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门 我道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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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李上辰也坐直了身体,从一开始的玩味散漫到眉头越蹙越深,最后简直拧成了一个疙瘩。
容柯看她这个样子,轻笑道,“你也觉得很离谱对吧?”
李上辰严肃的摇摇头,“据我所知,境界的攀升只会带来更高的精力和感悟,是没有副作用的。而且你的境界比起你们蛊门的长老差了许多吧,他们有你这样吗?”
容柯茫然得摇了摇头。
“实不相瞒,我自认识你以后,回去占了一卦,但是但是”李上辰张嘴迟钝了许久,似乎实在是疑惑到了一定程度,语气极其激动,“你知道吗,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算不出来,所有的卦象都是乱的。”
容柯定定的看着李上辰,“你,你说?我没有卦象?”
李上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挣扎着什么,声线颤抖着,“还有,我不信邪,所以就算了你的周边人,妄图在他们身上,占出你的痕迹。可是,可是,所有人,你们蛊门上下,所有人,都是一个卦象。”
李上辰的手颤抖着,声音也显得尖锐,“我以为是自己出了错,连夜去找了掌堂大教主。东北仙家总坛,也是赫赫有名的胡三太奶,我的师傅。他的卦象与我一般无二。”
李上辰的话停在了嘴边,她看见对面的容柯,用一种无力的绝望的眼光看我,脸上现出一阵痛苦的痉挛,嘴唇被咬出了斑斑血迹,“什么卦象?”
她慢慢坐了下来,极为低声的说了三个字,“死象卦。”
容柯闭上了眼睛,刺激性的泪水从眼眶中挤了出来,死象卦。她记得当时在刘长老的课堂上,卦象那一节说过,死象卦,老阴,中位无阳气,人一死便阴阳相隔,这是因为阴间和阳间大不一样。如一个生病的病人,随着季节的变化,病人病情恶化,他的生命力逐渐微弱。而阴气,就是鬼气的征兆。所以说,蛊门,现在,没有一个,活人?
浓重的悲哀,笼罩她的心头,她的心冷得发颤。
“你别这样,容柯。许是我们都算错了,因为你刚刚不是也说了,蛊门中的人还好好的。可能近期会发生一些事情。要不这样,我陪你回去,你去告诉他们近期很可能有危险的事情发生,让他们小心一些?”
人到了极致悲哀的时候,是哭喊不出来的,苦难和悲痛在她心里激起的不是眼泪,而是沉默,这反倒让容柯有了死寂的冷静。
自己没有病,甚至从来没产生过幻象,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真实发生的。那么,源头是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就是从自己闭关那半个月之内,当时自己走访以后,回蛊门的时候容玉姑姑与长老还是正常的,虽然,反应迟钝一些。等等,反应迟钝?是了,当时容玉的反应,宗主的迟钝,还有容泉,都是在自己问了一会儿以后,才像忽然反应过来一般,当时自己还嘲笑说容泉那孩子反射弧长。
还有那个陌生人,说是容向阳的远房亲戚。等等容向阳的状况?蛊门中人现在的状况与容向阳的状况极其的接近,所以说容向阳也有问题。
可是,那为什么单单自己是清醒的?还是说,自己也中了这种不知名的东西,但是自己意识不到?也不对,那自己与容玉和长老说自己这两日遇到的事情,他们为何说是自己的问题,还有那个药
和后山上诡异的山洞
“容柯?容柯?”李上辰半蹲在容柯面前,见她一直没有反应,不由得急得直摆手。
容柯忽而打了个冷战,目光恢复焦距,有气无力的拍走了面前的手,“我没事。”
骨节攥得发白的手慢慢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平复这气息,头脑里飞快地运转着该怎么办,“上辰,你能让我见到你师傅吗?或者说有方法可以判断,可以。”她闭上了眼睛,哽咽着喉咙。
“可以让我探查出来,蛊门的人,是被控制了,还是已经不在了。”
李上辰抿着嘴唇在一旁,“我师傅她老人家去云游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至于这种方法,最简单的就是确定他们现在还是肉身之体吗?还有,三魂七魄是否还在。”
“剩下的话,黄哥?”
黄天暮点点头,颇为严肃道,“上辰说的对,人除了躯壳就只有三魂七魄,躯壳没有一定会死。三魂七魄没了的话,看施术者吧,如果施术者心智还不算穷凶极恶,那么可能魂魄被收走了,找到施术者还是有办法的。倘若,嗯,那就没有办法了。阳寿未尽会成为活死人,阳寿已尽就会直接死亡。”
容柯点点头,她不能再多耽搁下去了。她要回去,那里是生养她的地方,亲人,朋友,师长都在那里。现在看来,自己应该是对施术者下达的术法拥有一定的免疫效果,暂时不会伤害到自己。那就先去一趟后山,后山的山洞,和那个进蛊门做打扫的陌生远房亲戚。还有团子,现在还在灵兽堂,要先把团子从灵兽堂带出来。
李上辰本来想要跟过来,被容柯一口回绝,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而是她不知道术法是由什么媒介传播,目前看来只有自己是免疫的,李上辰如果踏入蛊门,不知道会不会和蛊门中其他人同化,她也不想把截教也牵扯进来。
临走时拜托了李上辰,去找霍朗月。找到他,然后让他快些回来。
只身离开长街,义无反顾地踏入阴霾中。
李上辰站在窗口上,看着一步步踏入阴霾的容柯,水红的广袖随着主人的步伐而飘动,红色的色彩逐渐远去,脱离了长街的灯火璀璨,毅然决然。
“她的勇气,我很佩服,天暮。”
黄天暮站在李上辰身边,“勇气很令人佩服,接下来的局面,才是最难应付的。上辰,你一定要卷进去吗?”
“当我们遇见的那一刻,就已经卷进去了,不是吗?”李上辰坐了下去,给自己把酒杯斟满,一口吞下,酒气上涌,面色微红,“好酒!天暮,一起?”
黄天暮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从小护到大的姑娘,无奈的摇了摇头。
又听那潇洒不拘的声音带着醉意再次传了过来,“不啻微芒,造炬成阳。苍山负雪,我道不孤。”
黄天暮咬着字笑了,我道不孤,好一个我道不孤。罢了,万事万物据此相连,此番,或许也是截教的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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