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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飞快躲进壕沟之中,“哒哒哒--”九大恶人骑着马飞奔而去。见九大恶人扬长而去牛二飞身上马向牛家庄方向直奔来。
天渐渐亮了起来,官道上不时有人穿梭往来,牛二归心似箭,距离牛家庄还有三十里地,牛二听到路途有两人不停的叹息聊天道“太惨了,一个夜晚,牛家庄整村的人死于非命”。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哪伙人造的孽杀人放火的”另一个说道。
“驾-----”牛二心知不妙随即快马加鞭疾驰向牛家庄飞奔。
距离村口五十步距离,牛闻到一股焦糊气味,展眼向村子里望去,四处残垣断壁,被烈火焚烧的牛家庄一片狼藉,隐隐约约人体烧焦的恶臭一阵阵传来。
牛二下马向牛皋府邸奔去,远远望见从前高高的楼阁现在早已坍塌,烈火在围墙上留下的痕迹焦黑凌乱。
牛二将目光投向被烈火烧掉一大半正门时,正门里竖立的照壁依然挺立。
随之,他一个箭步扑向照壁,站立在照壁前,牛二扭头望望四周,确信没有人之后,牛二把眼睛盯向照壁上那副雄鹰展翅图画,还好,图画虽然被黑烟熏染,但整副画依然清晰可辩。
“利爪,利爪是机关”牛皋将军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牛二心跳加速,满脸涨的通红。
迅疾,牛二上前将双手压在雄鹰脚趾下留有爆浆、半开半合的利爪之上。
牛二使出浑身的劲儿按动那双利爪,利爪纹丝不动,牛二向上推动向下拽扯利爪,利爪好像生根一般一动不动。
此时的牛二早已汗流浃背,紧张、惶恐、激动,使得牛二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难道牛皋将军欺骗了我?或是我没有找到机关的窍门?或是我使用的力道不够?牛二这样想着再次上前双手抓住那双利爪再次重复先前动作,一无所获,纵然牛二使出浑身力道,整副图画依然如故。
小半柱香时间过去,牛二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双臂虚脱无力、口干舌燥。
牛二翻转来到马前抽出马鞍挂着的皮囊牛饮一通。皮囊内冰凉的马奶下喉牛二脑中变得清凉起来。于是,牛二上前仔细端详那双留有爆浆、半开半合的雄鹰利爪。
“奥,原来如此!”,牛二发现那双利爪上沿处有一半圆弧形状缝隙。牛二笑了,从缝隙判断,那双利爪看上去好似一个圆形,牛二上前双手按住恰似圆形的利爪向左边转动,利爪依然纹丝不动。
当牛二改变方向向右边转动整个利爪。“兹--兹---兹---”这一刻,牛二右边正面照壁腰部高低位置缓缓移动而出一个石质抽屉。牛二发力向右边飞快转动利爪,石质抽屉全然打开。
原来,照壁右下方位置被人安置了玄机,只有打开利爪机关才能将玄机打开。
望着打开的、半尺来长的石质抽屉牛二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再将双目投向石质抽屉之中,那里面放着一个红色锦缎包袱。
牛二迅速取出石质抽屉之中红色锦缎包袱向四处打量一番塞入怀中骑上马向远处飞奔逃离而去。
“吁------”距离关隘百步远,九大恶人之首忽然拉住马缰。
“返回牛家庄---”那首领向身边众人喊道。
“咋了?老大,怎么忽然要返回牛家庄?”其中一人问道。
“我们这样空手而归一定会惹得耶律少旭大人不爽,他不爽了,你我也会不爽!一路上,我仔细思索,一定是我们有什么地方疏漏了,那面照壁,那面画有苍鹰的照壁,《武穆遗书》和子母银枪两件至宝一定在那照壁之内藏着”首领向众人说道。
