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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没能理解得了爱人的意思,邬珥还是懵懵懂懂的朝他笑着,漆黑的眼睛干净柔和。

面上勾着关切,朝他走过去,邬珥问他“怎么下了床?要不要扶你回去休息?”

他边说边想着,霍川山的血竟然是这么的有作用。

不过只是昨天和今天的两滴血,竟然让爱人的脚落了地能走路,气息看上去也是这么稳的。

楼倚江见着他走了过来,不开口说些什么,瞳孔里神色淡淡的,衬着苍白俊美的脸,有种不近人情的味道。

邬珥将脚步停在他的身边,发觉了爱人只是望着他,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迟疑片刻,邬珥轻轻地蹲下来,将上半身靠在他的膝盖上。

仰起头看自己的爱人,邬珥很纵容地说“这样可以吗?”

楼倚江垂眸看他,抬起手将麻线抻开,松松在邬珥雪白的颈子上绕了一圈。

看他不解的模样,楼倚江发了狠,竟不顾着自己的身体,凶狠地亲吻他。

好不容易分开来,那麻线已经落了地,被邬珥拾起来细致地折好又放回了桌上去。

楼倚江看着他的动作,抿了唇,他自个儿回到了床上去,闭了眼躺好,不再说些什么话了。

邬珥只以为爱人是疲倦了,毕竟他的身体现在也不是很好。

他没打扰爱人的休息,只是坐在窗边继续编织着另一个平安福。

他始终没能理解刚才爱人行为的意义,但这并不会影响了他的心情。

平素爱人有什么话都是会直接和他说的,若是没说出来的,那一定就不是很重要了。

爱人也许只是忽的想这么做,邬珥顺着他的意思陪陪他又如何呢?

再者说来,他现在生了病,心里怎么想的,做出什么举动来都正常,理应得到更多的关怀。

这一天邬珥又是没有出屋子的,他陪在爱人身边,细心关切地照顾着。

傍晚,白春柳他们早早下了工,热热闹闹地收拾材料做晚饭。

屋子的门被敲响时,邬珥正坐在床边。

他的眼睛瞧着爱人,眉心眼角卧着温柔的笑,铺开纸张来画楼倚江的人像。

听了敲门声,邬珥就将笔放下,走去开门。

他本以为会是婶婶她们叫人出去吃饭,面上的笑意没有消散去。

开了门,却见外面站着的是蔺清光。

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邬珥想要将门关上,却被蔺清光按住了他的手。

邬珥挣脱不开,蔺清光也没给他挣脱的机会。

面上带着笑,用力拽着他进了屋。

眼睛看到了床上的楼倚江,蔺清光就好似意有所指地问道“你怎么没来找我?”

“我不需要去找你。”

邬珥说这话时心里想起了霍川山,知晓着不必再受到蔺清光的欺辱,就冷着脸,浑身上下都是对他的抗拒“放开我。”

蔺清光茶色的眼睛盯着他,那目光先是捉摸不定的。

而后就像春水舔过溪边刚颤了个花骨朵的水仙,那水珠落在花苞里,冻得心瑟瑟。

斯斯文文地笑起来,好是儒雅俊秀的模样。

蔺清光像抱小孩那样将邬珥抱起来,走到还躺着楼倚江的床边。

蔺清光抵着邬珥躺在了床上,摸他的脸,亲吻他的唇。

尤嫌不够,他抚上邬珥的左耳垂,好似不经意地问他“上次咬出来的伤还没好吗?”

这情形让邬珥气得浑身发了抖,他被压制着,没法子让蔺清光离开。

视线瞥见爱人,心里一边想让爱人醒来,可一边又惶惶着爱人醒来。

许是瞧出了邬珥的想法,蔺清光的行为越发恶劣。

他见到了桌上悬着的一小排毛笔,也看到了纸上勾勒的轮廓。

微微笑着,蔺清光望着邬珥的眼,轻轻张口“你还会画画?”

邬珥的眼睛有一种奇妙的动人,他那双眼瞳瞧着明明是黑色的,看仔细了,却觉着里面荡着圈虚幻的幽静精的蓝,很容易叫人迷失了进去。

蔺清光的视线没离开他的眼睛,面上带着欣赏,手粗暴地将他的衣服向上撩起。

手指撬开他的唇舌,伸进去搅了搅。

拿食指和中指夹了他的舌尖,稍稍探出邬珥的嘴,他自己凑过去轻轻吸着咬这一小点舌尖。

指尖抻着衣服的下摆塞进邬珥的嘴里,蔺清光微微笑道

“你听话些,不然我就在你的爱人面前和你做些有趣的事情。”

他看着邬珥,以赏玩的眼神。

邬珥最好看的时候,便是当那双容易叫人迷失的眼睛蓄了云雾般的湿润。

里面淌满了生动的怒气,浇灭了疏离感,眼睛里只有你一个人。

面上再染些恐惧,可又不得不忍耐的模样,实在是千般叫人兴奋,万般使人痴迷。

蔺清光慢条斯理地捏了桌上的毛笔,沾了清水,口里说道

“我曾经也学了人家用毛笔画虫鸟,实在是算不得多好,但应该也能叫人知道画的是个什么。”

他把笔尖的水滴到邬珥的身上,兴致勃勃地画着形。

竟还笑着对邬珥道“你若猜到我画的是什么,可别藏着,告诉我,我便画旁的东西。”

“你若猜对的多,我今儿便不再来扰你,还会给你留下一滴血,好不好?”

