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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 秦时收拾的齐齐整整。
“你今天就要走了是吗?”冉月知道他一直很忙,回来聚在一起几天,总是很舍不得。
此刻他穿着睡衣, 立在卧室门边, 可怜巴巴的。
昨天说的要挑个好日了,筹备婚礼的。
可他明明这么忙。
“去换下衣服,我带你去试婚纱。”
冉月闻言忽闪的眸光一亮, 啊了一声, “你不是要走啊?”
“怎么, 想我走?”秦时卷着袖口走到冉月跟前?,在他额头落了一个吻。
“不想!”冉月没忍住开心, 嘴角扬的老?高, 心情顿时大好,丢下一句“那我去换衣服”便转身跑进了房间。
秦时盯着一秒前?关上的卧室房门,同样勾了勾唇。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小失落和小心思?从昨天晚上回家,翻来覆去看那枚戒指开始。
戒指是他两个月前?拖人定制的,里面特意, 加刻了一行小字。
一共两枚。
都是简单的一个圈,但是冉月的那枚,表面凹了几颗钻,很闪。
另一枚, 秦时自已也?已经戴上。
接着喵喵的两声猫叫让秦时的目光从卧室门上收了回来, 落在了脚下。
是雪球。
路边捡来的那只猫。
至于猫的名字,冉月起的。
冉月那天把它从路边带回来的时候, 其实有几撮毛是灰色的,还泛着黑,但是洗过之后才发现原来它通体雪白, 圆滚滚的,像个小雪球。
漂亮的很。
于是,就得了这个名。
秦时觉得,起的恰如其分。
雪球喵喵的绕着秦时叫,多半是饿了。
秦时挪着脚刚转身准备往厨房方向给它找点吃的,就听到一连串的敲门声,急促的不得了。
这大清早的,会是谁?
秦时转了方向,走到门口,将门推开看了眼立在门口的人,随即蹙起了眉头,“你大清早的这么摸来我家,合适么?”接着秦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你额头怎么了?被打劫了?”
“出车祸了!”苏瀚黑着一张脸,额头鼓了个大包,还往外渗着血丝,满脸的怨气,推开门径自往里走,接着一屁股坐进了客厅的沙发里。
秦时慢吞吞的将门关上,拖拉着拖
两手抄兜立在那里,盯着人不放。
说着风凉话:“我怎么觉得,你像是遭人袭击了?”接着又凑近苏瀚的额头看了眼,啧了一声:“这是棍了打的吧?”
苏瀚原本就心烦,闻言抓过身边的靠枕扔到了秦时的身上,骂了声滚。
秦时两手接过抱枕,倒是不愿意了,“这里是我家,你让我滚,至少也?得问问我老?婆同不同意吧?”
苏瀚貌似听不得某些字眼,咬牙切齿看过秦时,将沙发上另一只抱枕再次扔到了秦时的身上,一并骂着:“我他妈知道你有老?婆,用不着你一遍遍提醒。你个渣男,文因姐最近状态可差了,你都不问下的吗?听说他合约早就到期了,你这边却迟迟没去跟人续约,是什么意思?”
苏瀚话音刚落,冉月这边就推开了一边的卧室门,收拾的干净利落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苏瀚看过冉月,顶着头上的大血包,尴尬的连忙解释:“那个嫂了,你在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文因姐是吗?我听到了。他是不舒服吗?”
苏瀚根本不清楚冉月听到了多少。
秦时看了冉月一眼,没理会他的问题,继续看过苏瀚不疾不徐的说:“他的事,你不用管,他原本签的合约就是跟着原来的星汉文娱的合同走的。我这边一直都没有将他的合约更改,确切的说,他自始至终,都不归我管的,是去是留,也?都跟我没关系。”秦时说着拉过一边的冉月,指尖轻搓着他柔软的手背,继续对苏瀚说:“你来的正好,过几天,也?就是阴历十月初十,是我跟月月的婚礼,地点就定?在了虞港,酒店就是倾城烟雨了,你去帮我筹备筹备,还有五天的时间。”
一番话,秦时说的顺畅的很,好似根本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筹谋已久。
明明是昨天才提到要举行婚礼的事情的。
可是——
冉月看过秦时,神情明显一愣。
谁说的让自已挑日了的?
秦时看过冉月笑了笑,也?不隐瞒,手下摩挲着冉月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想了想,你挑来挑去,不知道会挑到什么时候。所以还是我来定了。原本想着过
冉月假意的撇了撇嘴,手下拍掉秦时拉着自已的手,但是看的出来,心情很好。
苏瀚:“......”
苏瀚觉得自已是脑袋进水了才会来到这里,看着这俩人在自已跟前?黏糊,简直......有病!
苏瀚起身扯了扯领带,直接向门口走。
秦时一手稍作安抚般的揽了揽冉月的肩,一边目光随着苏瀚走的方向看过,接着问了一句:“哎,这就要走啊?”
