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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觥筹交错间,在玉杯金樽的碰撞间,期间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都陆续向苏寻安上前来敬酒,那些不知情况的人都纷纷侧目,不知道这女子究竟是何人,诸位皇子轮番给她敬酒。
其间,坐在上首跟贵妃等人坐在一起的一位衣裳华贵的老妇人频频朝着苏寻安这边张望,那人她曾在王府的情报画像上看到过,她便是长公主,当今乾帝的亲姑姑,西凉世子的姥姥。
酒过三巡,一位宫女匆匆的走了过来,敛襟行礼“兰阳郡主,太皇太后找你。”
兰阳郡主随着那宫女走向了那坡顶;苏寻安依旧在专注吃她的,这宫廷里的一些美味就算是西凉王府也未必能吃到。
三皇子朱隆基喝了一口酒,站起身走出来,朝着坡顶的那顶通天冠作揖跪地,“陛下,儿臣有话要说。”
“说”乾帝。
“西凉世子虽是女子,但是却满腹才学,文采照人,更是一人连败国子监四俊杰其三,儿臣对其诗才赞叹不止,堪以大用,听闻国子监郭司业今年五月便要回乡养老;儿臣举荐西凉世子为新的司业。”
“陛下不可”一名礼部官员匆忙起身,走了出来跪地作揖,这礼部掌管典礼、科举、学院等,有权过问此事“陛下,国子监乃是传道受业解惑、为我大乾培养栋梁之才的所在,岂可让西凉世子这样品行不端之人入国子监?那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陈侍郎你这是何意啊?我大乾藩王世子岂容得你这般污蔑?哪怕你是三品官职也要受我大乾律法”三皇子脸色不悦,
“三皇子殿下,老臣并非污蔑,世人都知道这西凉世子一介女流,但是却时常上青楼听曲喝花酒,街上与人打架;圣贤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西凉世子连身都不曾修,又如何刚刚为人师表教导学生?”那名礼部侍郎义正严词。
“严侍郎我看你是年纪大了脑子迂腐了,我京都里有多少公子、士子是不曾上过青楼的?十成里不到两成,”三皇子突然提高了声音“甚至在座诸人当中一大把年纪的都时常上青楼,怎么就许你们能上青楼风流快活,就不许人家西凉世子去青楼听个曲喝个酒了?还有这玉京城的街上,每天都有士子文人们为一个女子而大打出手的事情发生,在座的诸位又有多少人是年轻时候没打过架的?怎么你们可以做这些事情,到别人这里就不能做了?”
做为两人争论的当事人西凉世子苏寻安,此刻却如没事人一般,依旧在那边慢条斯理吃着,好像两人争论的事情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陛下,老臣也有一言”又一位大臣走了出,“陛下,儒家典籍《孝经》开宗明义章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是所谓百善孝为先;西凉世子这般不孝之人,怎能为学生表率。”
“怎么?寺卿大人连西凉王府的事情都知道?可真是手眼通天啊”三皇子冷笑。
“三皇子说笑了,西凉王府的事情老臣怎么会知道;老臣倒是知道长公主乃是西凉王妃的母亲,这西凉世子在京都数月却是从未曾去拜见,也从未曾去过叶府,长辈在不拜见,不问安这难道不是不孝吗?”.
“陛下,这等不修自身,不孝长辈之人,岂能为国子监的司业?”又有一位官员走了出来。
“陛下,我大乾以孝治国,这西凉世子身为藩王世子,却不以身作则,还请陛下下旨加以惩治,以免天下百姓说我们大乾官官相护,包庇西凉世子”又一官员走了出来。
“臣附议。”
“臣等附议”
“...............”
当下又相继走出了数十位朝臣,跪地作揖,请求乾帝惩治西凉世子。
“父皇,儿臣也有话说”七公主看着这么些朝臣要求乾帝惩治西凉世子,想到了之前自己的那一巴掌,心中顿时怒气上涌,也走了出来“这西
凉世子上次在后宫行走,毫无规矩,毫无礼数,简直有损我皇家威严,还请父皇惩治西凉世子。”
七公主这一出,倒是让一些人收到了意外之喜。
朱常基见此,当下起身走了出来“父皇,七妹儿臣倒是知道,那日是七妹无理取闹才闹出的矛盾,世子殿下倒是未做出什么不知礼数之事。”
乾帝从始至终都是在静静听着朝臣们的话,此刻终于将目光移到苏寻安身上“西凉世子你怎么说?”
苏寻安拿着锦帕擦了擦嘴,站起身走了出来站到五皇子身边,对着坡顶上的乾帝作揖,开口道道“陛下,臣有两点要说,这其一对这国子监的司业没有兴趣,不过还是要多谢三皇子的美意;这其二我娘亲死得早,啥事都没有跟我说。”
“哼,你娘亲没说,难道西凉王也没有跟你说吗?”坐在席间有一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
“这位大叔你又是谁啊?”苏寻安看向那人,西凉王府的情报上有此人。
“这叶大人乃是你的舅父”有朝臣语带不屑的说道,“这西凉王府还真的没家教。”
“这位大人可真闲啊,事都管到我西凉王府来了。”
“老夫在御史台为官,本就是为陛下肃正纲纪,你身为藩王世子有过我御史台有权纠察。”
“那么就烦请御史台的大人下一次要纠察的时候,麻烦先回家了解清楚”苏寻安看向了那位本该是她舅父之人“还有你们叶家何时沦落到这般到处认亲戚的无耻境地了?真当我年纪小不知道事情吗?当年我娘亲远嫁西凉之时是你们叶家将她从宗族里除名的,是你们叶家将我娘亲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的;这过去才几年就忘了?”
