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血炼大阵,消失的姬南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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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是男人,却也知道那一种忍受的辛苦。
感受着他对待自己的一切,似乎终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咬了咬薄唇。
而后慢慢地自他的身上滑落,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藏身在床榻之下的阴影中。
苏北怔然地望着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倒吸了一口气。
“嘶——”
轻轻地摸着她的雪白的发丝,也知道她的为难
“不用这样的”
单无澜却是仰起头,望着苏北,檀口半张,能看得见其中整齐的贝齿。
“师兄,你是我的夫君啊。”
这个夫君两字拉得很长。
午时的阳光明晃晃地,一点一点的下坠着。
若是在这个时间段单无阙突然闯进来,应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至少在苏北的脑海中已经构思出了无数个场面。
比如那个呆毛女,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开口道
“师兄,妹妹在做什么啊?”
或者是小脸涨得通红,走上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来一句,师兄我也要
感受着单无澜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苏北连忙是甩了甩脑袋,将稀里糊涂乱七八糟的想法完全抛掷脑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这才平静了许多。
只不过,苏北一边享受着她的温柔,一侧的耳朵支愣了起来,心虚的打听着窗外的林林总总。
哪怕是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的汗毛倒立,不由自主地摸着单无澜的一头白发。
许久之后——
苏北将大手伸到了单无澜的腰间,而后慢慢滑到了腋下,将她重新的抱在了怀中。
单无澜擦拭着唇角,那清冷的眸子中带着不忍直视的羞涩,宛若寒冬中的腊梅冰雪消融
“我去找无阙”
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起来,被强有力的胳臂拦住,身体又是一软,摊在了他的怀中。
苏北并没有去调戏她,而是轻轻地撩起了她的裙衫,一直到大腿处。
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小腿,光洁的宛若白玉一般,只是膝盖上的那两处淤青却是这般的刺眼,格外的惹人注目。
阳光明晃晃地倒影进来,透过了竹子窗栅栏,影射着光影阑珊。
时间真的过的挺久的,她的大病初愈,方才一定是忍着自己的不适吧。
大手放在了她光滑的膝盖处,感受着那般的细腻,一抹灵气闪过,淤青慢慢地消失
“以后不舒服可不要强忍着。”
摸着她的脸颊,眸子中分外的怜惜。
单无澜低着脑袋,没有去看他,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清醒着的时候,为他做这种事。
不过方才的羞涩同不适却是都消失了,心中只剩下了淡淡的甜蜜。
苏北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望着窗外的景色,一切都是暖洋洋的模样。
突然心神一动开口道
“想不想骑马?”
初春时节踏青,这是一件快乐的事。
单无澜的眸子却是一闪,摇了摇头,声音还有些小
“不要,单无阙看到了就不好了”
苏北的表情有些古怪。
自己说的是真的马,这个女人联想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说的是真的骑马。”
“”
单无澜知晓自己会错了意,轻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于是,在苏北的鼓动下,她不在抗拒。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传了出来,两人穿戴整齐,苏北搀扶着单无澜便是走出了房间。
寻到了圣地弟子,虽说对苏北提出的要求有些二丈摸不到头脑,但还是为二人寻来了一匹高头大马。
怕单无澜觉得坐起来难受,还特意的垫了几层棉被放在马鞍上。
难得今日的空闲,苏北将单无澜抱起,放在身前,环绕着她的蛮腰纤柔,鼻尖萦绕着香气。
就这样迎着暖风,马儿打着鼻鸣,一路便是沿着乌城的东侧方向走去。
那边据说野花嫩柳遍地,最适合游玩踏青,恢复身心了
软玉温香在怀,若是心无杂念,绝对是天生圣人。
即便是刚刚得到过片刻的贤者时刻,也是在一瞬间便是点燃了苏北的熊熊火焰。
单无澜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苏北的变化,脸颊红润,不由得将身子向前趴着,尽量避免同他接触,微微抬起了自己的()。
却没有想到被苏北一用力揽住了她的腰肢,她又坐回了原处。