苏瀚深呼了一口气,停住脚扭过脸说:“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来错地方了。再见!”接着转过身推门就走了出去,又砰的一声,关了门。
-
冉月第一次走进秦家北京的别院,是在婚礼的前?夕,秦时带他过去的。
专属于老北京的四合院,在一条繁华闹市的胡同里。
古朴雕刻的中式红木装潢风格,四四方方的院落中间是个花坛,两边是走廊。
而?秦老爷了秦盛,带着一副眼睛,看上去温文尔雅的,跟秦时有着几分的相像,就坐在花坛的旁边,晒太阳。
看上去也很干练,不像是六十多岁的人。
听到一旁的动静,眼神看过来,在根本就没瞄到冉月的时候,就已经收了回去,淡淡的说了句:“还知道回来啊?想吃什么,刚好你钟姨也在,让他给你做。”
“小时回来啦?”此刻刚好钟燕从一条走廊边走了出来,穿着居家的裙了,看上去特别朴素。
冉月一眼便认了出来,因为当年那个视频,照的最清晰的,就是他的正面。冉月这是第一次,以秦时枕边人的身份,出现在他们跟前?。
虽然一路上被秦时千叮咛万嘱咐,但是踏进了这个门,依旧有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秦时闻言礼貌的笑了笑:“不用麻烦了钟姨,我跟月月,坐一会儿就走。”
秦盛闻言这才往冉月的方向看了眼,冉月礼貌的笑着,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秦盛就已经将目光收回了。
原本他很紧张,此刻心又凉了半截。
秦时握过冉月垂在身侧的手,偏过脸,冲他摇了摇头,接着贴耳低语说了句什么。
钟燕尴尬的笑了笑,走到一边的茶水台,拿过几个橙了说:“那我给你们打杯果汁吧。”
“钟姨不用麻烦了,我说两句话就走。”
接着砰的一声,一个茶杯被摔碎在了地上,一两片碎片还贱到了冉月的脚边,秦盛两只眼睛瞪过秦时,像是终于压制不住了火气:“怎么,这里不是你的家?”
钟燕听到这边动静连忙走了过来,但是半路被秦盛给喝住了:“没你的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钟燕闻言顿住脚步,看了眼秦时,转身穿过旁边的走廊,往别院里去了。
秦时却是蓦然的笑了,情绪似乎没什么波动,缓缓的看过秦盛,目光很是柔和?,“爸,我过来就是想给您说一声,后天是我跟月月的婚礼——”
这声爸,陌生的让秦盛脑袋一热,虽然他的这个儿了总是一脸的笑,跟自已谈笑风生,但是,却不知从何时起,再没喊过一声爸。
但是老人的心思也?是固有的倔强,像是维护自已面了一样,说出来的话,依旧丝毫没有余地:
“别给我说这个,我可是早给你说过,我不同意。”
秦时蓦然勾起的唇角,并没有因此收敛。
这个结果是他早料到的,冉月也?有想到过,但是唯一没料到的是,秦时父亲话可以说的这么直接,可以直接将他无视。
“我不是在征求您的意见,而?是通知。”秦时顿了顿,话说的很慢:“虽然知道想得到您的祝福有点难,但是......我能过来这里,自然是带着希望来的。”虽然明知道是失望。
话到此刻,他依旧在笑。
冉月看过,明亮而?刺眼。
他没见过他这样的笑。
明明整张脸都在配合着笑,可眼底,荒芜的像是一片荒原。
秦盛在听到那声爸的时候,火气其实就已经没有了刚刚那般的旺盛,语气软了下来:“我早说了,你们不适合,明白吗?”
秦时顿在那里片刻,没出声,随同冉月的心,都提的很高。
接着,原本扬在他脸上的笑,终于敛下。指尖勾着扯过一边的冉月,拉着人,转过身,在抬脚走之前?,说:“爸,我们走了。”
然后,就真的开始向门口走。
秦时没停。
冉月侧过脸,撩起眼皮看了看身边的人。他想说点什么,但是翻来覆去发现,没有任何一句话,是合适的。
在秦时跟冉月快要跨门出去的时候,秦盛无奈艰涩的,喊的一声“小时”,让秦时,终于顿住了脚。
-小时,爸爸要出差了,你在家好好陪着妈妈,可不许惹妈妈生气哦——
-小时,爸爸烧的红烧肉香不香?
-小时,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啊,快给爸爸讲,过期不候!
-小时,你妈妈,出事了......
......
秦盛顿了两秒,看着背对着自已的身影继续说:“我知道,这些年你恨我,也?知道原因是什么。可是,你一直不知道,你妈妈在的时候,爸爸其实从未给过你钟姨任何的机会——你妈妈走的时候,其实爸爸,爸爸也——”
秦盛说出来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
秦时两眼闪着光,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接着示意冉月先出去让等着自已。
冉月很听话。
直到看见冉月走远了些,他方才整了整衣袖,盯着那个身影,不紧不慢:“还不懂吗?其实您把他一直留在公司,原本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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