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好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35 金器,你是时间的嘉许,胭脂好凉,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怎么,见鬼了?”魏知南问。
林跃呆了几秒钟,将手机挂断,“你不是出差了吗?”
“刚回来!”
林跃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的是她记账的笔记本,赶紧上前把东西拿走。
魏知南挑着眉笑“听说你要结婚了?”
“胡说什么?”
“这几天网上都在传!”
“是我姐要结婚了,我想好好给她办个婚礼!”魏知南很少过问她的私事,他又忙,林跃也不会主动跟他提,所以他可能未必知道林玫要结婚的事。“再说我跟谁结啊,跟你吗?”
她说这话其实只是随口拈来,没经过大脑思考,但说完发现魏知南的脸色很快沉了下去,刚才玩味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戒备感。
林跃立刻改口“开个玩笑,你想娶我还不愿意嫁呢!”她别过脸去换拖鞋,碰巧招财跑了过来,她便假装蹲下去撸猫。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所有的情绪在瞬间都被掩饰得刚刚好。
魏知南用手蹭了下额头。
林跃蹲那陪猫玩了一会儿,起身过来,将手里拿的几本画册扔桌上。
“美珍阿姨回去休假了,晚上这边可能没饭吃。”她边说边脱了大衣。
魏知南答非所问,“陪你姐去买首饰了?”
“嗯!”
“买完了?”
“没有,不过她倒是看中了一套,定制款,我已经付了定金,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哪家的?”
林跃将图册又拿了过来,翻给魏知南看,一套龙凤造型的金器,谈不上多别致,但富丽堂皇的,看着倒也扎眼。
“凤钗不错。”魏知南提了句。
“是吧,我也觉得这支钗挺漂亮。”
“你姐打算办中式婚礼?”
“不是,她想办西式,不过我倒觉得中式的好,十里红妆,凤冠霞帔,秀禾服也比婚纱漂亮啊,而且……”
林跃突然定住不说了。
魏知南侧头注视,“而且什么?”
“没什么!”她迅速将图册合上,“我突然想起来还要回兰姐一个电话。”
林跃觉得这个话题真的不能再往下聊了,找个借口就要走,手腕却被魏知南拉住。
她转过身,“怎么了?”
“这套算我的!”
林跃愣了下,“你要给我姐买金器?”
“不行?”
“不是不行,但…为什么呢?”
“哪那么多为什么,她是你姐,你姐结婚我送点东西不很正常?”
“……”
林跃的手腕还被他捏在掌中,轻轻一拉,整个人又被带了回去,魏知南趁机将其搂住,扣在桌子和自己的身体之间。
“这几天都在忙你姐的事?”他含腰压下来,声音闷闷地呼在林跃耳根。
林跃缩了下,“嗯…”
“忙到连我的信息都没时间回?”
“我回了…”
“回我几个表情,或者三两个字,这么敷衍下次干脆别回了。”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质问,甚至有点生气,但就说话的功夫,手已经从林跃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抚过她的脊背,引起林跃阵阵战栗。
她扭着身子躲避,魏知南却丝毫未松,很熟练地从后面解了勾子……
林跃第二天又起晚了,爬起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腰酸背疼,只能又倒回床上缓了缓,就着一会儿功夫手机响,林跃拿过来看了眼,疗养院那边的电话,她赶紧接通。
“喂,秦阿姨!”
“林小姐啊,你人在不在邺城?在的话最好能过来一趟。”
秦阿姨是疗养院那边负责余兰心饮食起居的护工,林跃一听这口气就感觉不对劲。
“是不是我妈出了什么事?”
“余女士刚才突然发脾气,在房间里摔东西,把自己手给割破了……”
林跃一边接电话一边往身上套衣服,洗漱收拾,急匆匆地往疗养院赶,到那边的时候余兰心已经被打了一针安定,面容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但手上缠的纱布和满屋子的浪迹碎片昭示着这里刚经过一场“战乱”。
“怎么回事?”林跃问。
“这个……院里配供的早饭不合她胃口,她吵着要吃山药粥,我就想着去食堂那边问问,结果食堂那边也没有,她就开始闹脾气,把桌子上的碗碟全部扔了,不小心还割了自己的手。”秦阿姨支支吾吾的解释,一脸的紧张。
林跃看了眼床上已经睡着的余兰心,转而问站在旁边的医生,“我妈情况怎么样?”
“目前看应该没什么问题,打了针之后情绪已经恢复稳定。”
“她最近一直有在吃药,病情控制得很好,怎么无缘无故会发病?”
医生叹口气,“像余女士这种情况说不准,发病也没有规律,但如果近期有按时吃药控制,可以考虑是不是外因导致。”
“外因?”
“对,比如天气变化,环境变化,甚至周围因素的刺激都可能导致她病情突然复发。”
林跃送走医生后又折回房间,余兰心并未醒,护工坐在旁边一脸担忧和关心。
“秦阿姨,麻烦你出来一趟!”
护工表情僵了下,硬着头皮出去。
林跃给余兰心定的是一室一厅的公寓,出来就是客厅,林跃将卧室门关上,转过身,目光直直地落在护工身上。
“你刚才撒谎了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护工立刻抬头,神情进入戒备状态。
“您这话说得,我为何要撒谎,余女士手上的伤确实是她自己弄的!”
“我不是说受伤的事,她生病不假,有时候会发脾气也不假,但还不至于为了一碗粥就要拆房子!”林跃往前走了两步,目光直逼护工,“秦阿姨,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可以向疗养院申请调看监控录像。”
一听要看监控,护工的脸色立刻变了。
“别,林小姐,没必要把事情弄这么大,我跟您说实话!”她支支吾吾半天总算可口,“其实真没什么大事,但确实得怪我,是我嘴贱问了你爸的事。”
林跃眼色一沉,“你好端端的问我爸做什么?”
“就是好奇,因为从来不见你俩提他一句,我就问他人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林跃重重地往下沉了一口气。
“父亲”和“丈夫”两个字在余兰心的生活中完全就是禁忌。
“就问了这个?”
护工顿了下,“对,就问了这个,然后她就开始发脾气了,先是指着我骂,骂得特别凶,然后开始摔东西,手上的伤是医生过来给她打针的时候弄的,当时她就跟要吃人一样,几个医生都摁不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