白发在风中漂浮着,同苏北的长发交织在一起,看着她雪白修长的玉颈,苏北轻轻地吻了上去。
“师兄别。”
这是在外面,即便是周围没有什么人,但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她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苏北却是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所求,怀中的女子同自己的关系越发的亲近了。
只要尝的那么一小口,就能让人彻底化作饕餮,不罢休。
单无澜的胸口处起伏不定,身躯越发地显得丰盈,转过头,看向苏北,红霞爬满了脸颊
“师兄,别这样还在外面。”
“在屋内可以”
“”
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早已经变得迷离,不在副云海仙子的模样。
高头大马飞快地行驶着,已经逐渐地跑出了乌城的地界,眼前的景色变换着,越发的葱绿。
在这春风吹拂中,江面上船只交织,江岸两侧的杨柳依依,草长莺飞。
如此景象,这正是苏北想象中的江南。
怀中的女子温软的像是一方水,苏北并不否认自己的肤浅,对于她,他的确是动心了。
而且最初并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因为她的容貌,一个女子能美到这个地步,至于她的身份,腹中锦绣也就无关紧要了。
双手放开了马上的缰绳,任由它自己跑动,而后大手抓住她,低头便是封住了单无澜的朱唇,将她所有未曾说完的话语变成了一阵不知道是什么的呜咽。
左手轻轻地(),婆娑着(),延申
变幻出了任意的形状。
明媚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点点光斑,落在女子华美衣裙和绝美容颜。
寂静的草长之间,唯有鸟鸣山间泉水叮咚,能够打破这沉寂的就唯有那嗒嗒马蹄声。
一声声从远至近,又从近至远。
苏北放过了她的红唇,而后便是朝着下侧,吻上她白皙的脖颈。
修长雪白的脖颈早已经被他种出了草莓,单无澜‘嘤咛’了一声,伸出纤纤玉手挡住了嘴唇,咬住了食指。
脚上的绣鞋却是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苏北脱下,踩在了苏北的双足之上。
汗水浸湿了她的紫衫长裙。
?
他的吻永远是那么温柔,带着些奇妙的感受,在不知不觉间就迷醉起来。
苏北被她的这一番好似欲拒还迎的挑逗弄得心境大乱。
恨不得立刻便是将这一只鸭子彻彻底底地吃掉,只是为了顾及到她的感受,需要她完完整整的敞开自己的心房。
看着她迷离的眸子,心中只是暗自感叹。
——自己怎么越来越纣王了?
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内心,让自己不去思考这些事。
单无澜感受着身体的不对劲,在这荒郊野外,他就想要这般的欺负自己??
难道自己也是一个随意的女人吗?明明刚刚可是竟是已经习惯了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甚至于心中还有舒适之意。
“此番去南风,要小心。”
马蹄轻扬,单无澜别过万千思绪,一只玉足正放在了苏北的手心中,感受着其下传来的淡淡搔痒,晶莹的玉趾微微蜷缩着,檀口半张,看着苏北一脸的认真。
眼眸仿佛三月的春水,其中的情意就变得难以隐藏。
“自然!”
“你就在剑宗好好养伤,切记不要在动手了”
单无澜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话语。
苏北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好在她没有同败家徒弟那般,吵闹着同自己一块儿去。
一阵风吹过,一处小池塘在天光之下闪着粼粼波光。
苏北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两人竟是已经出来了乌城这么远。
“这里是哪?”
“竟这般别致!”
苏北怅然感叹,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便是调转马头,准备朝着乌城的方向走去。
忽然,也不知是为何,一件白丝绢就这么随风飘荡到了苏北的脸颊上。
能嗅到其上的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气息。
苏北拿起白丝绢,看着眼前的单无澜笑了笑道
“这是春风送来了礼物吗?”
而后两人的身影便是逐渐地消失在了天地间。
只是心中却是在思索。
奇怪,这味道为何好像在哪里闻过?
姬南珏从圣殿走出时,天色蒙蒙亮,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异动,便是催动全身的灵气,朝着钥烟所说的丹朱峡飞去。
距离乌城也不过几百里远,对于她来说也用不上一个时辰便是可以到了那个位置。
月明星稀,四周皆是一片沉寂。
姬南珏的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眸子中略显疑惑之色。
安静。
周遭的一切似乎是太过于安静了。
这本来就很不正常。
是自己多疑了吗?此处是圣地,就算是有什么诡异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生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放开神识向四周去探索着,仔仔细细地察探着她的直觉预感。
“是多疑了吗?”
