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突然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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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燃放鞭炮。
辞旧迎新、驱邪攘灾、拜神祭祖、祈福辟邪、亲朋团圆、欢庆娱乐。
整个南国,都是一片欢祥气氛。
而在太听府的某一处,庸言却是满脸的怨气。
推开大门,庸言蛮横地闯入了某处宫院,宫园之中,一群人正在愉悦地各自玩耍。
“你们玩得很开心嘛!”
看着这幅场景,庸言阴沉着脸,更加不爽。
“咔嚓咔嚓——”
突然地,他的脚下生起寒冰,将他冻结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江雪,今天是春节的,别动气,不动武。”
帝瑞微笑着劝说着寒江雪。
“这个讨厌的家伙,又来了……”
瞳撇了撇眉,露出些许不爽。
“呵呵,管他呢?咱们吃咱们的。”
圣歧扶了扶镜框,用竹签叉起一块儿烤牛腱。
“是来找你兑现承诺的吧——”
麒麟出现在圣歧身后,捞过圣歧将要放入嘴中的烤牛腱,放入了自己嘴中。
“诶……”
圣歧摇头无奈叹气,又重新叉了一块儿,随口问道,“天禄呢?怎么没见他?”
麒麟散漫地回应道,“去接他的天启使了,应该快回来了。”
“呵,还挺稀奇呢,他的天启使,年年都没有出现过,今年怎么舍得来了?”
“因为,他今年有空了。”
天禄面无表情,从天空缓缓落下,随之一起落下的,是——冯舟。
“见过两位大人——”
冯舟面见着麒麟与圣歧,恭敬地行着问候。
“在这里,没有大人,直呼名讳即可。”天禄解释道。
“冯舟……啧啧啧,真没想到啊,怪不得每年都不来,原来是王女的亲信护将啊。”
圣歧真心的感叹着。
冯舟平静地解释道,“王女出去游玩了,我就空闲出来了——”
在王女身边时,他便是最忠诚的亲信,而离开王女后,他的身份,便是天启使!
“是个不错的情报呢——”
瞳饶有兴致地盯着冯舟,淡淡地说道。
“别想了瞳,启王不是说过了吗?谁也不准对王女动手——”
圣歧揉了揉瞳的脑袋。
瞳不爽地拍开圣歧的手,有些怨念地说道,“圣歧,我已经长大了,别当我是小孩子了——”
“可你才十五。”
“十五也已经是大人了!”
麒麟在一旁揶揄道,“到了叛逆期了……”
圣歧无奈地叹了口气。
“嘿,你好,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一个年轻人打着热烈的招呼,走了过来,“咦……”
“黄风。”
冯舟记得这个人,在王城时,两人还打过一场。
“冯舟?!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也是天启使。”
黄风自然也认出了冯舟,之前与寒江雪一起去王城时,还与他打了一架。
不过,因为寒江雪只是让他拖着神侍,完成任务后,他就立马脚底抹油——开溜了。
“你们认识吗?”
瞳疑惑地问道。
黄风咧嘴一笑,“之前打过一架。”
“我跟寒江雪也打过。”
冯舟看了一眼远处冷若冰霜的寒江雪,颇有些无奈,作为王女的贴身护卫,与天启使战斗,是无可避免的事。
他一直都隐藏着真实实力,但遇到寒江雪时,他知道,就算拿出全部实力,也是无济于事——
说话回来,他们两人,一人是冰鬼部族的,一人是风妖部族的。
结果实际上,都是天启的人,还真是讽刺呢……
“那这样说来,我也得跟你打上一架了啊——”
瞳看向冯舟的目光,跃跃欲试。
“瞳,今天是春节,不能闹事——”
圣歧面无表情地说道。
“知道的,知道的,只是随口说说,又不是现在打。”
“让启王出来!”
庸言有些愠怒,他是来讨要说法的。
“怎么回事儿?大过年的,这么煞气氛。”
天禄在前,身后跟着麒麟与圣歧。
“你自己问。”
帝瑞一摊手,撂摊子站到了一旁。
“之前告知你们古隐秘密时,就跟你们说过,趁着春节时发动攻击,能够打天下联盟一个出其不意。
为什么你们什么都没做?!”
面对四大天启示,庸言依然毫不畏怯。
“春节,是团圆聚会的,不是见血的。”
天禄平静地回答道。
“士兵也要过春节的嘛,放下一年的心思与胆子,迎接新的一年。”
麒麟抱着手臂笑着补充道。
“你们耍我?”
庸言眉头一蹙,隐隐处于爆发的边缘,“让启王出来见我!我要他亲自给我个解释!”
“嘭!”
猝不及防的强大力量,瞬间将庸言撞飞了出去,速度之快,庸言都没有看清是谁动的手。
“你以为你是谁?启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出现在庸言的身边,天禄狠狠地捏着庸言的脖颈,冷冷地说道,“给我听清楚了,认清你的身份,别一副天下第一的模样,很让人厌烦的!”
“天禄!!!”