也没想着要等邬珥的回答一样,他自顾自地拾了笔画下去。

这笔是邬珥自己拿狼毛粘的,粗糙的很。

却也明显着是被主人十分爱惜的,木质的笔杆子被摸的光泽通透,顶上还刻了小字。

邬珥眼睛看着这笔,心里茫茫然的无法喘息。

往日这笔只是在他手里拿着,眼下笔进了别人手心里,自己的身体成了画纸,好似是任由别人涂抹的。

邬珥很想着挣脱开束缚狠狠叫蔺清光离开,可他不敢。

他早已错失了最佳的机会,担忧若蔺清光真的叫醒了爱人,他实在是不敢想象爱人会如何对他。

曾经他和爱人出去庙会游玩,只是和一个小姑娘多说了两句话。

回来后爱人就很明确地和他说了心中的不喜,自那以后,爱人再不带他一起出去了。

若爱人知道他被别人欺辱了去,难道还会温柔亲密地对待他吗?他不愿赌,也不能赌。

直到晕沉沉的一片黄昏金尘落了地,四下静悄悄的。

邬珥身上满是水痕,蔺清光掐着他的腰,将埋在他上半身的头抬起来。

茶色的眼睛淬着笑,他凑上去,拿鼻尖蹭了蹭邬珥的脸。

轻轻咬他的唇,问道“楼倚江也这般喜欢亲你那里吗?”

他方才撩起邬珥衣衫时,很明显地看到那里是红肿的。

邬珥难堪地扭过头去,蔺清光也不在意,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楼倚江。

划破手指将血滴在桌上的玉石里,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门前,他回头见着正半趴在床上的邬珥,眼神晦涩莫深。

没留在这里吃饭,白春柳还很诧异的模样,嘴里问他“怎么了?都到了饭点却离开?”

蔺清光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怠惰着再和旁的人打交道,他面上却也没显露出来。

“我在小耳屋子里吃了些东西,眼下是饱了的。”

蔺清光儒雅清和的模样,朝白春柳他们颔首,说道“婶婶,曲叔,过些天我再来拜访。”

白春柳见他坚持,就叫曲立冬送他出门去。

却是到了门口,小宝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看也没看他们,手里抱着个大包袱,泥鳅般的溜进了院子里。

蔺清光收回放在包袱上的视线,眼波动了动,等他回了知青点,果然见一个少年站到他的床边。

他柜子里的东西已经全部被翻出来,乱糟糟的,一片狼藉。

“哥,你是从邬珥家里回来的?”

蔺跃风抬起脸来,眼睛阴沉沉地看着他,嘴角却带着笑。

“你喜欢的人确实很不错。”

蔺清光好似回味着什么,然后露出些惋惜的神情,漫不经心道“只是太容易得到了,总是叫人容易失望的。”

“为什么失望?”

邬珥握着爱人的手,眼睫颤了颤。

面上还尽力保持着镇定,可泛红的眼角和慌张的眼神还是让楼倚江捕捉到了。

他并不说话,好像是惩罚似的要折磨邬珥的内心。

邬珥的情绪本就不稳定,正是需要爱人爱抚的时候。

然而爱人醒过来,不看他,也不和他讲话。

只拿带着些距离感的视线冷淡地看他,良久才和他说“我对你有些失望。”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让邬珥的心浸润着无措和不安。

他以为爱人是知道了蔺清光和他的关系,正要开口说话时,楼倚江却道

“你桌上的麻线是怎么来的?”

麻线?

邬珥的视线看向桌上的麻线,楼倚江的目光追随着他。

昨晚上他做了那种奇怪的梦,醒来后却看见屋子里出现和梦中相同的麻线。

与这相似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在他成为邬珥的男妻之前,白春柳拿了从沈婆子那里得来的一丸药。

骗得他吃了这药后,楼倚江的梦中常会出现一个少年。

他被魇住一般,心中对这少年充满了迷恋。

当他偶然发现邬珥和梦中的少年竟然长得一模一样时,立刻就答应了白春柳要他冲喜的请求。

只是在拜堂的那一刻,他突然醒了过来。

心里那种迷恋悄然消失,余下的只有漫长的屈辱感和对自己不受控的厌恶。

若不是邬珥实在是很让人爱的,他真不知道会对这家人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再发生了,可眼下见了这麻线,联想了他的梦境,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呢?

自然而然的想起来曾经,也见着了邬珥躲闪的视线。

他确实地明白了邬珥拿了这麻线,对着他入了梦。

可他为什么现在就失掉了假面,是以为他即将死去,所以才为所欲为的?

难不成邬珥这半年来的乖巧都是虚幻的、伪装的吗?

难道他真的就像沈婆子说的那样是妖鬼化身,只是要骗得别人感情为生的养料吗?

“这麻线吗?”

邬珥拿了它过来,白净的手掌摊开来,询问着楼倚江。

“嗯。”楼倚江探究的视线看他,心里是不愿意他是猜测的那模样,就问“你昨天对我用了它吗?”

“当然没有。”邬珥看着自己的爱人,口里温柔地解释道“这是平曲村专门用来拴小狗的一种麻线,我怎么会对你用?”

楼倚江苍白俊美的脸神情缓了缓,可想起来梦中他就是被这绳子拴着的,情不自禁道“那你想对谁用?”

他的话说出口来就知道自己冲动了,想要讲些什么弥补,就见爱人对他露出个和往日一般温顺的笑容来,认认真真地和他说

“是给霍川山用的。”

“你知道他的,曾经还和我说他是个很不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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