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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煤油灯搁置在桌子上恹恹亮着,旁边摆着摞冷冷清清的旧课本。

往日这时候,楼倚江会抱着邬珥坐在桌边,他自个儿翻着不知看了多少遍的书,邬珥温顺地趴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边看书边对自己动作着。

两人的感情确实是很好的,可是若真要考究起来,两人也实在是算不上夫妻的。

他们一来不算拜过堂,二来也没有扯过结婚证。当时只不过凭着沈婆子一纸鬼画符,他们就同躺在一张床上半年有余了。

邬珥是明确爱着楼倚江的,他打心底里将这位荒谬的冲喜男妻当做了爱人。

他的婶婶曾屡次和他说过将楼倚江当成个伺候的人用,可他不愿意这样做,真诚地爱着认定的伴侣,主动将自己的心捧出来递到秤盘上,任由执秤的楼倚江称斤要两地去估价。

所幸楼倚江这半年来没让邬珥伤过心,好生照料着他,带他念书识字,温情爱眷地抚摸他亲吻他。

眼睛里明晃晃的爱意叫邬珥摘了去,好生把玩一番又送回楼倚江的心口细细藏好。

两人的感情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煮着,半年过去,竟越发离不开彼此了。

自从楼倚江生病后,邬珥根本不敢想他会不会死亡。

他把一颗心放在爱人身上,无法想象失去楼倚江的他会不会还是完完整整的自己。

眼看着爱人昏迷的时候渐长,身上也好像能让人嗅到死亡的气息。

他手忙脚乱地去寻法子挽救爱人的生命,向各路神佛起誓自己甘愿放弃拥有的任何东西,只要能够让可怕的死亡放过他的爱人。

可无能为力是多么轻忽又沉巨的重量,邬珥感觉自己好像被锁在水塘尽深处,浑水灌进口鼻中,连时间的流逝都不知晓了。

也许是神佛终于怜悯他,让蔺清光出现在他的面前。

亲眼见着在蔺清光血液的作用下,爱人的面色不再死气沉沉,甚至还能睁开眼叫着他的名字,如同往日那般温柔地看他。

邬珥握着爱人的手,细细的吻落在他的指尖,目光留恋在爱人唇畔的浅笑,邬珥的大脑从未这么清醒过,他认真固执地向爱人保证“我一定会让你恢复的。”

楼倚江的视线望着他,心中思绪莫名。

药是他自己弄出来的,隐蔽性很强,融进血液里好像不会叫人发觉。他自然知道除非吃了在裴云手里的解药,否则他的身体状况最终确实会像死人那样冷却。

楼倚江明白,在平曲村这小小的一团山庄里,没人能够识破他的手段。

他看着邬珥现在的模样,心中密密麻麻的疼起来,可快感又奇异地从胸腔里生出来,好叫他有些病态地欣喜,邬珥是如此爱着自己,竟到了为他憔悴至此的地步。

这坏胚忽觉得胸有成竹了,他想等他假死离开后,邬珥是绝对不会再婚的。

他出去这里后就要立刻给邬珥传消息,邬珥也一定是愿意为了他而离开的。

两人会一同见识着更广大的世界,彼此拥抱着,再没有像白春柳这等不相干的人来对他们的生活指手画脚。

楼倚江好似已经沉溺在想象中的幻景里了,他又闭上眼睛沉沉昏睡过去,嘴角还衔着淡淡的幸福的微笑。

邬珥注视着爱人的面庞,将被子为他掖好,灭了小煤油灯的光,指尖轻轻拢了拢外套,他悄无声息地出了家门。

-

佛庙里的蔺清光站在佛像眼前,一寸寸地欣赏着月光下神佛慈悲的面孔。

耳边响起动静,他回过头去,见邬珥果真站在了他的面前。

诚然,邬珥是他见过的人里面容貌最盛的,孤零零站在山野的佛庙前,平静地望过来,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宛若雨水洗过碧云天,叫人能想起天地间最干净美好的存在。

他愿意接近邬珥也许有这方面的缘由,但更为重要的是,邬珥身上有种不入世的通透感和神性。

这气度抻着拽着人的视线,缠缠绕绕的钻入了心,让人想让他像个凡俗人一样落了污沼地才舒快。

“你来了。”

蔺清光亲密地抬手压了压邬珥本就不凌乱的头发,笑着凑近他的耳边和他说话。

邬珥眼神往上抬,和蔺清光对上视线,微微笑着,好似清浅的山岚雾。

在蔺清光的眼神稍稍滞住时,邬珥口中问他“你叫我来,和我说怎样才能救活倚江?”

蔺清光回了神,和他温声说道“当然,你不是看到了?”

