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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黄宽等人,苏莫儿忽然想起小桃那婢子刚才捧了礼物进了内屋,之后就再没出来伺候。不知是躲在房里偷懒了,或是跑去厨房偷吃了。这些天她就有些不爽,正想找个机会骂她哩。

苏莫儿抱着小猫左右寻了几步,就听到老爷书房里有些声音。她悄悄走过去,却到小桃和白莎、白荷三个丫头正聚在书案前,凑着脑袋着什么,她们还发着“啧啧”的赞叹声。

莫儿顿时懊恼,她猜想小桃一定又偷那本《三十六式》了,上次已经骂她一次仍不知悔改,这次竟还拉了那两个丫头一起来,真应该把她吊起来打一顿。

莫儿把小猫丢在地上,那猫儿“哇”地叫了一声,几个小丫头才慌忙地四下躲开,神色都怯怯的。莫儿这才发现她们围观的是书案上的一副美人图。

小桃支吾地说:“是金财送进来的,说是丁家小姐的画像,送给老爷的。”

她见莫儿沉默无语,又小心地说:“娘,我们只是,你别告诉爹啊。是她们俩要的!”“是小桃先打开的。”旁边白荷立刻狡辩。几个丫头互相推卸着责任,叽叽喳喳嚷个不停。

可是莫儿却好像听不到她们的话,她呆立在案前,静静地着那画中人,半晌没有声音。

她有些心痛。

她原以为小瑶只是家世显赫,金士麒出于门第考量才与其联姻,没想到她竟有这般美貌。莫儿又想到金士麒说过他与小瑶“曾经见过几次”、“相处的还不错”、“有些恩情与她”……现在想来,以金老爷那风骚的性子,他一定对这小美人动了真情。金老爷在广州待了那么久,那二人说不定浓情蜜意到什么程度。

苏莫儿越想心越凉,过了半晌才探手把画卷卷起来。小桃察言观色,也大概地明白了什么。“娘,你不会要把它丢掉吧。”

“我收着它。”莫儿倦倦地说,“等新府建成了,再挂在正房里、书房里……随便什么地方,都由着老爷吧。”

……

到了晚上,金士麒晃晃荡荡的回府了。

他还随手抓着一沓子的图稿,那是刘东升从广州带来的那条大河船的结构图。那条船本属于那家广州船场,暂时由柳州水营租用。金士麒决定物尽其用,将其中4条船增添装甲、设置武器发射平台,改造成武装巡河船。他自己的新船要等到2个月之后才能下水,先改造这几条小船用于水兵的操练,还可以对红水河上游进行武装巡察。

金士麒决定今晚熬夜加班,把4条船选出来,明天就可以开工改造。

刚走入府宅,莫儿正候在门内,婀婀娜娜地迎拜他。金士麒便笑道:“听说你今日赏了银子给黄宽?”

莫儿轻轻贴近男人,“只是府里的几两银子,我动用不得?”

“当然动得,府里的老爷你都随便‘动用’,又何况银子。”

莫儿悄悄推了他一把,又扯着那堆船只的图稿,“今儿又要熬到很晚?”

“呃,船场里等着开工。莫儿你也知道,你男人能力大所以责任也大……”

“那早点过来。”莫儿咬着他耳朵喵喵地说,“奴得了件宝物。”

“什么宝?”金士麒问着,却见怀中人腰肢软滑、俏媚如花,尤其是眼神中的朦胧更是媚出水来。于是乎,那一沓子大船图册就被他“唰”地丢在了身后,“我吃口饭,马上就来!”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金士麒已经吃过饭、洗漱干净,还在院子里做了一套体操活动好了腰身,然后大步流星地踏入卧房。

只见卧房中烛光闪闪,莫儿正斜斜地躺在床铺上。她身上穿着一件艳紫色的睡裙,在帐子中衬托出一个俏媚的身姿,只有赤着的腿脚在烛光的映照下如玉一般。更奇妙的是那纱帐中好似还有淡淡的青烟缭绕,如梦如仙。她轻轻把帐子掀开一角,身上的紫裙便如水一般滑在她的肌肤上。

“好美。”金士麒一个大鹏展翅就飞入帐中,压住了猎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好香!”

