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门 天道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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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容柯一到蛊门宗祠,赵长老的眼神总是带着哀怨与警惕,赵长老年轻时性子张扬跋扈,唯独在各种毒物上下心思,人家文臣雅士是梅妻鹤子,赵长老就是蛇妻蝎子。
那日霍朗月杀了千瞳蟒蜥,又捣毁了驻守百年的阵宗大阵。但是那蟒蜥先跑出去攻击人到也不算数,只不过阵宗大阵的捣毁让门里不少人头疼。
好在蛊门经过数百年的发展,也不是那么封建,只是让容柯的父母赔了一笔巨款,交给了她一堆东西去戴罪立功。
容柯还懒懒散散趴在沙发上,霍朗月和团子在一旁对眼。
手机就收到了去赣石府的活儿。
“阿容,去一趟赣石府,应该是有家天道童子,你去瞧瞧,顺便解决了。”容玉在一旁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指甲。
“天道童子?这我怎么弄?”容柯啧啧嘴,“这活计交给我这个大学生不妥吧?”
“诶呦我的小祖宗,且不说你家那个俊俏的小郎君给了你多到海量令人眼馋的灵力。就算是没有,那个小郎君自己也能搞定。哎,羡慕啊,早知道我也找个好看的鬼仆,可惜了。”
容柯在一旁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吸收了很多灵力不假。
但是,这灵力就像是带着十级密码锁的潘多拉魔盒,寄存的,用不了。
瘪瘪嘴,还未等说些别的推脱,容玉那边的电话又挂断了。容柯只得磨蹭起身,做蛊门托付给的任务。
天道童子,也就是人们经常说的童子命。只不过,童子命还有真童子命和假童子命一说,童子命这个概念,有些地方区分的很详细,男犯童子煞叫童子,女犯童子煞叫花姐。更专业一点的术语,叫做天道童子。
但是不管叫什么,童子命的这个说法,属于民间信仰。这并不是说民间信仰不重要,反而很重要,需要引起重视,因为民间信仰与术数阴阳交杂叠重,深入百姓,犹如土壤,表里不分,蛊门这些年四成的收入,都是在做民间驱邪,法事等
至于天道童子中,天道是一个大概念,它所涵盖的是上至天庭,下至民间神堂的广大范围。有天庭各处的护法神灵,佛寺的护法神灵,道观的护法神灵,城隍庙、关帝庙、娘娘庙的神灵以及各神堂的神灵。
天道童子有着明显的共性,他们降生到人间后虽然生在不同的环境,而且性格也有多样性,但内在的联系性基本相同,其思维和感觉大都敏感,情绪起伏波动,在受到意外惊吓的刺激和情感婚姻的挫折后,容易造成元神移位,信息能量场飘移,就是民间说的失魂,
遭遇过挫折的天道孩童,除精神涣散外,还会失去协调身体的机能,浑身无力,周身不适,极易受隐态灵体攻击,严重的会产生狐疑、多梦、偏执、妄想、自闭等症状。总而言之,天道童子就是,早慧坎坷早登天这样的命格。
而赣石府这里的情况则更加的错综复杂,天道童子命不说,这户人家的孩子年少早衰,才十二岁就已经鬓发斑白,家中本就贫困,如此一来,微薄的积蓄几乎花光,但也丝毫未见成效,天道童子虽然命中注定早夭早亡,但一般不会如此,适合情况恐怕还是要到地方查看方才知晓。
坐着蛊门的车,一路向北,稻花香阵阵飘扬,两岸庄稼绿油油的,叫人看了心旷神怡。
团子出门不方便,被容柯留在了蛊门。倒是霍朗月,容柯偏了偏头,看着头搭在她肩膀上小憩的人,青丝垂落,苍白无血色的脸在阳光下像玻璃一般易碎,唇瓣是淡粉色,接近于白。刀刻一般的五官使他美的不像实体。
此时他的眉头轻轻的皱成川型,这些日子沉睡的时间也变多了。自己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要找个时间好好问一下,容柯暗自记下。
眼瞧着快到了,容柯把手轻轻覆在霍朗月的手上,“朗月,朗月,到了,醒醒。”
好半天,枕在自己肩颈上的脑袋才有了反应,眯起了眼睛,刚睡醒的嗓音中带着低沉和沙哑,“嗯?”头脑还没有苏醒,睡得时间长了,眼前还是有些模糊,索性伸出双手把容柯圈在怀里,下巴拄在容柯的肩膀上趴着。
冰凉的气息吹拂着容柯的脖颈,麻痒的感觉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全身,偏生这厮还不老实,拄在肩膀上的下巴还蹭蹭,青丝划过容柯的脖颈脸颊,惹得容柯不停闪躲。
好容易等着霍朗月的睡意消退,容柯正色道“朗月,你这几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霍朗月一怔,随即摇摇头,“无碍,可能季节的原因。”
容柯还是不太放心,打算等回去以后,找宗主帮忙瞧瞧看。
“朗月,你知道东北多什么吗?”
霍朗月把玩着容柯的小手,诚实的摇了摇头。
“出马仙,截教。他们跟我们很像,不一样的是,他们是靠着自己供奉的仙堂,通灵看事情。据说东北这边,动物成仙的比比皆是,拿我父母来说,我母亲是蛊门的人,我父亲就是截教。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居然没有叫他们的人来处理这件事,反而叫蛊门,当真奇怪。”
下了车以后,根据导航,二人拿着东西开始向目标人家走。
“哎,后天容向阳又要回来了,真头疼,每次看见他准没好事。”容柯摆着手在前方抱怨着,身后的霍朗月又幻化成了现代人的磨样拿着容柯所有的东西,负重前行。
“谁?”
“蛊门里的一个人,总是欺负人,烦死了。先不说他了,等下我们到了以后,你把这些东西先放在那户人家就行,我知道你不沉,但是我看着还是有点心疼的,你又不让我帮你拿。”
男人眸中笑意更深,轻轻点了点头。
导航清脆的声音在一户普通的农家大院中,院子还算是宽敞,打扫的也很干净,想是这家主人知道有人来,已经提前打扫过。但四周并无多于摆设,真可谓是,真·家徒四壁。
二人刚到门前,就有人迎了出来。这地方还保留着传统的农家风俗,一户大院一家人住。迎出来的是一对夫妇,目测着年过四十,应是老来得子。
那女人见到容柯与霍朗月就禁不住在一旁打量,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四处乱看,看的容柯浑身不自在。霍朗月不着痕迹的挡在了容柯面前,“你好。”
那男人怼了怼女人,急忙上前说着客套话,将霍朗月与容柯迎进屋中。
边走边边和二人说着自家孩子的事情,待二人坐下以后,那男人越说越激动,眼角通红,差点哭了出来“姑娘,叔不瞒你,叔是真的不知道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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