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来自火星和金星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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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形的棋盘上纵横十九道,黑白棋之间风云激变,厮杀的不相上下。
周煜恒两手边各放置一个玛瑙棋奁,他眉心微微蹙起,思考着指尖的墨黑棋子该放哪里。
“殿下,林慕真被抓起来了。”汪达立在他身侧。
周煜恒神色淡淡地嗯了一声,待黑祺落定后,他漫不经心地说“她早就暴露了。”若是赵皇后和周煜炘再无察觉,那他们可就真的是废柴了。
汪达面无表情,冷声问“属下要不要…”
周煜恒抬起手“不必。”
自上次他传密信让林慕真为周煜祺求情后,她就是一枚废棋了。周煜恒早已给她备好了毒药,一旦被发现,不等严刑拷打,她随时能自戕。
“殿下,娘娘来了。”
周煜恒转过头,见谢蓉筠穿着一件碧色长裙,裙上用丝线绣出了朵朵红梅,花从裙摆处一直延伸到腰际,那细腰不盈一握。乌黑的秀发间斜斜的插着一枝翡翠步摇,细细一缕银流苏垂着,为她整个人平添一抹风情。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为他精心打扮的女子,周煜恒长臂一揽,将她圈进怀里。
谢蓉筠白皙的肌肤上浮现淡淡的绯红,她和声细语地说“太子妃小产,太子怀疑是你暗中动的手脚。”
“怎么会?太子惯会做些个不上台面的下作手段,我岂会和他一样?”周煜恒意有所指,提醒谢蓉筠上次害她小产的就是周煜炘。
“我也觉得不是你做的,你虽然面上冷了些,可不会殃及无辜。”谢蓉筠说话时小心翼翼的,带着些讨好。
“嗯。”周煜恒点点头,软玉在怀,他有些心猿意马。
谢蓉筠见他没什么反应,接着说道“牧燕也坚信殿下不是那种人。”
“是呀。”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周煜恒随口应付道,手上不老实起来。
是什么是!谢蓉筠扭了扭身子,她话还没说完呢!想到昨晚牧燕为周煜恒说话时那笃定的眼神,激动的神情,她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之前牧燕虽有些丰盈,不过人心细如发,伺候得很是周到,今年变瘦以后瞧她倒是个清秀佳人。”谢蓉筠试探地说。
周煜恒仍是敷衍的答应着,心思跟本不在这儿。
这态度完全刺激到了谢蓉筠,她心中的不满更甚。前些日子因为白幼珊,他们俩人刚打完冷战,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还没过去,周煜恒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见面三两句后直接亲热起来。况且如果自己不找他,他也不会来找自己。
这算什么?送到嘴里了就张口吃,不送就想不起来她么?谢蓉筠闷闷不乐,强忍着将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免得他到处煽风点火。
“而且牧燕会做面脂和檀粉,比胭脂铺里卖的还好用!她自己还琢磨出很多漂亮的发髻,搭配衣裳首饰的眼光也好。”谢蓉筠越说越觉得牧燕身上的优点好多,一个丫鬟怎么懂这么多?比她这个千金小姐活的还要精致。
不能再夸了,谢蓉筠及时转移话题“殿下看我的发髻好看吗?”哦该死,头发也是姚艺宣梳的。
周煜恒这才仔细观察她的发型,见她头两边有数条细细的麻花辫盘成花的形状,花心里用黄宝石发钿做装饰,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一样美艳。由于没有在头上饰以太多的首饰,因此不会喧宾夺主。
“好看。”周煜恒夸赞道,随着谢蓉筠的扭动,他鼻间还能闻到淡淡的玫瑰香味,想必是在发丝上抹了精油。
“所以殿下也觉得牧燕的手艺好?”谢蓉筠语气有些变了,不过周煜恒没察觉出来。
“是。”周煜恒想她要是喜欢让牧燕梳头,以后多让牧燕帮她梳就是了。
“你喜欢,你喜欢以后就让她给你梳便好了!”谢蓉筠从周煜恒怀抱里挣脱出来,站起身赌气似的扭头就走了。
??
周煜恒一脸懵逼,怎么了这是?
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呢?