双手掰着天禄的手臂,庸言竟然从天禄的掐脖中,后退抽出了身体,同样盯着天禄露出杀意,“你们才应该摆正身份!天网是你们背后的支持者,没有天网,你们凭什么发起战争?!”
天禄的手臂,被庸言双手握着,但手依然保持着掐脖的姿势。
已然是被庸言禁锢!
“是你没有理清因果。
真当我们不明白?你们想看到的,是太听府内乱,所以才支持天启发动战争的,而我们只是趁着这个机会,试试手而已。”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杀意几乎化作实质般地对抗,难分伯仲。
“好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天禄立马收起了架势,恢复了正常模样。
“大过年的,吵什么呢?坏了心情。”
身披一副宽松的长袍,启王缓缓而来。
“你们答应了什么,就该做到。
不过,今天是春节,确实不适合发动战争。”
启王说了各自的不是,显得公平了些,“这样吧,他们答应的事情,已经食了言,今天也无法发动战争了,那就各退一步,后天。”
“启王——”
庸言还想要说什么,但被启王冷冷打断,“我已经够给极权面子了!”
庸言呼吸一滞,站在原地,不知说什么了。
“过春节,就该热热闹闹的,不过,今天是我们一家人的聚会——”
说完,启王转身便离开,经过黄风时,还顺手从他端着的托盘中,取了一杯淡酒。
“庸言先生,请回吧——”
麒麟与圣歧礼貌地笑着,挡在了庸言面前。
“哼!”
庸言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各位,要喝一杯吗?”
黄风笑呵呵地问道。
每人都取了一杯。
“江雪。”
只剩下一杯,黄风来到寒江雪的身边,“大过年的,喝一杯吧。”
没有回答,但寒江雪将托盘中的最后一杯端起。
“一家人,团团圆圆,干杯!”
帝瑞接过话头,然后率先举杯示意。
四天启示、四天启使,以及不远处独坐的启王,同时举起了酒杯。
这个不算温暖,没有太多情感羁绊的家庭,至少还有温情。
这个家,能走多远,谁又知道呢……
但,无论怎样,这个家,此刻还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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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府镇南郡
李辞换上了一身长长的华丽女服,走进了家中。
在她的身后,铁山河依然是那副铁疙瘩的模样——油烟不侵。
“大哥。”
见到正肃的李啸,李辞竟然难得的有些羞涩。
李啸那僵硬的脸上,如同冰化一般,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小辞今天真美啊——”
“嘿嘿,谢谢大哥夸奖。”
李辞终于受不了装模作样的矜持了,瞬间破了防。
今天的李啸,没有往复一日的那身军甲,而是换上了平常的素服。
“小丰呢?”
李啸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是觉得有些别扭,身上没有些重物压着,总觉得有种没穿衣服的错觉。
“昨天看书看晚了吧。”
李辞记得,昨天吃过年夜饭,路过李丰的房间,还映照着他读书的身影。
“这家伙,都不知道今天春节吗?这都什么时辰了——”
李啸有些无奈,自从知道重生者的事情后,李啸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对李丰冷漠以对了。
他严厉的形象,已经在两人面前彻底倒塌。
再严厉时,李辞与李丰,都会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让他无法再装下去。
李啸很无奈,但也没有什么办法。
“大哥,我在呢!”
李丰不急不慢地走了进来,双手一拍衣服,得意地说道,“大哥,二姐,看我这衣服,怎么样?有什么不同?!”
“不是很正常吗?”
三人都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
“这里这里。”
李丰急了的指着胸口的一处刺绣,“这里是昨夜我亲手绣的。”
李丰衣服胸口,是一处堆在一块儿的线团。
“什么这是?”
“君子兰啊。”
三人这才茫然地点了点头,如果李丰不说,还真看不出来。
李丰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悲伤失落,“这不是很像的吗?”
“像不像不说,不过,小丰手倒是很巧,要不要抽个时间,给二姐的衣服也绣朵荷花?
二姐穿出去,能跟姐妹介绍一下你的手艺,还有你。”
李辞笑嘻嘻地说着,然后压低声音,“姐姐给你介绍个对象……”
“姐姐……”
李丰幽怨地抱怨,“你又拿弟弟寻开心了——”
“都准备好了吧。走吧,我们该去拜访一下父亲了——”
虽然与李青山有很多的不和,但总归是一家人。
今天是春节,还是该去问候一下的。
“山河,你也换身衣服吧,今天春节,穿得再正式一些。”
李啸打量了一番铁山河,他还是平常的那身衣服。
可能是受到铁山河的浸染,或者两人相互影响,之前铁山河跟着李啸时,他俩都不怎么爱换新衣服。
几套相同的衣服,来回换洗,如果不注意,还真会以为,他们从不换衣服的。
“好。”
铁山河没有拒绝,虽然他不姓李,但其实也算是这家的一份子了。
收拾好之后,在李啸的带头下,四人来到了李青山的庭院。
“李啸大人,府主大人昨夜离开了。”
门卫见到几人前来,立刻恭敬地迎答。
“离开了?去哪里了?”
