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李扶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一章 这个村庄风水极差,棺材内的风水师,风风火火李扶摇,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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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舅舅家身在一个小村庄内,雷鹏举的老婆也是从那里走出来的。因为雷鹏举在政府身居要职,在老婆的娘家一言九鼎,说话相当有分量,娘家人对他更是毕恭毕敬。
雷鹏举本人也很会来事,对老婆娘家人客客气气,这次舅妈去世,他也亲自前去吊唁。
舅舅早先就知道外甥女中邪,雷鹏举打来电话,说是萧山伯等人要前往村庄,舅舅连忙应下。
第二天,萧山伯留在铺子里,交代了我们一番,让我和张承山两人前往这个村庄。雷鹏举和他的老婆本也想一同前往,萧山伯觉得不需要,女孩的舅舅在电话中,反复说会照顾周到,他怕人多事杂,有当地人就可以。
张承山挑了两名精干的学徒一同前往,一人负责开车,另一人负责整理和收拾道具。开车的学徒从内院驶出一辆七座的商务丰田,我们相继上车。
丰田商务车径直向北奔去,我们昨天已经取得女孩舅舅的联系方式,加了微信,按照微信中的定位,沿着导航而去。行了七八公里,我们驶入一条岔路,这是一条迂回曲折的县道。
顺着导航指示,行不多久,一座长桥映入眼帘,桥头立着一块界石,刻着“前方龙湖村”五个大字。“前方”二字略小,“龙湖村”三个字偏大,占满了界石碑。
龙湖村,正是雷鹏举老婆娘家,也就是女孩舅舅家所在。
根据导航,我们不再沿着县道前行,需要转向长桥,才能进入龙湖村。
这座桥横跨在二十余米高的河道之上,长约三四百米,四座又细又窄的桥墩从河水中拔地而起,在空中支撑着这座长桥。桥墩和桥身都是水泥结构,看上去经历过二三十余年的风雨洗刷,显得粗糙而黝黑。桥两侧的护栏上方,一根贯穿长桥两头的钢管已锈迹斑斑,在风中蒸发着铁锈。
桥面极长,但也极窄,约莫三米宽幅,仅容一辆轿车行驶。驾车的学徒驱车停在桥头前,四下打量桥身,不敢上桥。
我不禁催促说“怎么还不过桥?”
这学徒说道“扶摇师兄,对面有摩托车要上桥,这桥上让不开车。”
我目测了一下桥面,一辆摩托正在另一端桥头驶来,笔直的桥面和窄长的桥身,感觉只容得下这一辆摩托。忍不住笑出声来,扯了扯张承山的衣袖,说“老张快看,这桥太窄了,汽车和摩托车同行都让不开。”
张承山这时也探过脑袋看了一眼,正色地说“这如果是进入村庄的必经之路,可是风水败局,财路太窄,村里不会富裕起来。”但又摇头说道“但昨天和女孩的舅舅简单聊了几句,这个村庄近些年改农田为养殖,所有田地都改做了鱼塘虾塘,还养殖牛蛙,连年丰收,整个村庄也都富起来了。”
我不禁皱眉说“主道狭窄,无福无财。”看这风水格局,确实是败财之局。
放眼望去,桥后一座隆起的山脉,山脉上茂林修竹,错落参差。可是这山上还有许多块光秃秃的山脊,裸露的山体呈黄褐色,像一块块黄褐色的色斑镶嵌在绿色的油画之中。
张承山摇着头说“山体不整,荒脊参差,这也是破财损丁之相。”说着,指向桥下的河水,这个季节当是涨水之季,可是桥下的河水干枯见底。于是接着说“山管人丁水管财,山体破损,水体干涸,一片残垣败局啊。”
车上几人听后连连点头,我也心服首肯。张承山对风水堪舆、寻龙点穴最为擅长,他对龙湖村外围格局判断也都在风水五行之中。
我和张承山聊着风水格局,对面的摩托已驶过桥面。学徒才驾驶着车辆,缓缓驶上桥面。
我和张承山依然聊着风水,另外两个学徒却默不作声。这群学徒入门时,张承山大多时间都是代师授艺,素来严肃,他们对张承山敬畏不已,不敢造次。而且这群学徒入门只有一两年,和我们交流不多,私下都是他们成团,我和张承山成团。
穿过长桥后,我们驾驶在村里的水泥路上,这段路面弯弯绕绕,直线一公里的路程,我们开了十多分钟。最终,我们穿进了竹林中的一条小道,两侧竹叶交织,阴影错落。这条路的尽头,依稀可见一片旷阔的广场,旁边立着一块硕大的界石,光滑的石头面刻着三个行书大字龙湖村。
我瞥见界石上的村名,知道到了地方,正要喊出声来。突然车身一震,学徒猛地倒打方向,脚下狠狠踩住刹车,借着惯性,我们一齐向前倾倒过去。
我本来侧过身子去看界石,突然间的刹车将他从座位上狠狠摔出,前额磕在了车子的挡位杆上,疼得龇牙咧嘴。张承山也撞在前排座位的椅背。好在轿车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所幸都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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