摇了摇头。
天下虽大,但是强过自己的修士确实屈指可数,即便是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在其面前也不够看。
未过多久,姬南珏便是已经来到了丹朱峡,说起来要在这方圆近乎千里的峡谷中,寻到一株仙缘草也并非什么容易之事。
仙缘草好寻,然而想要寻到一株正值盛开之际的仙缘花却是极难。
抬起头,望着已经逐渐大亮起来的苍穹,上空翻了一抹鱼肚白。
身影便是消失在了这边天地间。
乌城之外的一处晦暗山洞中。
一众黑衣人盘踞在此地,忽然,所有人的眸子皆是睁开,就这么望着其上的那名男子。
几息过后,一名头戴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凄寒之意
“事情有变动。”
位居其上的那名消瘦男子,正在摸着手上的那一道疤痕,眸子眯着,幽幽道
“或许这会是一个好时机?”
“不必等他回洛城,还少了几分视线。”
“”
其下的一名男子走上前,开口道
“首领,登仙台不出意料,就只剩下了两场,计划提前的话并没有什么”
消瘦男子摇了摇头,眼底有一抹阴沉掠过。
“当断则断。”
“两日后再行动,同现在行动,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大阵已经布置好了,她还能跑了不成?”
那名男子心中还是有些顾虑,想了想开口道
“洞庭涧的乙二还未曾有消息。”
“若是匆忙启动血炼大阵”
消瘦男子摇头,眸子中闪过了一丝凛冽道
“姬南珏据情报看,不过是渡劫初期境界,距离渡劫中期还有一些距离。”
“血炼大阵布置在了乌城之外方圆千里之处,在这等血炼大阵之下,他的实力最多也只能发挥出合道的层次。”
“几千年之前,剑宗的上官别离入得此阵之中,渡劫巅峰的境界,硬生生的在这大阵中被压制到了渡劫初期的修为,他硬生生撕裂一道口子后,却是力竭而亡。”
“道宗的隔代教主徐北移也曾亡于此阵之中,就连当年号称一剑断天的幽尘剑仙,也在此阵之中身陨。”
“只要他消失了,那么东风古国必然会大乱。”
“此番便是可以不在偷偷摸摸的了,尊上对此蓄谋已久”
“”
一番话说下来,一众黑衣人便是默不作声,一个个皆是点头应是。
“可以着手了,最好便是在登仙台结束之前。”
声音落下,瞬间,这一片天地便是煞气漫天。
而后化作道道黑茫朝着丹朱峡的方向汇聚了过去。
只是单论合道,便是十数人。
更别论返虚,半步合道无数。
寂寂山林中,高大的乔木郁郁葱葱,遮蔽了头顶的太阳。
姬南珏沿着时断时续的山路,向着丹朱峡的深处行进,一路上皆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山势险峻渊河幽深,其间不知藏着多少妖兽,却无人迹。
寻了一上午,倒是望见了几颗即将要盛开的仙缘草,周遭一众妖兽面对着其一脸虎视眈眈的模样。
不过在感受到了姬南珏的气息后,一个个便是仰躺在地上,露出了肚皮,吐着舌头一副讨好的模样。
姬南珏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拄着脑袋沉思着。
难道自己要等着仙缘草绽开?
看这情形,怕是没有个几天它都不带动弹的。
看着点燃在自己面前的篝火,不知不觉中脑海便再次浮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一时间心头慌乱,感觉熊前似乎再次向外涨了几分。
咬着银牙,暗骂道
“该死,当了几百年的男人,一朝有机会,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做女人吗?”
“”
心中的纠结,那是一种她梦寐以求的东西,离她有多近,近的只需要一句话。
——但却是不能。
若是自己以南姬的身份去求他?
脸颊不知为何竟是有了一丝红润,
呸!
求?
明明是他占了便宜,还得自己去求他吗?
