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土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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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要我帮你找墓地吗上原？”背着快挂了的上原跑的飞快，日向汢还有时间开玩笑。

“如果本大爷真的死了，”上原眼睛茫然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瞳孔都是灰蒙蒙的，“日向汢你一定得睁大眼睛。上次死的莫名其妙，结果就来了，这次，一定得看清，看看我死的时候是出现了光，还是出现了闪着光的门，或许你能因此能认识时空的真谛，学会空间忍术……”

“什么光？”日向汢速度慢了一下，“门又是什么？你这家意识开始模糊了了吗？”日向汢以为上原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了，出于安全考虑，他再次加快了速度。

“意识模糊你妹……”上原无力的在心里吐槽着。

上原的情况越来越不妙，从信浓町离开的第二天，这家伙就完全吃不下东西了，吃多少吐多少，只得静脉注射营养液才把他的命吊着。而且，他皮肤上有着可怕的红色纹路，纹路处一丝丝血液不停渗出，怎么也止不住。

“我很想救你上原，”日向汢动了动肩膀，他确定上原没睡着，“你要去土蜘蛛一族，如果土蜘蛛也没办法，那怎么办？”

“那个讨厌的蜘蛛，我已经能感觉到它在我脑袋里乱动，去土蜘蛛一族让它停下来。之后，生命力的问题……星忍村的星，半傀儡化，还有，去找大蛇丸……这个不做考虑。先去神忍村。”

“什么？”日向汢愣了下，“神忍村有这个村子吗？”同时日向汢也很疑惑，村子里最厉害的医疗忍者大概就是纲手前辈了，去找大蛇丸干嘛？

神忍村的确有，那个很神秘的忍村很没存在感，村子里有一个充斥着生命气息的水湖。这个村子只在原著中出现过一次，兜在神忍做实验的时候遇到了卡卡西班，神奇的湖水甚至能催生出鸣人的克隆体，并且力量不弱于尾兽化的鸣人，尽管克隆体只存在了半个小时之后因为细胞过于快速的繁殖而导致整个机体崩溃。

“喂，神忍村到底在哪来着？”日向汢皱着眉头搜刮了记忆，的确没听过这么一个村子。或许情报部的忍者们知道，但是没从事过情报工作的日向汢对这个忍村没半点印象。

“我也不知道。”关乎生死的大事，上原这家伙很淡然的吐出这么一句对自己很不负责的话。

“天啊，不知道我们去哪里找……”日向汢痛苦的抓着头发。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再问自杀！”

“哈哈哈哈……”

再常用不过的一个梗，让日向汢快笑成傻子了。

……

最容易找到的是土蜘蛛一族的驻地，这一族是很多受到强大的木叶庇护的家族之一，类似的家族在火之国很多，连武士家族都有。

直扑土蜘蛛而去，日向汢对仙术没概念，但不妨碍他对相关的隐秘极为好奇。

从家里找到了关于土蜘蛛一族的一些情报，情报中有用的信息不多，而提的最多的词汇就是，“破坏力恐怖的秘术。”

能用恐怖来作为形容词，本身就很不凡。

离土蜘蛛隐居的那片丛林还有好远，日向汢就觉得不对了。他没开启白眼，之所以觉得不对，是因为用眼睛就能察觉到不同寻常的地方。

树木会落叶，叶子落在地上之后会腐烂，要么就会因为一场意外的大火烧的渣都不剩，但像眼前这样，落叶堆积到树干很高的地方，叶子也很诡异的是青绿色，仿佛刚从树上落下一样。

树林里还有活物，静止的活物。追捕虫子的螳螂和虫子一起静止不动，栩栩如生，丝毫毕现，还有缠着大树的毒蛇身子探出好远，红色的信子还露在空气中，同样静止不动了。

还有抬着食物的蚂蚁，翅膀张开着的蝴蝶，落在蛛网上的小飞虫……

等等！蛛网……所有种类的虫子都有，蜘蛛哪去了？？

突然发现了异常的地方，“白眼！”日向汢心中凌然，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白眼，看到的东西让他毛骨悚然。