“我的血是药材浸泡出来的,像楼倚江这般情况,每天只要喝一滴我的血,约莫十天半个月后,肯定是健健康康的了。”

邬珥听着他的话,心脏跳动地剧烈。

急急走近他,邬珥眼睛里全个的是他的模样“那你能不能救救他?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换你的血。”

蔺清光的面上于是露出气定神闲的笑容,他拉住邬珥的手,轻轻揉捏他的指肚,嘴里不多说别的,只有这么个动作。

除了楼倚江以外的旁人,邬珥对这些被给予的亲近动作都是不适应的。

但眼下为了从蔺清光那里换得救命的血,不过是被人揉揉手指,只把他当做是自己的爱人,邬珥还是能够忍受的。

蔺清光将他的十个指尖都揉捏个遍,终于放下了手去。

没待邬珥放松下来,蔺清光却又圈住他的手腕,脚步轻快地拉着他出了佛庙的门,拽着他钻进了一旁的庄稼地里去。

“你做什么?”邬珥觉着不对劲了,他挣了挣手腕,蔺清光便很随意地放开了他。

当邬珥刚想要迈出去的时候,蔺清光却忽的把他整个人拿手臂锁住,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强硬地压着他趴在了地上。

他的耳垂被蔺清光含住,舌头细细舔舐,牙齿轻轻碾咬,热气呼在他的耳朵里,蔺清光的唇抵着他的皮肤,温温柔柔笑着,语气莫名地说“知青点的人知道我在这里遇到过你,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叫人能够一眼就看出来。”

邬珥嘴巴里只能呜呜的叫出两声来,他现下是恨极了蔺清光,头脑空白,左耳黏腻着恶心的触感,他只想着离开这里回到家去。

“你猜一会该有几个人来?”蔺清光慢条斯理地说。

牙齿惩罚似的重重咬上他的耳朵,嗅到了血腥味,蔺清光才松了口,笑道“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躲在这里,事情会不会更加有趣?”

也正是他话音刚落,远处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低低的说话声顺着风飘过来,邬珥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蔺清光好像笑了笑,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待人影真的朝佛庙这边过来时,蔺清光的手指勾着旁边的玉米杆晃了晃,动静惹得人影的步子朝这边走了两步,还听得对方急促低声地问道“谁在那?”

邬珥按住蔺清光想要再弄出动静的手,他的手心里出了密密的汗,被蔺清光低头舔舐了去,手指也被含进了对方的嘴里。

全神放在庄稼地外的人影上,邬珥惶惶的视线颤抖的好像要破碎。

幸好那人很快停下了步子,和同伙一同进了佛庙里,不消片刻,他们又很快地离开了。

邬珥终于放松下来,过于惊吓使他的力气全都给抽空了一般,他软软地趴在蔺清光的腿上,小声地平复着呼吸。

蔺清光将脖子上穿着掏空内心的小玉石红绳摘下来,放到邬珥的外套口袋里,他用手轻轻拍了拍邬珥的脸蛋,温和地说“玉石里有我的一滴血,这是你今天的奖励。”

他说完这话就毫不犹豫地站起来,矜持斯文地整理好本就不太凌乱的衣服,没再给邬珥眼神,他好似半点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月光凉如水,倾倒在大片的庄稼地里,冻得风声都瑟瑟作响。

邬珥的手摸到兜里的玉石,他垂着眼睫站起身来,轻轻抚掉身上的草屑和泥土,他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回了家去,他先将玉石里的血倒出来混到糖水里,唤醒楼倚江,把水喂给他。

邬珥又倒了热水来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手,帕子也被热水打湿,耳朵已经被他搓红了。

楼倚江躺在床上,眼睛里看着邬珥的动作。

他昨日醒来时便听邬珥夜里去了佛庙给他祈福,今夜的外出想必也是去了那里的。

思及此,楼倚江的心里忽的涌上了些怜悯。

这怜悯是高高在上的,傲慢至极,他在俯视着一个爱他的人为他做的事情,末了还要喟叹一声对方在白费气力。

等邬珥回到床上躺下时,他紧紧地靠在自己的爱人身旁,可是双手却不敢碰触着他,左耳也被他侧着头藏起来。

他极力地想要将身体更亲密地挨着楼倚江以寻求安慰,可是对方早已昏昏入睡过去。

无法入眠,邬珥的视线游弋着放到了墙上的鬼画符上,可那奇形怪状的朱砂红痕就好似鲜血能刺痛他的眼睛那般,叫他瞬间移开了视线。

那之后的三天里,邬珥没再出去屋子,一直陪在楼倚江身边。对方的身体确实有些好转了,但也只是稍纵即逝,很快就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邬珥坐在床边,眼睛望着楼倚江苍白的脸。

屋外是雨粒子打到树叶的声响,沙沙的扰人心神。他垂下眼睫,煤油灯的光落不进他的眼睛里。

难道只能再去找蔺清光了吗?

可一想到他,邬珥的心里就翻涌着厚重的厌恶,甚至还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恐惧。

没等他从情绪里抽得身出来,窗户外面传来了声响,不似雨点打击的声音,倒像什么东西狠狠撞到了窗户上。

邬珥侧身看过去,视线里,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影贴在了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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