清风送暖,曰光倾斜。
忽然,她的黛眉一簇,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只觉得周遭的灵气逐渐变的凝滞起来。
就连趴在她脚尖前的一只妖狼也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翻身,一双眸子径直地盯着苍穹。
阳光很快便是被一片漆黑所遮蔽住。
乌云如同活物般扭曲着,想要向前吞噬苍穹之下微小的人,其中发出千万种怪叫声,交杂在一起竟似一种从未出现在世上的巨兽的嘶吼。
“装模做样,什么人,出来。”
姬南珏站起身,眸子冷冽,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威严,
这一刻,恐怖的灵气瞬间蔓延至苍穹之上,抵消着这一番深邃的浩瀚。
就在此时,天生异象。
苍穹之上绽放出无数的血海,占据了整个天幕。
姬南珏抬头望向苍穹,视野之中,除了无穷无尽的血海,还有七十二道诡异的黑球,以地煞的方式排列。
以姬南珏为中心,这一道道的黑球围成一个圆圈。
而后其中的诡异径直地朝着自己周身涌动而来,似乎这一片天地维度针对自己一般。
过了片刻,终于一道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甲南,见过东皇。”
说话之间,便是一道道身影浮现,密密麻麻竟是遮蔽了整个天幕。
“在此,等候东皇已久了”
而其中的一名合道境界的黑衣老者,虽然不清面庞,但其中恐怖的气势却是不断地攀升,一时间竟是达到了合道后期!
“姬南珏,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故而我等今日特来为你送行!”
姬南珏面无表情,冷笑一声,淡淡道
“天底下或许会有人同朕这般说,但绝对不是你等。”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鬼祟,怎敢站在朕的面前!?”
站在姬南珏身后位置的一名黑衣人大笑着,讥讽道
“姬南珏,你难道没有认清现实吗?”
“此番出动一百零八名修士,实力皆是返虚中期之上。”
“不妨直言,此阵乃血炼大阵,想必不用我等过多介绍,在此阵面前,一切皆是大势所趋,你姬南珏妄想一人之力抵挡?当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几千年前的上官别离都未曾做到,你难道还妄想活着杀出去?”
“”
姬南珏沉默不语。
她当然知晓这血炼大阵,身体被压制的灵气便已经印证了其话不假,只是她想不通。
要知道布置这血炼大阵最起码也要半月以上的时间,血炼石埋葬在七十二个位置,皆是针对入阵之人一人。
难道自打自己进入圣地以来,这些人便是暗中布置?
就只是单纯的为了针对自己!?
究竟是为了什么?
站在姬南珏右手位置的是一名消瘦的男子,气势最为雄厚,周身的煞气也是更加的阴沉,仿若坐镇天地之间,自身便是妖魔邪祟。
他缓缓开口,声音响彻天地
“姬南珏,恍若你等几日随着队伍回洛城,想要杀你还并不这么简单。”
“未曾想你竟然胆敢一人出城,你这边是取死,上苍都未能救得了你!”
姬南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所以同他们废话,便是寻找着是否有所漏洞。
“想必再东风十州经常莫名失踪的宗门弟子便是为你等所害吧。”
“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出现在圣地?”
消瘦男子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冷哼一声。
下一瞬间,一道恐怖的煞气凝聚成大掌便是朝着姬南珏的方向轰了过去
“东皇,再见了!!”
轰——
恐怖的煞气漫天逸散。
只听的一声凤鸣,继而一道道寒冷刺骨的灵气便是瞬间绽放在这一片天地之间。
无穷尽的冷冽!
至阴!
姬南珏紧咬着贝齿,素手一番,漫天凤羽。
“雪落。”
苏北同单无澜回到了剑宗驻地,夕阳西下。
一入乌城,仅仅只是在路上,便是能够听得见各种各样的议论声
“天啊!道宗太可怕了!”
“不是道宗可怕,是童修长老可怕,就连佛门的法江大和尚都未曾撑的住他的十招啊!”
“天地大势,说起来他已经是真的合道了,法江大和尚据说渡过两次的天劫,如此这般都未曾”
“法江大和尚若是没有碰见童修,怕是绝对的此次登仙台的第一人啊!道宗的另一名合道甚至都撑不到半个时辰!”
“道宗还剩下两名长老,还有一名返虚巅峰啊!”
“明日剑宗就只剩下苏长老了吧。”
“你说苏长老都能胜得过林多,有没有机会”
“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林多同童修根本就是两个境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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