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夙愿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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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宋墨泽整个人摔过另一边还要强撑着爬起,作为看着他长大的宋家老人,管家无奈又心疼。
“少爷……”
他推着轮椅往旁边走了一段距离,忽然弯腰抠了一下相连的栅栏间的铁环,往外打了开来。
管家推着轮椅径直走到隔壁,叹声道“其实我还想跟您说的是,这地方是有一个小门的,所以,大可不必那么费劲……”
“我刚刚是见小小姐爬那么高危险才……”
管家摇头,默默地把宋墨泽从地上扶起,揉着他扭到的手腕,没有再说下去。
宋墨泽“……”
-
“崽崽,这里这里!”
昭昭跟着煤球拐出了花园,从别墅里敞开的窗户爬了进去。
一进去,两只小家伙明显感到了不适。
四周昏黑一片,家具都染上了一层灰,看上去很久没人不住了。
煤球开着天眼看了一圈,最终定格在了楼梯拐角下的一个隔间,那进出的小门上贴满了黄色的符纸。
煤球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内容,发现都是乱画上去的,它松了口气。
无关玄术,只是狐假虎威的把戏。
只是,为什么那两个魂灵像是被困在这里了呢?
煤球百思不得其解,正当它要推门而入时,那对夫妻的魂灵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拼命摇着头想让他们离远一些。
昭昭不明所以,学着他们晃起了小脑袋,歪头“叔叔姨姨,这样不晕吗?”
魂灵“……”
煤球用指甲把那些符纸都掀了下来,回头看向他们,“这些东西其实就是废纸,你们为什么会怕这个呢?”
魂灵不能说话,只是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些符纸,又眼巴巴地看着里面,看着昭昭和煤球。
见状,煤球微微一用力,就把门打开了,透过一条缝看着里面问道“是想让我们进去吗?”
见魂灵急切点头,煤球直觉着这门背后一定有它想要知道的东西,首当其冲地钻了进去。
等昭昭和两个魂灵都进去后,入眼是一处只有四块地砖的房间,即便房间里只有两个小家伙,都是觉得拥挤极了。
唯一的光亮也随着身后缓缓关上的门消失,换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狭小的空间里除了昭昭和煤球的呼吸声,似乎还有一道陌生的喘息声响起,伴之而来的,还有窜入鼻间的血腥味。
突如其来的这些让昭昭觉得难受极了,她抓着红缨枪往头顶一举,闭眸意动着火焰窜到枪尖,将整个空间都照亮了。
忽而听到一声绳子断裂的声音,昭昭忙睁开眼,把燃着火焰的枪抵到了墙边,看清楚了眼前。
她跟煤球正面对面地站着,两个魂灵一半身子融入了墙里,此刻正看着她的身侧,捂嘴痛哭着,眼睛里却是没有任何眼泪。
昭昭顺着他们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个男孩,吓得后退到了门边上。
男孩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四肢被麻绳牢牢绑在背后,身后是一个被烧掉的绳结。
男孩之前大概是被吊到天花板上,在昭昭幻出的火焰窜到上面时烧到绳子,这才掉了上来。
“呜,呜……”
两个魂灵发出了悲鸣声,飘到男孩的身旁想把他扶起,却一次次从他身上穿过。
无奈,只能是乞求地看着昭昭。
“崽崽,这大概就是他们一直不肯离开的原因吧。”
煤球伸爪放到男孩的鼻下探了探,看着他跟男魂灵有着几分相似的面容,依着管家所说的,在结合他们现在看到的这一切,煤球心里最后的猜测也得到证实了。
祁家家主突然的性情大变,妻子的突然去世和那独子的失踪。
在确认门上那些符纸都是假的之后,它就确认,祁家家主并非是被人夺舍,而是被人假扮,鸠占鹊巢了。
这其中是什么原因煤球不得而知,但它能确定的是,真正的祁家家主就是他们现在看到的这个魂灵之一。
妻子则可能是因为在跟假的丈夫相处发现不妥后,也被杀害了。
那假货把他们的孩子囚禁在这里,夫妇俩看着儿子受苦,就一直在别墅周围滞留,期待着有人能发现这一切的不对劲,来救出孩子。
只可惜,天生阴阳眼的在少数,发现不妥的人可能也都被那假的祁家主解决了。
日复一日,魂灵夙愿不变,记忆却是出现了偏差。
例如,他们在杀害他们的人手上栽了一次跟头,就会随着记忆的模糊认为,那人他们永远都斗不过。
以至于只是一些假的符纸,都能把他们唬住了。
以至于他们完全忘记了,魂灵在这世界也被称为鬼。
鬼若是闹起来,人基本是被它们玩死了。
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
煤球蹭了蹭自己爪子上留下的符纸屑,看向那两个魂灵说道“害了你们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装神弄鬼的道士吧……”
听着煤球把他们经历的事情都说的不离十,魂灵夫妇都懵了,回神后连连点头,然后飘在男孩的身边,示意着让煤球救人。
“所以,你们的夙愿就是他?”
煤球边问着,边用力搬起男孩的手臂,猝然一脱手,男孩重重地把它压趴在了地面。
“噗!崽崽,快来帮忙!要被压成猫饼了!”
看着还在发呆的昭昭,煤球赶紧喊道。
昭昭大脑宕机在煤球的分析中,她听不懂什么是夺舍,也反应不过来鸠占鹊巢这回事。
但眼前的遍体鳞伤的男孩倒是跟她一直说要救人的目的对上了。
昭昭看着面前的男孩,纵横交错的鞭痕袭穿衣服,留下数不胜数的皮开肉绽的伤口。
黏稠的血跟布料粘在一块,结了血痂的地方又添新伤。
全身上下唯一能看到是好的地方,就只有脸了。
长到脖子的头发如同杂草一般披在脑后,苍白如纸的面容上,恰到好处的唇瓣却是无比的殷红。
男孩下颚尖尖,脸颊瘦的凹陷,眼下鸦羽般的长睫轻颤着,浓眉紧蹙,呼吸弱而急,大抵是受伤的缘故,即使昏迷过去也是不安稳的。
看到这般的男孩,昭昭脑中忽然感到一阵钝痛,隐约间似乎回想起了在末世的血腥,清澈的眸中敛过了一丝不符年龄的悲悯。
她上前把被压住的煤球解救出来,倏而把男孩扶住,小手按在他的手腕处,似是把脉。
淡绿的光芒刚从双指间泛出,不过三秒,昭昭猛一恍惚,扶人的手一松,男孩砰的一声又摔到了地上。
“呜呜…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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