树叶树干甚至每一只蚂蚁，全都被一种视线捕捉不到的丝线给缠住了，因此这片丛林死一般的沉寂。

捡起一片叶子，拿起时有粘粘的感觉，对着太阳，日向汢还能看到闪闪的银色纹路。

“蛛丝……”遇到麻烦事了，日向汢心情沉重。

“上原，醒醒，你不也是蜘蛛吗，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被日向汢粗暴的摇醒了，上原幽幽醒来，依然很困，比没睡之前还困。被压着的手臂怎么也抬不起来了，上原让日向汢帮忙看了看，竟然是被压断了。

上原现在就像是玻璃人，仿佛想弄死他的人大概只需要一指头就能戳死他。

“怎么了？”眼睛灰蒙蒙一片，上原看不清东西，无法切身的感受日向汢所经历的事。

“围着土蜘蛛一族的丛林里，到处是蛛网一样的东西，真可恶，这里就像一个巨大蜘蛛的巢穴……”

这种描述，上原以为自己来到了恐怖科幻片。

“没胜算就不要战斗了。”上原无奈，“直接叫好了，应该还有活人。”

为什么上原确信土蜘蛛一定有活人，因为原著中好多年之后鸣人那个时代仍然有掌控了自然能量的族人出现。也是这个原因，上原认为土蜘蛛一族足够老实，至少不会对木叶忍者出手，至少明面上没有，要不然不老实的家族大概早被木叶根部给剿灭了。那家伙连宇智波都灭了，更何况一个边缘的边缘的家族。

“直接叫？！”日向汢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上原，“怎么叫？你难道说“本大爷上原土石来了，把你们的秘术交出来，这样？！”

“……你是不是傻，日向汢。”这么喊的人大概都死了，坟头草也有两米高了。

日向汢身份证明带的很齐全，这就是能与土蜘蛛和平交涉的保证。

“你也不看看这里到底有多恶心，当然无所谓了。”处理着脚上很麻烦的蛛丝，日向汢对乱出主意的上原很不满。

“虽然看不清，但是我的眼睛可不是盲了，我仍然能感知到光强弱的信号，”上原用自己的手在眼睛上盖上又拿开，重复了好几次，“那么原因我大概能猜的到，混蛋蜘蛛拦控制了我的视觉神经，给了我错误的视觉信号。”

“你的术可真恶心。”把斩首大刀插在地上，日向汢拿起起爆符开始布置着，“我看了，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是直觉觉得这里很危险。”

“人体与数万种细菌共生，半分之八十以上对身体有好的作用……”上原开启了学霸模式对日向汢炫耀着自己的博学。

“你想说什么？”日向汢头也不抬。

“……我是想说，本大爷的蜘蛛一点儿不恶心。”

用苦无连着起爆符飞向四面八方，穿插在树林里各个恰当的角落里，构成了密不透风的防护网。

日向的白眼是挂，大概类似枪战游戏中的透视挂，超级形响平衡性。

一只很小的蜘蛛慢慢从树枝上拉着一根丝从树上吊了下来，就要落尽日向汢领子里的时候他突然转身带着劲风的掌刀一刀斩断了蛛丝，本想一脚把蜘蛛踩死，但是脚掌落下去的瞬间，日向汢停住了。整个丛林间到现在只发现了这么一个活物，很奇怪。

既然奇怪的东西来了，那么可能的敌人大概也来了，日向汢紧了紧手里握着的断刀，白眼来回扫视。

“上原，你自己小心一点，我去看看。”把上原留在无数起爆符陷阱中呆着，日向汢拖着断刀就飞身而起向着树林更深处冲去。

……

“欢迎你，木叶来的客人。”一个穿着华服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小孩子踩在厚厚的落叶上毫无防备的跟日向汢打着招呼。

“我是来寻求帮助的。”对方敌友未分，不过至少目前像朋友多过像敌人，日向汢把斩首大刀插在自己右手旁，他微微鞠躬，“我有一个朋友，他……”

“明白。”中年人和煦的笑了。

……

“疼吗？”被人用指头按在胸口上，很用力，但是上原却丝毫没有感觉。

“不，没任何感觉。”眼睛在慢慢恢复清明，上原第一眼就看到了视线中央出现的中年人，岩蜘蛛的家徽是蜘蛛的变形图案，而面前这个人，有类似的图案，但是蜘蛛的图案迥异。

“我替岩蜘蛛一族带来他们的问候。”上原倾身鞠躬，他语气平和，“岩蜘蛛一族……”

