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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轻相当于一夜无眠,谁知一大清早,秋霜便来叫醒她,说是如今春日将近,温越仪提议去别院游玩,体验乡间风情。
她不知道沈言轻昨夜的情形,只以为她是赖床不愿起来,忙拼命地拉她,“快起床,快起床,言轻,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沈言轻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强撑着向外望了望,见着分明才东方渐明,不禁又倒了下去,“哎哟,这么早你就来喊我,作死吗?”
秋霜见她眼下乌黑一片,只停下了拉扯她的手,好奇地倾身去探看她的情况,“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沈言轻抓着被子,哪里还有什么想出去游玩的念头,只摇摇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昨夜我失眠了,一夜未睡,你们去吧。”
秋霜凑上前去,在她耳旁道,“不如,你在马车上睡?也是一样的。”
沈言轻迷迷糊糊地看她一眼,只摆了摆手,“我好累,求求你了,别打扰我,替我跟她们说一声,我是真的去不了,好秋霜。”
秋霜盯着她半天,发现她又睡了过去,只得替她盖好了被子,被轻轻关上门出了去。
一路进了林知寒的屋子,林知寒同温越仪已然起床梳洗了,她过去回道,“小姐,言轻说她不去了。”
按照沈言轻的性子,遇上这种事,她必定是会积极参与的,哪怕起不来,也只会说等会儿,倒没有不参加的时候。
林知寒正在由着宝珠梳头,所以只让她停了手,转过头来问她,“言轻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秋霜只叹了口气,“不知她是怎么样呢,好像是昨夜睡不着觉,瞧着像是一夜未睡一般,她说让我们去。”
林知寒又问她,“昨夜可发生了何事?”
秋霜细想了想,只摇摇头,“并没有什么事啊,昨夜大家一起回来后,言轻便回房休息了。莫不是……”
林知寒见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说吧。”
秋霜笑了笑,“不会是因为方侍卫吧?”
林知寒没再言语,若有所思地让宝珠继续。
一行人收拾一番,用了午饭便出发了。
而沈言轻那边,由于实在困了些,所以她沉沉地睡了一觉,好不舒服。
再次睁眼时,正对上一张英俊非凡的脸,她当即奇道,“阿胥?!”
一瞬间,她还以为是做梦,所以还不太敢确定。
方淮胥却回了她,“你醒了。”
沈言轻立时坐起身来,“阿胥,你怎么在这里,没跟璟娘她们去别院吗?”
方淮胥在她床边也不知坐了多久,只看着她,道:“小姐让我陪陪你。”
陪我?为什么要陪我?
沈言轻觉得很奇怪,但很快的,她便自己找到了答案,不会是因为自己失眠,然后秋霜又告诉了林知寒,所以她误以为是因为自己和方淮胥之间发生了什么吧。
想到这里,她又看着眼前的方淮胥,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肯定是这样没错。
方淮胥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舒服吗,怎么睡了那么久。”
沈言轻的身子当即后退了一下,躲过了他的手,“干嘛阿胥,我可没病啊。”
方淮胥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肯定病了。
“阿胥,你别乱想,真的,我只是昨晚睡不着,所以才这样的,失眠你知道吗?”
她真的极力解释着,就怕他误会,但解释完了,看着他的眼神,她又觉得自己是白费口水,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就在她以为方淮胥已经无话可说之时,他突然便说了句,“是因为昨日见到的那个人吗?”
若是沈言轻在喝水,只怕她都得被呛死,方淮胥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会抓重点。
她装模作样地咳了咳,才道,“阿胥,你在想什么啊,没有的事,好吗?”
方淮胥却仍是盯着她,好像在说,就是这样的对吧。
沈言轻垂下眼没有看他,但他的眼神实在令人难以忽视,过了许久,她才终于受不了了,当即抬头看他,“好吧,跟他也有关,但不全是因为他。”
就在那一瞬间,她似乎捕捉到了方淮胥眼中一闪而过的波动,那是悲伤还是难过?反正沈言轻倾身认真地看着方淮胥,“不管你信不信,阿胥,我们只是从前相识的朋友,就像忽木哲一样,许久未见罢了。”
方淮胥只说了句,“我知道。”
沈言轻突然又问他,“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
“什么。”
沈言轻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其中发现些什么,“你应该有许多疑问才是,可是为什么,你从来不问我呢。”
“因为我信你。”
几乎是在她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他当即回答了她,那样直接果断,不带一分犹豫,他也回视着她的眼,告诉她,“若你愿意说,我会听,若你不愿意说,也是可以的。”
沈言轻看着他的眼神不禁软了又软,里头似乎有泪光莹莹,露出一个满是欢喜又含欣慰的眼神,里头还有无法言说的爱意。
她伸出双手捧着方淮胥的脸,“阿胥,认识你越久,我便发现了,你真是个大好人。”
“大好人?”方淮胥被她这话弄得有些懵了,是怎样也想不到她会这样评价。
但紧接着,沈言轻又道:“阿胥,你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我想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了,所以阿胥,你愿意嫁给我吗?”
。。。。。。
方淮胥:?????
这个时候,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那种话,真的是她说的吗。
沈言轻当然及时看见了他眼神的变化,认真了一会儿,当即跌回了床上去,边拍着床边笑得乐不可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胥,你是要笑死我吗,我只是开玩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看见她笑得那么开心的模样,方淮胥本来被她耍了还有些恼意,瞬间便被他掀至脑后去了。
反正就是些玩笑话,她能这般开心便好,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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