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知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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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晚，巫素贞回想到她陪着杨继业到这边的生活时段，那时候，这个家伙一直都不肯将她要了。如今，再来这里，不免心潮激荡，两人在之前的房间，来几次凶猛的博弈。

巫素贞的武力值也高，可在这方面却每次都会输给杨继业，也不知是为何。投降之后，巫素贞叫白娘子，让她帮杨继业准备好洗浴。

白娘子作为杨继业的生活助理，这些工作她是乐意做的，很主动。原以为巫素贞和杨继业会一起洗浴，谁知巫素贞却没跟着去。白娘子将热水放进楼上的水桶，然后开了阀门，花洒喷出热水来。

特意做成的洗浴间，这是之前杨继业在垣武城这边搞出来的，勉强可用。自然不能与后世的太阳能、空气源或燃气灶弄出来的热水系统便利。

洗浴间空间比较小，白娘子见他在里面，有些好奇这样的自行喷洒的热水是怎么回事。便钻进去看，杨继业见白娘子进来，拉着她，说，“想要体验一下？那得多烧一些水，到楼上加水才行。”

“我让她们帮加水。”白娘子完全不避开在洗浴的他，叫身边的人去做事，然后将身上多余的都清除，到杨继业身边。

杨继业自然不是第一次见白娘子如此，也不怎么在意，拉她到身边，守在做坏事。白娘子的回应也积极，如此，在花洒的热水下，白娘子总算得到了一直想要的事情。

见白娘子一次次地开心，杨继业也知道白娘子是这样的情况，因为之前在苏杭，她就好些回因为他的手而开心过。

白娘子自然是满意欢喜，见杨继业似乎也很满意，就更开心了。韩玉芝和陈羽霏不跟过来，那是因为巫素贞之前陪杨继业在这边生活，她们故意让出空间的。

第二天上午，杨继业还要处理垣武城这边的一些事情。当初，在垣武城这边遭遇周家和其他人的压制，得到府学学政吴金保的帮助。自己回垣武城，自当去拜访。

昨天就让人送上拜帖，约定了时间。今天前往府学，杨继业只是带了杨猛和巫小陆，巫小陆虽说不爱读书，可他也是童生功名，陪着杨继业去见学政，也是可以的。

吴金保见杨继业到来，很客气，虽说杨继业春季没到京都参加会试，他是知道其中缘由的。三年后，杨继业能不能参加科考？这也是未定之事。不过，杨继业的家世在那里，总会解除这样的限制。

杨继业在垣武城其他方面的表现，对于吴金保等扶持他的人，一点都不吝啬，给出足够让人动心的利益。也是如此，才会得到这些人的全力帮助。

客气一番，送上礼仪，这都是必然的程序。杨继业在礼仪上的尺寸把握准确，不会让对方误以为是在巴结，但有感觉到很豪爽。如此，对方自然乐意多与杨继业往来，也乐意帮他。

谈论一番，吴金保问起杨继业这段时间来的学问情况，杨继业笑笑，表示自己到苏杭游学，见识也是有的，而回来成婚，倒是多少耽误一些。

吴金保自然也是笑笑，表示懂得和理解，年轻人才新婚，还是两女齐家，自然多了很多闺房之乐。然后稍微谈了几句，在学问上可不能放松等，也就转移了话题。问起杨继业今后有什么打算，杨继业笑着说，“学政大人，此前到苏杭，感触不少。学生准备在走苏杭，多体验一些那边的文风。”

“这样也好，苏杭虽说商贸繁华，但读书的风气也浓，苏杭更有好些大儒、名家宿老，有机会拜访一番，定有受益……”

“多谢大人提点，学生一定牢记。”杨继业态度诚恳，表情也到位。苏杭那边，仅仅是刘裕就是学问精深的大儒，多同刘裕这样的在一起，自然会对学问有进益。

不会在学府这边多停留，正准备离开，谁知有人来拜见学政。吴金保也不避讳，让人进来，却是秦浩然和周新良。

这两人在垣武城也是名气不小，学识和才华都有，可惜命运不佳，这一次春闱呼声大最后却都落榜。

秦浩然自身条件限制，三年后还能不能再参与科举，都是难以确知的事；周新良也是如此，如今的周家，家底基本掏空，那也是因为当初镇远镖局与荣盛镖局为敌，杀了过来，使得荣盛镖局反击，将周家一脉掏空了。

即便周家有官员在京都，今年周家支脉还有周学朝、周芳都拿到进士功名，但对周家主支却不一定都是善意的。周家在垣武城的遭遇，这两人也没说什么话，知道孙家在其中发挥一定作用。

两人也没想到会在学政这里遇见杨继业，虽说周新良和杨继业之间的关系很糟，但在吴金保面前，还是保持了克制，招呼，聊几句。

两人到学政这里来，也不是有多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要汇报一番今后各自的学业和打算。

两人很快告退，杨继业也随同一起走。到学府外，杨继业对秦浩然说，“秦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秦浩然苦笑一番，说，“我能有什么打算？原本想去私塾兼课，如今，垣武城的私塾日子难过，好几家都关门了。经商又不是我们读书人能够做好的……”

“秦兄，垣武城‘知书堂’需要像秦兄这样有真才实学的人才，就不知秦兄愿不愿意来帮我？圣人曾说，与成就大业，必经受磨砺。古贤者也曾说，学问、立身皆需知与行并举。

如何知？如何行？这就是大学问，若能领悟，一夕闻道。秦兄以为如何？”

“杨兄高见！”秦浩然说着对杨继业一礼，“知易行难，万事皆如此。杨兄可有增益？”

“不敢言有增益，不过，书生所事拘泥与圣学，而脱离日常的行动，没有躬身亲为，何谈知行之事？！

秦兄，在下以为，吾等苦读圣学经典，已有不少‘知’，如今能够领悟，就看接下来如何去行。立身为先、立德为贵、立言才不至于谬误。秦兄以为何？”

秦浩然想一阵，说，“好，今后还请杨兄多照顾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