“驾-----”九匹快马再次折返牛家庄而来,当他们行至牛皋府邸那照壁前,被眼前一幕惊呆。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空空的打开的石材抽屉,抽屉之内空空如也。
“一定是有人来过这里,仔细搜查!”首领向其余八人说道。
八人四散开来,不大时候,其中一人奔至首领近前说道山腰山道之处发现留有新的快马奔过的痕迹。
“嘘----”首领一声嘘声,其余七人策马汇集。“给我追----”首领向先前那人说的地方一指圆月弯刀。众人向山腰山道疾驰而来。
前一刻,牛二得了红色锦缎包裹之后早已忘记牛皋将军的重托,其实,在路途之上听了那九人的言语之后牛二就动了歪心思。
他想,岳飞被毒酒毒死,牛皋将军也不会幸免,自己得了岳飞的《武穆遗书》和子母银枪两件至宝,如果躲进深山,要不了三、五年时间,我牛二重出江湖武林至尊,这样的地位对每一个习武之人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得了两件至宝之后的牛二一路向山巅奔去,山道越加的难走,牛二摸摸怀里的红色锦缎包袱心里暗自兴奋起来。
当他转过一个山头向底下望去群山起伏茫茫,忽然,牛二发现山下几个黑乎乎的身影朝这边山道疾驰而来。
牛二心知不妙,加快了奔路的速度,牛二哪里知道,那九大恶人个个是一等一高手,不到半个时辰众人距离牛二不足百米。
情急之中,牛二弃马向左边一处狭小仅供一人行走的小道逃离而去。马儿还在前面奔跑,牛二却艰难的向山顶爬去,前面的路越发的难走,牛二不顾荆棘刺疼脸颊沿着一条无比狭窄的小路向上攀爬,
终于,牛二站上一块较为平坦、五张案几大小的空地之上,此时,他才发现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扭头看看先前上来的那条小路,身后哪还有小路,小路已经被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荆棘遮挡。
突然,身后下方荆棘遮挡之处传来窸窸窣窣之声,“兄弟,你确信我们要追的人在上面吗?”其中一人问道。
“废话!我亲眼见到他从此处上了那处!”另一人说道。
“这么陡峭的山崖,他们几人为何不选择这条路?偏偏是你我二人?”被骂之人闹骚满腹。
“让他们去追那匹空马去吧,得了武林至宝《武穆遗书》和子母银枪你我二人回去向耶律少旭大人邀功。”前番说话之人说道。
“切,鬼才相信你的话,恐怕到了真正得到《武穆遗书》和子午银枪之时你恐怕谁都不会相认的。”另一人在心里嘀咕道。
站立在高处平台的地方牛二心急如焚,看看周围,哪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闪之处,再看看前方悬崖之下,那悬崖高过千尺,千尺悬崖下是一条汹涌澎湃、奔流不息的大江。
“刷---刷----”先前还在荆棘下的两人飞身从荆棘丛中飞了上来。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望着站在悬崖边一脸惊恐的牛二狂笑着。
“交出两件至宝免你一死!”其中一人向身后甩了一下垂落在双肩的小辫一脸奸诈的笑着对牛二说道。
“金贼,你们想的美,岳爷留下的东西死都不会给你们的!”牛二明显语气有些发软。
“哈哈哈!贼人,对对对,我们是贼人,敢问这位,你是何人?岳爷的两件至宝为何又在你这里?”捏着小辫的另一位金人反问道。
“这个,我是牛皋将军的副将,受命回牛家庄取回岳飞将军的《武穆遗书》和子母银枪”牛二担心两人知道自己盗取两件至宝没有完成牛皋将军的军令,含糊其辞的说道。说完后不由自主的将右手摸了摸前胸鼓鼓之处。
当牛二言语中说出《武穆遗书》和子母银枪的一刻,两个金人目光发亮,忽然一人双脚点地如同麻雀一般整个身体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飞身来到牛二近前抡出一刀,牛二被拦腰斩为两段,同一时刻,另一位金人一个鱼跃一手插入牛二前胸一把揪出红色锦缎包袱。
