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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尚往来。”她嚼着含糊地说。
厨房的玻璃门虽然是磨砂的,但是也能透过磨砂玻璃隐约看到里面两人的动作。
程子澈坐在沙发上回头看了一眼,无奈摇头,大摇大摆走过去,敲了两下,“我说老妹儿啊,你跟妹夫腻歪完了没?水果都该放热了吧?”
程鸢差点被水果呛到,连着咳嗽了两声,季时覃抬手拍拍她的背,应声,“好了歌,马上出去。”
程子澈撇撇嘴,小声嘀咕,“真是杀狗啊杀狗。”
厨房里,季时覃接了杯水给程鸢喝让她顺气,“缓过来了吗?”
她点头,“嗯,没事了。”
他勾着嘴角笑,手撑在小姑娘身侧,双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滑动的喉结落在了她挺翘的鼻尖上,咕噜一下,引起酥酥麻麻的触感。
程鸢脸颊一红,她受了勾引似的,仰头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下,接着跳下大理石台面,钻过他的胳膊跳了出去。
草莓,火龙果,还有季时覃都愣住了。
接着,他按着眉毛笑了起来,手指在自己的喉结上摩挲了几下,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片柔软的触感。
听到声音,程子澈转头看了下,一下就看到程鸢粉扑扑的脸颊,他啧了一声,真是虐死单身狗。
呵。全家还就他一条。
季时覃悠哉悠哉地从后面走出来,把草莓和火龙果放在桌子上,“爸妈,吃点水果吧。”
郑媛笑着拉过程鸢的手,拿了两颗草莓塞到她手里,“快吃,不够让季时覃再去洗。”
季时覃顺势坐在了程鸢身边,笑着点头,“嗯,不够我再去洗。”
程鸢刚刚在厨房里过分大胆,现在他猛地一靠近,她还不好意思得很,尤其是侧头还能看到他上过热搜的喉结。
她眼神飘忽不定,咬了一口草莓,努力忽略身边的人。
季时覃现在就像是一只逮住狗骨头的大尾巴狗,尾巴呼呼呼地转着,得意地眉飞色舞,手指不由自主就缠在了她的身上,不过倒是吓得程鸢猛地一缩,差点又被呛到。
郑媛看到了两人的小动作,更是瞪了季时覃一眼,抬手拍拍程鸢的背,“懂不懂点分寸?多大人了还闹?不能让闺女安稳吃点东西?”
程鸢眼睛咳出了些眼泪,抬手拉住郑媛的胳膊,“妈妈,我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呛到了。”
季时覃老实挨骂,到了一杯花茶给程鸢喝,小姑娘红着脸接过来,软乎乎瞪了他一眼。
他反而笑的更张扬。
刘燕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多少有些难受,她看得出程鸢跟亲家之间自然亲密的互动,却也察觉的出自己女儿跟自己之间的疏远。
晚饭后,刘燕看着程平,有些后悔,“你说程鸢这孩子是不是还怪我们?小时候这丫头多开朗啊,像个小话痨似的爱说话,你看看现在跟个闷葫芦似的。”
程平也跟着叹气,“以前咱们年轻,不懂家庭和陪伴的重要,现在补回来还来得及。”
“我也知道我这个做妈的性格不好,总是不由自主地要求孩子做这做那,大概是工作时间久了,总爱发号施令。”
程平拍拍她的肩膀,“我看小季这孩子倒是对程程挺好,有他陪着倒也好,咱们跟女儿之间的问题,也只能靠时间来化解。”
刘燕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这是季时覃第二次来程鸢房间里,上次回来的太匆忙他没有仔细看过,这次才有机会好好看看小姑娘的房间。
装修风格很简单,贴着粉色的墙纸,柜子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玩偶,他走过去拉开玻璃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前后看了看,靠在书桌上问,“喜欢这个?”
程鸢走过去,伸手戳了一下,摇头,“不喜欢。”
季时覃疑惑,晃了晃,“不喜欢?”
她嗯了声,“这是我爸妈买给我每年的生日礼物,一共二十五个,他们以为我喜欢。”
语气里,眉眼中,隐约有些失落显露。
季时覃愣了下,没想到是这样,他把玩偶放回去,弯下身子捏了下她的下巴,“那程鸢喜欢的是什么?”
程鸢仔细想了下,“好像也没有特别喜欢的。”
她突然想起前两天看的一个视频,“最近挺想拆盲盒的。”
季时覃笑着把人抱到桌子上,“好,给你买二十五个系列回来拆?”
