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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越紧迫,越关键的时候,人反而会迸发出一些奇特的灵感。

李忘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捋了一次。

这一次甜山之战从一开始就和从前绝对不同,任我行也好、原随云也好、邀月怜星也好、鸠摩智也好,他们都以毋庸置疑的强者之姿压倒在李忘尘的心头,但李忘尘至少能以前知能力提前布局、联合同伴,总能做点什么事情。

彼时他总是做出在常人看来无端的行为,其实内有深意,别人只当他是化腐朽为神奇的神仙,或是能为无米之炊的巧妇,神秘莫测的行为总能起到绝妙效果,好像世上一切事情都难不倒他,殊不知他是开了情报挂。

但随着实力越高,这样来自于上天的优待将会越来越少,直至不复存在。

一方面是敌人的等级拉高,这个高武化的世界会将原作一些战力上的对比拉大,对判断有害无益。

原作中的鸠摩智再强也敌不过千人军队,但这个世界的鸠摩智一记火焰刀能在战场席卷上百人,若无同级高手制衡,大杀特杀起来一上午可歼敌数万,若以此代彼,无疑会成为笑柄。

第二方面是李忘尘所造成的蝴蝶效应已产生波澜,加之原本就存在多个势力构成的错综复杂局面,变量太多也太复杂。

李忘尘仅能确定某些不可更改的根本,却无法明了具体细节,正如郭靖来自于蒙古,但他在蒙古的经历和此前所知大相径庭,同样是令他再无法尽知情报的棘手货色。

综合考量下来的结果,呈现于李忘尘现在所面临的局面,已无法用穿越者的超然姿态去面对,他不再是下棋者,而是一枚棋子,他无法掌控全局,反而听从诸葛正我的命令。

他做出判断的依据,不再是前世所知、妄加揣测,而是通过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了解到的东西。

这象征着李忘尘将从云端落到现实,但他没有不服,坦然接受。

上天已给了他太多太多,他到了这世界尚未一年,已经历如此精彩纷呈的一切,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毕竟是个真实的世界,而不是只给他一个人玩的游戏。

所以他面临蔡京这个神秘莫测的家伙,也觉得无从下手。他不知道蔡京的武功有多高,他不知道蔡京到底和多少势力有关系,他甚至不知道蔡京的目的是什么。

他不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多,这也是应该的,他才来临安府不到两个月,而临安府维持如今的局势却已有七八年。

李忘尘凭什么能用自己的微弱力量,去动摇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既然不知道,那就只有放弃。

放弃不代表退却,有时候是以退为进,李忘尘不是孤胆英雄,他心中有个词汇叫做同志,这词汇在很多时候被人曲解,幸好在这个时代绝对无人会这么想。

它还保留着起码的荣誉和光芒。

诸葛正我就是李忘尘的同志。

李忘尘不了解的他了解,李忘尘不明白的他明白,李忘尘做不到的事情他能做。

但李忘尘提出来的仇统之法,也是他从未想到,从未敢做的。

李忘尘缺乏力量与沉淀,而他缺乏李忘尘的激情与想法。

他很欣慰能从李忘尘身上看到年轻人的可能,李忘尘也很高兴这世上毕竟还有高个子能顶得住天塌。

两人一拍即合。

所以李忘尘甘愿成为棋子之一,并相信这局棋的执棋人。

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有一种战斗的心态。

其实从前的李忘尘一直想得太多,鲜有在战斗中完成突破明悟的时候,他是那种脑子灵便而心意难以凝聚的人,与郭靖段誉王小石郭大路等人是一个标准下的两极。

若用一个他习惯的较为恶心的比喻,世上人的大脑都是屁股,李忘尘属于东西积累得太多,因而便秘。

但今天他却体会到一种完全无需思考的新奇感受,划拉一下就拉了出来,神清气爽,脑袋一空,便秘的功夫全交给诸葛正我、无情、黄蓉去忙活。

——关键就在这一个“空”。

要在清风明月之下,山岗漆黑,强敌即将来历的时候,能得到一个“空”字,是多么多么不容易啊?

远处的诸葛正我从与无情、黄蓉的讨论中抬头,看了一眼李忘尘离去的方向,哦了一声。

他笑了笑,就好像是见到一朵莲花正在绽放。

……

第二天清晨,元十三限的队伍来到了甜山。

但见远山蒙蒙雾霭,层层叠叠由近而远的蔓延出去,罩住天空弥散大抵,本来山野间零零散散的乡民被临时驱逐,而飞禽走兽似乎也能感觉到未来的危机四伏,因此这本来热闹的山已变得前所未有的寂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他们一行人已去了刑部的捕快、六分半堂的部属、蔡高秦的手下、方应看的随从,再无临安府内的声势浩大,但仍有近三十人左右,并且个个有不凡身姿,本来足以打破一切宁静。

但这三十人好像自融入这个世界,便消去了某种声势,每个人感觉到某种前所未有的孤单,或是期待或是紧张,或是担忧或是兴奋,只因为接下来要迎战的敌人。

诸葛正我是陷入了弱势,但没有人敢小看他。

这一战的每一个参与者,一想到这个名字,只怕都很难不心荡神摇。

自号“星宿老仙”的丁春秋在星宿海做足了老大,到了元十三限麾下也是很有派头的一位,并不犯怵地主动提问,打破山中寂静,“元老,接下来怎么做?”