“很久远的事了。”中年人手中一种特殊的查克拉不停的输送到上原额头中，他还临时加了一个特殊的术式，就在上原额头上那个红色蜘蛛印记中间，又加了一圈意味莫名的黑色印记。

“家很早之前就分裂了，之后，不同的新的家族继承不同的术。”

“我们就要离开了。”中年人知道上原想问什么，他眼神不舍的看着整片丛林，“术难免会失败，但是代价，太大了。”

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上原听得莫名其妙，之后他连听下去的动力也没有了，无法抗拒的疲倦让抵挡不住，沉沉睡去。

……

上原这家伙有着非同一般的好运气，真的是说说笑笑之间天大的麻烦就解决了。

“诺，这个也是给你的。”上原抱着一人高的卷轴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日向汢看的直撇嘴。

“信？”

“没错，要让你转交给岩蜘蛛一族的。”日向汢很眼馋上原的卷轴，尽管日向家很少学五系忍术，但是就怕比较，上原有忍术卷轴，他没有，心情自然不平衡起来。

“要不要给你抄一份啊，日向汢。”如果说这是战利品的话，也理应有日向汢一份。

“……还是不要了。你自己收好，我可不想学仙术，最后把自己家给炸了。”日向汢很不屑于这种不可控的力量。“倒是你这家伙，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秘密，忍术这种情报如果被敌对的家伙知道，很容易被针对的。”

被日向汢教训，上原很尴尬。情报，忍术，作战经验都共享的红蜘蛛军团，每个人都熟知彼此的弱点和优点，并以此达到完美的配合，早就不存在什么隐秘情报了。

生命力持续消耗的问题停止了，上原心情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他现在身体的状况太糟糕了。

岩蜘蛛一族的试炼，其实就是共生蜘蛛蜕变的那一天开始。

蜘蛛给岩蜘蛛的族人提供了强大的感知能力，恢复能力，惊人的直觉。但是作为代价，蜘蛛成为完全体的时间只有短短的数天，控制不利的家伙就会像上原一样，生命力被透支的一塌糊涂。

而控制力优秀的族人，大概就是蜘蛛丸他父亲那样，蜘蛛仍然在消耗生命力，只是维持在一个极低的水平上。别人有控制的阀门，上原的生命力却像露掉的沙漏一般很轻易的就消耗的一干二净。

问过日向汢，上原知道了土蜘蛛的事情。

日向汢说土蜘蛛一族被驱逐了，因为他们实验忍术太危险，波及了好多村子。

但是上原更愿意相信土蜘蛛没有在木叶最危险的时候支援木叶才是他们被驱逐真正的理由。同时，下命令的一定是三代火影，如果是团藏下的命令，大概土蜘蛛不会有活着的人留下。

听岩蜘蛛的人说过，他们数次潜入火之国土蜘蛛一族的驻地，就是为了要夺取他们控制自然能量的秘术，为此不管是土蜘蛛还是岩蜘蛛这两个很久以前是同宗的家族伤亡了无数忍者。

很讽刺的是，两个既有渊源又是宿敌的两个家族竞争那么久之后没有越竞争越强，而是同时要衰落了下去。

自然能量的掌控难度太大，穷尽两个家族无数代人的力也无法完成真正完美的术。

“你说，土蜘蛛去哪了？”日向汢突然问到。

“不知道。反正不在火之国，至于在哪……雾忍的势力范围大概。”

“雾忍？”日向汢很奇怪，“不知道村子里为什么放他们离开，尽管有缺陷，但是土蜘蛛的术威力真的很强。”指着整个没了生命力的丛林，日向汢很严谨的评判着，“我觉得，这种术可以列为禁忌忍术。”

这种术应该还不是完全体，疾风传中土蜘蛛的术跟核弹一般恐怖，一次爆发澎湃的自然能量能炸毁一座城市。

“要不，我们去把他们抓回来？”日向汢突然想到了好主意，他跃跃欲试。

“……你们木叶的高层家伙不傻。既然放他们走，价值肯定搜刮干净了。像忍术，研究资料什么的，你们木叶肯定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