不理解,他继续将这盘棋下完吧。
周煜炘想的很好,从林慕真身上下手,将她是周煜恒布在宫中的细作一事揭发出来。可事实是,林慕真嘴硬的很,他刚准备严刑拷打时,人就中毒而亡了。
周煜炘很郁闷,没想到她早就备好了毒药,只需牙齿轻轻一咬,连手都不用。
于是他让赵皇后下令将林慕真宫中的婢女丫鬟都抓了起来,可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些人一问三不知,别说查了,连周煜炘自己都觉得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一点作用都不起。
皇帝死了个才人,本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怪就怪在有人说林才人害得太子妃小产,最后以死谢罪;也有人说林才人本是六皇子的细作,受六皇子的命令毒杀太子,谁知错伤了太子妃;还有人说太子因太子妃小产,迁怒于林才人,失手将她逼死。
众说纷纭,但是不管怎么样,死无对证,这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院中的银杏叶被秋风染成了金黄色,小扇子一样的叶片稀稀落落从枝干上飞舞着飘下来,零落成泥。
李燕坐在软榻上刚喝过药,拿起一颗蜜饯放入口中,嘴里苦涩的味道消下去一半。自她小产后,总感觉身体虚的很。以前胃口好,吃嘛嘛香,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吃,也提不起来精神。
“娘娘,李鸣求见。”梦蝶轻声说道。
本来周煜炘还想治梦蝶的罪,怒斥她失责,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不问清楚就拿给太子妃吃。李燕死活不同意他将人带走,这才保梦蝶平安无事。
梦蝶自是对李燕感激涕零,一方面觉得对不起她,一方面暗下决心,今后定要忠心服侍娘娘。
手上的蜜汁粘腻腻的,李燕拿着帕子擦干净,道“宣。”
李鸣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来,到跟前后,他压低声音,面色凝重地说“小的打听到太子殿下有一间暖阁,专门命人在里面培育了一些花花草草,我趁人不注意时溜了进去…”李鸣伸出手,将手心里的东西呈现给李燕看“在里面发现了这个。”
李燕定睛一看,见他手里躺着的是一朵明亮黄色的花,花瓣尖尖、花蕊细细,赫然是黄杜鹃花。心里沉了又沉,她深呼一口气,缓缓地说“知道了。”
麻了个蛋!她从来没想到周煜炘能这么狗,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上辈子一定是掘坟的事情干多了,生出了职业病而且是改不掉的那种。就他这种垃圾人,确实不适合当皇帝。
想必是自己将白幼珊偷偷送走,让周煜炘对自己起了疑心,才让他想出了这个既能报复自己又能拉六王下水的损招。
李燕又拿起一颗蜜饯放进嘴里,呸!甜的倒牙。她眼睛直直的盯着楠木桌发呆,一阵风刮过来,丝丝凉意入体,她站起身来向床边走去。
深夜,姚艺宣正坐在床上练瑜伽,突然听见小院里有鸟儿的翅膀振动的声音。
闻声穿上鞋出去,就看见太子和她通讯用的信鸽停在门前。真是!三更半夜来电,就不怕她不接吗?
抱起胖鸽子,将它腿上的信取下来,姚艺宣拿到烛光下将纸铺展开来,只见上面写道偷六王令牌。
她将纸搓成一小团,像弹鼻屎一样把米粒大的纸团弹出好远,继续爬到床上练瑜伽。
一道暗影像鸟儿飞过,须臾之间,刚刚还躺在地上的小鼻屎,不,小纸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姚艺宣掀了掀眼皮,直呼打工人简直太难了!看来周煜恒在她这里装上了人形监控,连最基本的权都木得了。
想到这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裙子下的底裤,还好还好,没走光!
第二日清晨,姚艺宣早早就起了床,朝六王的归去来斋走去。
刚练完剑回来的周煜恒,还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束袖口束腰身,姚艺宣眼睛不由自主的下移,暗自感叹好腰!
周煜恒不紧不慢的坐在桌案前,给自己倒了杯水,见她走过来,淡淡地问“何事?”
“昨日夜里太子给我传信,让我来偷殿下的令牌。”
周煜恒思忖了一会,道“知道了,等过几日给你。”
谢蓉筠这会也该起床了,姚艺宣还要回去伺候。于是等她离开后,周煜恒低声唤“汪达。”
黑衣人落地,一丝声音也无,他抱拳行过礼。
只听周煜恒说“命人打一枚假的令牌。”
精雕玉琢的楠木面盆架上,五彩花鸟盆里的水散发着阵阵热气,谢蓉筠边擦脸边问“牧燕呢?”
钟蛾略有些迟疑的说“我见她去了殿下的书房里。”
谢蓉筠私下嘱咐她多观察牧燕的去向,没想到不留意还好,这一留意就让她看出来猫腻,牧燕这是要飞啊!竟敢背着主子勾引殿下。
怪不得她每天嚷嚷着要减肥,原来是为了上位!钟蛾默默地对她鄙视了一番,亏自己曾经还对她羡慕崇拜,真是呸!
姚艺宣回来时见谢蓉筠已经提前起来了,不过主仆二人打量她的眼神,让姚艺宣心里直发虚。
肿么肥事?有种偷情被正宫发现的心慌感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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