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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后院咳嗽声起,接着就听到老掌柜说道:“族长亲自登门,犬子看来是有救了”,众人皆站起身,转眼就看到老掌柜拄着拐杖从后门迈步进来,族长连忙上前扶住,轻声说道:“哎呀,你怎么还出来了,我正说着去里边望望,药上锅儿了么?”,老掌柜点点头,接着说道:“我让伙计去抓药,原没想着惊动你,到底还是累着你单跑一趟,你来了,我这心里好受多了”,族长听他客气不同往日,又见他哭出声来,遂正色说道:“瞧你说的,咱们这些年的交情,更别说少东家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多少大事小情,不都是大伙商量着办么。我这次看了药方,不像是寻常思路,所以特意过来看看,还有就是那个犀牛角,用起来有点麻烦,所以就特意过来”,老掌柜指着李淀柏介绍说道:“这药方是李院长给开的,说是能治邪症”,族长连忙拱手问候道:“还要多请教呢,犀角粉的量不好掌握,当时看药方上的量特地圈起来,我怕有个闪失就亲自送过来,以免误了事”,说着从怀里取出犀牛角递上前去,只见通体紫绛且纹理饱满,李淀柏顺势接过来,笑着说道:“族长果然想得细密,咱们去后院瞧瞧”。

众人都起身跟随,李淀柏却对着郭一凡和玉纱说道:“用药时需要点燃犀角,犀角点燃之后能够洞彻灵冥之性,可以除心中一切邪气,你们女的就别跟着了,以免撞到邪气,一会忙活起来也不方便”,玉纱笑着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这湾里哪儿个不是邪气,又有什么害怕的”,郭一凡见状连忙拉住,解释说道:“不是那个意思,一屋子男人,我们去干什么,咱们还是出去看看那个花魁吧,你那会不是还嘀咕似曾相识么”,说着就拉扯玩闹着出去了。

刘智望着她们远去,这才走到李淀柏身边耳语了几句,李淀柏听完又望向石磊,脸上略显惊奇,族长边说边扶住老掌柜,正要准备转身往后院去,石磊此时也倾斜着身子就要费劲地站立起来,刘智和李淀柏情急之下赶忙过来搀住,眼瞅着晚一步就要摔下去了。石磊被两人搀住也往后院走去,脚步却异常沉重,开着玩笑喘着气说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走了大半天的路,没觉得累。自从来到这里停下,也就坐着歇了一会儿,突然就站都站不起来了,该不会今天走不了吧?”,刘智连忙劝慰说道:“石兄,吉人自有天相,既然大老远来了,遇到李院长就是机缘,他那个药没准你也可以试试”,李淀柏也附和左右说道:“崖山那个老道长,当时留下的方子,还教了几句咒语,说是遇鬼解冤,逢神降圣,通幽冥,连两界,平和阴阳,能够消除一切灾祸。我看你这个症状,虽说是基因突变,但医学研究这么多年,也没说清到底是个什么原由,八成是积劳成疾,又遇到了什么邪气,才导致这个病来”。

石磊本是无神论者,此时听到李淀柏说得含糊,心中虽有疑惑,但奈何来到这奇异境地,又加之早年父母双亡,常常勾起悲痛往事,十七岁那年,眼睁睁地看着父母被过道里飞奔出来的汽车撞了上去,自此后因为机缘巧合听闻地藏经而深信不疑,寄望超度父母可以解脱苦海沉沦,谁知自己正值壮年,又遭此疾病痛苦,原来坚强的内心也渐渐柔软起来,正在神伤之际,几人已经进得后院东屋,少东家仰面平躺着,脸上看去嘴斜眼歪有些狰狞吓人,脖子以下一直到两侧肩膀都是紫青乌黑,族长看到连连吃惊,老掌柜无奈叹道:“刚回来的时候,还只是目瞪口呆,这会儿功夫就邪气上来了”,石磊扭头向刘智小声问道:“这该不是中毒了吧,还是过敏了?”,族长此时连忙催促李淀柏:“先生,快把犀角点上吧,再迟会儿怕是支撑不住了”,老掌柜听着更着急了,拄着拐杖去门边吼着几句,大伙计急匆匆地从院里跳进来劝慰说道:“马上好,马上好,药正在火上”,大伙计说着就要进屋里来看一眼,刚探头就又被老掌柜呵斥着出去了。

李淀柏却叫住大伙计,取了犀牛角,随手又拣了一块少当家平常用的头巾,跟着大伙计去厨房,大伙计客气地说道:“李大人,咱们这里有上好的油,听族里人说深池那边漂浮着一层,有胆子大的时常趁着夜里弄些回来,我们这儿有时候要用大火,老掌柜的就跟族长要了些回来”,说着拉开厨房柜子下边的抽屉,一个大碗里盛着如同凝雪的软膏,李淀柏怔怔地看了一会,就听见老掌柜的进来骂道:“你这个兔崽子,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给李院长包好油料,急等着用呢”,李淀柏转身看见老掌柜神色有些惊慌,连忙俯身打开头巾,大伙计拿起木勺狠狠地涂抹起来,老掌柜转身出去,似乎还听到他的抱怨声。

