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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太子当了太子妃后,本以为能比你强,又为什么我的男人和你的男人差别那么大!甚至都有大臣上书提议废了我夫君的太子之位!更有大臣提议立你的夫君为皇太弟!”
“本宫会让这一切发生吗?”
“不会!”
“此次妹妹原本只是想给老三下毒陷害你家齐王殿下,可妹妹失算了,我的夫君、太子殿下竟凑巧在那天去了齐王府,见了老三,害的太子殿下被陛下怀疑。”
“妹妹没办法啊!太子怎么能被怀疑呢?我可是太子妃啊!若是太子被废本宫还怎么母仪天下?所以谋害皇子的事儿只好交给姐姐做了。你自以为的好姐妹,对你忠心不二的小翠,你没想到是我的人吧!”
“姐姐,你输了。”
“谋害皇子的罪,你担不起!放心,陛下不会株连,本宫和父亲身份尊贵,怎会因你一个罪臣之女而获罪?”
太子妃贾南风站在那里,不禁思绪万千。
太极殿西堂。
皇帝司马炎听到太子司马衷的话后不禁有几分怀疑。
“太子莫不是知道什么,为何如此笃定?“
司马炎问道。
“父皇,儿臣有猜测,只需两人,便可验证猜测是否正确!”
司马衷回道。
“哪两人?”
司马炎问。
“南阳王和齐王妃。”
“你三弟南阳王刚刚醒来,身体虚弱,郑隐仙人吩咐过不宜见人,若是只让你去见齐王妃,你可有把握查出真相?”
司马炎思虑再三,说道,随后走到司马衷身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儿臣愿意一试!儿臣请齐王同去廷尉府。”
“准了!你二人即刻带上御林军去廷尉府。天色已晚,杜太傅与荀统领也都退下吧,冏儿就留在宫里,朕命杨芷照顾她。此事查明之后,朕会论功行赏。”
“诺!”
四人出了太极殿,太子司马衷把荀组叫到一边,嘱咐了几句,荀组便向东宫走去了。随后太子司马衷和齐王司马攸和顺路的太子太傅杜预一同出宫,数十名御林军紧随其后。
“杜师,不知你对此案有何看法?”
司马衷问道。
“齐王府外竹林深处有隐秘的通道,近日有认为的痕迹,并且在如此时间点,有府外两辆马车与府内人接头,臣以为此事应当与南阳王殿下中毒一事有关系,别的臣不敢妄言。”
太子太傅杜预说道。
“杜师觉得,齐王妃是不是被人陷害了?”
司马衷笑问杜预。
杜预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方才在大殿之上,司马衷听到齐王妃谋害三弟南阳王证据确凿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之前他也曾怀疑过既是婶婶又是姐姐的齐王妃会是凶手,毕竟这个齐王妃脾气古怪,直到自己细细回想起历史上太子妃贾南风与齐王妃贾褒姐妹二人的故事后,便从心里否认了这个猜想,其一是这个齐王妃不是这种性格;其二是一个对母亲至孝、因为母亲忧愤而死的人一定是重视家庭的人,她的孩子司马冏还那么小,她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复仇之心影响自己的孩子。
在听到太子太傅杜预与荀组发现的线索后,司马衷瞬间把一桩桩一件件事儿联系了起来。
太子妃贾南风为何要派人偷听自己与荀组讲话?
为什么要去贾充府邸打探消息?
因为她想知道更多关于南阳王司马柬中毒一事的消息!
她为什么要知道自己昨日是否去了齐王府?
因为她想知道孤被怀疑是否有证据。
她为何最后那么笃定告诉自己任何人也无法赖到孤的头上?
那时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不受控制的说出了那句肉糜帝该说的话,父皇似乎动了废掉太子的心思,是贾南风告诉自己要早作打算,不可坐以待毙。当被自己用君臣之道严辞回绝后,贾南风走的时候,尽是怨气。
太子妃贾南风似乎比自己这个太子都更关心这个太子之位!
她是为了自己这个太子是否能坐稳位置吗?
可能原本这个身体的灵魂会这么认为,但孤,不会!
你是为了你那野望,为你那狼子野心!
太子妃贾南风,你为了孤的太子之位牢固,可真是鞠躬尽瘁,劳苦功高啊!
下毒给皇帝嫡三子也是除自己这个太子以外唯一的嫡子司马柬,陷害给当今贤王,才德兼备、声望最高的齐王司马攸!真可谓一石二鸟。
之所以后来那么慌忙确认自己是否去过齐王府、见过司马柬,原来是考虑是否要为自己洗脱嫌疑呢!
在自己承认去过齐王府,见了三弟司马柬后,更是果断做出抉择,陷害本就和自己有仇的姐姐齐王妃,让证据浮出水面,洗掉自己这个太子的嫌疑,重创齐王一家。
刚才在大殿之上,父皇曾小声告诉他齐王妃被廷尉带走之前曾说是贾南风陷害她。
如果所料不错,那个关键的婢女,就是太子妃贾南风安插在齐王妃贾褒身边棋子。
当然,这都是推断。前一世的思想告诉自己不可先入为主。
司马衷、齐王司马攸和太子太傅杜预三人走出止车门,杜预上了马车。
“杜师,慢走!”
“太子殿下,齐王殿下,臣告退。”
杜预行礼道,随后马车缓缓消失在这微微的夜幕里。
“太子,为何要臣一同前往?”
齐王司马攸不解道,按照惯例,审问他的妻子,他应该避嫌。几个时辰前,廷尉王恺,亦是自己的舅父前来齐王府查案,自己就选择了离开避嫌,以正视听。
“二叔,在外不用这么客气,像你叫三弟那样叫我就行!”
司马衷语气甚是温和,对齐王妃贾褒所受的苦难,心中充满了歉意,虽说刚才推断的一切都是贾南风所为,可怎么说那娘们儿也是自己的正妻。
“二叔是想问,婶婶齐王妃是二叔的正妻,侄儿去找婶婶问话,为何不让你避嫌?”
司马衷笑着说道。
“正是,廷尉府审问犯人,与犯人沾亲带故的官员都要避嫌,以免遭人非议,此举也是为了正天下人视听,早有成例!”
齐王司马攸一身浩然之气,严肃说到。
司马衷也是拿这个一身正气的二叔没有办法,只得实话实说。
“齐王妃说出的话,可能,侄儿也要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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