毫秒间,牛二半截身体从悬崖坠落而下,那位得到红色锦缎包袱的金人哈哈大笑。
“兄弟,让我看看那两件至宝!”前一刻斩杀牛二的金人站立之后一脚踹了牛二的半截下半身下悬崖之后冲捏着红色锦缎包袱、狂笑的另一个金人说道。
“呵呵呵,这有什么好看的,回头交给老大,让他回去复命!”说话的功夫手捏红色锦缎包袱的金人要往怀里塞。
“刷-----”冷不丁,前番说要看红色锦缎包袱的金人剁出一刀。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刀位置偏高削掉了手捏红色锦缎包袱之人的一块头皮。
“他七舅姥爷的,你这是要火拼啊!”被削掉头皮的金人喊道。
“哈哈哈,杀死你,得了《武穆遗书》、子午银枪两件宝物,成为武林至尊,哪个不想!哈哈哈!”另一人狂笑道。
话音未落,两人开始了打斗。只见这块空地之上刀光飞闪,两人一会儿飞身在空中打斗,一会儿落地打斗。两个圆月弯刀碰撞发出“当当当”清脆声响,刀刃溅出火花。
手里没有红色锦缎包袱的金人刀刀砍向捏着红色锦缎包袱金人的手腕之处。
被砍之人拼命保护手腕不被对手砍中。
“他七舅姥爷的,这是剁掉我手腕的节奏啊!你这小子也忒狠了吧!”被招招紧逼的那金人怒喊道。
“哈哈哈!杀死你,剁掉你的手腕,看你还贪心不!”另一位金人回话道。三五十个回合下来,手中捏有东西之人渐渐露出下风。而手里没有东西的那金人越战越勇。
“刷----”手捏红色锦缎包袱金人劈出一刀,另一人挡出一刀,挡出一刀的那人顺势向左边轻轻一拨将劈下的刀划向左边,毫秒间刀锋向右劈出一刀。
“啊!一声惨叫!”,手捏红色锦缎包袱的那金人的手腕被圆月弯刀齐刷刷剁掉,那只捏着红色锦缎包袱的手连同捏着的东西向山崖坠落而去。
同一时刻,失去手腕的金人用尽全力横着抡出一刀,“啊----”又是一声惨叫对手被剖腹,圆月弯刀劈中那人的腰部和腹部,只剩下脊柱连接、支撑着将要倒下的身体,被剖腹之人在肚子里杂碎掉落的瞬间扔出手里的圆月弯刀,圆月弯刀飞旋着切奔向断了手腕的那金人的脖颈。“刷--”断了手腕的金人头颅从肩膀上分离开来。
两人倒地的一刻,那只断掉的、捏着红色锦缎包袱的手腕从悬崖向下坠落,当那只断手坠落百米忽然撞击上一棵迎客松的松树枝条。
“啪-----”被松树枝条碰撞打开的断手手指松开,红色锦缎包袱飞速坠落而下直奔滔滔江水而去。
两天时间过去,后山清泉边一条浑身长满长毛、大人中指粗细的毛毛虫向晕倒的小鹏面部缓缓爬来。
“嘶----”小鹏被脸部被毛毛虫刺痛脸蛋儿抽搐一下嘴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毛毛虫第二次刺痛小鹏的一刻,小鹏微微睁开双眼。已是正午时分,小鹏轻轻挪动左腿,钻心的剧痛使得小鹏牙关紧咬。小鹏努力扭动身体向清泉边一块竖起的石头缓缓移动。每一小段的移动小鹏只感到钻心、刺骨的痛。
此时的小鹏不知,他右肩头的那团雄鹰展翅状胎记异常血红,小鹏不由得用手抚摸了一下右肩头。
从先前晕倒的地方到竖起的石头边,仅仅五六步距离,可小鹏却用了一炷香的功夫。
终于,小鹏整个人移动到了那块竖起的石头边,倚靠在石头上,小鹏右脚蹬地,双手用力拽失去知觉的左腿。
“站起来,我必须站起来!”望着远处家的方向小鹏脸上滑下泪水心里说道。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小鹏侧身用手掬起清泉水不停的往嘴里灌。清澈甘甜的清泉水下肚后小鹏顿感浑身上下清爽无比。
当小鹏将目光扫向右肩头不远处之时,脸上露出微笑,原来,那处生长着四五株植物,那种植物名字叫“茵陈”。
从前,小鹏和牛福两人在山间玩耍之时,牛福告诉过小鹏那种长的半人高的植物叫“茵陈”,把茵陈在嘴里咀嚼成糊状之后可以止血止疼。