程鸢被逗笑,眉眼弯着,“太多了,买一个拆拆过瘾就好了。”
他不认同,“一个怎么会过瘾,只要一百个。”
她笑意更深,身子都颤起来,“哥哥财大气粗。”
这是她第一次跟十斤们一样叫季时覃哥哥,刚刚只是脱口而出了,这会儿说完才觉得有那么一点暧昧,明明十斤们叫起来挺一本正经的,怎么她这会儿叫哥哥就有那么一丝的不正经了。
季时覃啧了一声,“哥哥?”
“……”
“财大气粗?”
“……”
“没试过怎么知道大?”
“???”
程鸢脸颊爆红,她推开他,跳下桌子,离他好远,“你你你……你耍流氓。”
以前季时覃虽然也爱嘴上逗她,但是从来没有开黄腔过,突然来这么一句让她着实有些快烧着了。
季时覃走过去,把人逮住,压在门板上,手指“咔哒”反锁上门,他低头轻笑,“是啊,我是流氓。”
“……”
程鸢有些无语,怎么有人说自己是流氓还说的这么一本正经的。
自从那次的神秘礼物盒之后,季时覃就像是打开了另外一个开关,一面对程鸢就躁动得不行,亲亲抱抱已经满足不了他的。
季时覃手托着她的腿往上一颠,吓得小姑娘赶紧抱紧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圈住他,生怕会掉下去,她惊魂未定地看他,“你干嘛啊……很危险。”
他笑,低头亲她的眼睛,又亲她的额头,呵出的气滚烫,“不是亲我的喉结吗?要不要在亲一口?”
程鸢下意识抬眼,正好迎上他滑动的喉结,明晃晃地花了她的眼,她抿抿唇,“……不要。”
“是吗?真不亲?”
“不亲。”
“那换我亲。”
说完,季时覃把人又抱得高了下,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脖子中间,感受着她吞咽的动作,一下一下吻着,程鸢吓得惊呼一声,手指紧张得抓着他的后背,“你……不要脸。”
小姑娘被迫仰着脖子,忍不住骂他,怎么会有这么懂折麽人的人啊。
季时覃低沉得笑着,啄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亲一边抱着人去了房间里的浴室,把人放在洗手台上,调好水温后开始放水,接着他又继续亲上这会儿有些迷糊的人,手扣着她的后颈。
他不像以前的温柔亲吻,反而是横冲直撞地吮吸,水声啧啧,吮吸着她舌根都发麻,疼的她呜呜地推他。
季时覃力度不减,继续亲着她的嘴巴,一点点把两人的衣服都脱掉,靠其他的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
浴缸里的水猛地溢了出来。
程鸢缩着身子,嘴巴因为疼说话有些困难,“你……没、没拿那个。”
季时覃低头继续吻上去,嗓音喑哑,“拿了。”
“你……”程鸢话还没说完就被按在了浴缸边缘,脖子弧度很大的玩下去,后脑上的丸子头贴在了浴缸台子上。
不知过去多久,程鸢眼尾红透了,眼睛湿漉漉地,男人还为难她,往她手里塞了个白色的东西,嗓音低哑,“帮我带上。”
啊?
小姑娘迷茫地看着他,要哭不哭的委屈死了。
“不是不相信我拿了吗,帮我带上。”
她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去,瞬间睁大眼睛,立马把手里的小东西给扔掉额,手捂着脸,“不……不要,你、你、你自、自己带。”
季时覃也不难为她了,快速弄好以后,手搂着她的腰肢,扣着她的手腕拉开她的手,亲上去。
两人从浴缸到洗手台最后到卧室的床上。
小姑娘一点力气也没有地躺在被子里,鼻子一抽一抽地,眼泪还往外流着,身子还隐隐地颤抖着,鼻头和眼尾红的吓人。
季时覃收拾完浴室,回来把人拉进怀里,安抚地亲着她的额头,程鸢委屈地哭出声,明明很困了,却忍不住抱怨,“你好凶啊,你刚刚怎么能那么凶啊。”
“嗯,是我没控制好,下次不凶了,不哭了,乖。”季时覃一边亲她眼角嘴唇,一边温柔地道歉,哄她。
程鸢哼哼唧唧地撅嘴,还是委屈,但实在困的上下眼皮打架,生着气生着气就睡过去了。
季时覃一直搂着她,睡到半夜怀里的人突然哭了起来,身子一抽一抽地,他立马醒了过来。
他按开台灯,怀里的人哭的泪流满面,五官皱在一起,看起来很难受。
季时覃被吓到了,立马把人抱在怀里哄,手拍在她后背上,“程程醒醒,你做噩梦了,你现在很安全,程程不哭。”
“程程,你很安全,我在你身边。”
程鸢听到耳边有人一直在跟她说话,她努力从梦魇里挣扎出来,忽闪着睫毛睁开眼睛看他,她立马哭的更厉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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