“小心烫到你。”莫儿轻声道。她臀边的床铺上正放着一个小巧的香炉。那是一对黄铜镂雕的鸳鸯,它俩躲在同一朵浪花里,互相身体相叠、脖颈相交,正是一副嬉戏欢好的媚态。

莫儿探出手臂把床边的烛灯熄灭一盏,帐中暗淡一些,那对鸳鸯才显出了神奇。它们每一片羽毛竟然都单独雕琢了,互相搭叠着浮贴在鸟儿身上,此刻那些羽毛的边缘中就透着丝丝的金光。两只鸟儿通体光彩烂熳,竟如千百道金缕勾勒过一般。更妙的是一股子甜腻腻的香气正从炉中悄然散开,一丝丝地钻入口鼻、侵入心肺,惹得床笫间的男女都热了起来。

莫儿托起香炉,在下面轻轻扭压机关,两只鸳鸯就纷纷展开翅膀。雌鸟的翅间藏着一块红色的火炭,雄鸟的翅间却嵌着一块只有豆子大的香料。两只鸟儿的下身贴合在一起,那香料就被火炭柔和地熏烤着,散发出淡然的香气。

“是龙涎香呢。”莫儿悄声说,“书上说,此物最是惹人。”

“什么书?”

“还不是你那些坏坏的书。”此乃闺房密语,“坏坏的书”就是原先金大公子典藏的那些秘籍,被他们从辽东千里迢迢带到了广西来,就藏在书房里。闲暇时这他们就一同研读、寻找灵感。

“我就知道你在追。”金士麒摩挲着她的腰身,又追问:“它又如何惹人。”

她扯过他的大手把那香炉搁在他手心,柔声说,“这一次,我教你。”

莫儿引着男人的手缓缓解开她自己的衣衫,让他一手搀着自己的手腕或脚踝,一手持着香炉在肌肤下游走,由着那热浪在她肌肤上缓缓熏过。那香极奇妙,它在空气中清澈无影,一旦触碰到女子的肌肤就化作一丝丝银色的雾气,如波光一般在肌肤上萦绕流淌,映衬得她每一寸都如玉如脂般晶莹剔透。

那龙涎香的气味更是神奇,初嗅时是一种淡然的油脂气息,暖洋洋地像是和煦的日光。但逐渐地,那些暖意在小腹中悄然聚集着,最后竟如热油沸腾一般滚动起来。金士麒把她怀抱起来,扶着她跪起身子把香炉放在下面,于是边边角角的地方都任由那龙涎流淌而过。她身上逐渐燥热起来,几滴汗水随着腿侧缓缓淌了下来,丝丝痒痒的如小虫爬过,最后“嗤”地落在香炉中,那帐子中悄然展开一朵花般的水汽。紧接着,一股异香随之升腾而起。

金老爷立刻被点燃,他展开双臂要施展饿虎扑食之技。

莫儿与他操练数月,早就熟知了他的全套招式,她立刻把那小铜炉横在两人面前。“你急的。”她轻声说,“可知这炉、这香是哪儿来的?”

“管它哪儿来的,给我拿开!”金士麒迫不及待。

莫儿哧哧笑着,只把香炉当作护身法宝挡在胸口。见男人急得冒火了,她才又说:“是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好心送我的。”

“小瑶?”金士麒惊问,忽然才想起黄宽来过府上,定是他送来了此物了。

“你那美人啊,奴家也见过了。”莫儿用下颌点向床侧,那案子上就悄然放着那幅画像。

“怎么在你这儿?”

“你呀你呀,那小姐如此珍重的画像给了你,怎能让粗男人沾了手?是奴家见了便替你收着。爷若是不放心,只管拿走吧。”

她说完那话,只娇媚的望着男人,简直美极了。金士麒被挑拨的血脉贲张,迎着香炉就扑了过去。莫儿忙把香炉放在远处,也盘身在男人身上,甜腻腻地在他耳边说:“爷,那画儿与真人有几分像?”

“七八分、六七分,哎呀我说不清。”

“她比画上的还美吧。”莫儿悠悠地说,“她倒是很知趣儿的,连这香的妙处都懂得。爷,你们俩在广州也曾这般好过吧?”

“没有没有,我只有过你一人。”金士麒贪婪地允吸着她,“到目前为止。”

“不信。”她捏住男人的嘴巴,“你怎么会放过她?”

“她……还小。”金士麒胡乱解释着。当初他把小瑶从床底下向往拽的时候倒是没嫌人家小。

“如此说来,你对瑶姑娘倒是极珍重的。”莫儿忽然把身子一缩,躲在男人的怀里。“我呀,当初在那小岛上就不该早早给了你。”

“姐姐饶了我吧,当初你差点憋死我!”

“那后来还是我轻浮了。”

金士麒知道这莫儿虽然似温婉,其实性格很倔。而且她心思重,一旦执拗起来就会闹上许久。他忙说:“当初都是我不好,是我逼着你,你不记得了?爷那么猴急,也是因为爱你太深嘛!”

“你对她不急,就是不爱喽?”

“呃……好吧,至少比不上你!”

“才不信你。”莫儿终于开心了一点点。

“来,这边。”金老爷兴致勃勃地把女人轻轻扶倒,摆出了“第八式”的美妙姿势。莫儿侧着身子卧在床铺上,眼中却默默凝视着那盏明艳艳的小炉子。她探出白嫩嫩的手臂握住它,手指缓缓摩挲着那烫手的黄铜。片刻后又说:“爷,你说这两只鸳鸯,是你和我,还是你和她?”