小鹏望着右肩头那几株长的茂盛的茵陈伸出手扯下就近的那株茵陈上的叶子。将手里扯下的叶子扭作一团后小鹏塞进嘴里不停咀嚼,确信嘴里的茵陈被咀嚼成糊状后小鹏抓在手里向左腿裂开的伤口敷去。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右肩头不远处的那簇茵陈被小鹏悉数敷在伤腿之上,小鹏只感受伤开裂之处流血部位一阵阵热热乎乎。
一个时辰过去,小鹏逐渐感到左腿部位有了知觉
再次用力试图站立起来的小鹏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向右倾斜倚靠在石头之上,右脚和右腿不断施力。双手不停抓住石头的棱角之处,一寸寸,一点点,小鹏努力着。终于,小鹏站立起来依靠在了石头边。
倚靠在石头上向牛家庄看去,整个牛家庄满目疮痍,被大火焚烧过后的牛家庄四处残垣断壁、黑烟滚滚。
“牛福老伯、强子、小胖,你们去了哪里?”小鹏嘴里念叨到。
“是谁?是谁这么残酷,把牛家庄摧毁?”“啊!啊!啊!”小鹏的尖叫响彻整个山间。
顷刻之间,牛小鹏好像长大很多,,此时的他双眼露出夺人的寒光我牛小鹏今生今世一定要血仇血还!
一年后,临安府的大街上一位瘸腿少年一瘸一拐的行走在大街上,这少年六岁,少年虽然是个瘸子,但从他行路的姿势、挺直的上身以及神态看得出,少年行事决断果敢。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那条瘸着的左腿。而最能体现出少年与众不同的地方是那张消瘦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庞,挺直的鼻梁间那双眼看上去异常的冷酷,有的时候,那双眼射出的寒光让路人都为之胆寒。
“起剪子来----戗菜刀----”远处街市上一位肩上扛着凳子,凳子两头分别固定着磨刀石和工具的老人喊叫着走了过来。
“包子哎,热乎乎的包子,刚出笼的包子哎----”五步远叫卖包子的喊叫声响起。
左右街道两旁修脚的、理发的、采耳、推拿按摩的聚精会神忙着手里的事情。
捏糖人的、卖冰糖葫芦的、卖汤面、汤圆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苏州河里大大小小的船只穿梭往来,码头扛包的、拉纤的、酒馆喝酒的、妓院老鸹拉人的声音喧嚣起来。
十步远的地方一个布匹裁缝铺子人声鼎沸,卖胭脂香料的店里走出花枝招展的女人,那一个个女人浓妆艳抹。
桥头空地上杂耍卖艺耍猴的围起一圈人,咚咚锵咚咚锵,锣鼓响起,耍猴的将猴子一圈圈向众人吆喝。众人看着猴儿那抓耳挠腮的可爱模样儿纷纷丢出一块块铜板。
挂着幡的馆舍人来人往穿梭往来,馆舍内画圈行酒令的人吆喝声一声高过一声。
驾鸟的、遛狗的、手里拿着蛐蛐罐子的人一脸恬静。
更远处,两个兵士怀里抱着兵器倚靠在城墙边打盹。
整个临安府一派繁荣景象,街市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各色人等,其中夹杂着外域之人牵着骆驼拉着毛驴,还有几位神情严肃留着锅铲头,垂下小辫儿、腰间挂着圆月弯刀的金国人,看装束,那一个个表情严肃的金国人好似来大宋的金国大使。
小鹏被这里的繁华震惊,从小生活在牛家庄的他从未有见过如此景象。他不由得心中露出胆怯。
“哎哎哎!小子,那边那位算命先生招呼你过去哩!”三步远的地方一位客观打扮的人向小鹏喊道。
小鹏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街角拐角旮旯处一个挂着黑色石头眼镜儿的算命先生正正襟危坐。
小鹏微微向招呼自己的人点了点头向那位算命先生的摊位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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