其实逍遥派和自在门一向颇有渊源,以“逍遥自在”并称于世。

如果要问李忘尘为何如此,他一定会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是姓温的对姓金的致敬,旁人自然一头雾水,这是只有他知晓的笑话。

但在这个世界真实发生的事情是,韦青青青和逍遥子是好友,他们有同样洒脱自在的心性,不是王重阳这一心修道般的正经真人,不是燕狂徒这心气大无边的狂人,他们游戏人间,一个崇尚逍遥,另一个崇尚自在,玩笑般的创立下两派,并延续至今。

两位祖师爷交好,下面的弟子自然也或多或少有些交情。

元十三限是自在门二代弟子,与巫行云、无崖子、李秋水三人相识,而丁春秋是逍遥派三代弟子中的翘楚,两个人隔了一辈,所以称呼元十三限为“元老”。

但考虑到丁春秋同时是星宿派的祖师,已脱离逍遥派,自立门户,元十三限也颇给他面子,称呼一声“丁先生”。

他当然知道丁春秋暗算无崖子,不过他也不喜欢无崖子,因为无崖子令他想到了天衣居士,两个人一般的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只是无崖子武功好一些。但后来好了,丁春秋的偷袭让无崖子成了个断腿残废,武功再无施展余地,这就更像天衣居士了。

而像天衣居士,便是无崖子的罪。

——天衣居士一向和诸葛一个鼻子出气,这次也想要帮诸葛,幸好给太师拦下。

无崖子既然这么像天衣居士,那他就活该越惨越好,他越惨元十三限就越痛快。

同时他还佩服丁春秋,元十三限年轻时喜欢公平、尊严、信义,但他信奉这些大半辈子,一点功绩没有,只能看着自己的对手一步一步成为天下知明的诸葛神侯,临到晚年才明白卑鄙的手段是这样重要。

若他当年明白,蔡京早十年就能部属手下查天王、凌落石、青梅竹、石幽冥、九幽神君、绝灭王与他一起对付诸葛,诸葛正我就算再有本事也得倒下。可惜这一个一个高手,都成为四大名捕扬名天下故事中的反派,要么给铲除得差不多,要么势力独立不愿出手,现在元十三限想要后悔也没辙。

于是到了近几年,元十三限反而陷入另一个极端,悔恨自己没能放下一切负担,变成个卑鄙无耻的人,否则根本不用等到今天。

但丁春秋能做到,所以连元十三限也觉得,真是活该他成功。

如此一来,元十三限辈分比他高,武功更高,居然还对他很客气,仿佛将其视作人生的老师一般,“丁先生,接下来咱們休息。”

一旁的裘千仞迷惑道,“休息?可咱们这一路并没有多么劳累啊。”

他是江湖上有幸加入到九阴五绝中的一员,可惜因心术不正而被王重阳踢出研讨会,一直以来深以为耻。

他不敢冒犯王重阳的威严,承认了此事,但看着欧阳锋这大名鼎鼎的西毒排列其中,打从心底也难以相信这什么心术的说法,最终怨天怨地,只得把一切归咎于王重阳的针对,或是自己武功不够。

为此他攀权附势,最终成为蔡京网罗的手下之一,并与大金国暗中有所来往。

元十三限撇了他一眼,脸上的刀疤似乎扭曲了一下,像是能飞出来,冷淡道,“体力未有劳损,但是精神上却损耗许多。而且诸葛先一步到达,一定有所部属,你没有感觉到周围传来的杀机吗?”

他对裘千仞的态度就没有对丁春秋那么友好了。

裘千仞呆了一呆,脸色一红,却只弱弱称是。

他刚才是看元十三限对丁春秋的态度,以为对方礼贤下士,并不如传闻般可怕,所以才大胆提问,可是没想到遭至这般待遇,一时间只觉得大失颜面,周围人都看着自己的笑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元十三限皱眉看他,更令他心惊胆战。

他却不知道,元十三限却在想一件事情如果是诸葛的话,就不会这样令他的下属不满,我怎么就这样忍不住呢?难道我真的不如诸葛?

思量归思量,元十三限并无收回话语的意思。

没人会怀疑元十三限对诸葛正我的杀机,但是越到这样的关头,他反而越是冷静,一边派人安营扎寨,一边令人去前方探测情报。

甜山的构造奇妙,三座山岭好似三条笔直长路,出发于同一处而归拢亦同一处,但彼此却间隔千百丈距离,下方是深不可测的谷底,因而形成三道分割开来、难以干涉的战场。

三座山岭之间的天堑,若没有元十三限和诸葛正我这般武功境地,实在不容跨越,而这将是诸葛正我反败为胜的关键,但凡元十三限部署不合理,会浪费自己手中兵力,给予对方以小博大的可能,并失去本来的强势低微。

但酸岭、咸湖两处,却成为三座山岭中间的联系,若占据这两个地方,元十三限的部队可立即转移,将不会受限于诸葛正我到陷阱。

这显然不只是武功的对决,更是兵法的对决。

元十三限大手一挥,令八大刀王首先出阵,此去不在杀敌,旨在摸清楚对面部属,须得见人即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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