“数典忘祖,无论你再如何狡辩,也摆脱不了你体内流淌着叶家血液的事实”章柯远也是诸多附和的朝臣一员。
“章寺丞这么想认爹,你倒是让叶家认你这个干儿子啊,少在这边恶心我”苏寻安“女儿是他们自己不要的,怎么到现在反倒怪我对自家长辈无礼了?反倒怪我不孝了?”
“西凉世子这是上一辈人的恩怨,你不应该延续”言游一副敦敦教诲的模样“再说此事是你王妃有错在先,古语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王妃的过错在先。”
“言御史大人,听说你家大公子终日流连青楼,甚至还要娶青楼女子为妻,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将你家大公子逐出族谱啊?”此事玉京城里有不少人都知道,苏寻安冷笑道“再者你知道当年孟老先生说此话是什么意思吗?孟老先生此话的意思是让子女把自己喜欢的人带回家告知父母,让父母为其掌眼;父母觉得此人可以同意,这亲事才算成;后面再由媒人两边沟通议亲,下聘等事宜;而非由父母指定一门亲事,子女便必须遵从;日子是子女自己过的,又不是为爹娘过的,”
“哼,谬论谬论,荒谬至极”言游气得脸色发红,家丑被人提及让他顿感颜面扫地,可是自己又不能因为这个而指责对方;“你这是在歧解先贤典籍。”
不只是言游,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苏寻安这话荒谬至极;对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句话的理解千年以来都是这般的,结果西凉世子却来一句说这个理解是不对的;
“凭什么你们认同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凭什么我要对一个将我娘亲踢出族谱的人认亲?”
“西凉果然都是蛮夷之人,不通礼数,没有教养,也难怪能做出这等不孝之事............”
“老鼻头你给我闭嘴”苏寻安打断言游的话“今天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才与你这个老不死的争辩,你少在这里恶心人,不然就别怪本世子对你尽尽孝道。”
面对他们这些西凉人,这些人骨子里透露出一股高傲的气息,西凉虽然也是大乾的疆域,但是在他们眼中西凉就是属于蛮夷之地,苏寻安平日里最不忿的便这些人
骂西凉了。
西凉是大乾的西边门户,因为有这道门户的存在抵挡住了西蛮的一次次入侵,西凉的儿郎们也不知道牺牲了多少;正是他们用生命为代价,才换来玉京城才能够享受着这么多年的太平盛世,而这群人却在这里鄙视西凉是蛮夷之地。
“竖子敢尔?”言游大怒,他怎么说也是朝廷里的二品的官员,在士子圈中越是极其有声望的地位的,今天却在这里被一个黄毛丫头威胁。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苏寻安动手了,速度快速无比,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言游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不小,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言游整个人直接往后倒了下去,直接把好几个朝臣都给压倒了。
“大胆狂徒,竟敢在陛下面前行凶”有人怒斥道。
苏寻安刚想看看说话的人是谁,便觉得人影一闪,眼前多出一个人来正是那锦衣卫指挥使卜仓州,“世子欲意何为?”
“指挥使大人放心,本世子是要跟陛下请罪”苏寻安知道有卜仓州在,她再想扇人肯定是没有机会出手,当下朝着坡顶上面的乾帝作揖“陛下请恕罪臣殿前失仪,实在是这老不死的罪有应得。”
“世子不若说说看?”乾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陛下西凉乃我大乾的疆土,是我大乾西边的门户,这些年是西凉一次次的击退了西蛮人,保我大乾西边门户不失,西凉无数的热血男儿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护住了我大乾的安宁盛世,可这老不死的一边享受着西凉人牺牲换来的和平,一边却骂着西凉人是蛮夷;陛下若是觉得臣做错了,那便下旨降罪,我接着。”
乾帝望着苏寻安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的变化,在场的朝臣们也都猜不透他现在心里所想的。
“在座的诸位听好了,我知道你们瞧不起西凉;你们要骂便骂,别让我听到就行,否则我听到一次就打一次,不管你是何等官职,除非我打不过”苏寻安扫视殿下参加宴会的朝臣,身体里散发出了强大的气息。
顿时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弥漫在殿中各位朝臣们的心间;一品高手散发出来的气息,紫宸殿里没几人能够承受得住,哪怕是那些上过战场的将军是如此,参与今晚宴会的将军有不少,可是没有人达到罡气境界;那些达到罡气境界的将军们大部分都是在前线戍边。
苏寻安充满寒意的目光在大殿中划过,随后抬脚向着门口走去,今晚的宴会已经没意思了;因为她身上并无杀意,所以卜仓州并未做出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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