是要失去对敌太子的资本!”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凌云怒声:“太子面前你也敢胡言乱语,信不信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斥声威吓,独眼竟然笑出声来:“砍了我的脑袋,有点意思,不过我告诉你们,我的脑袋不知什么钱,就算被你们砍了,我本就是个孤魂野鬼的种,死就死,可誉王殿下你就不一样了,眼下政务堂的右相司马如已经归顺太子,成为太子派把控六部的关键力量,左相诸葛俊依旧保持中坚力量,不归顺任何一方,而且就在昨日,户部的两位大人同时被杀,这事誉王殿下心里应该清楚,所以说,六部中只剩下兵部在手的誉王殿下确定自己有实力和太子相争!”

一番话把誉王的底给撂的清清楚楚,誉王的脸色再也沉不下来,凌云感觉不妙,更是拔剑顶在独眼的面前:“谁让你来的,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否则你的脑袋一定要留下了恕罪!”

“恕罪?哈哈哈!真是好笑啊!”独眼如疯子的狂妄:“当年朝礼之祸中,景氏二百余口被所谓的莫须有罪名杀的干干净净,若不是我苟且躲入河道憋了整整一夜,怕是我的命也在哪一日没了!”

“景氏的门客逃脱活命,不想着好好寻一条生路,为何还要纠缠到当年的罪事中?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又想要什么?”誉王明明白白的问,独眼直接的回答:“我想要为家主寻一个公道,为当年那场屠杀扫清雾霾,不再做一个见不了光的孤魂野鬼!誉王殿下,你愿意为我做主么!”

说话的功夫,独眼从包袱里掏出一份手书,递给了凌云,凌云打开一看,竟然是空白:“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是一份密书,上面由我在燕京暗查多年得来的太子消息,想来对誉王殿下会有用,只不过需要火烤以后才能彰显出字迹!”

听到独眼的解释,凌云看向誉王,誉王点头示意,凌云赶紧令人端来火烛,一片烘烤以后,手书上果然出现了不少的字迹,仔细看了以后,凌云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誉王见状,皱起眉头:“怎么回事?上面都写了什么?”

“殿下,这份手书上记载了太子在兵部、户部的眼线,包括中书省有多少的跟随者,全都清清楚楚,只不过再东山五风营的把控中,却没有了下文!”带着疑声,凌云看向独眼:“为何这上面的字迹只写了一半,其他的应该还有,在哪里,如何不显示出来?”

“剩下的还要看誉王殿下的意思,我说过,我是为了讨个公道,如果誉王殿下能够满足我的这份希望,我甘愿为誉王殿下效力,否则今日不劳誉王殿下动手,我自己必定自尽在此,了却余生!”独眼说的清楚,且他所表露出来的那股子胆气绝对不是一般的说说,而是有着决死的志气,因此凌云没有再跟着刺激,誉王殿下更是脸色难看至极,却乜有多说什么。稍作考虑,誉王拿过刚刚的手书,顺势扔到了火烛上,伴随着浓烟,手书化作灰烬,这让独眼有些不解:“誉王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贸然前来,将这么大的麻烦给我招惹上身,还拿出这些东西来挑拨我与皇兄的关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说罢,你想怎么死,我立刻成全你!”

誉王如此说辞,实在超出了独眼的心思,甚至于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誉王竟然是个这种态度,短暂的失神后,誉王起身:“来人,将这个该死的混账拖出去就地正法,明日就将他的人头送给我皇兄,以证明本王的清白!”

凌云不明白誉王殿下得意思,一时间没有敢动,誉王立刻瞪目:“怎么着?耳朵聋了,还要本王亲自动手不是么?”

”殿下息怒,属下这就去做!“凌云赶紧反应过来,说罢他就往独眼的跟前走,只是独眼会束手就擒么?自然不会,他一个健步拉开距离,怒声:”誉王殿下,你这样做就甘心么?太子已经在暗中布局,西州豪族叛乱压根就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假象,只为诱惑你进入下井,现在我放着好的机会给你,你却不用,我断定你一定会被给太子殿下,成为阶下囚!“

“放肆!”誉王大怒:“你个悖逆的混账东西,真是找死不知地方在哪,来人,将他给我拖出去宰了!”

“殿下,你暗中抗逆太子,看似有力,实在已经被打击成为弱势,户部的要员毙命更是损害了你的力量,在这种情况,我的消息会对你有力,而且你也只对当年的朝礼之祸并非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他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错误,你要是能够为青州景氏正名,那么你就是北秦的新一任英主,天下都会对你刮目相看,名留青史,这样的事,誉王殿下难道就不想做么?就不想得到么?”

面对独眼的强声刺激,誉王殿下说不动心,那根本不可能,只是他不清楚独眼的根底到底如何,今夜的事是不是圈套,他也拿捏不定,万一出了差错,岂不是给太子那边留下把柄?毁了自己的一切,带着这般念想,誉王殿下还是没有应下,他示意凌云动手,凌云立刻冲上来,独眼面对意外情况,只能火速逃离,可惜这里是誉王府邸,不多时,独眼就被抓住关进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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