李啸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除夕夜离开,连通知都没有通知他一声。
“去天国府了。”门卫答道。
……
大年初三。
人们大都还沉浸在,春节过后的喜悦之中。
东方战线,神丛卫防线边境。
在一处瞭望塔上,一老一少两名瞭望员,正悄默默地抽着旱烟。
老者名为严老头,人们都叫他烟老头,实在是因为他太爱抽烟了,以至于他身边人,对他都很厌弃,绝不愿意与他分为同一队。
不过,这个少年不一样,少年名为大牙,而这个外号的由来,自当是因为他那两个外露的巨大兔牙,同伴一直嘲笑他是兔子转世。
“大牙,你真是兔子转世吗?”
烟老头慢吞吞地吐了一口烟,一瞬间浑身抽搐不已,仿如入了仙境。
“俺不是,俺是牙兔部落的人。”
大牙憨憨地回答,搓了搓手,然后热切地说道,“烟老头,让俺再抽一口呗!”
“去去去!你个人小鬼大的家伙,整天惦记着我这袋儿烟丝儿。真不知道你咋生的,别人闻着这味儿呛得要死,结果你却吸得有滋味儿。”
“恁不也爱抽嘛!俺跟恁一样!”
“我还有几年活头!你跟我比?”
“你还没回答我话呢?你们牙兔部落的人,都是你这样的?长个兔子牙?”
大牙挠了挠头,想不起来烟老头刚刚问过了,不过,现在再回答就是了,“不是,就俺长这样儿!
俺娘说,俺是牙兔显灵,降福了,所以俺才长这样儿!”
大牙呲牙笑着,眼睛都笑弯了。
“诶——”
烟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烧干的烟丝磕下来,又重新填了一管。
“你娘是个好娘。”
“那可不是!”
大牙挺着胸膛,非常骄傲,“可惜今年过年没轮上俺,不过俺跟俺娘说了,等到战争结束,分了军饷,俺一定找个白白嫩嫩地婆娘,让她抱上孙子。”
“嘿,别再生个跟你一样兔牙的孩子了。
这仗,啥时候结束嘞?几个月了,就打了那一次,整天在这里熬着。
诶——希望我还能活着下战场吧……”
说起战争,烟老头明显伤感了些。
“大牙,把你的神降弄出来,让烟老头开开眼!”
“中!但恁得让俺再抽一口。”
大牙时刻想着烟老头的旱烟。
“给,给你抽!”
大牙然后唤出了神降,一只玲珑的兔子,长得跟大牙还有些像。
“俺这牙兔,能听可远可远的声音嘞。”
大牙骄傲地咧嘴笑着,这也是他担任这份职位的原因之一。
“嗯,还挺可爱的,可惜了,我没有神降,只是个普通人。
给,你抽吧,不过,你只能抽一口!”
看过了神降,烟老头也遵守了自己的承诺。
“给啊——”
见大牙没有接过烟杆,愣愣地看向远方,烟老头一时间有些发蒙,“怎么了?”
“烟老头,我听见,那边有声音,可多可多——”
“声音?敌……敌袭?”
烟老头反应过来了,却突然发现,大牙双耳流血,已经失去了性命……
连忙扯开卡扣,摇动下面的长绳。
长绳另一端的铜球,就要撞动巨大铁钟!
然而——没有声音?
“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声钟坏了?”
在这紧急关头,烟老头也慌了阵脚!
顺着绳眼向下看去,却看见,长绳端已经被截断,并且,铁球被一个脸上画着诡异图案的人握在手中。
那人抬手,从绳眼中,注意到了烟老头,然后,冲着烟老头诡异一笑……
战争,开始了!
……
正月初三,晚。
王二站在城墙头,看着城下的满地残尸,沉默不言。
鲜血味儿扑面而来,疯狂地涌入鼻腔,城下,有人正在收拾尸体。
这第一波攻势,他们是勉强拦下了。
三万人的军队,瞬间失去了一万士兵。
前一天还是欢祥一片,今天却是血流漂杵,这瞬间的转变,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为什么不动用法阵呢?”
乌尔利默默地站在王二的身边,守护着他的安全,同时,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战争是残酷的,你是在同情他们的死亡吗?”
没有回答乌尔利,王二冷冷地反问道。
“我看,同情他们的,是你才是吧。”
乌尔利可不是一个心善之人,年轻时,只要领主一言,他就能大杀四方,手上沾染的鲜血,早已经侵入骨骸了。
对于战争与死亡,他早就麻木了,他只是单纯地疑惑王二的做法。
不动用囚鬼阵,也不让他们几人上战场。
“需要让敌人知道,我们的实力,很弱。
如果立刻使用囚鬼阵的话,敌人会忌惮我们的。”
“什么时候使用呢?”
“再过两场战事,或者只剩下一万士兵。”
“你可真是一位残忍的将军……”
乌尔利并不是在骂王二,相反,是认同王二的做法,能够将手下当做棋子使用,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将领。
慈不掌兵……
“呵——”王二自嘲一声,摇了摇头,“我原本打算,四场或者五场战争就使用囚鬼阵的。
没想到,他们的突袭,会如此猛烈。”
“我王二,对不起他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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