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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又恢复了两点一线的生活,每天不是在学校上课就是在家种花。
闻时越让小正找人弄了个花圃,又叫他带景宁去花市,让景宁自己选品种。
景宁是挺开心的,那些花运回来都不经他人之手,自己有空就去种,还写了一些养花心得。
“今天种了三株玫瑰,这个品种叫波提雪莉,花开的时候粉粉嫩嫩的,很好看。不知道明年春天会不会开花了,希望能和他一起看。”
“他说他更喜欢白色的的玫瑰,其实我觉得红色的玫瑰跟他更匹配,不过,我两种颜色都选了。我上网查看了别人种出的样子,爬满整片墙,很意外相配。”
“他说希望我开朗一些,所以这周都坚持跟他分享我种花的心情,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很无趣,有几次他都没回复我。蒋其说让我拍些照片一起发过去,明天试试看。”
景宁周五晚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出来给他敢种下去两三天的花拍照。
照片上,几株花苗瘦瘦弱弱的,黄泥土也裸露着,很不好看。
景宁换了几个角度,仍然很不好看。
要是有个什么东西挡住那些黄色的泥巴就好了。
景宁打开前置摄像头,用自己身体去挡着,手机向下压,刚好照到他的脸以下。
拍好就发给闻时越,配文你喜欢的白色玫瑰,它刚刚种下的样子是这样的。[开心]
闻时越很晚才看见。
这周都在赶进度,有几天累到一下了戏回到酒店洗了澡就睡过去,所以没来得及回景宁。
他盯着照片里那截细细的脖子,像是着魔般,用指尖在屏幕上一直临摹。
“很好看。”
“明天过来。”
第二天,景宁去到剧组的时候,闻时越在吊威亚演打戏。
闻时越扮演的阿sir追捕罪犯,两人在几栋楼之间跳来跳去的,看着都觉得好危险。
差不多拍了二十分钟左右,闻时越才从威亚上放下来。
景宁拿起水杯想给他送水,控制威亚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是新手还是太大意了,绳子忽然快速滚动,闻时越从高处极速下落。
“小心!”
闻时越、导演、现场其他工作人员异口同声喊。
闻时越喊的小心是对景宁喊的,眼看下降速度太快,闻时越就要直接掉到坚硬的地板上,景宁扔掉手里的瓶子冲过去给他作肉盾,缓冲了一下。
因为闻时越体重比景宁重,在场人听见“砰”地一声响,景宁被砸到地上,闻时越正在摔到他身上准备造成二次伤害。
控制威亚的工作人员这时终于反应过来及时拉住威亚。
闻时越又被高高吊起来,一瞬间勒紧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可是闻时越已经顾不上自己了,他死死盯着下方躺在地上那个身影,心像是被刀搅了一圈,痛到不行。
“快放我下去!”闻时越大喊。
经历了一次,工作人员不敢掉以轻心,慢慢把他放下来。
闻时越自己快速解开身上的威亚,大步朝景宁跑过去。
景宁已经被抬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剧组的医生赶过来给他检查。
闻时越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景宁你没事吧,景宁。”
景宁痛得五脏六腑要碎了一样,头很晕,耳边嗡嗡嗡地响,难受得要死。
有人给他喂了一点水,过了好一会他才稍微清醒一点。
一睁开眼,就对上闻时越又着急又关切的眼。
“景宁好点了吗?”
闻时越把他湿了的刘海往旁边拨开,拿毛巾给他擦汗。
“嗯,好多了。”
景宁缓了过来,医生在一旁问了他几个问题,最后医生说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闻时越马上就要带人走。
莫导也知道闻时越现在没什么心思拍,干脆就放他走了。
去到医院,闻时越把能检查的项目都给景宁检查了一遍。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所有的结果都出来了,显示没有问题闻时越才真的放下心。
“你给他检那么多干嘛,一天下来全在检查人不累坏吗?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听到出事赶来的陈海平对闻时越这种行为无语了。
闻时越直接无视他的话,把陈海平赶去和剧组调查交涉去了。
景宁在病房里休息,闻时越把人打发走后进去看他。
“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没事,小正送我回去就行了,你回剧组吧。”
“小正送老陈去剧组了,他们可能要很晚才回去。”
“那我和你一起回剧组,等他们再一起回去。”
闻时越正想拒绝,电话就响了。
“喂莫导……嗯,检查结果没事。”
莫导“没事就好,时越,明天早上你大概能几点回来?你知道这个场景不能拖太久。”
本来这场戏应该是下午拍的,场景早布置好了,拍完马上又要布置下一个,莫导才硬着头皮来问。
“我……唉,我待会再回复你吧。”
闻时越挂了电话,看着景宁想了半分钟“行,那回剧组吧。今晚你也别回去了。”
景宁“啊?”