石磊看着奄奄一息的少东家,顿时心生怜悯之心,刘智见老掌柜怒气冲冲的回来,连忙跑出去帮忙,正好看到大伙计端着一盆水进来,迎头差点撞上,盆里的水洒在了中厅的门槛上,溅落在屋内屋外,大伙计踩在水上,连忙歉意地说道:“哎呦,对不住了”,端着盆的手似乎松了些,身子一歪之际,大半的水洒在了中厅里湿漉漉一片,这时候族长出来了,挂着脸骂道:“都说你这嘴巴漏风,怎么这手也漏风了”,幸得刘智劝道:“不碍事,是我挡着他路了”,转身看到李淀柏举着油布进来轻轻说道:“不要紧的,端进去吧,本来也要洒些进门水的,正是天意”,族长顿时低下头陪着笑:“李院长,快请吧,我看那孩子没几口气了”。

头巾点燃之际,屋内烟雾缭绕,石磊呛得睁不开眼,眼泪从眼眶里蹦了出来,少东家身躯晃动,嘴里说着胡话,石磊听罢先是惊讶地叫出声来,接着就是一口鲜血喷到少东家身上,还没等众人晃过神来,已经重重地摔在地上,众人连忙抬起来一并搬挪上去,刘智掰着他的脸正要呼喊,老掌柜和族长像是也没见过这阵势,李淀柏先是惊讶,接着强作镇定地说道:

“都别动,老道长果然神算,这些事都提起跟我说过”,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少东家闭着眼睛说道:“又是那个老家伙,早晚找他了账”,众人吓得后退几步,因为少东家的口音已经是石磊的口音,只是略微沙哑些,接着就看到他的眼睛突然睁开,冷笑几声之后,闭上眼诉说着诡异的过往:

一一那年出差天谷,同事聚餐都已经到了,我还在办公室忙活剩下一点事情,电话里他们告诉我位置,我拿手机地图看了看,路不远就决定走着过去。

一一从医学院后门走,顺着河道走,然后右转过桥,就进入到一片有学校的小区,偶见一辆车经过,远远的也能看到几个行人,向前走了十分钟,突然感觉又回到那个熟悉的路口,心里就有点急躁。

一一连忙查看了一下手机地图,离着吃饭的地方还有一公里不到了,就接着往前走,还问了问一个迎面而来的女士,她指着前边说,往前走右拐就是。顺着她说的方向,慢腾腾地往前走,脚上顿时感觉软绵绵的,浑身冒虚汗,七拐八拐地感觉又回到了原地。

一一这次连忙又看了一下手机,心里还在想,是不是那个人指错了路,决定直接跟着导航走,导航确实管用,不一会就穿过这个小区,拐到了大路上来,聚餐的地方也明晰起来。谁知道,吃饭的地方很隐蔽,听同事说这个地方很有名,就是位置不好找,清朝那会这里是一个神庙,里边供奉着月神,后来听饭店的服务员说这个月神就是当地一个女巫,给人们看那种邪病,传来传去就成了月神。

一一这顿饭吃到了半夜,大伙都喝得多了,有的走的早,有的走得晚,最后我跟一个同事打车往回走,他喝得脑子也不清醒了,还硬是给司机指路,说就两三公里,顺着河沿从那边左拐,直接到宾馆驻地,司机也不含糊,说那个地儿他知道,走河边还快,不用绕路了。

一一谁知道后来事情奇奇怪怪的,这个司机又转到鬼打墙的那个小区边上,有个女士招手坐顺风车,这边司机都是这样,我探着头往外边看,满脸疑惑地看着那个女士上车,夜色不明,大晚上的也没看清长什么样,就听司机又问那个女士,去阳明路什么地方啊?又嘀咕说道:“那边可没什么住户,就山上看守通信塔的一帮人,常年在那边值班”,想不到那个女士却说,他公公在那生病了,家里人让他送点东西过去。

一一路上倒也没什么,我很快到宾馆,同事跟着也下车了,他家离这里不远,跟他在酒店门外边抽了会烟,就看着他走了,我也去酒店休息。谁知道,刚进酒店大堂,就听到外边咣的一声,大堂里的服务员抬头看着我,我扭头看着外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接着门外的保安就跑进来大喊道:“快打电话,有人跳楼了”。

一一我没多想就跑出去看,接着不一会,就看到酒店里有人哭着跑出来,顺着酒店门口停车场望了一下,登时大哭起来,我就要上前去看看,那个女的却挥着手说道:别看了,别看了,赶紧走。我此时的大脑立马清醒了,虽然喝多了,但是酒劲立马下去了。冷不丁觉得,怎么看着那个女的有点熟呢,听声音就是出租车上那个女士啊。