“啰嗦啰嗦!”金老爷舞着长枪,他吼道:“她远在天外,此间只有你我。”

“那等她嫁过来了呢?”

“还是你多一些,此事不是早就规划过嘛。”

又过了片刻,她咬着手指说:“你那都是敷衍我。”

“你这痴丫头,今天谁招惹过你吗?”

“是她。我又没指望她对我好,她为什么把这劳什子送给我?”莫儿忽然感到很委屈,“明明一年后才嫁来,现在就把东西放在我眼前,是在提醒我吗。”

“你慌什么,”金士麒笑道,“她送给你,又没有逼着你放在眼前。”

“我若不拿出来,你又会怪我藏起来,怪我不上它,那岂不是不尊重?”她幽幽地说,“我总是被你欺负的。”

金士麒哈哈大笑,只觉得今晚的莫儿着实有一番特殊滋味。她那种柔弱的、委屈的、又带着一点点倔犟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渴求垂怜的女俘,让人很有征服欲。不知道是这种特殊气氛的感染,还是今夜那股子奇妙的香气的刺激,让男人早早就缴械。

随后金士麒就紧紧搂着她,缓缓回复着法力值。怀里的她却悄然无声,他低声问:“还在胡思乱想?”

可是无论他问什么,莫儿都不吱声。金士麒知道莫儿今晚的心思很重,难道是黄宽下午来时说过什么不当的话?或者小瑶送来的礼物有何不妥?可是无论画像还是香炉都是合情合理的东西啊,没有暗藏什么玄机啊。女人真是莫名其妙让人捉摸不透。莫非是小瑶的气场太过强劲,她人还没来,就让莫儿乱了阵脚?

金士麒有些忧虑,他现在只有两个女人……其实只能算一个半,彼此都没见面就已经开始争斗,那明年大婚之后岂不是更糟糕?若是以后他再多收几房岂不是要闹翻天了?他知道苏莫儿只是小女人的心性,终究能哄好。可是小瑶那妞儿才是真妖精,以后的千户府里会很不平静啊。

怪不得古人说要先“齐家”,之后才能治国、平天下什么的。金士麒暗想自己的小小府邸也要进行一番治理。

他顺手扯动了床边的绳头,隔壁的小铃铛便叮当响了起来。小桃听到了召唤就笑眯眯地推门进来:“爹,今日真快啊。”

“多嘴!”金士麒呵呵一笑。“快去倒水,再把帘子和门窗都开了,透透气。”

莫儿默默地坐起身子,摸索着把睡裙披在身上,又用一件袍子遮住男人的腰间。

小桃却忽然凑过来,掀起床上的帘子,“爹,那鸳鸯炉先撤了吧。”她说着就跪坐在床铺上探手去拿炉子。那时候她只穿着贴身的薄衣,她翘着身子向床铺上摸索的样子也很是婀娜。

金士麒未免多了几眼,男人嘛。

莫儿突然厉声道:“你这妮子,竟浪到我床上来了!”

小桃以为她在开玩笑,便咯咯一笑。可是她抬头到莫儿正冷着脸,才慌忙从床铺上跳了下去。莫儿仍不依不饶地训斥她,说她行事张狂,不守本分。小桃站在床边侧着头,眼圈儿一点点红了,但她咬着嘴唇就是不认错。

后来莫儿又骂她这几日姿态轻佻,总黏缠着老爷。小桃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道:“我往日里也是这般,没见娘说过什么。”

“还敢顶嘴!”莫儿伸手抓扯她。

金士麒一直保持沉默是因为他觉得挺好玩,他没想到自己的小莫儿也有如此犀利的一面,真有一种格外的风情。现在莫儿真动手了,他才伸手阻拦。没成想莫儿立刻怒了,她冲着金士麒嚷道:“果然!我早就发现爷你她的眼神不安分,莫非你与她也有勾当。”

“什么叫勾当,说得这般难听。”

“你是老爷,你真想收了她我又不会拦着你。”

“我……没!”金士麒急道,“你今儿怎么了?竟不讲理?”

“我从来都是不讲理,你现在才知道!”莫儿一下子挣脱了男人,指着小桃呵道:“你不许躲!”

小桃吓得抱着金士麒的腰:“爹,救我!”

当时金士麒只披着一件睡袍,被那丫头一扯就赤着身子,又被她贴身抱住。莫儿在眼里更是恨了,立刻胡乱抓起身边的东西丢了过去。

只见红光一闪,那东西“砰”地在床边桌角上砸得翻飞,火星子随之四下绽开。

莫儿丢出去的竟然是那只鸳鸯香炉,只见几点火苗在桌子上噗噗蹿动着烧了起来,竟把小瑶的画像也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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