“太晚了不安全,而且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闻时越把人领回去在酒店前台想多开一间房的时候才想起来,他们两人现在是夫夫,分开住好像不符合他宠妻爱妻的人设。
“闻先生,请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提醒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先不用了。”闻时越对她笑了笑,然后带着景宁上楼了。
开门的瞬间,他看见景宁红红的耳朵。
天地良心,他刚刚说那话的时候真的没想到这层。
“我们这样,不太好住两间。”闻时越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
“嗯,我知道。”景宁马上又补充一句,“在外面,我懂。”
闻时越听了这话没变轻松倒变得更加郁闷那你红什么耳朵?!
两人进了房间,闻时越就懂了。
狭小的私密的空间,忽然闯进另一个人的气息,闻时越觉得空气中的什么东西一直在躁动。
“你先坐着,我让助理送些东西过来。”
景宁听话地坐到沙发上。
房间很大,双人床、茶几、沙发,桌子,甚至还有衣帽间和小厨房。
闻时越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景宁一眼就看完全部了。
“给,先喝点水,”闻时越递了一杯温水给他,“饿吗?刚刚在医院你都没怎么吃东西。”
“不饿,可能是头晕,胃口也不太好。”
“还晕着?”闻时越皱着眉坐到他身旁,“先去床上躺一会吧。”
景宁原本已经褪下去的红又漫上来“现在没有,我说的是刚刚在医院的时候。”
“好吧。”
闻时越说完,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景宁的手放在腿边,和闻时越的靠得很近,闻时越甚至感受到他手上传过来的温度。
他屏住呼吸,头微不可觉地移向景宁那边一点,景宁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马上察觉到也看了过来。
景宁的眼,睁开往上看的时候带着未经世事的纯净和无辜,垂落下来眼尾像是用最细的毛笔画上去的,眼眸里藏着钩子,勾人心魄。高挺的鼻梁又细又直,更显得脸精致,型微笑唇,微微张开的时候,性感到不行。
配上他懵懂纯良的神情,真的会很想去破坏,看见他失神凌乱的样子。
闻时越盯着景宁看的目光太久,景宁有点紧张地抿了一下唇,干涩的嘴唇变得湿润饱满。
脑海里有根线断了,闻时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亲了下去。
和上次一样,很软,又香。
不够,还想要更多。
闻时越撬开他的唇,正想加深这个吻。
“笃笃笃。”有人敲门,景宁想转头去看,被闻时越又掰了回来,湿热的呼吸交织着“别管。”
马上又擒住那瓣唇又重新掠夺。
“时越哥,你在吗?你要的东西我拿过来了。”闻时越的助理在外面喊,“奇怪,能去哪,打个电话吧。”
下一秒,闻时越的手机就响起来。
景宁挣开他“他可能有急事找你,我去开门。”
说完就逃一般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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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越要被气炸了,黑着一张脸仇视得盯着门口。
景宁把门打开,助理看见他水光潋滟的眸子,和红润的唇有些错愕,后知后觉想着妈呀,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眼睛不自觉地往房间里面瞟了一眼,正好看见他老板想要杀了他的神情。
景宁接过他塞过来的东,一句“谢谢”还没说完,人就火急火燎地跑了。
景宁拿回去递给闻时越,闻时越冷冷地看着他,没接,也不说话。
“你不看一下吗?”景宁示弱地先开了口。
闻时越“有什么好看的。”
反正就是很不爽,为什么要理他,和我接吻还有心思去管别的事情。
这个人果然是骗我,装得那么像,抽身又那么快。
好气要气死了。
景宁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生气,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期期艾艾犹犹豫豫慢慢摸摸靠近他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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