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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学堂那是非常严肃的事情,事关学子们的前途,任谁也不敢不认真。可孙晓君听杨继业的说法,学堂这边,会让学子试读,如果觉得好,才安心下来入学,多少有些儿戏。
不过,转念想,这么做起来,对学子确实有好处,但对夫子怎么说?在学堂,夫子是最为尊严的存在,只有夫子尊贵,任何人不敢对夫子的话不听,学子们才有尊敬和肃穆之心,才能安静下来学习。
俗话说:尊其师,信其道。只有坚信夫子所言是真理,学子才会接受。
杨继业并不解释,只是笑笑。孙晓君虽不得启发,但这是杨继业的事情,他也不好过多指手划脚。
孙晓君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说,“杨兄,荣盛镖局目前怎么样了?”
“应该正常,运送货物到荆蛮楚地那边交接吧,现在。”杨继业不瞒着舒贤俊,不能说的话,自然不说,事关敏感的话,也不会多说。“对了,孙兄,之前孙兄大义,一千担米粮,是以银钱结算还是以米粮结算?荣盛镖局危机过去,欠下孙兄和孙家的大人情,就先记下了,彼此合作,总要算明白欠账,以后才更多合作。”
“杨兄,我们俩就不提这些事情,他们自己去理会就好。”孙晓君作为文人,自然不愿意多谈商事。
“孙兄,我也明白。最后说一句,请孙兄见谅。”
“杨兄,请说。”
“孙兄,之前孙家接过朱砂矿的货物,我建议孙家不必要往外跑找销路。直接找恒源商贸,卖给恒源商贸的赵廷保,他会收的。至于要价高低,孙家那边自定吧。
孙兄,这一次要价别太低了,因为以后荆蛮楚地那边的所有朱砂矿,都会走孙家这边路子,价格会提升到正常的价位,孙家如果这时候要价低了,下一次不好提价,你说是不是?”
“啊……”孙晓君没想到杨继业会说这个事情,孙家之前吃下一下朱砂矿石,也是促成与荣盛百货之间的合作。
谁知道杨继业这时候说将朱砂矿石转手给恒源商贸,那为何不是荆蛮楚地那边直接与恒源商贸合作?
见杨继业面带微笑,非常自信,绝对不是玩笑。孙晓君也不问其中原因,回去与孙家的人谈到这个事情,孙家负责这事情的管事,也怀疑真假。孙晓君便让管事先找恒源商贸的赵廷保聊聊,问一问。
到镇远镖局卖掉消息传开的第三天,也就是周家对荣盛镖局动手不足十天,垣武城这边的局势已经明朗。
恒源商贸和周家看起来与往常没两样,但周家的门店面、商铺等,严重人力不足,可又不敢招新忍受,担心有敌手借机安插人进到周家来,周家反而更不安全。
恒源商贸那边的发展也显得平稳,但赵廷保已经离开,孙家的人没找到赵廷保,却找到宋道全,有意将朱砂矿石售卖给恒源商贸,宋道全得知朱砂矿石来至于荆蛮楚地,当即不还价,有多少恒源商贸吃下多少。
这样的合作没有对外泄露商机,宋道全也明白,这个哑巴亏是必须吃下,何况恒源商贸将这些货带出去,还是有一定利润空间。
此时的宋道全基本猜中荆蛮楚地的来历,实力和他们的真正意图,心里虽说后悔。但也明白,即使重新来一次,恒源商贸的立场也会走之前的那条。
原镇远镖局卖掉后,垣武城这边的人一直在猜疑,不知买家会用来做什么。特别是那三家镖局,担心接手的人还是开镖局,那么与之前的格局就不会改变。
而在第三天,原镇远镖局的大门上,突然挂出一块匾额:知书堂。大门两侧,各挂一联: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李大钊句)
而里面,目前暂时还是之前镖局的格局,一时间还没有改得过来。不过,进大门后,立有一竖牌,上面写有关于“知书堂”学堂的有关事项。
一是开办学堂,招收蒙童进行启蒙;
二是对童生、秀才这两类学子做考前指导,意思是经过考前指导后,学子参加秋试、春闱可包考取;
三是对成年的人们进行识字培训,让这些人可认字,然后推荐工作;
四是对从事商业规则的管理层,或者想晋升到管理层的人员,进行专业的管理方面的培训,培训合格,学堂负责推荐工作。
孙晓君、钱儒龙与秦浩然是一起过来的,听说这边要做一家学堂,特别地过来看。
走到大门,见门楣上的匾额:知书堂。觉得有些意思,再看到两边挂着的联,孙晓君不由地感概说,“杨咏石出手,果真不一样啊。”
“‘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好一对联啊,果真绝妙。‘道义’二字当真是圣人心怀,‘文章’二字则是我们读书立言立德之境界。”孙晓君见了这一幅联,知道这样的对联传开,必然又是传世的东西。
秦浩然原本不怎么在意的,但得知是杨继业准备在这里办学堂,那是华新社的自家人,总得过来看一看。见了这一联,也是感触良多。文人读书,终极的目标是什么?很多人心里都不清楚的。
对于不同的读书人,自然有不同的追求,有各自依托生存处境而设立的愿景。对秦浩然而言,他自谓有才学、有志向,但如今不过是一举人,还很穷。心里的感怀自然不少,也受到生活处境的变化,发生过改变。
可这时候,看到“道义”二字,便觉得心底的热流有滔天波浪,翻滚涌起。心潮澎湃,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世间读书人,多纠结在书本经学,多沉湎在诗词句读,多陶陶然于解读圣人之言,然后争论是非。在秦浩然看来,读书人不该如此,而是要将所学,有所用。如何用,用在哪?
秦浩然一直以来对自己也没有一个十分明确的定论。而此时,见到杨继业这句“铁肩担道义”,便感受到自己该做什么了。
“这是谁家狂生,敢由此狂言?”一个讥讽不声音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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