一一好大一会,人越来越多,急救车来了把人拉走了,我又抽了根烟就接着回酒店睡觉了,那一晚上,唏嘘不断,辗转反侧,总觉得既感慨又害怕,感慨人生无常,害怕这酒店房间不干净,迷迷糊糊睡着了,就梦到在一个古代的县城城墙下转悠,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圈,就是进不去内城,突然有个凶神恶煞的红脸大汉,横眉立目地站在我前面,单手抱着一只琵笆,另一手提着红灯笼,跟说我让我跟着他进城,只听黑压压的城门楼上鬼哭狼嚎,城门洞边上蓝光闪闪,城门牌匾上写着:魑魅魍魉城,还没进城就吓得要喊叫却喊不出来,想睁眼的时候总觉得在抱着一个骷颅头在睡觉。突然醒了,就似乎看到一个白色的光从眼前划过,身上顿时一身冷汗。

一一接着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这个时候,心想谁在敲门呢,估计是酒店人员,就走向门口隔着门问道:“谁啊”,门外人急促地说道:“我们是阳明路的,问点情况”,门立刻打开了,我探着头看见三个人穿着制度,连忙习惯性地把身份证也递了过去,说道:“是那个跳楼的吧,我那个时候刚从外面回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信你们可以去查监控”,那几个人传递这身份证每个人都仔细看了一下,其中一个高个子说道:“我们就是看了监控才来找你的,你不用慌,问你什么说什么”,我连连点点头,高个子身边那个胖的正色问道:“你从哪儿来的,什么时候到的天谷,同行还有什么人么?到这儿来干什么?”,一连串的问,也都习惯了,这三年不管去哪儿里,都会有人问,随即答到:“从上京来,就我一个,我前天到的,我是短差,大概一个多星期就得返回去”,缓了缓继续补充道:“我经常到天谷,我们这里有项目,就是市里的那个元宇宙产业园重点项目:天心部落,我是公司派遣过来的项目负责人,我们老板跟你们局里挺熟的,有什么事情您尽管问”,那个胖子语气缓和了不少,接着问道:“啊,你这一说,我倒是看你有点印象,项目揭幕那天我们正好跟着过去执勤,在台上讲话的那个就是你吧”,我也不管是不是,连忙点头,接着转身示意请他们进来说话,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高个子连忙摆手说道:“我们就是走访一下,下边还有事儿呢”,说着把身份证递给了我,三个人往楼梯口走去。

一一我关上门,在屋里抽着烟,细想着那个胖子临走说的话,当时我给他递了根烟,点火的时候听他小声说道:“这个酒店出了几次事儿了,诡异得很,你可要多注意安”,一边抽着烟,一边在屋里打量起来,原来觉得普普通通的家具,突然觉得有几分怪异,家具多是深红实木,老旧地沙发,灰暗的地板,整个屋子有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好不容易睡着了,烟雾缭绕的梦里,只记得站在火车站前广场那儿,正对着车站顶上的时钟,时针每旋转一周,就看见一个人头朝下从上边坠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脑浆子涂抹了一地,接着时钟转过一刻,才听到死去的那个人在凄厉惨叫,叫声中还夹杂着咳嗽声,似乎肺里被人强灌了水,咳得天昏地暗。

一一梦中的世界总是时光穿梭如电,真个该死的时钟停止,五天五夜一个轮回,火车站广场终于血海无边,那个时候没有一个赶路的行人,也没有一辆车,空荡荡的鬼城一样。这个时候偏偏开来一辆出租车,远远看到车牌号,突然记起来了,这不是那个载着自己回来,中途又遇到那个女的,坐顺风车的那个司机师傅么?看他坐在车里,缓缓向着火车站的出站口开去,路过身边时,还看见他扭头向着后排座位说话,可是后座上明明空空如也。说也奇怪,这个司机刚停好车,就看见出站口那边突然出来一个人,是个高个子白衣女子,拖着行李箱摇摇摆摆地走着,那个司机此时已经打开车门出来了,正在小跑着去开后备箱,白衣女子见状顿时笑出声来,展开双臂虚空抱住,司机放好行李盖好后备箱,随即又小跑着回车里,白衣女子飘飘然消失不见了,随着后车灯灯光闪烁,刺眼的瞬间那辆车向着远处开去。这时,车站上空的时钟又狠狠的敲了一下,似乎声音有些不同,细听才分辨出来,原来这清脆的钟声换成了鼓声,此时心跳又开始加速,习惯性地想着这次会跳下一个什么样的人来,一刻钟过去了,没有人影出现,紧接着就听到传来悠扬空灵的歌声:“落月射空谷,松影照平湖,荼靡花开半,暮色催人渡”,又等了一刻钟,那个司机又折返回来,此时车子破乱不堪,司机坐在车里浑身乱颤,正好听到鼓声连连。我刚要走上前,就看见司机似乎清醒过来,先是呆呆地看见了我,接着又回头看了看车里,此时鼓声又阵阵响了起来,司机慌乱地从车里下来,虽然熄了火,但是连门都没有关就哭喊着朝我跑过来,鼓声连连越发沉闷,这个司机跑得急,一下子飞摔了出去。我紧走几步去扶他,他脸面赤红沾染了地上的血,嘴里喊道:人皮鼓,这是追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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