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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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羽林卫只带了三辆牛车,想让官方养济院的人挤在一处跟着走。
牛车四面通透,并无防护,养济院大门紧闭许多天,外面是何情况,如今却还未可知,姜宝玉觉得这样很不安全,是以早有准备。
去年岁末天寒地冻,草料欠缺,隔壁马贩经营不善,欲要置出店铺,然那时神都商会都不景气,一时难以脱手,但马儿却日日要吃草料,马贩资不抵债,又不肯将马放了自谋生路,竟要杀马卖肉,以减少损失。
姜宝玉自幼爱马,闲暇时也会隔墙投喂,日子久了,还生出许多情感,不忍马儿草草丧命,便斥重金将马儿悉数买下,准备交给永福伯,凭他怎么使唤。
店家难得见到这样大手笔之人,竟将店内马车等物顺带送了。
偏生赶上年关,永福伯并未抽出空来叫人来取,到这会儿竟用上了。
除了满院流民都能带上,还余下两辆马车供羽林卫一前一后押送他们。
至于羽林卫先前带来的三辆牛车,因着姜宝玉的坚持,愣是把院中毡包及内中物件一并打包,放在车上带走了。
朝廷给他们选的圈禁之地倒还算厚道。
竟然是西郊云门寺,还美其名曰,佛祖慈悲,自会普度众生。
若真有不测,还有僧人可当场为其超度下葬,省时省力。
姜宝玉与南宫凛一辆马车,听到要去的地方时也是目瞪口呆。
“这云门寺也算在神都鼎鼎有名的了,就真能任凭皇帝这样折腾?难道皇帝怕死,寺内的僧侣就不怕吗?”
南宫凛却是难得嘴松一次,他微侧头看向姜宝玉,想着伯梁与他说过的姜宝玉与水寒舟的关系。
心道这世间姻缘真是神奇,有些人看似恩断义绝,永不相见,却因着一些奇妙的缘分,再度牵绊在一处。
“你以后就知道了,皇帝与这云门寺主持之间,羁绊不浅。”
“你仔细说说。”
姜宝玉忍不住凑近,两只眼都冒着八卦的光。
她最喜欢听这种小八卦了。
可南宫凛却不再继续说下去,抄手靠着马车边,闭目养起神来。
急的姜宝玉怒目而视,龇牙咧嘴,差点就要骂骂咧咧了。
好你个南宫凛,要真不想说,只管一开始就闭口不言,谁又能死命纠缠你什么?
偏生开了个头又不往下说,把人的胃口掉在半空中,他倒像个没事儿人一般装起睡来,真真是讨人厌,难怪生的这样一副好皮囊,身边竟是半个姬妾都无!
姜宝玉越发气不过,忍不住上手在南宫凛胳肢窝最细腻处拧了一把,以报他吊她胃口之仇。
疼的南宫凛斯哈一声,睁开墨眸,不可思议地看向姜宝玉,道:“这般泼辣无状,定国公府那样讲求繁文缛节的世家,当真能容得下你?”
姜宝玉才刚解了些气,闻言忽又一惊,将一双本来生得恰到好处的美人眼,睁得宛若铜铃。
“定国公府能否容得下我,又关我何事?”
南宫凛倒觉好笑,“亏你也是在宫中受教了几年之人。
难道不懂嫁做人妇后的诸多制约吗?莫说他不是定国公世子,也并非当朝国舅,便你只是普通人家的宗妇,该有的礼数总还要懂吧。”
“嫁做人妇?”姜宝玉被南宫凛说的云里雾里,“水寒舟吗?谁说我要嫁他了?”
“你不嫁他?可他们都说——”
“这纯属谣言!”
不等南宫凛说完,姜宝玉就立马摆手反驳。
“当真?”南宫凛难以置信,心中竟还莫名升起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的兴奋。
可这兴奋究竟没有维持多久。
“自然是真的。”
姜宝玉将头一别,嗤之以鼻道:“就算我俩真有什么瓜葛,也是他到我家做婿,我怎肯到他家做妇,受那委屈?”
“招婿?你招他为婿?”
南宫凛越发不敢相信,那表情就跟姜宝玉进宫之前,与友人说起要招水寒舟为婿时一模一样。
姜宝玉却早已习以为常,世人都觉得她在做梦,不过是认为她身份低微,纵使如今姜员外已被皇帝亲封为永福伯,她也官籍加身,将来也有似锦前程。
但比起定国公府那样的百年世家,他们姜家始终还是不配。
她嫁进去做个妾都难,更别说想要招水寒舟做赘婿,在旁人眼中,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小时候她天真烂漫,家里又骄纵,想做之事从未受阻,是以旁人劝阻,她从未当真,甚至还想过若旁人不允许,她便是将水寒舟绑上山做压寨相公也可。
但后来进了宫,亲眼瞧见二人之间的差距之后,她也曾有过和世人一样的念头,觉得两个人大抵是不般配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在水寒舟面前过过嘴瘾,时不时调戏他一番。
可是,可是她永远记得的是,在所有人都不认同二人之间有可能时,只有水寒舟与她说:“天下事瞬息万变,你又怎知真到了那时,我仍是国舅,而你还是皇商之女?”
想到这里,姜宝玉樱唇微勾,似是自言自语道:“你也不用觉得这样不可思议。我既敢毫不遮掩说出此言,就代表我从不觉得这想法有何可笑,有人曾与我说过,这天下事瞬息万变,只要他未娶我未嫁,我日日努力进取,焉知此事绝无可能?”
南宫凛虽一开始觉得姜宝玉是小女娘单纯心境,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
可是后来瞧姜宝玉眼神,他便知晓是自己轻看了她。
到这会儿,清清楚楚听懂了姜宝玉的志向,他便再也笑不出来,心中甚至还有些空落落的,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只淡淡道:“那就祝你能够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吧。”
南宫凛说这番话礼貌却疏离,可听到姜宝玉耳中竟是有些酸酸的。
她怒目盯着南宫凛的后脑勺许久,终是撇下一句道:“大人也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怕不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你自己性子乖张讨不到媳妇,倒往我身上泼冷水,真是好一个冷面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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