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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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更是不由而念道：“魔障…孽债…但…同时又好像有着不可思议之…功德…宏愿…似乎是为无上天道…大道之投影…果真魔障…孽债…”

“南无定光如来佛…”

“南无燃灯无量寿佛…”

草薙素子继续道：“这并不是怎么复杂的道理，以佛祖的境界来说，应该是对此有着理解的，毕竟此前便就有着感悟经历。”

“道友成就燃灯古佛之后，因为有意遮掩行踪根底，自身并无多少信息所记载，佛门所发表的经文之中，也只有寥寥几篇如《金刚经》、《过去现在因果经》、《大智度论》《叁第过去无量法会》…有所些许提及。

“其中菩提工业所著的《叁第过去无量法会》的第1卷有记载：

如是我闻，佛在过去西方灯塔国特斯拉超级智能工厂，与福特、大众、宝马、三菱、西北工业…及诸位人工菩萨分说机械工程智能化未来。

佛于待拼接之智械前取两枚肉眼观之无二差异齿轮示众。

众皆默然。

无可分出二心者。

然又以佛光测量表视之，亦无所差异，又以正觉级别佛光测量表视之…终见有所不同。

佛曰：工程根本在于标准，在于系统，在于体系，有所差便乱根本。

唯有不着它相，非假非空，以无上正觉之标准，成叁第智械工厂，如此方能释放无上工程神通法力。

以流水线上无量众生，仿生、工程、武装…一切有所相者，创立无上佛国，让一切有情者得享极乐。

不知诸位菩萨居士何以为然？

三菱代表曰：我佛丁光如来有无上正觉机械禅心，愿带领无量众生共证无上正觉机械禅心？弟子愿往。

可弟子愚钝，无我，无何外相，无品牌差异，弟子又有何以存在？

佛曰：众生由空而生有，因有而成执，执是为所持，正觉便是放下，执念散开，空空如也，才能够拿起一切，何为佛心？无非便是空空如也…

而何以成空，有着百般劫难，执念有形之物最难放下，菩萨难度，我丈量天地为‘股’，汝等可以此而作凭，不受轮回之苦，助众生而解脱。

正所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善哉善哉！

众菩萨闻言纷纷点头大笑，礼赞我佛丁光如来！

…

“这是佛门筹划3D打印工厂集群的一个典故，说的是工程，但这时的人心不也是如此道理。

“我佛丁光如来何时被心中执念蒙蔽了慧根，陷入到了障中？”

受到这当头棒喝，燃灯古佛老朽而又僵直的脸上所盘踞的，茫然、迟疑、迟钝、无所定转瞬之间全都消散不见，重新变得平静祥和。

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宛若赤子一般，“以股份而持有空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道理不过两三事，都已记在经书中，只是因为心中障碍，而迟迟无所参悟，善！善！善！”

草薙素子道：“恭喜我佛破了心中执念，修为境界更进一步。”

燃灯古佛摇头道：“只是过了一关罢了，苦海无涯，哪怕证得无上正觉，亦需争渡，亦有着执念心障化作阻道天魔不时侵扰。

“另外此番能够过关可还要多亏了道友的指点…”

草薙素子微笑道：“本来便是同一人，又何必如此。”

燃灯古佛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接着，两人忽然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就见一只小小的千纸鹤不知从何处飞来，出现在了房间中的那无数金色线条所勾勒的抽象莲花之间。

燃灯古佛伸出手，朵朵金莲瞬间从抽象变得真实，自平面化为立体，栩栩如生，在房间之中抽枝、绽放，将那一只千纸鹤盛在祂的手中。

佛祖将之接过，展开，老朽的脸上不由而浮现出笑意，“原来如此…”

…

…

…

另一边，大罗天无量混沌中，少司命与王灵所在，在刚刚发出信息不久后，只见一朵金色的莲花凭空浮现，少司命忙伸手将之摘下，感悟着其中信息，脸上不由而复杂不定。

最终叹道，“原来如此…”

说着便手中一握，将那莲花捏为金光碎片，缠绕在芊芊玉指之上，并一指点在了身前的一口身上。

只见纯白色的苹果那拥有着光滑而又完美的弧度的表面上，由金色的线条所勾勒而成的几何图影，忽然开始不断变化着，好像是沿着某种精确计算后的规律以仿佛机械结构的变化一般在变形。

那图形越来越复杂，从开始简单的线条，很快就变成了一张复杂而又密集的金网，已经看不出任何的美感，然后与此同时，那网眼还在越来越细，最终直至就此消失不见。

原本的苹果变成了一个通体金黄的金苹果，不是普通的与黄色挂钩的金，那是超越了所有颜色，包容了所有颜色，仿佛是所有尊贵凝结后所呈现出的充满了神圣不朽之意的‘金’。

任何人只要见了都明白，这是真正的神灵才能够匹配的物质与色彩。

下一刻，就见这颗充满了神性的苹果开始散发出无量神光，好像是开天辟地一般的神芒，又似乎是一切都被燃烧之后的最后一抹余晖。

周围的混沌大罗天残骸受到这光芒的照射，不自觉便开始了变化。

仿佛受到了某种补全，碎片数据变得更加完整，逻辑更加的和谐。

同时所有变化之后的数据的某种运行逻辑，或者说具象化在大罗天中的混沌残骸的变化轨迹也开始受到影响，虽然依然还是无序，但是有了一個核心，那便是那一颗金苹果。

仿佛那是混沌中的太阳，挥洒着光芒，给万物提供着养分，同时也代表着一切的核心，是一切的权柄，万事万物都围绕着此来运行着…

太阳落下，落在落在少司命的手上，纤细而又完美的手微微的往下一沉，但下一刻手背之下便又多了一只关节粗大有着老茧的大手的影子，拖住了下沉的手，两只手重叠在一起。

然后又浮现出了一只白嫩如葱的手，一只戴着红指甲的手，一直戴着戒指的手，一只有些干瘦的手……一共有着9只不同的手连续不断的出现，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